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真的好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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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下去吧,那個皇帝是不是草包不用你看,準備幾天後去雲國的事宜吧。”
肆豫玄冷頭也不抬的說道,幽深的眸子,也暗夜中顯得格外的冷清,緊緊抿成一條線的唇,也看起來格外的冷冽,薄情。
“是,那臣就先下去了。”
行禮過後,趙敬之行了一個禮,就離開了冷風閣。
冷王從小就性子淡的嚇人,一天也沒有一句話,到現在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
唉,不知道跟著他,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這樣的人,雖然有帝王之才,可是……那性子,根本就是涼如水……唉……
又在心裏暗暗歎了一口氣,趙敬之走出了門。
.趙敬之走了以後,肆豫玄冷筆直的身子站著一動不動,一時間,屋子裏安靜的嚇人,靜,隻有死一般的寂靜。
與冷王府安靜的嚇人不同的情況是皇宮。
“陛下,讓奴婢來給您更衣吧。”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來,一雙白嫩的手,就要去解肆豫景狂身上的衣服。
“焚影,拖下去,充當軍妓。”
肆豫景狂看也不看那個宮女,掌風一掃,那個女人頓時被拍到了牆壁上。
眼底閃過一抹厭惡,肆豫景狂無情的走向床塌。
“陛下,陛下,奴婢知錯了,求求你不要……嗚嗚……”那個宮女嗚咽了幾聲後,就被焚影給拖下去了。
焚影心中感慨:“自己堂堂一級影衛,如今竟然幹起來了這種勾當來了。”
焚影說完以後,床塌上的聲音傳來:“焚影,如果,你不想死就快點下去。”
焚影嚇得頭也不敢回了,趕忙扛起來那個女人,運輕功走了。
嗤,不自量力的女人
肆豫景狂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下來以後,嫌棄的給扔了。
這衣服剛剛被那個女人給碰過了,惡心。
他的身子,這個世界上隻有千嵐一人能夠碰,別人就算碰到了衣角,也得死!
當看到自己手腕上纏的一縷發絲以後。
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不再是在朝堂上的慵懶或者無所謂,也不是剛剛的冷冽無情,而是帶著暖意,帶著無盡的柔情。
千嵐啊,真的好想你啊……
你在做什麽呢?
深夜裏,肆豫景狂景狂的眼裏心裏都是想著落千嵐,嘴角的笑意柔柔的,帶著能夠撫平一切的溫和。
這麽多天都不見,他都要相思入骨了,每天晚上都在床塌上滾來滾去,想著他,
如果這個時候被外麵那些人看到了,恐怕會大跌眼鏡了吧。
一代帝王,縱然是一個“草包”,也不能這樣沒有形象的,在龍床上滾來滾去吧,
當然,前提是他們不怕死。
肆豫景狂看著自己手腕上的一縷發絲,湊近鼻息間聞了聞,淡淡的藥香,縈繞在鼻息間。
讓人心曠神怡。
肆豫景狂漆黑如墨的眸子閃了閃,其實……在離別的前一天,他就在千嵐不注意的時候,拔掉了她的一根發絲。
隻為了……一解相思,
現在,剛剛回蒼禦,隻能先扮豬吃虎,做一個大臣眼裏的“草包”皇帝了。
不過……
肆豫景狂的眼裏閃過一抹興奮,之前那個老頭子在的時候,就已經計劃派人去雲國接回來一個和親的女子回來。
可惜,那個老頭子福薄,享受不了美人恩了,之前他還在煩心要怎麽把千嵐給接過來呢,現在……正好借著和親的事情,把她給接過來。
隻不過,這史書上恐怕要添一筆了。
肆豫景狂輕輕的笑了起來,“小妖精……”可不就是小妖精嗎?把他給迷的團團轉,眼裏心裏都是她一個人。
如果不是為了她,顧忌可能會惹毛了冷王一黨,讓她有危險,他又怎麽會做一個“草包”呢?
嗬嗬,真是啊……
不過,比起自己以前隻知道奪權的日子,似乎這種心裏有了牽掛的感覺更好……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拿起放在枕邊的夜明珠,打開了床頭的一個暗閣。
“北方有佳人,傾世而獨立,一顧傾人程,再顧傾人國……”
肆豫景狂看著手上的畫像,輕輕呢喃出聲。
現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人是可以讓他牽掛的,隻有她了……
母後不在了,就隻有她了……
畫像上的女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雙眸子,好似靈動的會說話,眼底不複當年的清冷,隻有一片暖意。
火紅的衣裙,將她襯托的嫵媚動人,似乎是誘人采摘的一朵紅蓮,一點朱唇,殷紅誘人。
此刻,女子正柔柔靠在他身邊的男子身上,男子雖然是普通的不能夠再普通的樣貌,但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樣子,看起來卻是那麽的般配。
肆豫景狂的眉頭緊了緊,“早知道當初就不帶麵具了,那張臉……看起來和他不怎麽配啊……”
肆豫景狂有些後悔,薄唇緊緊的抿著。
不過,很快,他的全部心神就被畫上的女子給奪走了。
俊美無雙的臉龐上,看著女子,深邃迷人的眸子裏,帶著癡迷和眷戀。
年輕的帝王就這樣趴在床塌上,墨發不束,如瀑布一般散落,在月光與夜明珠的照耀下,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銀白,聖潔的光。
嘴角彎彎,仿佛浩瀚無盡的夜空中,那一抹新月。
眸子裏,帶著柔情,絲絲縷縷,仿佛蜜糖般,讓人能夠甜到心裏,長長的睫毛不時輕輕顫一下,仿佛是一隻美麗的蝴蝶,下一秒,就要飛走。
肆豫景狂翻了一個身,摟著懷裏的畫像,就這樣沉沉睡去。
嘴角的那一抹笑意,卻一直沒有淡下去。
白皙的手腕上,掛著那一縷發絲,仿佛融入了他的骨血裏了一般……緊緊纏繞在他的手腕上,
窗外,月光正好,偶爾可以聽聞到夏季的蟬鳴聲,從高大的榕樹上傳來。
偶爾亦可以聽聞到打更人的敲鑼聲。
在這靜謐的夜裏傳響。
天空中寒星忽閃忽閃,似乎某人的眼睛般,靈動,澄澈。微風吹來幾許,吹進屋內。
無聲的卷起肆豫景狂懷裏的畫像,簾帳被風微微吹動著。在這靜謐美好的夜,繪製出一副最美的花卷。
而不變的,就是床塌上那俊美無雙的男子嘴角的笑容,似乎……夢到了誰……或者……念到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