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第 111 章

字數:9958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古代升官日常 !
    此為防盜章, 因為親跳定太多了呢  王儉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他哈哈大笑著道:“這下全北京城都知道他張彥瑾是一個撿破鞋的了!”
    周齊暉一抹嘴角上的酒液,神采飛揚道:“敢惹大爺我, 我讓你丟人丟到全京城!”
    路邊的張彥瑾冷冷地盯著中粗黑大漢, 扭頭對陳溯的家仆道:“把他給我抓起來, 押送到官府去!”
    粗黑大漢一看,當即慌了神, 他甩開撲過來的家仆,大聲嚷嚷道:“你們幹什麽?這小娘子非要倒貼我, 關你們什麽事?”
    那黝黑的壯漢話還沒有說完, 就被張彥瑾一拳頭揍到了臉上。
    黝黑的壯漢反應過來想要還手,卻被一旁的仆從抓住了胳膊。
    張彥瑾搓了一下自己剛剛揍上壯漢臉的拳頭,他冷笑著道:“今兒是爺的好日子, 你專門挑今天這種日子跟爺過不去,爺今天就讓你好好看看專門和爺做對是什麽下場。”
    張彥瑾從皂靴之中抽出一把匕首來。
    黝黑的壯漢望著張彥瑾手中寒光閃閃的匕首, 額頭上更是滲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不住地往周齊暉等人所在的小樓看去。
    張彥瑾如何不明白此人的來曆?
    冷笑一聲, 說道:“爺平生最恨兩種人,一種就是仗著自己是男人故意欺辱女人,一種就是惡意敗壞女人名聲,可今天你今天居然全部都占了。羊有跪乳之恩, 鴉有反哺之義, 你母親十月懷胎生下你, 又含辛茹苦撫養你長大, 你倒好,意圖□□民女,還要倒打一耙,侮辱她名節,我今天就替天行道!”
    說罷,張彥瑾就舉起刀朝著黝黑壯漢身上刺去。
    那黝黑壯漢看到明晃晃的刀刃,早都嚇破了膽,他奮力推開押住他的仆從,快速從地上爬起來一邊跑一邊道:“殺人是要犯法的!”
    張彥瑾的仆人見著張彥瑾動了刀子,下意識地手中也一鬆,更有直接抱上了二郎腿的,“二郎。”
    眾人望著黝黑壯漢如此狼狽的樣子,都禁不住笑了起來。
    “就是,沒想到他那麽紈絝,居然這麽仗義!”
    “我也聽說這張彥瑾以前雖然喝花酒,但是從來不做這種強迫女人的事情,李容娘那件事是一場誤會,現在看來果真是如此!”
    “原來是那男人有意欺辱李容娘名節啊,這張彥瑾還真是個漢子啊,是我們關中的好男兒!”
    一旁樓上的周齊暉看到事情非但沒有發展到張彥瑾,讓張彥瑾從此在京城抬不起頭來的地步,居然還讓張彥瑾反轉了,他氣得一拍欄杆道:“豈有此理,我要去會會他,不能讓他這麽囂張!”
    話剛剛說完,周齊暉就轉身跑了出去,王儉庭一行人見狀趕緊跟在了後麵。“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張彥瑾啊!”
    周齊暉扇著扇子,一搖三晃地走到李容娘麵前,把李容娘散亂下來的頭發撥開一看,得意地笑道:“原來這位水性楊花的小娘子就是李容娘啊,怎麽著,還沒有成親就看不上張彥瑾要出來重新找其他男人了嗎?”
    張彥瑾見著周齊暉的動作輕佻,想也不想就用匕首挑飛了他手中的折扇。
    眾人發出了驚呼之聲。
    周齊暉目光有陰霾之色,不再看著李容娘,而是死死盯著張彥瑾。
    站在張彥瑾身邊的陳溯怒瞪著周齊暉,罵道:“怎麽又是你?!這粗鄙漢子是不是你派來的……”
    正說著,他就要衝上去,卻被張彥瑾拉住了:“我來解決。”
    “什麽叫做我們派來的?”王儉庭翻了個白眼道:“自己的未婚妻子做下這麽齷齪的事情,被人看到了,還要誣陷是別人?”
    張彥瑾手中的匕首翻飛,泛著幽幽冷色光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不管怎麽樣,終究不會為了一己私欲,用一個姑娘家清白的名節作為代價,我張彥瑾要贏,那也是在賽場上,贏得光明磊落,贏得萬人矚目。”
    “就是,自己輸了灰溜溜走了也就算了,現在還用這種下三濫招數,真是讓人不齒!”陳溯雖然紈絝,可他向來對這種行為看不上。
    張彥瑾看了一眼李容娘,他朗聲道:“我張彥瑾少不更事,鬼迷心竅,強搶李容娘,可我張彥瑾在聖上和我伯父的教育之下已經洗心革麵。另外,我張彥瑾雖然玩世不恭,但是隻要姑娘不願意,我絕對不會侮辱一個姑娘的名節,李容娘貞烈,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今後誰要是再敢說三道四,就是和我張彥瑾作對,我張彥瑾向來紈絝,是不介意打死個把人的。”
    李容娘聽到了張彥瑾的話,心中微動。而其他圍觀的人,頓時都低下頭去。
    張彥瑾上前一步指著周齊暉繼續道:“李容娘被當朝聖上稱讚為貞潔烈女,你現在卻說她水性楊花,周齊暉,你平日裏仗著你父親的權勢在京中為非作歹也就罷了,你現在居然侮辱聖上稱讚過的姑娘,你這是不把當朝聖上放在眼裏了嗎?到底是誰給你的這種權力?”
    他想不想娶李容娘是一回事情,別人故意用李容娘來羞辱他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問題是這裏麵還有對李容娘名節的侮辱,張彥瑾知道,古代女人及其重視名節,盡管這個時代相較於其他朝代對女性的束縛已經比較小了,可總體而言,社會對女人的名節還是比較重視。
    要是他現在不幫著李容娘澄清,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李容娘把這筆賬都算到了自己和張家頭上,今後稱帝,隻怕要給他和張家排頭吃;另一種可能就是,李容娘羞憤自殺,李容娘死在他們寧國府,到時候張仲謙和他恐怕有理都說不清了。
    無論是哪兩個可能,都是張彥瑾極其不希望看到的。
    周齊暉雖說做了這樣下作的事,但是被人赤·裸·裸地揭開又是一回事。他怒道:“張彥瑾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
    可是為時已晚,張彥瑾的一番話可以說是有理有據有節,完全是根據周齊暉剛剛在大家麵前的表現說出來的,即使周齊暉現在全盤否定,周圍觀看的人也已經低聲議論起來了。
    “怪不得周齊暉這麽目中無人啊,原來人家連當朝聖上都不放在眼裏啊!”
    “周齊暉也太囂張了,女子的名節何其重要?若是要禦史知道了,說不定就要參一本,”
    周齊暉聽著這些話,隻覺得渾身血液都開始逆流了、他是一個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可好歹從小是在父親和長兄身邊長大,對官場上的事情也早是耳濡目染,若是這話傳到旁人的耳中,定然是要連累到父親身上的,指不定當真就應了那話,被禦史抓住,參父親一本。
    一切都是因為眼前人而起!周齊暉酒意上頭,揮著拳頭就朝著張彥瑾衝了過來。
    張彥瑾抓住周齊暉的手腕狠狠一擺,罵道:“隻會靠這種上不了台麵的小伎倆來造謠,你還真是蠢!”
    “誰造謠?”周齊暉奮力掙紮,又要打張彥瑾,“你才是下三濫的手段。”伸手打飛了張彥瑾的匕首。
    張彥瑾抓住張彥瑾的胳膊,抬腿直接用膝蓋磕上周齊暉肚子,繼續罵道:“靠侮辱姑娘家的名節來敗壞別人名聲,你真是讓人惡心!”
    “別把你說得好像是正人君子一樣!”周齊暉捂著肚子慘叫一聲道,他不斷抽著冷氣。
    兩人很快就扭打到一團,兩人金貴,很快就有仆人忍著被打要分開兩人。
    張彥瑾與他扭打一處的時候,使的都是暗招,周齊暉身上疼得難受,紅著眼想要掙開仆人的手。
    張彥瑾沒理會周齊暉,反而對李容娘溫聲說道,“你沒事就好,馬上回去寧國公府,這裏我來收拾。”
    張彥瑾的無視讓周齊暉身子顫抖了起來,憤怒到了極點,從腰間摸出刀,用足了力氣掙脫了仆人,伸手向著張彥瑾衝過來。
    陳溯望著那明晃晃的刀刃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反而是李容娘見著了,她臉色一白,立刻拉過了張彥瑾的身子,急急拉著他往前走。
    “你幹什麽?!”張彥瑾想要推開李容娘,可是周齊暉的刀已經砍了過來,他下意識地就想要推開李容娘。
    李容娘自從看到了周齊暉失去了理智,就心中焦急,若是張彥瑾出了事,隻怕寧國公定然放不過自己。她沒想到張彥瑾竟然想要推開自己,不讓自己受傷,心中微起漣漪。怎的也不願被張彥瑾推開,伸手抱住了張彥瑾的腰身,想要護住他。
    張彥瑾無法,隻能夠緊緊的把李容娘抱在懷裏,想著用背部抵住刀子,自己護住李容娘。
    第八章
    張彥瑾眼睛一亮,連忙走到正在馬肆旁轉悠的張博文身邊道:“大哥,這都是你給我弄來的馬匹?”
    “我這不過是怕你把咱們寧國府的臉丟得太厲害了,這才給你問我那些朋友手中借得好馬!”張博文依舊是對張彥瑾贏馬賽這件事不抱希望。
    張修武嘻嘻一笑道:“大哥,你還真別這麽說,我敢保證,二哥這一次肯定是贏定了,我已經準備拿出一大筆錢來押二哥贏了!”
    張博文根本不信,看著張修武道:“你沒瘋吧你?”
    張修武和張彥瑾對視一笑,便從張彥瑾的手中接過馬鞍和馬蹬,又讓人從馬肆當中牽出一匹寶馬來,他熟門熟路地按好馬鞍和馬蹬之後,便翻身上馬道:“大哥,你可瞧好吧!”
    說罷,他雙腿一夾,手中長鞭一甩,便疾馳而去。
    張博文看著風馳電掣的張修武是看得目瞪口呆,見張修武的速度那麽快,他驚呼道:“三弟,你小心些,你這麽快根本穩不住身子啊!”
    可張修武壓根就把張博文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他左手拉著韁繩,右手甩著鞭子,在自家後院跑得是那叫一個歡。
    張博文在看到張修武回來依舊穩穩地坐在馬上,這才發覺自己先前的擔心都是多餘的,他走到馬跟前,看著張修武腳下的馬蹬和馬身上的馬鞍道:“二弟,這就是你說的工具?”
    張彥瑾點點頭,笑著道:“大哥不如上去試試?”
    這張博文不試還好,一試立馬堅定了張彥瑾能贏的想法,這下子他算是放心了。
    張博文和張修武目送張彥瑾離開。
    “大哥,你將你的私房銀子也給我吧,這次我們都去賭二哥贏,肯定可以贏不少,至少大哥你前些日子看到的宗百臨的字畫可以到手了。”
    這說得,張博文立刻就心動了,張博文別的愛好沒有,就愛名人字畫。
    另一邊,張彥瑾匆匆用過午膳之後,便讓身邊的小廝牽了那十匹寶馬來到了他昨天和陳溯一行人商量好的訓練地方。
    可讓他吃驚的是,等到他過去,昨天的十幾個人居然隻剩下了區區五個人。
    “這是怎麽回事?”張彥瑾不解。
    陳溯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又看了看張彥瑾,憤憤不平道:“別提那些個沒骨氣的家夥了,說起來我就一肚子氣!”
    “到底怎麽回事?”張彥瑾又詢問另外一個人。
    那人歎了口氣道:“還能怎麽樣啊?有幾個怕輸給周齊暉,今天早上就直接以生病為由推辭沒有來,還有幾個今天上午訓練了不到一個時辰就推說家中有事離開了。”
    張彥瑾細細一想,想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後,他也是氣憤不已。
    昨日和周齊暉直接打賭的是他,那些走的人害怕輸給周齊暉會被要求當眾下跪,再加上他們又沒有直接和周齊暉打賭,為了不惹事,自然是趁著沒有比賽就溜走了事。
    張彥瑾看著剩下的這五個人,他歎了一口氣,麵上還是咬咬牙,憤怒道:“兄弟們,別看咱們現在隻剩下六個人了,但是我張彥瑾敢保證,這一次咱們兄弟們不僅可以贏了比賽,還可以贏一個金缽滿盆!”
    “此話當真?”陳溯有些不敢相信。
    “自然是當真!”張彥瑾胸有成竹地一笑,他走到最前麵的寶馬前,翻身上馬,手中快鞭一甩,便疾馳了出去,隻留下飛揚的塵土。
    包括陳溯在內的五個人這一瞬間,還以為自己眼睛花了。
    “張彥瑾不是咱們裏麵速度最慢的幾個之一嗎?他的速度怎麽會這麽快?”陳溯驚歎道。
    “是啊,他的騎術什麽時候這麽好了?!”另外一個人也驚奇道。
    張彥瑾騎馬奔馳一圈回來,翻身下馬,卻絲毫不見疲憊。
    “你這是?”陳溯驚奇不已。
    張彥瑾哈哈一笑,便拉著陳溯幾人來到馬跟前,給他們介紹起了馬蹬和馬鞍。
    “我已經讓我兄弟張修武去找人製作其他的馬蹬和馬鞍去了,最遲今天早上就可以製作好,你們可以先輪流騎上去試一試!”
    張彥瑾介紹完馬蹬和馬鞍的功用之後,就鼓勵陳溯他們上去試一試坐著馬鞍騎馬的感覺。
    陳溯他們早就是心癢難耐,此時見張彥瑾這麽說,便都輪流上去騎了一回。
    “張彥瑾,你這東西……真神!”陳溯第一個試過下來後,忍不住讚歎道。
    張彥瑾在陳溯這些兄弟們麵前倒是一點都不謙虛,他目光帶著深意,說道:“有了這兩樣工具,咱們再練一練,周齊暉就算是有再好的騎手,他也贏不了咱們!”
    陳溯重重地點了點頭,得意道:“等到咱們贏了,咱們就讓那周齊暉給李郢下跪道歉,看他以後還怎麽囂張得起來!”
    幾人在分別試完馬蹬和馬鞍之後,也都是大為驚歎。
    更有一人樂嗬道:“我的小廝下午打探來消息說,那周齊暉已經讓人開盤賭咱們贏還是他們贏了,並且對外宣稱是他們贏定了,還說要讓咱們比賽的人集體給他下跪道歉,我倒是要看看這一次他怎麽贏!”
    張彥瑾一挑眉頭道:“沒想到他已經開盤下賭了,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先按兵不動,等到最後一天再下注,避免打草驚蛇,也讓他先嘚瑟嘚瑟!”
    話音一落,六人都相視哈哈大笑了起來。
    張彥瑾看著馬上的馬鐙和馬鞍,這場比賽後,定然可以讓他和伯父暫時解除掉危機。
    此時已經是斜陽日暮,柔和的陽光透過樹蔭灑在他們幾人臉上,更襯得他們是神采飛揚。
    在張修武的組織下,魯工匠第二天便製作好了十副馬鞍和馬蹬。
    張彥瑾拿到手後,便將馬蹬和馬鞍安在了馬匹身上。由於隻剩下了他們六個人,打馬球比賽一隊恰好是六個人,他們六人便抓緊時間訓練了起來。
    由於他們的訓練場地是在郊外曠野之中,距離家中都太遠,這周圍更是沒有什麽酒樓客棧,六人便讓家中仆人送了飯菜來。
    他們六人在這訓練之中,非但默契度突飛猛進,關係也愈發親密。
    張彥瑾雖然以前沒有實戰過,可是前世他卻玩過類似的平板遊戲,對戰術技巧比較了解,又加上他提供了寶馬和馬蹬馬鞍這樣的工具,大夥兒更是愈發信任他,佩服起他來。
    “你說實話,你那日敢直接答應周齊暉的賭約,是不是就想到了要用馬蹬和馬鞍來贏他?”最後一天中午,幾人訓練完之後坐在樹蔭下休息,陳溯忽然詢問道。
    這幾日不斷訓練著實是辛苦,張彥瑾難得放鬆下自己,他叼了一根草在嘴巴裏,他懶散地靠在樹幹上,半真半假道:“要是那天就想好了,我頭一天也不用冥思苦想了,當時那種情況,哪裏有時間讓我多想,更何況李郢被他撞傷,作為兄弟咱們誰能忍得下他的挑釁?”
    “好兄弟!”陳溯感動地一拍張彥瑾的肩膀。
    張彥瑾望著明亮的天光,把口中的草一吐,站起身道:“兄弟們,明天就是咱們一戰成名的日子,今天下午咱們早些結束訓練,一是明天就要比試了,今晚早些回去休息,二是咱們一會要去街頭先下賭注,畢竟送上門來的錢咱們不能不要不是麽!”
    “對,一戰成名!賺他個金缽滿盆!”陳溯六人高聲大呼道。
    六人又訓練了一個半時辰後,張彥瑾就讓張家親衛們將馬匹看顧好,這東西可是重中之重。
    而他們則一起去了街上。
    他們六人剛剛走到賭場,就聽到人群中傳來一陣嬉笑之聲:“秋日裏那菊花開,旌期飛啊烈馬跑,張二郎啊屁股開花!”
    “我看啊,他這次不僅要屁股開花,還要當眾下跪!哈哈哈!”
    “寧國公也不知道倒了哪輩子黴,竟然養了這麽不成器的一個侄子,先是搶人家小妾的事情被鬧到朝堂之上,這一浪未平,一浪又起,事情還沒有過去,他那不成器的侄子居然又要和周齊暉賽馬,我看啊,他們寧國公府那點臉啊就要被敗光了!”
    尖酸刻薄,嘲諷譏笑之聲有之,歎息寧國府就此要敗落的聲音有之,不過最多的還是圍在賭坊大門那群世家子弟們的冷嘲熱諷。
    陳溯的額頭上已經暴起了青筋,衝上去就要和那群世家子弟們理論。
    倒是李容娘再次開口道:“我知道我身份低微,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為難的。”
    張彥瑾愣了愣,一時間對於李容娘這麽善解人意,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他不知道曆史上的張彥瑾是怎麽處理,但是就現在他而言。
    若是李容娘不嫁給他,那麽時間一長,趙國公府的人肯定不會待見她,而且上一次他強搶李容娘的事情已經鬧得是滿城風雨,李容娘想要嫁給別人也不可能了。
    如此一來,這豈不是讓李容娘年紀輕輕就守了寡?那以後她勾搭上……上了位後,心中不得記恨死他?就算不記恨,這也算是他看不上她吧,日後掌權的李容娘就是為了挽回麵子,他也得倒黴啊!
    “你怎麽就讓我為難了?”張彥瑾擠出一抹笑意半開玩笑道。
    見李容娘低下頭沒有說話,張彥瑾輕聲安慰道:“你就別多想了,一切有我,你好好做趙國公的義女便好。”
    兩人說話之間,這馬車就已經行駛到了趙國公的府邸外麵。
    張彥瑾率先下了車,之後李容娘才在侍女的攙扶下下了車。
    早就接到趙國公命令的趙國公府邸的管家早早就在大門口守著了,見到張彥瑾和李容娘,便笑吟吟地迎上來,帶著張彥瑾和李容娘去拜見趙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