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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為防盜章, 因為親跳定太多了呢
    孟老夫人雖然疼愛張彥瑾, 可也並非不明事理的人, 此時她盡管萬分不舍, 可她反倒是鼓勵起張彥瑾起來了。
    張仲謙也走過來道:“去了軍需後營, 一定要好好做事, 為皇上分憂。”
    張博文拍了拍張彥瑾的肩膀道:“在軍營裏麵,比不得你在家裏,在家裏你惹了禍, 父親還可以救你, 可軍需後營裏都是按照軍法處置的,你去了凡事要忍耐, 千萬別惹事。”
    “二哥, 你現在代表的可是咱們張家小輩們的麵子, 到時候一定要爭取立功升官啊。”張修武依舊大大咧咧,笑嘻嘻道。
    張彥瑾看著四個人眼中的擔憂和殷切的希望, 用力地點點頭道:“奶奶,伯父,大哥, 三弟,你們放心,我一定全力辦事,不負皇上給我的重任, 更不會給咱們家人丟臉的!”
    張仲謙點了點頭, 然後說道:“如此就好, 二郎,你即可啟程吧!”
    張彥瑾拱了拱手,然後輕快的上了馬,最後在馬上施了一禮,這才疾馳而去。
    四人目送張彥瑾上了馬,一路向西而去的背影,直到朝陽照在他身上的影子也消失在大路盡頭。
    張仲謙歎了口氣,張博文說道:“父親,你放心,二郎這些日子看起來懂事多了,馬鐙馬鞍又是彥瑾弄出來的,他本性聰明,這差事應該不會難做。”
    張修武也連忙點頭,說道:“是啊,大哥說得對。”
    張仲謙笑了笑,沒有說話,然後回了府,張博文和張修武連忙跟上去。
    ***
    張彥瑾一路快馬加鞭,兩個時辰不到就來到了北征的軍需大營外,他掏出皇上給的任職折子,給外麵守著的士兵們看了一眼,這些士兵們便放他進了大營。
    他牽著馬走進去之後,就把馬匹交給了馬槽旁邊的士兵,自己拿著折子去了大營,想要找輜重軍監長史,在他那裏報個道,然後開展工作。
    “你是什麽人?”可張彥瑾剛剛走到軍監長史的大營外麵,就被門口守衛的士兵們給擋住了。
    張彥瑾隻當是這兩個士兵不知道他的身份,便把任命為輜重錄事的折子拿了出來道:“我是新任命的輜重錄事,要找軍監長史。”
    誰知道門口的這兩個士兵對視一眼直接道:“軍監長史不在。”
    “那我先在裏麵等他。”張彥瑾眉頭微微皺了皺道。
    “輜重大營豈是你說進就能進的?”把守著門口的兩個士兵毫不客氣地回絕了張彥瑾。
    張彥瑾眉頭一挑,又看了看這兩個士兵,隻覺得其中有蹊蹺。
    望著兩個士兵腰間明晃晃的佩刀,張彥瑾取消了硬闖的打算,他幹脆在不遠處等著,他就不信那輜重軍監長史還不回來了!
    他這一等就是半刻鍾的功夫,卻連個軍監長史的影子都沒有看到,他凝神細想,他記得他來的時候張博文還專門告訴了他軍監長史的名字,說是這位長史看在張仲謙的麵子上肯定不會故意難為他,讓他好好幹的。
    按理說這位軍監長史應該知道他進來上任,不應該不見人影的,難道是出了什麽變故?還是真的有什麽事情耽誤了?
    嘶——
    一陣痛苦的嘶鳴聲從不遠處傳來,張彥瑾聞聲扭頭,便看到幾個年邁的老兵拉著好幾匹馬,那些馬匹一邊走,一邊仰頭發出痛苦的嘶鳴聲,馬腳似乎也不太穩。
    張彥瑾心中一動,細細查看一番發現這些馬匹身強力壯,不像是得了什麽病,身上也沒有什麽特殊的傷口。
    他的視線一路往下,便發現這些馬匹的馬掌上都被步包裹著,難道是馬蹄出了什麽問題?
    “後生,來給幫幫忙!”為首牽著馬匹的老兵喘著粗氣停下來,招呼著張彥瑾。
    張彥瑾今日來上任,專門穿了一身樸素的衣衫,把身上大半的富貴之氣完全遮去了。
    此時的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年輕後生。
    他聽見老兵叫他,也不矯情,便起身去幫著老兵們牽馬。
    “後生,我看你身上也沒有穿鎧甲,你是來幹什麽的?”有了張彥瑾幫忙牽馬,老兵輕鬆多了,便和張彥瑾有一搭沒有一搭的閑扯了起來。
    張彥瑾微微一笑道:“幾位老大哥,我其實也是來這裏賺兩口飯吃。”
    “那你是做什麽的?”老兵繼續問道。
    張彥瑾也不含糊,徑直道:“我是來製作馬蹬和馬鞍的。”
    幾位老兵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張彥瑾,紛紛流露出羨慕之色道:“那敢情好啊,一個月有好幾兩銀子呢!”
    張彥瑾見幾位老兵的羨慕之色著實不是裝出來的,便不解道:“幾位老大哥,這製作馬蹬和馬鞍的工藝不是很簡單嗎?怎麽餉銀還那麽多啊?”
    “小兄弟,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啊?”
    一個老兵有些莫名道:“這馬蹬和馬鞍可是剛剛研製出來的新鮮玩意,說是需要你們這些身強力壯或者有經驗的人去製作,餉銀自然也就比較高了,那想要去製作馬蹬和馬鞍的人都是排著隊等著被挑選的,哪裏像我們,也隻能做一做夥夫或者處理一下受傷的馬匹了。”
    張彥瑾心中頓生疑竇,可他也沒有再多詢問馬蹬和馬鞍的問題,反倒是把話題轉移到了身後不斷嘶鳴的馬匹身上。
    “老大哥,我看這馬好好的,怎麽不斷嘶鳴呢,他到底哪裏受傷了?”張彥瑾確實有些不解。
    “小兄弟,第一次來軍營裏麵吧?”老兵指著裹了布片的馬蹄道:“馬蹄壞掉了,不能奔跑了,隻能拉到後營去宰殺掉了。”
    張彥瑾一愣,忽然明白了他為什麽看這時代的馬匹時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是因為這裏的馬匹除了沒有馬蹬和馬鞍,還沒有馬蹄鐵!
    “老大哥,是不是每年都有很多馬匹因為馬蹄的緣故廢掉啊?”張彥瑾繼續詢問。
    老兵點點頭,頗為滄桑道:“可不是嗎?每一次長途奔襲下來,就有好多馬匹廢掉,馬蹄是馬最寶貴的地方,馬蹄一壞掉,這馬啊,基本上就不能用了。”
    張彥瑾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反倒是陷入了沉思當中。
    “小兄弟,你說你是製作馬鞍和馬蹬的,那你剛剛怎麽不去製作馬蹬和馬鞍的作坊裏麵呢?我看你一個人在那裏蹲著。”老大哥好奇道。
    張彥瑾歎了口氣道:“不瞞您說,我啊被一熟人托著要去給咱們的軍監長史送一東西,可是我剛剛過去,外麵的士兵說他不在,我就隻能在那裏等著了。”
    “不在?”老兵奇怪地看了張彥瑾一眼道:“小兄弟你是不是故意逗老朽開心啊?軍監長史他不在大營之中,他難不成還憑空消失了不成?”
    張彥瑾頓時明白了老兵的話,他連忙詢問道:“老大哥,那這位軍監長史到底是誰啊?”
    “瑞國公家的大郎周齊燁啊。”老兵有些奇怪地看著張彥瑾道:“前幾天是另外一個,不過臨時被調走了,新上任的就是這位周家大少爺。”
    張彥瑾心中頓時明了了起來,這感情是在故意給他下馬威來了,他敢保證,那周齊燁就在大營裏麵,外麵的兩個士兵也是在他的授意下,故意阻攔他的!
    打探到了事情原委之後,張彥瑾的腦筋就開始快速轉動了起來,他幫著幾位老兵把馬匹牽到宰殺的地方之後,就轉身朝著周齊燁所在的大營跑了過去。
    張彥瑾望著外麵守著的兩個士兵,冷笑一聲,捏著鼻子開始學著皇上身邊的總管太監大喊道:“皇——上——”
    果然,他還沒有喊完,大營裏麵的周齊燁就衝了出來道:“皇上,皇……”
    這大營外依然如故,哪裏有皇上的影子?
    他隻看到張彥瑾微微一笑,朝著皇宮的方向跪了下去道:“感念皇上龍恩浩蕩,讓張彥瑾來軍營裏麵為國出力,張彥瑾定然不負皇上期望!”
    若是李容娘不嫁給他,那麽時間一長,趙國公府的人肯定不會待見她,而且上一次他強搶李容娘的事情已經鬧得是滿城風雨,李容娘想要嫁給別人也不可能了。
    如此一來,這豈不是讓李容娘年紀輕輕就守了寡?那以後她勾搭上……上了位後,心中不得記恨死他?就算不記恨,這也算是他看不上她吧,日後掌權的李容娘就是為了挽回麵子,他也得倒黴啊!
    “你怎麽就讓我為難了?”張彥瑾擠出一抹笑意半開玩笑道。
    見李容娘低下頭沒有說話,張彥瑾輕聲安慰道:“你就別多想了,一切有我,你好好做趙國公的義女便好。”
    兩人說話之間,這馬車就已經行駛到了趙國公的府邸外麵。
    張彥瑾率先下了車,之後李容娘才在侍女的攙扶下下了車。
    早就接到趙國公命令的趙國公府邸的管家早早就在大門口守著了,見到張彥瑾和李容娘,便笑吟吟地迎上來,帶著張彥瑾和李容娘去拜見趙國公。
    或許是性格原因,趙國公府邸的建築風格比寧國公府要粗獷隨意不少,盡管如此,一些彰顯主人家地位和財力的裝飾和標誌卻一樣不少,從門坎和對聯,牌匾,石碑,房屋格局等物上麵依舊能看出趙國公的地位。
    張彥瑾帶著李容娘一起隨著管家穿過曲折蜿蜒的遊廊之後,又穿過幾間耳室,這才來到了趙國公見客的大堂之中。
    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大堂之中除了趙國公褚遲恭之外,還有一個眉毛粗長,眼露浮光,麵色微黑,穿著一身寶藍色綢衣,頭戴紅纓玉冠的男子正在坐著喝茶。
    張彥瑾悄悄打量了兩人一眼,確認當中坐著的確實是趙國公褚遲恭,而他旁邊坐著的……是王族打扮,趙國公的妻妹是當朝劉淑妃,劉淑妃生的兒子就是趙王。
    這位該是趙王無疑之後,張彥瑾忍不住擋在了李容娘前麵,真是黴運連連了,叫李容娘遇上了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