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你生了孩子,為了掩蓋做了修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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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佳人臉色微紅,她嬌嗔的喊了一聲姑姑,然後便站起了身,“晉南去醫院了,我過去照顧他。”
溫佳人並沒有直接去醫院,而是先回家帶上了嘉嘉。
醫院內,裴晉南聽著醫生的勸誡,“裴先生,您的腿現在的情況並不好,這段時間需要好好的休息,最好是能借助輪椅。”說出最後‘輪椅’二字時,醫生為難的盯著裴晉南,略帶幾分的恐慌。
哪知這一次裴晉南的語氣極其的好,隻是撥通了一個號碼,然後便將手機交給了醫生,隻道,“你可以將事情告訴我的妻子,讓她過來做決定。”
裴晉南並不知道葉笙現在的號碼,但卻知道葉笙辦公室的電話。打過去響了兩聲,便傳來清麗的女聲,“葉氏副總辦公室,請問您有什麽事兒嗎?”
醫生立馬開口,“請問是裴太太嗎?這裏是市中區醫院。裴先生的腿現在情況很嚴重,請您過來一趟做個決定吧。”
葉笙皺緊了眉頭,裴晉南現在是狗皮膏藥嗎?紅唇微抿,她直接掛斷電話。
哪知,剛掛了電話。ann便推門進來,她為難的告訴葉笙,“葉總,裴氏要起訴我們,汙蔑我們為了談成合約,對他們總裁造成了傷害。”
就被放倒了而已,能有什麽事?葉笙知道,這事兒不過是裴晉南逼她去醫院的把戲而已。她按壓鼻梁,從大局出發,還是拎起外套,走了出去。不就是去趟醫院嗎?有何不可?
裴晉南將事情打點好了之後,便倚靠在病床上看財經雜誌。
翻看了兩頁,門被推開。
他沒預料到葉笙會這麽快來,抬起頭,擰眉看過去。
卻是溫佳人牽著嘉嘉的手走了進來。
嘉嘉今年已經五歲,相比兩年前長高了不少。臉袋慢慢的放開,越發的跟裴晉南相似。因為這兩年跟裴晉南也相處過,他不似之前那麽的膽怯,乖乖的喊了一聲爸爸。裴晉南眼睛裏沒有多少的情緒,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溫佳人走上前,坐在裴晉南的床邊,笑著說,“嘉嘉最近學了一套比較好的按摩手法。本來是去了老宅那邊的,可姑姑說你住院了,我就帶著嘉嘉過
來了。”
裴晉南心裏邊沒有感動是不可能的,他偏頭看了一眼嘉嘉,發現他眼睛裏一片澄澈晶亮。雖然他對這個孩子一直都沒有什麽格外的感情,但是這個孩子卻是唯一喊他爸爸的人。
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嘉嘉上來坐。嘉嘉眼睛裏的光更加的明亮,小小的手便放在裴晉南的腿上,細細的按摩著。
裴晉南眯著眼睛盯著嘉嘉,腦子裏飛快的閃過了一個念頭。他在想,如果嘉嘉是當初他跟顧歡愉那個宮外孕的孩子,那該有多好。
便不會有之後發生的誤會,也不會在午夜夢回時久久折磨他的痛苦跟恨意了。
想著想著,裴晉南的眼皮就沉了。溫佳人見他睡著了,心裏邊又軟又柔。她慶幸兩年前的做法,不然的話又怎麽會有她跟裴晉南的今天?以往的裴晉南雖然跟她比較親昵,但卻有隔閡。如今,他已經能在她麵前沒有防備的入睡了。她的心
砰砰的跳,讓嘉嘉先去沙發上玩遊戲,而她則親自上陣,給裴晉南的腿部做護理。葉笙趕到醫院,隔著病房門,看到了此情此景。一家人和諧的氛圍挺讓人羨慕的。看著嘉嘉那孩子,她想到了她的小爺,心裏邊酸楚不已,睫毛上都沾染了濕潤。老天真是不公平,一個小三的孩子可以健
健康康的享受父愛母愛,為何她的孩子卻永遠隻能呆在方寸的病房內?
她攥了攥手,眼睛裏的恨意更加的明朗。她會讓裴晉南溫佳人他們都付出代價的。
不再像兩年前那般,看到溫佳人跟裴晉南在一起的場景去躲閃,葉笙直接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來。
溫佳人原本以為是醫生,掃了過去。當看到是葉笙時,她的眼睛都瞪大了。一時之間,竟忘記了手上的動作。她的心猛地提了起來。
葉笙靠在門板上,“別這麽看著我,跟要吃了我一樣。我是裴晉南叫我來的。”
溫佳人心裏邊酸楚到不行,裴晉南出事,為什麽不打電話給她呢?明明她才是對他身體最了解的女人。她不甘心!
而這時,裴晉南已經醒過來了。他睜開眼的那一刻,便看到了葉笙站在門口。嘴角含著笑,根本看不出任何的關心跟在意。登時,他脾氣便不打一處來,“愣著幹嘛?滾過來。”葉笙這次倒也聽話,走到裴晉南的麵前。她站在溫佳人的對麵,凝視著溫佳人,“你是裴總的保姆吧。”一句話,明顯的句號,不帶任何的疑問,也不容許溫佳人反駁。她從包裏掏出了一張卡,遞給了溫佳
人,“那我也雇你嘍,好好為裴總服務。”
裴晉南的手慢慢的收緊,胸口怒氣在四處的躥。溫佳人亦是緊緊的握拳,對於葉笙的恨意更上了一層樓。可麵對葉笙的侮辱,她卻不能有任何的反擊,隻能默默的掉眼淚,低著頭將卡放在了桌子上,匆匆的下了樓,“晉南,對不起。我家裏還有事,先走
了。”說完,她倆忙去抓住了嘉嘉的手,帶著嘉嘉一起離開了病房。
房間內隻剩下裴晉南跟葉笙兩個人。裴晉南看著一臉淡定的葉笙,喉頭滾動,他恨不得將她臉上的冷靜都敲碎,令她露出最開始的模樣。他厭惡現在麵前的人,她臉上的雲淡風輕在彰顯著他是個笑話。
“你氣走了給我做理療的人。”
葉笙昂了昂下巴,示意裴晉南看櫃子上的銀行卡,“那裏邊有幾十萬塊錢,是我這些年積攢下來的,補償你行嗎?”她是一點的難過或者是關懷也沒有嗎?怎麽會有如此冷血的人。他眼底都是血絲,一把扯住野生的手,牢牢的將人壓在身下,“我在你眼裏是不是真的沒有任何意義,你果真就這麽狠心嗎?現在告訴我,你在乎,那當年所有的事情我不跟你追究了,我就原諒你。”他已經快被葉笙的冷靜逼瘋了,他現在整個人都有些癲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