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接著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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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個女人,欺騙了他的感情,就必須死!
他的尊嚴,不允許他被一個小女人握在手心裏耍的團團轉。
眸子又恢複了嗜血。
皇甫清漓此刻心裏眼裏都是想要殺了落千嵐這個念頭
一步步走向落千嵐,看著她絕美的臉龐,心裏一個瘋狂的聲音叫囂著:殺了她!殺了她!既然你都得不到,毀了豈不是更好?
對,毀了她。
皇甫清漓心中要殺了落千嵐的決心加深。
走向了落千嵐,一步比一步沉重。
落千嵐冷眼看著他走過來,沒有反應。
一邊的肆豫玄冷,抱著胳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你要做什麽!別過來。”紅袖看著一臉殺氣的皇甫清漓朝著落千嵐走過來。不禁緊緊皺眉,亮出了手裏的刀劍,明晃晃的利劍在皇甫清漓的臉上倒映出了冰冷的光,將他本就冰冷的臉龐,襯托的更加冰冷。
“嗬,本王要殺了她,不想死就滾開!”皇甫清漓冷冷的嗬道,連正眼都沒有看紅袖一眼,陰鬱的眸子冰冷的盯著落千嵐,恨不得把她給千刀萬剮才好。
皇甫清漓越走離落千嵐就越近,手中的長劍仿佛隨時會刺進落千嵐的心口一般。
紅袖和紅依兩個人如臨大敵的緊緊護著落千嵐。
落千嵐看到紅袖和紅依兩個人這般護著她,心裏說不感動是假的。
可是,皇甫清漓的武功,她是知道的,靠著紅袖和紅依根本就沒有辦法勝過他的。
“紅袖,紅依,你們兩個人,先走開。”落千嵐輕聲說道。
無視紅袖和紅依兩個人臉上的詫異,落千嵐走到了紅袖和紅依的前麵。
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絕美的臉龐上隻有一片恬淡。
“怎麽,王爺這麽想要我死嗎?可是,我這條命,可不好取呢。”
“到底好不好取,不試試怎麽知道?”
皇甫清漓眼底閃爍著恨意,嘴角勾起,不過,也是一片冰冷。
“好,那,我靜等王爺你來取我的性命。”
落千嵐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平靜的可怕。
“哼,你等著吧”
皇甫清漓的話音剛剛落下,一聲驚呼傳來。
“漓,不要現在殺了她!”
一道粉色的身影跑過來,撲到皇甫清漓的懷裏。
皇甫清漓的眉輕輕皺了一下,然而,卻還是沒有推開她。
落溫敏得意的勾起了嘴角。
“漓,不要現在殺她嘛,你讓敏兒殺了她好不好?”落溫敏撒嬌的在皇甫清漓懷裏噌了噌。
聲音柔的仿佛能夠滴出水來似的。
讓落溫敏殺了落千嵐………讓自己的親生妹妹殺死,這個貌似也很痛苦。
自己要的,不就是讓落千嵐痛苦嗎?
“好,敏兒想要殺了她,就殺了吧。”
皇甫清漓溫柔的啄了啄落溫敏的唇,落溫敏開心的嘴都要咧到耳朵後頭了。
她就說,漓其實一直對她還是念著舊情的,隻不過有時候在看到落千嵐的時候,情緒比較激動而已,因此,才會剛剛把她給打昏過去的。
如果此刻她的想法被落千嵐知道了,落千嵐恐怕隻有兩個字送給她了。
愚蠢!
三個字,特別蠢!
四個字,蠢到家了!
都什麽時候了,還在自欺欺人皇甫清漓這種人會喜歡她,嘖嘖,果然啊,如果用最客觀的角度去看他們的話,她還真覺得他們兩個人挺般配的。
婊子配狗,天長地久嘛,落溫敏屬於那種被皇甫清漓打個巴掌,再喂一個甜棗的某種動物。
而皇甫清漓,專門幹打了某種動物,再溫柔哄騙一下的勾當。
兩個人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天上地下,絕對再也找不出來像他們這麽配的一對了。
“你們,很配,祝你們白頭偕老。”落千嵐無比真誠,無比認真的說著。
說完,就做勢要走,天色不早了,她都餓了。
可是,落千嵐這句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落在落溫敏的耳朵裏,就是挑釁了。
“小賤人!今天我就要殺了你,你這個淫娃蕩婦!嫁了一個又一個男人!不要臉!呸!”落溫敏掐著腰,惡狠狠的罵著。
什麽不好聽揀什麽罵。
這個樣子,真的像極了潑婦罵街。
如果是以前,皇甫清漓或許會因為落溫敏這番粗魯的舉動狠狠的皺眉,接著再訓斥落溫敏不懂禮數。
不過,現在,因為他也同樣痛恨著落千嵐,所以,隨便落溫敏怎麽罵,他也樂的看。
麵對落溫敏的辱罵,落千嵐依舊淡然笑著,“妹妹,既然你這麽願意,罵我,你就罵吧,姐姐聽著。”
隻是眼底的冰霜越來越重。
“呸!你這個賤人就是一個婊子!”
“接著罵。”
落溫敏楞了楞,接著冷冷的笑了笑。
“賤人,反正今天你就要死在這裏了,我就告訴你,你那個死鬼娘是我和母親害死的,還有你外公那一家,你外公就是一個廢物,一把年紀了,還會被人陷害,你知道害死你外公一家的人是誰嗎?就是父親!怎麽樣,心痛嗎?有沒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嗬嗬,姐姐啊,你如果想要哭就哭出來吧,哈哈,妹妹不會笑話你的。”
落溫敏掩了掩紅唇,笑的一臉得意。
這個小賤人知道這些,恐怕要難受的死過去了!
哈哈,自己外公一家居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殺死的,換誰都受不了,更何況這個賤人!
然而,落千嵐隻是冷冷清清的看了一眼,嘴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
“妹妹放心,姐姐不會哭的,眼淚頂個什麽用?嗬嗬……”
落千嵐的聲音在落溫敏的耳邊變得異常的空靈,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麽回事的時候,隻感覺脖子一痛。
落溫敏瞪大了眼睛,看向了自己的脖子。
隻見幾根泛著冷光的銀針在她的脖子上,肆無忌憚的囂張佇立著。
一個個好像張牙舞爪的魔鬼一般,恐懼將落溫敏淹沒。
“賤……賤人……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落溫敏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
掩飾不住的害怕。
這個賤人可是神醫的徒弟,醫毒本就不分家,用針紮她,她倒是不害怕,可是,要是這銀針上麵粹了毒,那可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