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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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在她說話的時候,小白已經麻溜地踩過了那片藥地,甚至在上麵打了幾個滾,將好幾株藥草糟蹋了。
    宮人們望向藥園子的時候,正看見這一幕,頓時驚呼。
    “天呐,那貂兒踩的可是李太醫種的藥草啊!”
    “李太醫平日裏很悉心照顧這些藥草的,這可如何是好?”
    “快,去捉那隻貂兒!”
    宮人們慌亂地奔進了園子中,有一人則是離開了園子,很顯然是去通報的。
    君離蘇好整以暇地望著那些個宮人跑到了藥草地邊上,試圖想去捉小白,而小白搗亂的差不多了,便也不再逗留,一溜煙奔出了藥草地,片刻的功夫便沒了蹤影。
    留下宮人們麵麵相覷。
    君離蘇見此,眸底掠過一絲笑意。
    不多時,之前那離開的宮人便回來了,身後跟著一名麵色冷峻的中年男子,想必是李太醫了。
    他的腳步踏得很快,可見心中很焦躁,等到了院子外,抬眸瞥見自己那一片被糟蹋過的藥草地後,臉色很是不好看。
    “李太醫,齊王妃的貂兒鑽進去踩壞了藥草,我們想要阻止都來不及了,那小貂溜得也快,這會兒也不知道鑽到哪兒去了……”
    李太醫聽著宮人的話,一時無言。
    小貂貪玩,這事總不能怪在齊王妃的頭上,更何況,他也沒有資格去怪。
    而看著昔日裏悉心照料的藥草被踩爛,說不惱是不可能的。
    “李太醫,原來那片藥草地是你的,真是抱歉。”君離蘇走上前,歎息一聲,“是我那小貂兒太淘氣了,若是知道它會闖這禍,我便不帶它來了。”
    “齊王妃言重了。”李太醫淡淡道,“這事兒自然是不能怨王妃,要怪,便怪下官那些藥草倒黴了。”
    他嘴上說著不怪,但君離蘇看得出,他心中是很鬱悶的。
    “既然是我的小貂犯錯在先,作為主子,我是該致歉的。或者,我該賠禮才是。”
    君離蘇淡淡一笑,“聽聞李太醫平日裏對調香很感興趣,我今日來太醫院這兒,原本是想和你請教一下,我前幾日從外地商人那兒買的醉夢香。據說是很稀有且昂貴的東西。”
    “稀有香料?”李太醫原本還鬱悶著,一聽君離蘇的話,目光瞬間便被點亮,“齊王妃,能否借下官看看?”
    “當然可以,我今日來此,原本就是為了找李太醫請教的。”君離蘇說著,從衣袖裏拿出一個隻有掌心大小的盒子,遞給對麵的人,“對於這味香,我隻知它叫醉夢香,那商人說是塞北那兒的名貴香料,投入香爐中有助於安睡,我便高價買了兩盒回來,也不知他有沒有忽悠我,請李太醫拿去研究研究。”
    “齊王妃客氣了。”李太醫接過了那香盒,“下官是很樂意琢磨這個的。”
    “那這盒醉夢香,我便贈予李太醫了。”君離蘇笑道,“就當做是我那小貂踩壞藥草的賠禮,李太醫可莫要推辭。”
    “這……多謝齊王妃了。”
    “不必客氣,李太醫隻需要告訴我,你琢磨之後的結果便好了。”
    “一定一定。”
    ……
    離開了藥園子後,君離蘇便一路朝著宮外去。半路上看見蹲在芭蕉葉底下的小白,遂抱了起來,唇角勾起一絲淺淡的笑意。
    小白立了功勞,回去自然是要犒勞它的。
    話說回來……她和阿淺是否平日裏給小白吃得太多,以致於此刻抱在懷裏都覺得有些沉重,下次再讓它做壞事,若是它胖到鑽不過圍欄,那可就不妙了。
    君離蘇尋思著,應該讓小白減減肥。
    兩日的時間一晃眼而過。
    這一日的午間,君離蘇同容淺正吃著飯,相思便帶來了一個消息。
    景王容琛於巳時突然在王府中昏厥,時隔一個時辰未醒,原因不詳。所用的膳食以及茶碗均無任何問題。
    “這噬魂香口服的效果倒真是不錯,一睡都不知醒。”君離蘇揚了揚眉毛。
    “當然,用來嗅,一年方才能致命,用來吃,不足一月可致命,這當中效果差了數十倍。”容淺悠悠道,“隻不過,第一個方法風險很小,害人性命悄無聲息,尋常人都是想不到的,而第二個方法風險較大,服用過多是會被大夫檢查出來的。”
    “容琛隻服用過這一次,他們想必是查不出來的。”君離蘇笑道,“接下來,李太醫想必會在無形中給咱們推波助瀾一把。”
    “這一回容鈞是逃不掉的。”容淺慢條斯理道,“且看著吧。”
    ……
    日頭正高,養心殿中四處是一片沉靜的光輝,金黃的琉璃瓦頂在日光的照耀下,泛著耀眼的光輝。
    養心殿內,一襲明黃的身影坐在書案之後,望著麵前站著的幾人,沉聲道:“景王究竟是染了什麽病?你們就沒一人能看得出來?”
    “回陛下的話,景王殿下脈象平穩,並無任何中毒的跡象,且臉色也很正常……”
    “那為何昏睡不醒?”皇帝眉頭緊擰,“朕不想聽廢話,朕隻想知道他什麽時候會醒,你們誰能有辦法讓他醒!”
    皇帝倏然冷笑一聲,“傳令下去,徹查景王府的下人,並搜查每個下人的住所,看看有什麽發現。”
    ……
    午後,暖陽下的景王府內一派沉靜。
    琉璃瓦下的牆頭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狀,有清冷的風從半敞著的窗戶裏灌入,吹拂過寢殿內的床幔。
    “李太醫,殿下的情況究竟如何?”一聲清脆的女子嗓音打破了寂靜。
    “依脈象看來,殿下應該沒有患病的才對。”李太醫望著榻上的人,淡淡道,“殿下昏迷之前是在做什麽?”
    “昏迷之前……”身後的婢女想了想,道,“似乎也沒有在做什麽,就是站在窗子邊,給那株綠蘿修剪枝葉,之後便毫無預警地暈倒了,我們也不曉得是怎麽回事啊。”
    李太醫聽聞此話,下意識將頭轉到了窗台的方向,窗台邊上,一株綠蘿盆景屹立著,日光打在樹葉上,綠油油地泛著暖暖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