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4章 我們不要過去,隻要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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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韶白渾身一僵,連忙伸手抓住南千尋問:“誰告訴你我死了?”
她是因為以為自己死了,所以才嫁給陸舊謙的嗎?
南千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直愣愣的看著白韶白。
告訴她白韶白死的消息,是她最好的閨蜜。
並且她還親自到海邊,看著白家的人進行水葬。
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
可是真的假的又能怎麽樣?
就算韶白沒有死,他們現在也已經回不到從前了。
白韶白歎了一口氣,她還是像從前那樣不愛說,一點都沒有變。
造謠他死的事,他一定會查清楚。
兩人又沉默了一會兒,彼此都知道,有些事就算是圓圓圈圈,再一次走到原點,都已經回不去了。
“這些年,你還好嗎?”
白韶白伸手抽出了一支煙,本來想點上,想了想又塞了回去。
“還好!”南千尋重新靠在了床上。
韶白還沒有死,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白韶白目光灼灼的看著他,溫和的麵龐上帶著一些慍怒。
深夜一個人拖著行李箱,像孤魂野鬼一樣走在大街上,連車輛都不知道避讓,還敢說自己過的還好?
“他對你好嗎?”白韶白連陸舊謙的名字都懶得提。
這個男人趁他不在國內,搶了她的女人。
“還好!”南千尋輕描淡寫的說道,但是心髒卻是一抽一抽的痛。
“還好就是把你折磨成這樣了?”白韶白的語氣溫和,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格外的諷刺。
她原本的嬰兒肥不見了,現在變成了尖下巴,整個人瘦的我見猶憐。
怕是刮台風的日子她都不敢出來吧?
就這樣還說他對她還好?
那麽不好會是什麽樣子?
南千尋沉默了,白韶白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你還是像以前那樣,什麽事都不會為自己爭!”
“這些年,你過的還好嗎?”
南千尋的聲音輕柔,像一隻羽毛輕輕的飄落,生怕驚到了誰。
她對白韶白心裏還是有些怨恨的。
當年他一言不發的走了,她滿世界的尋找他。
白家的老太太勸她對他死心,還說白韶白是絕對不會跟她結婚的。
畢竟他要背負的是整個白氏的未來,她一個新興的小貴,根本沒有辦法在事業上,給他帶來什麽好處。
白家需要的是能強強聯手的婚姻,並不在意什麽愛情。
韶白既然一聲不吭的走了,證明他想了結這段感情。
她當時在白老太太跟前立下誓言,這一輩子她都會等著韶白。
就算是分手,也要韶白當麵跟她說。
可是,後來得到他出意外身亡的消息。
她一病不起,要不是陸舊謙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麽熬過那種絕望暗無天日的日子。
白韶白聽到南千尋的問好,渾身一僵。
誰能理解他這些年,都過了些什麽日子?
往日的回憶,漸漸的占據了他的心頭。
四年前,奶奶胡雲英答應他,隻要他去國外研修,回來接手白氏,就同意他回國後和南千尋在一起。
白韶白起初也是不同意,但是為了能光明正大的娶南千尋,他最後還是答應了。
臨走之前,他本想和南千尋告別解釋,可奶奶卻將他直接送他上了飛機。
他到了國外第一時間聯係南千尋,卻意外的發現南千尋所有的聯係方式,都聯係不上她了!
他情急之下,聯係她的閨蜜李璞玉,無奈李璞玉已經不在南川市,並且也聯係不上南千尋了。
他聯係胡雲英,胡雲英告訴他,南千尋沒有人身安全問題!
他度過漫長的四年歸來,果然發現南千尋變心背情。
可笑的是他回國找她要娶她,卻發現她已經穿上了別人給準備的婚紗,成為了別人的新娘。
他站在人群之外,看著她跟陸舊謙站在一起,笑容甜美,更加覺得自己這度日如年的兩年,都是一場笑話。
當天他就乘飛機,飛回了國外。
抑鬱消沉了兩年之後,他終於想起來,要回來跟她要一個解釋。
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是以這種方式相遇。
現在聽到她問他過的還好嗎?突然又覺得自己後來的抑鬱消沉,又變成了一場笑話。
一切都不過是一場誤會!
一場誤會讓兩個人失之交臂!
白韶白渾身的氣息都變冷了,南千見他半響沒有開口說話,再一次沉默了。
“千尋,你是以為我死了,所以才接受陸舊謙的嗎?”白韶白有些緊張的問。
南千尋並沒有發現,他放在口袋裏的手在發抖。
也不知道他放在口袋裏的手心在出汗。
“我親眼看到白家的人把你水葬!”
南千尋抬起頭來,也不知道到底哪裏出了問題,還是在水葬的時候,白韶白又活了過來?
白韶白轉身一拳打在牆上,果然是白家的人搞的鬼!
他的頭靠在牆上半響,回過頭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南千尋。
白韶白一臉真摯道:“千尋,他們想要拆散我們,所以用了各種辦法,現在既然所有的誤會全部都解開了,我們重新開始!”
南千尋渾身的血液都像是倒流了一般,重新開始?
“很多事都變了!”南千尋淡淡的說道。
“我們不要從前,隻要未來!”白韶白激動的伸手,拉住南千尋的手。
南千尋看著他手背上的傷,說:“你受傷了!”
“我受傷了,你會心疼嗎?”白韶白看著她的表情,自從她的爸爸去世,她的臉上很少出現笑容。
“會!”
“可是我心裏的傷更重,六年了,一直沒有痊愈過!”白韶白眼中滿是傷情。
南千尋心裏一咯噔,看著他手的視線移到他的臉上。
她何嚐沒有受傷?
她得知他出了意外身亡的消息,幾乎夜不能寐,身體暴瘦到無法下床走路。
後來暈厥送到醫院,被檢查出來是厭食症,那時候她抗拒食物,抗拒治療,想著跟白韶白一起去了算了。
現在就算是厭食症治好了,自己也一直消瘦,不管怎麽吃,都胖不起來了。
南千尋和白韶白在醫院裏,為著當年的錯過一直糾結於心。
陸舊謙這邊呆愣愣的站在他跟南千尋的婚房裏,心如刀割。
看著眼前這些隻剩下一半的衣服,鏡子,他恨不得把這個狠心的女人拎回來,胖揍一頓。
她走的這麽決絕,沒有一絲的留戀,難道她的心裏一直對姓白的念念不忘?
陸舊謙不耐煩的拿出手機,打通電話:“石墨,還沒有找到她的下落?”
“沒有!”石墨聽到陸舊謙清冷的聲音,有些愧疚。
但是南川市這麽大,想要找一個人並不是那麽容易。
一個上千萬人口的城市,找一個人簡直如同大海撈針一樣。
“不找了!”陸舊謙煩躁的說道。
他看著自己手上的鑽戒,掛了電話,伸手撫摸了起來。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微微亮了。
陸舊謙站起來,稍微活動了一下腿腳。
他拿著衣服去了浴室,在蓮蓬頭下衝著冷水,心裏有一團火卻怎麽也衝不下去。
他看著鏡子中自己憔悴的模樣,煩躁的一拳把鏡子給打砸了。
衝完了冷水回來後,他看著隻有一半的床單,淡定的掀開躺了進去。
不知道為什麽,就算是一半的床單,他也能聞到屬於她的味道。
三天前,他還在這張床上,跟她一起不可描述。
她抱著自己的頭愛不釋手,就算是睡覺她也不安穩,每天醒來都會伸手摸他的眉毛,鼻子,嘴巴。
有時候他會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欺身把她壓在身下。
然後再進行一場激烈的造人運動,如果撇去她跟母親一起的摩擦,他們的生活還算是幸福。
“啊!!!”一陣驚呼聲,把胡思亂想著漸漸的睡了去的陸舊謙,給驚醒了。
陸舊謙的大腦裏一陣激靈,南千尋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