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0章 令人難以接受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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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千尋聽到陸舊謙的話,明顯的愣住了,她怎麽會願意讓陸舊謙出事呢?
    想到剛剛的那一幕她都感覺到害怕,倘若他們要是沒有提前做準備,那麽後果會怎麽樣?
    “千尋!”陸舊謙走向南千尋,伸手放了一張麵巾紙在她的手裏,南千尋看著這張麵巾紙,不知道他要玩什麽花樣,沒有想到他神神秘秘的拿出了一塊黑色的布,放在麵巾紙上,說:“看好了!”
    南千尋盯著黑布看,陸舊謙突然把黑布往後一抽,那張麵巾紙突然變成了一朵玫瑰花。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不由的瞪大了眼睛,用另外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這……怎麽可能?
    “我們結婚吧!”陸舊謙從她的手裏拿出了這支玫瑰花,遞在了她的麵前。
    南千尋還一直雲裏霧裏的,這樣一切都來的太快了,她的大腦明顯的不夠用了。
    陸舊謙看到了她驚訝的樣子,伸手又從玫瑰花中取出來一條項鏈,南千尋看到這條項鏈更加的詫異了,這是世界上有名的天使之淚,怎麽會在他這裏?
    陸舊謙把項鏈戴在她的頸項上,說:“隻有你才配擁有它!”
    “舊謙……”南千尋眼睛含著淚,他們剛剛和死亡擦肩而過,這會兒突然又有幸福降臨,她的腦子已經轉不動了。
    陸舊謙柔和的看著她,把她抱在懷裏,低頭仔細的吻著她,南千尋也沒有拒絕他,陸舊謙順勢將她壓在了病床上,南千尋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問關於鳳凰的事,就這麽被他給征服了。
    南千尋一直被陸舊謙要著,要到了半夜她已經昏昏欲睡求著他,他才放開她。他看著南千尋躺在自己的身下,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有些泄氣,他還沒有完事,她已經不行了。
    次日,南千尋醒來以後,動了動胳膊,覺得渾身都是酸痛的,暗暗的有些懊悔,自己不應該色迷心竅,就這樣被陸舊謙給糊弄過去了。
    她轉過頭來看著躺在身邊的陸舊謙,順手摸了摸他的眉眼,心裏有些感歎,他們中間經曆了這麽多的苦難,終於可以走到一起了!
    陸舊謙睜開眼睛看著她,他墨黑的眼睛漸漸的變的深邃,兩個人對視著,時間像是靜止了一樣,他們看著彼此,看著看著兩個人的心靈都被觸動了,俗話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看著看著看的深了,心裏有著說不清楚的震撼。
    “早安陸先生!”南千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早安nancy小姐!”陸舊謙也對著她打了個招呼。
    兩個人打完了招呼,突然發現自己好傻,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陸舊謙伸手摸著她的頭發,南千尋怕他又來事,連忙說:“我們起來吧,這裏還是醫院影響不好!”
    陸舊謙看著她的眼睛,她的想法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隻不過他也沒有要故意逗她,說:“嗯!”
    “咚咚咚!”門響三聲,陸舊謙和南千尋聽出來這是石墨的敲法,兩人快速的收拾好了自己之後,陸舊謙問:“什麽事?”
    “愛麗絲女士,已經醒了!她正急著要見你!”石墨說道。
    陸舊謙聽到石墨說愛麗絲,臉色立刻變了,說:”我們去看看!”
    “嗯!”南千尋點了點頭,跟著他去了。
    他們到了隔壁的房間,愛麗絲還被人綁著坐在床上,她看到了陸舊謙和南千尋過來的時候,眼睛裏再也沒有了昨天的那種囂張,而是像一個慈母一樣,一行鼻涕兩行淚的哭了起來,說: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兒子,救救我兒子……”
    “你知道我要什麽?”陸舊謙說道,他的話沒有任何的溫度。
    “我知道你要真相,我會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訴你,隻要你救救我的孩子!我隻要我的孩子能活過來!”愛麗絲說道。
    “不,你要先告訴我們真相,然後我們再考慮一下!”南千尋說道,之前她是怎麽對待陸舊謙的,又是怎麽樣囂張的,她可沒有忘記,過河拆橋被她演繹的淋漓盡致,倘若陸舊謙真的捐了骨髓,現在恐怕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愛麗絲聽到南千尋的話,說:“既然你們這麽想知道當年的真相,我會告訴你們!”
    她說著說著眼睛像是看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陸舊謙和南千尋也不由自主的隨著她的話,思緒飄向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不要,不要……”金心蘭大聲的呼喊道。
    “心蘭,我真的喜歡你,隻要你隨了我,你怎麽樣我都答應你i!”陸國譽壓在她的身上說道。
    “不,你走開,你這麽做對得起小影嗎?”
    “嗬嗬,小影啊,我就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才接近她的!”
    “陸國譽,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你放開我,放開我!”金心蘭一口咬在了陸國譽的胳膊上。
    陸國譽吃痛的一把甩開了她,惡狠狠的說:“臭biao子,別給臉不要臉,你不就是為了你那個男朋友廖海天麽?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答應我,我會弄死廖海天,讓你見都見不到他!”
    “你卑鄙,你無恥,你卑鄙,你無恥……”金心蘭大聲的叫喊著,陸國譽一手撕開了她的衣服,欺身上前霸占了她。
    金心蘭心如死灰,她已經不幹淨了,永遠都沒有辦法留在海天的身邊了。
    “金心蘭,你要是敢尋死,我立刻讓廖海天給你陪葬!”陸國譽走了之後,冷冷的拋下了這句話。
    金心蘭抱著胳膊縮在牆角處,痛痛的哭泣。
    “蘭姐,蘭姐,你怎麽了?你怎麽了?”黃藍影中午的時候來到金心蘭的住處,看到她這副模樣,立刻問道。
    “小影,嗚嗚嗚……”金心蘭看到黃藍影來了,哭的更加的厲害了,她知道黃藍影愛上了陸國譽,可是陸國譽始終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她勸過她很多次,她都不聽,而且愛的也越來越畸形了。
    她想告訴她陸國譽對自己做的那些畜生不如的事,卻始終說不出口,怕傷害到她。
    “心蘭,心蘭!”廖海天在樓下對著她的公寓喊。
    金心蘭聽到了廖海天的聲音,連忙對黃藍影說:“小影,你幫我去打發海天走吧,以後我再也不會見他了!”
    她以後再也不能見他了,她見他一次,他就會遇到一次的危險,現在她終於知道這一切都是來自陸國譽。
    陸家家大業大,在南川市一手遮天,他們這樣的平民百姓,怎麽能跟他們為敵,怎麽能鬥得過他們?
    廖海天一個草根農民,身上承載著單身母親的期望,她又怎麽忍心毀了他的大好前程?
    黃藍影出去打發了廖海天離開,隻是廖海天卻執意不肯離開,每天都來守在金心蘭的公寓樓下。
    “你們是誰?要幹什麽?”這一天廖海天又來到金心蘭的公寓下,又幾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上前來拉住了他。
    “你不是要見蘭蘭麽?我成全你!”陸國譽冷漠的說道。
    “蘭蘭,蘭蘭是你叫的嗎?”廖海天聽到陸國譽的話,整個人的臉都扭曲了,關於陸國譽覬覦金心蘭的美貌,他也多多少少的聽說了。
    “哼,是不是我叫的自然不用你來教我,帶上去!”陸國譽冷笑一聲,對著手下一聲令下,下屬們立刻帶著廖海天來到了金心蘭的公寓裏。
    金心蘭坐在窗戶前,聽到了開門聲,還以為是黃藍影過來了,說:“小影,你下去讓他走吧!我和他之間已經結束了!”
    “你說什麽?心蘭?”廖海天聽到金心蘭的話,立刻質問道。
    “海天?”金心蘭聽到廖海天的話,立刻驚的站了起來,但是看到廖海天竟然給被陸國譽給綁架來的,心裏更加的不安了!
    “陸國譽你這個瘋子,你要幹什麽?你要幹什麽?”金心蘭看到陸國譽綁著廖海天過來了,立刻質問道。
    “蘭蘭,他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所以我請他來看看!”陸國譽說著一把抱住了她。
    “你幹什麽?你放開我,放開我!”金心蘭掙紮道。
    “放開蘭蘭,陸國譽有種你放開蘭蘭!有什麽事衝著我來!”廖海天看到陸國譽抱著金心蘭,連忙大聲的叫道。
    “把他的嘴給我堵住,省得壞了我的興致!”陸國譽對著屬下說道,立刻有人堵住了廖海天的嘴。
    陸國譽湊在了金心蘭的耳旁說:“不想他死,最好給我好好的配合,你該知道我捏死他像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金心蘭聽到了陸國譽的話,所有的掙紮都停止了,她怎麽會不知道陸國譽想要捏死廖海天比捏死一隻螞蟻簡單?她放棄了所有的掙紮。
    陸國譽當著廖海天的麵剝光了金心蘭的衣服,當著他的麵,讓金心蘭跪在沙發上,他雙手扳著她的肩膀,麵對著廖海天,一麵激烈的運動著,一麵惡狠狠的問廖海天:“現在你知道我和她之間的關係了嗎?現在我有權利叫她蘭蘭了嗎?”
    “啊……”廖海天仰天長嘯,之後便是死水一般的沉靜,陸國譽完事了之後讓人放開了廖海天,廖海天像一隻木偶一樣轉身離開。
    金心蘭看到廖海天一步一步的朝外走,像是心髒上的東西被慢慢的剝離一樣,心髒像是漏了一樣,整個人軟癱在了沙發上。
    廖海天徹底的消失在她的生命中,金心蘭心如死灰的接受著陸國譽的折磨,直到她懷了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