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4章 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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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舊謙的不請自來,讓整個包間的氣氛瞬間低了下去。
幾個人都意外的看向他,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洛文豪最先反應過來,笑嗬嗬的說:“陸總,這麽巧?”
“我剛好在隔壁!”陸舊謙滿臉都是酒氣,看起來應該是喝了不少的酒。
“既然來了,湊個桌吧!”洛文豪招呼道。
“好!”陸舊謙簡潔的說道,抬步往裏走,恰巧白韶白的電話響了,他看了看電話站起來說:“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
白韶白站起來之後,陸舊謙毫不客氣的把他的椅子挪到了旁邊,自己挨著南千尋坐了下來。
南千尋的臉騰一下紅了,白韶白和王大力之間還有座位,他偏偏要往她身邊擠?!
洛文豪的臉上抽了抽,看向陸舊謙問:“陸總一個人在隔壁?”
他問的很刻意,他陸舊謙隨身攜帶的那朵白蓮花沒有理由不跟著,他想甩開白蓮花向來勾引自己家的小狐狸,那麽有那麽好的事?
“嗯!”陸舊謙簡單的嗯了一聲。
南千尋詫異的看著陸舊謙,他出來吃飯南初夏會不跟著?她才不會相信,如果她沒有來江城,還有可能,但是她在江城,南初夏不可能這麽放心的讓陸舊謙一個人在外麵!
南初夏那邊,剛去了洗手間,回來發現包廂裏已經沒有人了,匆匆忙忙的出來尋找。
“初夏?”白韶白看到了南初夏,喊了一聲。
“韶白哥哥?你看到了舊謙哥哥嗎?”南初夏跑到他的跟前,著急的問道。
“陸舊謙剛剛去隔壁的包間了!你隨我進去吧!”白韶白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他今天晚上出來,行蹤也沒有告訴誰,奶奶怎麽知道他在全聚德?
而且他剛站起來,陸舊謙進去,難不成說這一切都是算計好的?他的臉沉了沉,陸舊謙的心思慎密,而且手段防不勝防,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謝謝韶白哥!”南初夏聽說他要帶著她進去,連忙道謝。
當下立刻跟著進去了,沒有想到竟然看到了陸舊謙跟南千尋坐在一起!
“舊謙哥哥……”南初夏咬著下唇,站在那裏委屈的叫了一聲。
南千尋見南初夏這麽快就找了過來,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似乎在嘲諷南初夏的步步緊逼,又像是在嘲諷陸舊謙的自打嘴巴。
“呦,這不是陸總的美麗小嬌妻麽?剛剛陸總不是說自己一個人麽?”洛文豪猥瑣的摸了摸下巴,色眯眯的看著她。
南初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站到了陸舊謙的身邊。
“初夏,坐!”白韶白見自己的位子果然被陸舊謙給搶了,主動的把挨著陸舊謙的位子讓給了南初夏。
他的心裏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行蹤怕不是奶奶查的,而是有人故意泄露出去的,而且算計的這麽好?
“謝謝韶白哥!”南初夏連忙轉頭朝白韶白道謝,坐在了陸舊謙的身邊,討好的說:“舊謙哥哥,你過來怎麽不告訴我一聲,我到處找你!”
“不過是見到了熟人,過來打個招呼!”陸舊謙抬眼看了看白韶白,那一眼別有深意,白韶白麵不改色依舊溫文爾雅的帶著笑容,完全看不出來他心裏在想什麽。
南初夏聽到他敷衍的說話,心裏氣呼呼的,但是麵上還保持著微笑,麵對南千尋打了個招呼,說:“姐姐!”
“這位小姐的一聲姐姐我可擔當不起!”南千尋冷漠的說道,明顯不歡迎她。
“姐,都這麽多年過去了……”
“好了,陸總的小嬌妻要是想跟我們家小狐狸,呃……nancy攀舊情的話就改天吧,今天我們是要吃飯的,不希望聽那些不開心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影響到我家nancy的心情,你可要向我賠罪的呦~~~”洛文豪的話說的非常的猥瑣,尤其是賠罪兩個字說的特別的不清晰,聽起來像極了陪睡。
南初夏像是受到了什麽侮辱一般,立刻拉長了臉,委屈的看著陸舊謙。
南千尋則是感激的看了看洛文豪,她心知肚明,洛文豪這是在維護自己!
陸舊謙黑了黑臉,南千尋什麽時候成了他們家的?
“可以開始吃了嗎?”白韶白微笑著看著眾人,順便拿著筷子給南千尋夾了些青菜。
“謝謝韶白!”南千尋朝白韶白投去了感激的笑。
陸舊謙看著她盤子裏的青菜,以前的她很喜歡肉類,現在白韶白竟然是給她夾青菜,三年果然能改變一個人,甚至連口味都能變!
洛文豪像是看好戲一樣,看著他們幾個人,臉上的笑意很深,仔細的看起來,就像是一直老狐狸一樣,說:“剛剛大家敲定了隻喝果汁不喝酒,陸總不會介意吧?”
“當然!”陸舊謙笑了笑,說:“既然大家都不喝酒,不如我們做個遊戲吧?”
“遊戲?”洛文豪詫異的看著他,他混跡各種風月場合,什麽遊戲都見識過,不知道他說的事哪一款!
“嗯,真話大冒險!”陸舊謙說道。
洛文豪的眼睛賊溜溜的轉了一圈,看了看神色各異的幾個人,問:“你們同意嗎?”
白韶白盯著南千尋一眼不眨的說:“可以!”
“我無所謂!”南千尋說。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玩吧!規則你來說!”洛文豪說道。
“我們人多,用剪刀石頭布來,最後的勝利者可以隨意指定人來,被指定的人可以選擇真話,也可以選擇大冒險!”陸舊謙慢悠悠的說道。
“可以,不過勝利的人每勝利一次,就喝一杯酒怎麽樣?”洛文豪說,陸舊謙想要套南千尋的話,他當然不能讓他隨便套了,套一句喝一杯,他的酒量有多大就能聽多少的真心話。
“我不能喝!”南千尋緊張的說道,她這麽緊張不是因為她的病,而是上一次喝醉了她做了什麽完全沒有了印象,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在洛文豪的手裏,後來又怎麽到了陸舊謙的家裏,她怕這一次會又這樣。
“我替你!”陸舊謙說,上一次她醉酒的樣子他還記得,那簡直……不忍直視!
“我也不能喝!”南初夏連忙學著南千尋的樣子說道。
“不能喝就不用參加了!”陸舊謙轉過頭來對她說道,南初夏咬碎了一嘴的銀牙!憑什麽她的未婚夫要幫一個不相幹的人擋酒?
“那好,現在開始吧!”洛文豪說道,他最喜歡玩!
“剪刀石頭——布!”一局下來,南千尋王大力南初夏都敗了,最後白韶白跟陸舊謙在對峙,最終白韶白勝出。
“千尋,你想真話,還是想冒險?”白韶白轉頭看向南千尋,臉上依舊溫和無害。
“真話!”
“千尋,你還能說出我們第一次見麵事情的情景嗎?”南千尋愣了一下,說:
“我記得!那天我剛入學,在體育場軍訓,休息的時候很多的女聲突然尖叫了起來,我聽到震耳欲聾的喊聲,然後你穿著校服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人群中不知道誰推了我一把,然後,然後……”
南千尋說著說著臉上有一道紅暈,白韶白見到她臉上的紅暈,眼角都染上了笑意,說:“其實推你的人,是我安排的!”
南千尋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原來他是故意的!
他這個時候告訴自己這件事,是在跟自己做一種另類的表白嗎?
陸舊謙的臉臭了下來,那天他也在現場!那種自家地裏的白菜被別人家的豬給拱了的無助感,沒有經曆過誰也想象不出來是什麽滋味。
“白少爺,酒!”洛文豪已經給白韶白滿上了一杯酒,白韶白看著滿滿的一杯酒,一口悶了下去。
“再來!”陸舊謙說道,眾人又開始出拳,這一次是洛文豪贏,洛文豪也看向了南千尋,問:
“你選擇真話還是冒險?”
南千尋心裏一慌,說:“不管是真話還是冒險,都不可以太過分!”
“當然!”
“那,我冒險吧!”
“冒險啊,那就親我一口吧!”洛文豪的話一出,白韶白和陸舊謙瞬間黑了臉,倒是南千尋問:“你確定不會後悔?”
“不會!”他已經準備好了,隻要她靠近自己的臉,他就轉頭來跟她親嘴,這種套路他玩的最六。
誰知道南千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親了自己的兩根手指頭,摁在了他的臉上。
“你、這不算!”洛文豪差點沒有蹦起來,這麽好的機會就這樣錯過了嗎?
“這叫間接接吻!”白韶白垂下了眼,掩去眼眸裏的笑意,她還是跟以前一樣調皮。
陸舊謙的臉色也好看了一些,說:“再來!”
這一次是陸舊謙贏了,他看向南千尋說:“真話還是冒險?”
南千尋看了一圈,貌似他們贏了的人都是在問她?
“你們怎麽不換個人問?”南千尋問道。
“才一輪!”
“那我選擇真話!”南千尋的心從來沒有過的慌亂,她真怕陸舊謙會問什麽太過分的話。
“你最刻骨銘心的是什麽?”陸舊謙看著她的眼睛問道。
陸舊謙的話一出來,白韶白也連忙朝她看了過來,他們都想知道對於她來說,什麽是最刻骨銘心的。
南千尋聽到他說刻骨銘心四個字,整個人都僵硬了,在她的生活中除了痛是刻骨銘心,還有什麽?
曾經的那些美好的瞬間,不過是轉瞬而逝,沒有一種幸福能來把她的痛苦埋葬,午夜夢回都是徹骨錐心之痛。
她深深了吸了一口氣,悶悶的說:“生離、死別!”
她說的時候,眼睛裏有一種晶瑩剔透的東西在流轉,傷心事不能提,提一次傷一次!
陸舊謙聽到生離死別之後,端起酒來悶了下去,他哪裏不知道生離是指他和她之間的生離,死別是指白韶白被傳出來死訊時候的死別?
他親眼見證了她的痛苦,見證了她差點沒有厭食死掉,就是現在她身上還帶著那時候的痕跡,以前嬰兒肥的臉蛋,再也長不回來了。
白韶白也聽了出來,他不知道自己傳出死亡的時候她是什麽樣的,但是他卻見證了跟陸舊謙離婚之後,她是怎樣的消沉,如果沒有孩子,她估計現在白骨也化成灰了!
白韶白也連忙悶了一口酒。
洛文豪看著他們,頓時也被他們感染的悶了一口酒。
南初夏坐在一旁,雖然一聲不吭,但是她的內心似火焚燒了起來,憑什麽南千尋成了一桌的主角?
接下來都是陸舊謙贏,他一直不斷的問南千尋問題,一直不斷的喝酒,至於南千尋擔心的自己不喝酒是不存在的,全程她沒有贏過,整張桌子上其他的人似乎都成了背景,聽他們的一問一答。
洛文豪並沒有製止他們,他想要多了解一下小狐狸,好對症下藥,早晚讓她心甘情願的跟自己上床!
不一會兒白韶白的電話又響了,他看了看電話,一頓飯的工夫已經打了十幾個電話,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不好意思,我要先失陪了!”
“沒事!”南千尋點了點頭,她大概知道他的催命連環call應該是來自於他的奶奶胡雲英。
“今天都玩的差不多了,改天再玩吧!”洛文豪說著站了起來,南千尋見洛文豪站了起來,有些擔憂的看向陸舊謙,陸舊謙靠在椅子上,雙目微微發紅,一眼不眨的看著南千尋。
“先回去休息吧!”南千尋扯了扯嘴角,跟著洛文豪離開了。
“舊謙哥哥,我們也回去吧!”南初夏一直很安靜,安靜的這個時候說話,陸舊謙突然轉過頭來看了看她,最後點了點頭。
陸舊謙喝的有些高,站起來走路都有些困難。
南初夏連忙打電話讓石墨開車過來接,石墨過來的時候,陸舊謙已經昏睡了,他連忙把他帶回了酒店。
他剛要幫他收拾一下,南初夏卻說:“你回去休息吧!這裏有我!”
石墨放在陸舊謙鞋子上的手頓了一下,眼前的南初夏他再怎麽討厭,也是他們陸總的未婚妻!
“那我先回去了!”
石墨說著離開了房間,關上門之後他揉了揉腦門,隻怕這一次之後,陸總跟南千尋隻怕會越來越遠了。
石墨走了之後,南初夏靠近了陸舊謙,伸手慢慢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