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我會用我的方式,讓你承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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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遠澤簡直不敢細想,頭皮發麻。
他轉過身,笑著對葉笙說,“嫂子,兩年不見,你真是越來越幽默了呢。您這兩年去哪了啊,我們大家都挺想你的。顧伯父顧伯母也整天找你的下落呢,你回家看了嗎?”
想?誰會想她?葉笙眼底閃過了一抹冷色,卻依舊笑嘻嘻的,“這位兄弟,你認錯人了。我真不是你嫂子。”說完,她便歪著頭,對葉琛說,“我的臉那麽大眾嗎?這周好多人都認錯我了。”
葉琛溫柔的摸了摸葉笙的頭,“哪裏。”
靳遠澤簡直沒眼看,他現在非常後悔邀請了葉琛過來,特別後悔囑托葉琛帶女伴出席。而更加後悔的是要裴晉南帶著溫佳人一起過來。
莫炎終於從酒水中脫身,他眯著眼睛瞧著房門處,一眼便見到了葉笙。
他亦是狠狠一震。
靳遠澤心裏七上八下的,人家都說到這份上了,就是不承認自己是顧歡愉,他也沒招了。隻能將人邀請進來,順便立馬給裴晉南打電話,讓他不要來。
“我來了,開門吧。”對方如此回複他。
靳遠澤腿都軟了。
硬著頭皮,打開了門。
溫佳人站在裴晉南的身旁,溫婉的衝靳遠澤笑,“阿澤,你在裏邊作什麽呢?”
靳遠澤皮笑肉不笑,低著頭,“在迎客。”
裴晉南淡漠的掃了他一眼,抬腳進入了包廂。
驚訝的看到了在葉琛耳畔竊竊私語的葉笙。他頓足,胸火燃燒得厲害,“顧歡愉。”他絲毫沒給葉琛麵子,上前一把抓住了葉笙的手臂,將人一把拽了起來,用力的鉗製葉笙的下巴,“顧歡愉,你是在用生命犯賤嗎?”席少衡、葉琛,一個一個的男人
,他究竟有多少男人!震怒中的他,完全忘記了葉琛葉笙兩人的姓氏。葉笙從來都知道裴晉南從來不會給她麵子,她擰緊眉頭,將手抽出來,一巴掌打在裴晉南的臉上,“這位大叔,你是腦殘不成?在英國,我都跟你說了,我不是你口中犯賤的顧歡愉。以後請你對我尊重點。
”
一巴掌清脆有聲,除了坦然坐在沙發上的葉琛,房間內的其他人都驚呆了。
溫佳人呆愣的盯著葉笙,她的手都在不停的顫抖。
沒死……
顧歡愉竟然是真的沒死……
落入大海,竟然也沒死。
心裏晃過驚慌跟害怕,她用力的咬住後槽牙,才控製住心口的不安。葉笙晃了晃手腕,跟葉琛使了個眼色,“葉老板,我去趟洗手間。不好意思給你添亂了。”葉琛給她做的假身份裏,的確是新的身世,但並沒有說破他倆之間的兄妹關係。既然她在裴晉南的心裏髒得厲害,
那就繼續髒吧。反正在她心裏,裴晉南也髒。都公然跟溫佳人成雙成對了,何必虛偽假惺惺?
裴晉南的左臉上酥酥麻麻的疼,他眯著眼睛,目視著葉笙的身影從房間內離開。
溫佳人反應得極快,小聲說,“我去看看。”
衛生間內,葉笙塗了一層口紅,補了補妝。通過鏡子,她看到了溫佳人進來。
這就慌了?想來查她的身份?
“這位小姐,你還好吧?”溫佳人挑眉,柔聲問。她其實不相信這是顧歡愉,畢竟車同人一起沉海,必死無疑的。
葉笙嘴角勾了勾,慵懶的轉過身。因為高跟鞋太高,她相較於溫佳人高出了很多,氣勢上就贏了。
她抱著胳膊,居高臨下的凝視著溫佳人,“小姐?溫佳人你才是小姐吧。別疑惑,別不相信,我是顧歡愉。”
見溫佳人臉色驟變,葉笙伸出手,輕飄飄的說,“好久不見。”
“我是顧歡愉,好久不見。”這幾個字像是魔咒,箍在溫佳人的頭上。後背上凸起了雞皮疙瘩,頭皮也跟著豎了起來。
她腦子裏都炸了,整個人都亂了。
冷靜冷靜。
溫佳人不斷的去做心理暗示,她努力勾起了一抹笑,伸出手,“好久不……”
然而,她的手剛伸出來的時候,葉笙已經收回了手,她冰冷的勾起了嘴角,掏出收緊紙巾擦幹淨手上的水漬,然後踩著高跟鞋走出衛生間。
溫佳人的臉色慘白一片,她的呼吸急促,整個人的表情都十分的不對勁。她甚至站在原處不知所措,該怎麽辦?顧歡愉是真的回來了,真的沒有死。
然而,就在她心神不寧,慌張到不知所措的時候,門口的位置突然傳來了一聲痛苦的悶哼聲。溫佳人急忙向門口看過去,就見葉笙痛苦跪在地板上。整個人的臉色難看至極,有些白。她的手用力的按住大腿,死咬著嘴唇,看起來很痛苦。溫佳人的目光一直都落在葉笙的身上,看到她此刻憔悴的模
樣,她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她回來得太亮眼了,著實令人嫉妒。而且,離開了裴晉南之後,她竟然又勾搭上了葉琛。那個跟裴晉南勢力不相上下的男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酒吧的包廂內出來了一個人。目光陰冷的凝視著她。
溫佳人被葉琛冷漠攝人的目光嚇住了,她連忙低下頭,小跑著跑到了葉笙的麵前,恢複了之前軟柔的聲音,“你沒事吧,嫂子。”葉笙一把推開了溫佳人,她冷眼盯著溫佳人,“你們這些人是不是有病啊,還要我說多少次,我不是你們認識的人!我不管你跟那個人有什麽深仇大恨,這種小伎倆不要再用到我的身上!你下次再敢絆我一
下,我就敢把你的腿給你卸掉!”
事情突然反轉,溫佳人一愣,她根本沒想到葉笙會反過來汙蔑她。
眼見著裴晉南、靳遠澤還有莫炎幾個人也紛紛從包廂內出來,溫佳人臉色漲得通紅,她竟然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葉琛冷笑,上前將葉笙攙扶起來。見她衣服有些淩亂,便將西裝套下來披在她的身上。轉而對裴晉南道,“鹽城裴氏,就是這種待客之道?我的女伴就如此任由你們欺負?看來我們也沒有繼續合作下去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