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恬不知恥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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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幾天,這幾天,宮中流言四起。
肆豫景狂這幾天憋著沒有去去落千嵐那裏,於是,各種傳說皇後娘娘已經失寵,而將要封妃的風舞郡主,那風頭叫一個盛。
皇上他整天美人在懷,別提多瀟灑快活了。
然而,肆豫景狂的生活卻遠遠比這煎熬多了。
“皇上,這是佟兒今天特意去蓮湖裏采的蓮花露水,用來泡茶最合適不過了,您嚐嚐。”許佟兒在肆豫景狂的麵前不停的晃,一雙杏眼裏麵含著情意的望著肆豫景狂,肆豫景狂的唇一直緊緊的抿著,一雙眸子裏墨色比平時更是濃厚了些許,
紅袖添香,單從外麵看,倒真是一副惹人羨慕的畫麵,然而,真實的感受估計也隻有肆豫景狂才明白了,
“嗯,知道了,”冷淡的話落下,肆豫景狂卻沒有端起那杯茶,許佟兒臉上的表情也沒有變化,依舊笑的可人。
“皇上,佟兒,仰慕您很久了……從很久就開始……”許佟兒低下了
身子,朱唇微微張開,媚眼如絲的盯著肆豫景狂,這其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啟稟皇上,趙敬之趙大人,還有冷王爺到了皇宮,現在正在禦花園。”
焚影突然走進了大殿,打破了曖昧的氣氛。
許佟兒的眼裏閃過一抹不悅。
“嗯,知道了,朕一會兒處理完公務就去禦花園。”
肆豫景狂頭也不抬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佟兒也不應該在旁邊擾了陛下,佟兒告退。”
“嗯。”
從頭到尾,肆豫景狂一直冷漠的對待讓許佟兒眼裏染上了憤懣,陰沉的仿佛要下雨,不過,低垂著眸子,倒是讓她給掩飾了過去。
就在許佟兒離開泰安殿的那一瞬間,肆豫景狂的眸子裏,閃過一抹嘲諷。
“焚影,你說,這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遊戲,是不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肆豫景狂靠在龍椅上,嘴角扯處一抹冰冷的笑意,似乎能將人給冰凍。
“主子,那個女人一定會去找肆豫玄冷和趙敬之的,用不用屬下派人去監視著她?”
“不用,一團蒼蠅,能翻出什麽名堂。”
肆豫景狂手中的狼豪落在桌子上,一雙眸子愈來愈冷。
是時候了,不能夠再拖下去了,這幾天不能去見千嵐,真是要把他給逼瘋了。
還非要每天和那個跟蒼蠅一樣轉來轉去的女人逢場作戲,真是讓他恨不得把隔夜飯都給吐出來。
對了……
“焚影,這幾天,江淩瑾是不是一直都在千嵐那裏?”
肆豫景狂低沉的聲音裏已經隱隱可以聽出來暴風雨來的預兆了。
焚影的額頭落下一滴冷汗,不過,還是硬著頭皮。
“是……這幾天,江神醫一直都在皇後娘娘那裏。”
“嘭!”的一聲,那張價值連的鏤空檀香木桌子,應聲從中間開始斷裂。
焚影大氣也不敢喘,小心翼翼的看著那張桌子……“哢……”的一下,全部碎了。
這張桌子可不是普通的檀香木,那可是鏤空的,檀香木本就千金難求,更何況還是鏤空這種手法,主子這一劈,真是一下子讓幾萬兩白銀都蒸發了。
“傳我的命令,立刻把江神醫安排到其他的宮殿,皇後的依蘭閣不便收留男子,讓江神醫去別的宮住。”
好半晌,肆豫景狂才開口,
冷冷的聲音裏帶著壓抑的怒火,焚影覺得如果此刻江神醫在這裏的話,主子可能會忍不住把江神醫給撕了去喂禦膳房養的那條大狼狗,
“主子,要是江神醫執意留在皇後娘娘那裏呢?”焚影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肆豫景狂把怒火牽連到他身上來。
“他敢!”醋火中燒的男人是惹不得的,更何況他家主子這種大醋缸。
焚影深深的知道這一點,索性在旁邊一站,老老實實當個稻草人。
他焚影容易嗎,明明是一個影衛,現在卻每天穿著一身太監服往禦前一站,每天捏著公鴨嗓說話,連他自己都要被自己的聲音弄得起雞皮疙瘩,平時裏還要留心著這兩口子的感情和諧,他們兩口子出了矛盾了,他一邊不但要注意著朝廷的風吹草動,還要一邊小心翼翼留心著主子的心情。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把火燒到他身上了……
焚影現在覺得,他這個影衛當的實在是史上最憋屈的一個了。
“還在這裏怵著幹嘛?”肆豫景狂冷冷的聲音傳進耳朵裏,焚影嚇得一個哆嗦。
“馬上去,馬上去。”焚影說完後,拿著自己手裏的浮塵,一路小跑出了泰安殿。
那樣子,活活像是身後有什麽洪水猛獸追著似的。
肆豫景狂若無其事的從龍椅上走了下來。
然後,又十分淡定的走到了一旁的梨花木桌旁,拿起折子,十分認真的批閱著
完全沒有考慮到一旁剛剛被他砸碎的檀香木桌子的感受。
哼,江淩瑾……
肆豫景狂眸中冷光一閃,帶著無盡的寒意。
這個男人,雖然表麵上來看無欲無求的,可是,誰知道他為了愛情會變成什麽樣子,無論什麽樣的人,遇到愛情,在愛情的麵前,也能不擇手段。
誰知道他會不會趁著這段他冷落千嵐的時間鑽空子,讓他的千嵐對他有了好感。
到時候就算一切都擺平了又怎麽樣?
所以,為了遏製住這種情況的產生,還是把那個男人和千嵐給隔開最好。
就算江淩瑾名義上是千嵐的師傅,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終究男女有別,剛剛他下的口喻裏就有這條。
哼,到時候就算江淩瑾再用他是千嵐師傅這樣的理由來繼續賴在千嵐那裏,也是休想的,
想到這裏,肆豫景狂嘴角綻放出了一抹笑意,不過,怎麽看怎麽奸詐,久謀深算的老狐狸,就是像他這樣的
可惜,唯一苦了的就是焚影了,一天天的,又是充當太監的角色,又要隨時提高警惕那些可能對肆豫景狂下手的有心之人,現在更是淪落到了為肆豫景狂跑腿的田地。
唉……
怎是一個慘字了得……
而那無良的帝王也絲毫不顧自己屬下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