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九仙仙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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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確定了位置之後,便將那塊地方設置了禁地,建成花園,立了祖訓,這樣即便是有人想踏足,也要為此付出代價。”
白景昌一五一十的將實況講了出來,他錯了太多年了,也深知白淺陌此次回來八成就是為了禁地。
所以既然攔不住,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將這件事直接告訴她比較好,這樣白淺陌還能看在這事顧念一下父女情分。
然而白淺陌沉默了,她不知道白景昌說的是否正確。
畢竟顧千亦告訴她的則是另個版本,不過即便這樣,隻要進入禁地,豈不是一目了然了嗎?
“創陸之神死之前,曾經寫了一份殘卷,名為天羅殘卷,次殘卷中是他開創的另個世界,在這本書也略有記載,但是無人得知當初為何將殘卷分為兩份,更不知道下卷的蹤跡。”
他又起身道:“女兒,為父能幫你的也隻有這些,如果你從禁地出來之後,一定要記得馬上離開京城,我已經派人跟淩雲宗的長老取得聯係了,隻要你去了淩雲宗為父的一塊心事也就放下了。”
白景昌這麽說,這雙老態龍鍾的眼睛閃著從未有過的光芒,是一種悲痛,難過,哀傷的味道,著實讓人不太舒服。
望著他離去的身影,白淺陌的目光有些灼熱,淩雲宗?她從未聽說,但是她感覺得到她不在的這段時間,似乎要發生一些事情。
她猶豫片刻,還是決定既然設為禁地那麽便是禁止讓人踏入。
再說,創陸之神的墓,並非什麽人都能闖進去的,若是這麽貿然進去,豈不是等同於送死?
再者說同樣也是對大神的不尊重,於是白淺陌手起玄火,將這古籍燒毀掉,以免因此物引來沒必要的爭端。
不過,想起好久沒有看望師父,她也覺得有些虧欠,於是這一次她要準備一個驚喜給他,也要讓師父開心開心。
神境中,白淺陌來到師父的麵前,卻發現此時隻有二師父軒宇,他彈著一手古琴。
悠揚的音調仿佛是天籟之音,婉轉動聽,可總是有種難以理解的悲傷徘徊在音律之中。
“二師父。”
白淺陌鞠了一躬表示尊敬,縱使平常二師父很看不好自己,但是師父說二師父也就是這個脾氣,根本改不掉,所以她也就習慣了。
二師父沒有回應,想必他真的是不把她放在眼裏,不過她還是一如既往道:“二師父,大師父呢?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他了。”
這次她給他來了禮物,所以一心想見到亙古神座。
聞聲,軒宇停下指尖的琴弦,沉吟了片刻,眼眸微動,道:“你的師父…怕是已經不行了。”
此話一落,仿佛一顆石錘掉進水中,驚起一片漣漪,白淺陌有些怔愣,她道:“師父,你別開玩笑,神座師父生病了嗎?”
“你覺得我會跟你開玩笑嗎?”
軒宇的聲音很冷,完全如結冰的冰錘砸進白淺陌的心頭,他又說:“你的大師父的精魂微弱,怕是熬不過明天的黎明。”
白淺陌見他並非有意的嚇唬,她怔愣在原地,有些反應不及,更有些不知所措,可下一秒,仿佛一把刺刀狠狠的紮進她的心髒!
說不出來的痛,讓她無法呼吸!她不得不接受自己所聽見的事實。
半晌,她最終情緒緩和過來,微微咬住下唇,低喃道:“師父…師父怎麽可能會熬不過?他不是九仙嗎?不是大神嗎?為什麽會這樣?”
軒宇起身,他走到白淺陌的麵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雖然平時少言寡語,也很不會安慰別人的心情,但是他知道不說話勝過說多少話。
“二師父,你是不是記錯了?大師父怎麽可能會死呢?他的肉體不是很早就死了嗎?精魂怎麽可能會死?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的。”
“我們是九仙,但是我們的肉體早已經不在了,精魂也是有數命的,你必須麵對。”
他知道一些事實不能說出來,因為早晚他也會這樣消失,一旦將自己某個決術教給徒弟,那麽他們畢生的使命也將終結。
這千萬年以來,就像是一隻可憐蟲,雖然很強大,但是很無助,最後隻能等待生命的最後終結。
“我不想麵對….!”
白淺陌退後了兩步,翻滾著熱淚望著他俊冷無情的眸子,絲毫看不出他內心的悲傷。
於是哽咽道:“之前不都是好好的嗎?大師父還教我那麽多的東西,我還沒有好好的感謝他。
為什麽久不行了呢?你是不是騙我?想完全擺脫我?我知道你很討厭我,才欺騙我說師父不行了,好讓我自覺地滾蛋,對不對!”
“我可以滾蛋,但是二師父你不應該拿著大師父的生死嚇唬我,你知道嗎?”
白淺陌完全無法控製內心的悲痛,泣不成聲道:“你知道嗎?在我最潦倒的時候,是師父不嫌棄我,他給我的希望,讓我走到今天這步。
我可以什麽都沒有,但是絕對不能沒有師父,我可以失去一切,但絕對不能失去師父,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傻徒弟。”
亙古神座從霧層中走出來,雖然是精魂,但是聽他的聲音與氣息就足以證明,此刻他精魂極為虛弱,若是有一陣風拂來,基本都能將他吹散。
他的步伐極為緩慢,走到她的麵前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頰道:“傻丫頭,人固有一死的,我說過師父們早晚會離開你的,為師想看著你笑著走下去。”
“我不能見到師父這麽虛弱,不能看著師父就這樣死,我不能接受!”
她淚水決堤,最後無奈的跪在地上,抓住軒宇的胳膊哀求說:“二師父,你這麽強大為什麽眼睜睜看著大師父死去?
你想想辦法好不好?我不想讓他死,更不想讓他離開!就算是我求你了,好不好?”
“丫頭!”
神座吃力的將白淺陌拉回自己的懷裏,抹了抹她的腦袋,眼角緩緩溢出淚珠。依舊溫柔寵溺道:“你知道嗎?師父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其實死真的不可怕,可怕的是慢慢的時間裏一個人等待另一個人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