第七百四十一章 刺痛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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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已經夠多了,現在他們夫妻見麵有很多的話說,你應該靜觀其變。”
龍鎮站在林家越的對麵,擋著林家越的去路,林家越的眉頭微微皺了皺,現在林家越早就不是當年的林家越了,不管林家越是做什麽,走哪一條路,都是他自己的事情,如果說這麽多年,他為的是自己,也足夠了,如果說是為了向晚清,也到時間了。
繞過龍鎮林家越打算去找向晚清,龍鎮則是慢悠悠的說:“陸石的為人和你一樣,都有一顆執著的心,但是你身上,唯獨缺少了陸石的那份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林家越停頓了一下,轉身看著龍鎮:“那是因為陸石還有選擇,而我已經別無選擇。”
說完林家越去找向晚清,龍鎮站在原處注視著林家越去找向晚清的背影,李寧兒從一邊出來,不大高興的說:“你明知道他是放不下的人,你還說那樣的話?”
龍鎮緩緩轉身:“我不說也是事實,這件事拖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不管有沒有好處,難道你不覺得,事情的發展如何,在清清那裏麽?”李寧兒總是覺得,好多的事情其實大家看的都很明白,而清清比誰都清楚,她心裏深藏的人是誰。
如果真的不愛了,以清清的性格,早就跟著林家越雙宿雙飛了,也不會等到今天。
當年確實有個誤會,但隨著時間的變遷,一切都已經更改了。
誤會也慢慢的隨時間淡了。
清清其實很明白,大哥是愛她的,就算當初說了任何的話,誤會了任何的事情,他愛她的心也都沒有變。
但在那樣無助的時候,清清沒有任何依靠,最終是林家越給了她這份依靠。
所以她選擇了和林家越做了朋友,就算這裏麵沒有其他,還有情份,這樣的情份,可以不是愛情,絕不是什麽都沒有。
林家越用了三年的時間走進清清,清清不是不懂。
就因為懂,所以才難以割舍。
李寧兒站在那裏,摸了摸自己鼓鼓的肚皮,歎了口氣說:“其實愛情並不是一定要在起的。”
龍鎮去看李寧兒:“那不在一起,為什麽還談愛情?”
李寧兒白了一眼龍鎮:“我哪裏知道。”
“寧兒如果不知道,為夫的可以好好告訴寧兒。”龍鎮挑著那雙狹長充滿情欲的眼睛盯著李寧兒看著,李寧兒捧著肚子:“真是下流痞子,當著孩子的麵你就不害臊?”
龍鎮揶揄般的笑了笑:“為什麽要害臊,這些事情,以後都是要學習的,現在學習免得以後什麽都不懂,還要一點點的摸索,寧兒難道忘記了,摸索的時候有多擔心了?”
李寧兒的臉紅彤彤的,看了看周圍,白了一眼龍鎮,轉身回了房子裏麵,龍鎮嘴角翹了翹,跟著李寧兒回了房子那邊。
……
林家越找了很久都沒找到,明明是看到往這邊來了?
停下來林家越在別墅的周圍尋找了一番,沒找到人臉上露出不悅的麵容。
……
“放手。”向晚清被拉著的疼了,用力拉著手想要離開,向晚清沒想到,龍家還有這種地方,好像是一個大花園一樣。
墨司南沒有放手,反而是把向晚清帶到了獨立的房間裏麵,進了門把門關上,他不放手,再也不會放手了,把向晚清牢牢的抵在門板上麵。
粗喘著,墨司南低頭注視著向晚清,恨不得咬碎了滿口牙才甘心。
“想不想我?”墨司南問向晚清,向晚清好笑:“我們之間早就沒有關係了,你問我想不想你?”
向晚清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
墨司南的眼睛恨不得燒起一把火,把向晚清給火化了,不想,她敢不想……
“可我想你想的日夜難眠,想你都要死了!”
墨司南大喊,是對向晚清的咆哮,更是對他的不滿,對他那時候的糊塗。
喊聲太大,向晚清最近這一年心髒也不是很好,被墨司南喊的整個人都愣在那裏,臉色也蒼白如雪。
“我有多少個日子,是多想把你碾碎,多少個日子要弄死林家越,你知道麽?”
向晚清根本無法反映,她的心髒受不了,承受不住這些。
墨司南忽然上來吻住她的嘴,她才知道拚命的掙紮,但在怎麽掙紮也改變不了,她體力不如墨司南的事實。
當向晚清被壓在床上,墨司南忽然停了下來,向晚清出了一身冷汗,整個人麵色如紙,好像快要僵硬了。
“清清……”
剛剛還迫不及待的墨司南忽然停頓下來,他握著向晚清蒼白無力的手注視著向晚清:“怎麽了?”
“藥……給我藥!”
向晚清艱難開口,墨司南完全不知所措:“什麽藥?”
向晚清呼吸著:“心髒,心髒……”
墨司南忙著摸了摸身上,他一直帶著救心丸,倒出來幾粒給向晚清,向晚清閉上眼,安靜了一會,憋得滿身都是汗,才緩緩睜開眼睛。
墨司南也嚇得出了一身汗,緊握著向晚清的手注視著她,怎麽會這樣?
向晚清看了一會墨司南:“我沒事了,你去叫林家越過來,他知道怎麽幫我,快一點。”
墨司南整個人都是僵硬的,完全無法相信,這三年到底都發生了什麽,但是眼下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是他想要看見的。
墨司南整個人都要崩潰了,注視著向晚清,臉色發白,手也冰涼。
但他最後還是選擇了去找林家越,不然怎麽樣。
把向晚清放下他不放心,打電話給了林家越,接到電話林家越已經找到了這邊,推開門跑了進來。
向晚清躺在床上,滿身汗水,林家越進門看了一眼墨司南,快速走了過去,停下來一手摸著向晚清的頭,一手握住向晚清的手腕,按著向晚清脈搏。
向晚清呐呐自語:“我吃了救心丸,現在有意識。”
林家越緩緩抬頭:“已經沒事,沒事了。”
林家越的話,好像是在對著向晚清說,又好像是對著他自己,以求安撫他自己的。
說完林家越把向晚清的手放開,坐到一邊把外套給向晚清蓋上,觀察了一下房間裏麵,再去看看墨司南:“墨總,晚清需要休息。”
墨司南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接受他的女人已經不再屬於他了,離得他那麽遠。
林家越坐在一邊,看上去他們更加的適合,而那種適合已經刺痛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