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你到底放不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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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聲線一點兒也不小,足以讓在場所有人都聽得清楚了。
    容鈞麵色陰沉,對君離蘇不悅的同時,也對柳霜月感到失望。
    這個女子,這個時候怎麽就沒氣勢了?
    再看那君離蘇,論氣勢與膽色,還真是絲毫不輸給柳霜月,眉眼之間的傲氣藏都藏不住。
    對於君離蘇,他也隻是有點兒印象,上一次宮宴就覺得這女子的劍舞給人印象深刻,後來聽說她與容淺一起落崖,外界都說她死了,現在看來,她是被容淺藏起來了吧?
    容淺沒死成,君離蘇沒死也就不奇怪了,看來容淺當真是很喜歡這個女子,能讓容淺看上的,果然不一般。
    而柳霜月被君離蘇這麽一吼,整個人直接呆滯了,望著君離蘇的眸光有些木訥,好似沒有料到她真的就這麽罵了出來。
    且還是被她扯著衣領子拽到麵前,如此不給麵子地罵!
    從小到大,何曾有人如此對待自己?
    “你……”柳霜月好半晌說不出話,因為此刻自己的衣領依舊還被君離蘇揪在手裏,而手腕也依舊是被容淺的蠶絲勒著的。
    回過神來,她當即道:“你放肆!”
    “你又不是才知道我放肆。”君離蘇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隨後微微偏過了頭,朝著容淺道,“殿下,我要是將她捆了,你會不會有麻煩呐?”
    “你盡管捆就是了。”容淺悠然道,“這樣吧,將她捆了,綁在咱們的馬車後頭,讓馬車拖著她跑,你覺得如何?”
    “容淺,你簡直胡鬧!”一聲低斥自對麵響起,來自於容鈞,“本宮的女人你說捆就捆,你是當真覺得自己如今有多了不起,連本宮你都不放在眼裏了?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了?”
    “對,本王就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你不服是麽?”容淺望了一眼容鈞,鳳眸輕眨,“你要是不服氣,咱們就以男人的方式來一決高下如何,你說,咱們怎麽個打法?是赤手空拳,還是抄家夥?由你決定。”
    “你簡直無法無天!”容鈞此刻已然被激怒,邁出了步子。
    容淺眸色一凜,將勒在柳霜月手腕之上的蠶絲飛快收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向了容鈞,如此一來,容鈞不得避開。
    “太子殿下!”柳霜月見禁錮著自己手腕的蠶絲終於抽離,連忙就要掙脫君離蘇那隻揪著自己衣領的手,卻沒有想到,她的手才碰到君離蘇的手,便被對方的手一瞬間狠狠地扣上了自己的掌心,隨後捏著她的手掌,整個手臂往後一擰!
    “啊!”一聲吃痛聲響起,柳霜月整隻胳膊被君離蘇反扣在了身後,如此的動作讓她整個人轉了一個方向,背對著君離蘇,難以動彈。
    “太子殿下救我,啊……”柳霜月試圖掙紮,君離蘇便將她的手臂再往後一扳,這一刻,她疼得隻覺得整隻手臂仿佛都要被人卸下來一扳,頓時就不敢再動。
    在這樣的情況下,試圖掙紮隻會被對方更加惡劣地對待。
    柳霜月背對著君離蘇,秋水明眸中劃過一絲陰狠。
    從未被人如此粗魯對待,今日被身後這女子又是罵又是擰,於她而言簡直就是屈辱。
    且還是被這麽多人看在眼中,隻讓她覺得惱怒不已,心下隻想把身後的人淩遲成一片片。但她無論再如何痛恨,此刻也動彈不得。
    因此,她隻能將目光投向了正對麵的容鈞。
    容鈞麵色陰沉,“容淺,你若是再不放人,可別怪本宮不客氣!”
    容淺方才那一下襲擊是在提醒他,他打不過容淺。
    他的功夫不差,但容淺的功夫,在他之上。
    “你說這句話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你是不是我的對手。”容淺站在君離蘇身後,伸手替她打理著頭發,將修長的指插入她的烏發間梳理著,連眼都不抬,“我們這兩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你們那頭隻有你一個能打,你後麵那兩個廢物就不用算進來了,你是想一打二?”
    容淺此話一出,君離蘇‘噗嗤’笑出了聲。
    如同容淺這樣子說話,對麵那位太子定然又要氣的半死了。
    容鈞原本情緒便十分憤怒,容淺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讓他一張臉幾乎黑沉無比,“容淺……你如此過分,當真要與我作對?”
    “太子殿下,究竟是誰無理取鬧,您心裏應該清楚吧?這會兒要怪齊王殿下過分,也不想想,這柳大小姐一開始是怎麽說話的,你把她的惡劣言行都忽略了?就隻看得到我們行為過分了……恕我無禮,你是為了看起來顯得高才長著腦袋麽?”君離蘇斜睨了一眼正對麵的容鈞,語氣漫不經心。
    為了看起來顯得高才長著腦袋?
    容鈞鷹眸一眯,這話不明顯就是在諷刺他沒腦子麽?
    真不知道這君離蘇哪來的膽子,說話竟如此不知輕重,似乎沒有意識到她如今麵對著的人是誰,還是說此女被容淺縱容慣了,早已經不知天高地厚。
    容鈞望著君離蘇,冷然一笑,“本宮久居宮中,許久未出來走動,竟不知道這帝都裏什麽時候出現了如你這般目無王法的女子。”
    “目無王法?”容淺眸子輕抬,涼涼地掃了一眼容鈞,“難道你眼中的王法是,身為太子便能不講道理?是你的女人先惹我的女人,又是罵又是要捆人,那麽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有什麽不好?我要捆她,錯了麽?”
    “月兒是罵了人,但她哪裏捆人了?”容鈞低斥一聲,“她不過是口上說著,氣話而已,你哪隻眼睛真的看見她去捆人?”
    “她說的是心裏話,她是真想捆人,而捆不到人便隻能說明是她自己沒本事而已,隻怪你自己的女人太沒用想整人反被人整,你怨得了誰?”容淺的語氣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身旁的君離蘇聽著他的話,很是想笑。
    但此刻的氣氛有些嚴肅,她不能笑。
    “容淺!”容鈞此刻眸子裏已經是盈滿了怒意,“你到底放不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