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氣得要嘔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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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淺,你看,與之前水玄所描述的像不像?”君離蘇唇角揚起一絲笑意,正要將盒子遞給容淺看,然而看到容淺臉色的那一瞬間,她怔住。
    此刻容淺正半瞌著眼,神色疲倦,唇色呈現出一抹淡紫。
    唇色發紫,是中毒的跡象!
    君離蘇嚇了一跳,連忙俯下了身,“阿淺,你這是怎麽了?”
    “水裏的青苔,興許有毒。”容淺開口,聲線微弱,“方才在池水下探索,我的手接觸到最多的便是青苔,池水若是有毒,水中的魚不會存活,想必隻有藏著靈虛花那一處的青苔上淬了毒,毒素通過手掌傳遞蔓延至全身……”
    “我靠!”君離蘇低咒一聲,禁不住爆了粗口,“這嚴紫陌怎麽就沒提醒我!告訴了我藏東西的地方,卻不跟我說注意事項。”
    她是怎麽也想不到,嚴紫陌會有這麽多的心眼。
    她不止藏得隱秘,還外加了一層保障,這是多怕人偷啊。藏在水下原本就沒有幾個人能猜得到,她竟還留了這樣一手。
    猶記得嚴紫陌方才跟她說‘我叫人給你取出來’……
    她都準備叫人取出來了,難怪不提醒一下青苔有毒。
    “阿淺,你現在感覺怎樣,還能不能走?”君離蘇說到這兒,驀然想起隨身還攜帶著水玄的解毒丸,連忙將藏在衣袖裏的瓶子掏了出來,倒了一粒解毒丸在手心裏,遞到了容淺的嘴邊,“把這個吃了,即使不能解毒,也能延緩毒性的發作,咱們立即出宮,回去找月叔。”
    容淺張口,將君離蘇遞來的解毒丸服下,隨即起了身。
    君離蘇將裝有靈虛花的盒子收進了衣袖中,與容淺一路避開了宮人,直到遠離了嚴紫陌的偏殿,這才正大光明地行走。
    坐上了來時的馬車,君離蘇讓容淺靠在了自己的肩上,輕歎一聲。
    怎麽總是這麽倒黴。
    為了一株靈虛花,真可謂是一波三折。
    好不容易取到了靈虛花,又被坑了一把。
    她如今可真是不能小看了嚴紫陌,今日要不是靠著月無憂的‘夢裏歡’,讓嚴紫陌錯把現實當夢境,她也不會那麽順利從嚴紫陌口中套出話。
    “正所謂有得必有失,離蘇,不必太感慨了。”容淺倚在君離蘇的肩頸上,淡淡一笑,“我已經倒黴習慣了,遇上你,或許已經用盡了我的好運氣。”
    “又胡說八道了。”君離蘇撇了撇嘴,“我相信你的好運氣還未用盡,若這株靈虛花是真的,便能治好你身上的怪病,如此一來,我們最大的困擾便算是解決了,這難道不算是好運?”
    說實在的,她現在可不敢輕易得意忘形了。
    剛拿到靈虛花那會兒,她也是喜不自勝,然而下一刻容淺便中毒了。
    如今就算靈虛花在手,她也不敢笑了,倘若這株靈虛花不是真貨,那她真想拿塊豆腐撞死自己。
    隻願上天別再跟她開玩笑了。
    “離蘇,別愁眉苦臉的。”容淺抬手,試圖撫平君離蘇的眉心,“我一個中了毒的人,都如此氣定神閑,你又為何要愁眉不展,我還是喜歡看著你的笑容。”
    “我現在真是笑不出來了。”君離蘇歎息著道,“我現在隻想快點回到王府,別的什麽都不想了。”
    二人回到王府之後,忙不迭前往月無憂所在的客房。
    到了月無憂的房門口,君離蘇伸手敲了敲房門,道:“月叔,我們回來了。”
    “進來。”月無憂的聲線從屋子內傳出,“你們去了還挺酒,老夫還以為你們失敗了。”
    君離蘇推門而入,輕歎一聲:“失敗倒是沒有,隻是得手之後發生了點意外,一言難盡。”
    君離蘇說著,走到了月無憂身前,掏出了藏在衣袖中的錦盒擱在桌子上,“靈虛花在這,煩請月叔幫我們鑒定一下是真是假。”
    “老夫早就準備好了。”月無憂起了身,邁步到了櫃子邊上,取出了一個瓷瓶,“這是老夫花了挺長時間煉製的寒毒,一準能鑒定出靈虛花的真假,靈虛花十分強悍,可抗拒這世間奇毒。”
    月無憂說著,回到了桌邊,隨手拿了一隻茶碗,將瓷瓶中的液體倒入茶碗中。緊接著,他打開了錦盒,將錦盒中的靈虛花取出。
    君離蘇在這一刻心情頗為緊張。
    是真是假,馬上就會知道結果了……
    君離蘇身側,容淺同樣眼也不眨地盯著月無憂的手。
    月無憂將靈虛花浸入了藥水中。
    而下一刻,茶碗中呈現出的現象讓三人齊齊變了臉色——
    靈虛花的花瓣,由紅轉黑,甚至逐漸萎縮!
    真正的靈虛花,可抗拒這世間奇毒,浸在有毒的藥水裏,絕不會有半絲變化。
    而眼前的這一株卻輕易地變黑乃至枯萎……完全承受不住毒藥水的侵蝕。
    “你們拿到的這一株,是假的。”月無憂擰起眉頭。
    “月叔,這是我們是從嚴紫陌交代的地方取來的。”君離蘇望著那株枯萎的靈虛花,隻覺得失落極了,失落之餘,也有些氣憤。
    忙活了大半天,得到的卻是這樣一個結果,真是氣得要嘔血。
    白費心機!
    “老夫的藥,是不會出問題的。”月無憂問道,“嚴紫陌中了‘夢裏歡’之後,是怎樣的反應?”
    君離蘇道:“與月叔所描述的反應相同,朦朦朧朧,迷迷糊糊,將現實當成夢境,全盤托出了心裏話,我能看出她絕不是作假。”
    “那她說的必定是真話,這點就不用懷疑了。”月無憂道,“如今隻有一個可能性,她手上的那株靈虛花原本就不是真的,隻不過她自己當成真的了。她興許是被人騙了。”
    月無憂說到這兒,一個抬眼,這才發現容淺的臉色不對勁。
    “你怎麽嘴唇發紫,是不是中毒了?”
    “取靈虛花時,不慎中毒了。”容淺道,“好在命大,還能挺到現在。”
    “你小子,進來的時候不早說,還浪費了這麽片刻時間。”月無憂說著,揚起了手,指間不知何時多了一支銀針,“來,坐下,月叔給你紮兩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