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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因為親跳定太多了呢
張彥瑾愣了愣, 一時間對於李容娘這麽善解人意, 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他不知道曆史上的張彥瑾是怎麽處理, 但是就現在他而言。
若是李容娘不嫁給他, 那麽時間一長,趙國公府的人肯定不會待見她,而且上一次他強搶李容娘的事情已經鬧得是滿城風雨, 李容娘想要嫁給別人也不可能了。
如此一來, 這豈不是讓李容娘年紀輕輕就守了寡?那以後她勾搭上……上了位後,心中不得記恨死他?就算不記恨,這也算是他看不上她吧,日後掌權的李容娘就是為了挽回麵子,他也得倒黴啊!
“你怎麽就讓我為難了?”張彥瑾擠出一抹笑意半開玩笑道。
見李容娘低下頭沒有說話, 張彥瑾輕聲安慰道:“你就別多想了, 一切有我,你好好做趙國公的義女便好。”
兩人說話之間,這馬車就已經行駛到了趙國公的府邸外麵。
張彥瑾率先下了車, 之後李容娘才在侍女的攙扶下下了車。
早就接到趙國公命令的趙國公府邸的管家早早就在大門口守著了, 見到張彥瑾和李容娘, 便笑吟吟地迎上來, 帶著張彥瑾和李容娘去拜見趙國公。
或許是性格原因,趙國公府邸的建築風格比寧國公府要粗獷隨意不少, 盡管如此, 一些彰顯主人家地位和財力的裝飾和標誌卻一樣不少, 從門坎和對聯,牌匾,石碑,房屋格局等物上麵依舊能看出趙國公的地位。
張彥瑾帶著李容娘一起隨著管家穿過曲折蜿蜒的遊廊之後,又穿過幾間耳室,這才來到了趙國公見客的大堂之中。
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大堂之中除了趙國公褚遲恭之外,還有一個眉毛粗長,眼露浮光,麵色微黑,穿著一身寶藍色綢衣,頭戴紅纓玉冠的男子正在坐著喝茶。
張彥瑾悄悄打量了兩人一眼,確認當中坐著的確實是趙國公褚遲恭,而他旁邊坐著的……是王族打扮,趙國公的妻妹是當朝劉淑妃,劉淑妃生的兒子就是趙王。
這位該是趙王無疑之後,張彥瑾忍不住擋在了李容娘前麵,真是黴運連連了,叫李容娘遇上了趙王。
趙王是李容娘的前夫,未來他會求娶李容娘,李容娘做了側妃後,也不知發生什麽事,趙王去了封地後就要將李容娘賞賜給下人,後來李容娘勾搭上太子,做了皇妃乃至皇後女帝後,就將這趙王給車裂了。
李容娘也悄悄躲了躲,她明顯感知到這個不知身份的年輕男子眼神淫邪,就和當初那個向她繼兄要賣她的買主老商人一樣.
張彥瑾見李容娘動作,心裏一歎,從這可以看出,李容娘也不是天生那麽狠的,她也會排斥,隻是她的弱小,造就她不得不往上爬的狠勁。
他拉住李容娘,如同小兒女一般感情便上前對趙國公行禮道:“侄兒拜見叔父。”
李容娘被張彥瑾這麽一拉,知道這是張彥瑾在所有人麵前昭示,她是他護著的,她的心不自然的一定,再感覺到那男子的目光,她也不怕了。
誰知,張彥瑾這麽做了,向來不幹人事的趙王完全無事了。
“這是從哪裏來的小娘子?竟然生的如此好看?”趙王自從見到李容娘,目光便落到了李容娘身上無法移開了。
他見李容娘被擋住了,還起身走上前,想要仔細端詳一番,卻被張彥瑾上前一步擋住了李容娘,淡淡道:“張彥瑾見過趙王。”
說罷,他就無視趙王,伸手指著李容娘,趙國公褚遲恭介紹道:“叔父,這是李容娘。”
褚持恭還沒說話,趙王就笑說道:“原來這就是李容娘啊,長得真是秋水之姿,怪不得張彥瑾你當初非得要把人強搶回府。”
張彥瑾正要說話,誰知李容娘突然拉住了他的袖子,然後搖了搖頭。
褚遲恭斜眼看了出言不遜的趙王一眼以表示不滿,他作為臣子沒法去訓斥趙王,於是,他站起身直接對李容娘道:“既然你已經來到了我趙國公府,那麽你以後就是我褚遲恭的義女了,日後有誰欺負你,你隻管說,義父還是有兩把刷子足夠將人給一斧頭砍死。”
這話說得,讓趙王都心中不由一跳。
“多謝國公大人。”李容娘連忙行禮。
“以後就叫我公父吧。”褚遲恭做事一向果斷,他也看出了李容娘的緊張,便直接道。
這時候,從側室之中走出來一個衣著樸素大方,卻不怒自威的婦人,她笑著上前,握住了李容娘的手笑著道:“這就是容娘吧?”
李容娘也看出了婦人的身份不凡,下意識就要屈膝行禮,卻被婦人一把拉了起來道:“一家人何須行這些虛禮?你到了我們褚家,就是我們褚家的小娘子了,你放心我和你義父會好好待你的。”
李容娘聽完,連聲道謝。
褚遲恭的妻子劉氏又和李容娘說了一些寬慰她的話,這才看向了一旁站著的張彥瑾。
“見過叔母。”張彥瑾也認出了這是褚遲恭的妻子,見她在看自己便行禮道。
“聽說你前些日子打馬球贏了,還研製出了馬鐙和馬鞍,可真是長進了不少啊。”劉氏和藹地看著張彥瑾道。
張彥瑾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道:“叔母謬讚了,張彥瑾不過是運氣好,湊巧研製出了馬鐙和馬鞍。”
“這些日子不見你,你倒是學會謙虛了?”劉氏聞言略有些驚訝,便又看了張彥瑾幾眼道:“嗯,站也有站姿了,身板也硬朗了不少,果真是不錯的。”
“姨母,我看啊,還是父皇那頓教訓的好。”趙王看了看始終被張彥瑾擋住的李容娘,有些不甘心說道。
劉氏瞪了這個侄兒一眼,她和劉淑妃一母同胞,感情向來親近,所以對於趙王這個侄兒也敢瞪。
趙王絲毫沒當回事。
張彥瑾隻要不是因為李容娘,到底沉的住氣,隻是道:“叔母,皇上英明,覺得侄兒長進了不少,還給侄兒安排了輜重兵監的職位,想要讓侄兒去鍛煉鍛煉,你放心,侄兒定然會好好為皇上辦事的。”
張彥瑾怎麽會看不出來趙王那雙露著浮光的小眼睛一直滴溜溜圍著李容娘轉?他和李容娘的婚事雖然沒有正式定下來,可是在表麵上已經是無需多言的事情了,這趙王卻當著他的麵對李容娘如此無禮,這明顯就是不把他張彥瑾放在眼裏嗎?
此時趙王又故意找事,張彥瑾便在話語之中回嗆了回去。
“甚好,甚好,你呀,早該如此了。”劉氏不想惹事,隻當是沒有聽到張彥瑾和趙王話語之中所含的拉鋸。
趙王被張彥瑾回嗆一句,小眼睛一眯,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一直沒怎麽說話的褚遲恭忽然開口道:“想來容娘這一路也累了,夫人,不如你先帶容娘下去熟悉熟悉咱們趙國公府,再帶她去她的房間之中看看,若是有什麽需要,幫她添置添置。”
“好,那我就不再這裏打擾你們談話了。”這樣說著,劉氏就帶著李容娘下去了。
李容娘行了一禮,這才退下。
褚持恭點了點頭,彥瑾雖然紈絝了些,但是眼光還真不錯,這李容娘雖然出身低了,但是自來到這趙國公府,雖說一開始緊張了些,但是表麵上卻是從容有度,褚持恭自己知道自己事,他這二十幾年的沙場生涯,殺的人不知道多少,他可不像那些儒將,將自己打理的文質彬彬,這導致這京城裏的小兔崽子見了他的大多數都害怕。
就連以前的彥瑾也怕他,今天怎麽……瞧著張彥瑾的模樣,敢情被皇上打了一頓,這小子膽子也大了?
褚遲恭也就心裏想了下,隨後又讓張彥瑾坐下之後才道:“你這一次做出馬蹬和馬鞍確實讓人讚許,但是你還是要戒驕戒躁,此次皇上安排你去北征大營之中,你雖然隻是一個輜重兵監,可你還是要好好表現,要給你伯父爭光,千萬不能再給他惹事了。”
“侄兒記下了,侄兒會好好表現的。”張彥瑾知道趙國公褚遲恭這是真心實意地囑咐他,便時分虛心地應承。
“叔父,這一次來侄兒除了送李容娘來,還有一件東西想要送給叔父。”張彥瑾說著就讓人把一副打造精良的馬蹬和馬鞍呈了上來。
趙國公也是一名驍勇善戰的大將,聽說了馬蹬和馬鞍的效果之後,心中一直癢癢,但是他沒有馬蹬和馬鞍的圖紙,有心想試,卻也隻能作罷。
此時看到張彥瑾遞過來的馬蹬和馬鞍,當即眼睛一亮道:“這可就是你研製出來的馬蹬和馬鞍?”
“正是如此。”
張彥瑾微微一笑道:“叔父可想一試?若是叔父想要試一試,侄兒願意親自幫叔父安裝馬蹬和馬鞍,讓叔父上馬一試這馬蹬和馬鞍的功效。”
“既然如此,那咱們現在就去馬場!”褚遲恭心情大悅,當即起身說道。
趙王看到那馬蹬和馬鞍也是心中泛癢,他雖然有幸在宮中試過了馬蹬和馬鞍,可他自己卻沒有一副屬於自己的馬蹬和馬鞍,此時見張彥瑾拿出了好幾副送給趙國公,他心中便有些泛酸。
張彥瑾看到趙王的目光一直往他這裏看,而褚持恭一直朝著他使眼色,褚持恭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懼內,他夫人向來疼愛趙王這個侄兒,張彥瑾一走,趙王肯定要他的馬鐙馬鞍,他如何舍得,東西反正就是張彥瑾做的,何不讓張彥瑾送。
張彥瑾送了,他不用舍自己的,還能讓趙王知道點分寸,張彥瑾也是知道分寸的,褚持恭都這樣,他隻能道:“我不知趙王也在此,若是趙王不嫌棄,我回去之後讓人再打造幾副,給趙王送過去如何?”
“那本王就卻之不恭了。”趙王臉上立馬就泛起了笑容。
張彥瑾隨著趙王和趙國公二人去馬場疾馳了一上午,在趙國公府用過午膳之後,這才回到寧國公府。
“草民周齊暉參見陛下!”周齊暉忙不迭地跪下行禮,隨著他進來的王儉庭幾人也都紛紛跪下行禮。
張彥瑾幾人見狀,也趕緊都跪了下來行禮。
皇帝就像是沒有聽見他們幾人的聲音一樣,依舊坐在高座上慢悠悠地喝著茶,並扭頭對長安令孫誠道:“令尹,你這茶倒是不錯嘛!”
孫誠一聽點了自己的名,趕緊就走了過來,陪著笑臉道:“微臣平日裏沒有別的愛好,就喜歡喝茶,這茶是臣托人去江浙一帶給臣捎回來的,平日裏臣根本不舍得喝,今兒聖人來了,臣這才鬥膽拿出來獻寶,還請皇上不要嫌棄微臣這茶味淡才好。”
皇上輕押一口,這才把茶杯放到一邊。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感慨道:“茶隻要解渴便是好茶,徒有其表,敗絮其中,茶味寡淡者不算是好茶。”
孫誠在一旁聽著,心中卻犯起了嘀咕。聖人這明顯是話裏有話,可這句徒有其表敗絮其中說得是誰?
張彥瑾一行人也開始琢磨了起來,有些搞不明白皇帝話語之中的意思,他們更不明白本應該在宮中的皇帝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不過眾人一想到聚眾鬧事被抓到衙門來偏偏還碰到了當朝聖上,紛紛覺得脊背發涼,再也不覺得進這長安令尹的衙門也不過是走個過場的事情了。
“令尹。”皇上扭頭看了一眼低頭哈腰站在自己身邊的長安令孫誠道:“你說說,今日這是怎麽回事?朕看了一下,這些跪著的可都是我大魏朝棟梁的後輩們,你今天把他們都抓起來這是想要做什麽?”
孫誠臉色一白,忙跪倒在地道:“陛下明鑒,微臣並非是濫用手中權力,而是……”
孫誠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見跪在他身後不遠處的張彥瑾往前跪了幾步大聲道:“陛下,草民知錯,草民伯父為陛下賞識重用,草民本應該更加嚴於律己,卻不想草民今日卻在街頭鬧事,令尹大人正是按照法典才把草民等人抓起來的,草民知罪,還請陛下懲罰草民!”
皇上把手中剛剛端起來的茶杯重重砸在桌子上,喜怒不變道:“你倒是一個敢於認錯的!”
聽到這話,張彥瑾心中懸著的那塊大石頭才慢慢落了下來。剛剛一聽皇上詢問孫誠,他便猜測皇上肯定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故而才突然出現在長安令尹衙門之中的。
既然皇上已經很有可能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那麽他主動承認錯誤總比皇上從長安令尹孫誠口中知道他們犯下的錯誤要好的多,這樣以來,他們起碼不用落下一個死不悔改的名頭。
陳溯幾人雖然沒有張彥瑾反應快,可此時也大致明白了其中的彎彎繞繞,都紛紛磕頭認錯。
可是沒想到的是,他們這紛紛一認錯,盛元帝突然就站起來,然後將手中的茶杯扔了過去,更是走到張彥瑾等人前麵,對著張彥瑾就是一腳踹去。
“你們,你們的父親,伯父都是我大魏不可缺少的棟梁,可你們呢?作為後輩卻在街頭聚眾鬧事!”
“你們看看你們這群不爭氣的,朕都替你們父親蒙羞!”皇上的話語毫不客氣,要不是這群人都是他的嫡係出的後輩子弟,他那些嫡係多年來和他一起喝酒打仗,又更是為他舍生忘死,他要造他老爹的反奪位這等事,他們都毫不猶豫地跟上。
對待這些嫡係的後輩子弟,盛元帝其實一直都是親近的,甚至他的女兒們找駙馬都是從這群後輩裏麵找,他不生氣他們紈絝鬧事,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
張彥瑾幾個紛紛對視一眼,然後將頭埋得低低的。
盛元帝罵了一通,最後才道:“你們回去給朕好好想想,好在沒牽連到百姓,但你們這等打架鬧事還是驚擾到人,一人三十大板,領罰完之後好好在家中思過去!”
“謝陛下隆恩!”張彥瑾和陳溯等人本來就有些頭皮發麻,聽到盛元帝這話,如同獲得大赦一樣就帶頭謝恩。
孫誠也立刻揮手讓人把張彥瑾一行人和以周齊暉為首的一行人拉下去打板子去了。
一離開皇帝的視線範圍,孫誠就對張彥瑾笑了笑。
盡管這李容娘不是什麽名門之後,可孫誠作為長安令尹腦子還是十分精於人情世故的,也感念於張彥瑾剛剛在皇帝麵前保護了他作為長安令尹的麵子,便安排人對李容娘下手十分輕。
至於張彥瑾他們挨得板子雖然比李容娘挨得稍微重一些,可也無傷大礙。
“張二郎過來說話。”孫誠看到張彥瑾已經挨完了板子,便叫張彥瑾過去說話。
張彥瑾扶著自己的腰,一瘸一拐走到孫誠麵前,見孫誠沒有說話反倒是往走廊而去,他便緊跟在了孫誠身後。
“陛下!”張彥瑾看到房間之中站著的皇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匆忙行禮。
“嗬,剛剛還一瘸一拐,這陣跪下的動作倒是利索啊。”盛元帝跪坐在一旁,坐姿十分閑適。
張彥瑾沒聽到皇上讓他起來,也沒有敢起來,隻是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道:“草民見到皇上龍顏,心中激動,就跪下了。”
“怎麽,有空在街頭打架,不去北郊入職啊?”盛元帝冷聲道。
張彥瑾抬起頭看著盛元帝,知道盛元帝對自家態度後,他心裏頭就更有分寸了,也拿出子侄輩態度出來,滿臉沮喪道:“皇上,你知道的,草民就是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這一時間哪裏當得起陛下賞給草民的要職?臣原本想要在家中和伯父,大哥好好學習,去了之後才能不辜負皇上的重用,誰知道今日在街頭偏偏遇到了人故意用女人羞辱草民,草民雖然平日裏紈絝,也不在乎名節,可李容娘是無辜的,草民不想連累一個女人因為草民的緣故被人無緣無故地侮辱,倒最後名節不保,就動手了……”
“你倒是個重義氣,有擔當的。”盛元帝不可置否道。
“這都是陛下上一次教導草民有方,草民對於陛下的教導銘記在心,不敢忘卻。”張彥瑾連忙道。
盛元帝站起身,走到張彥瑾身邊道:“雖是如此,可你身上紈絝的氣息也要不得,今日若不是吳名,你這小命沒了不要緊,害得朕的瑞國公和你伯父一起互為仇人,朕就想抽死你鞭屍……”
說得張彥瑾冷汗迭起。
盛元帝冷眼再瞧他一眼說道:“罷了,你留在京中也隻會惹事,等你身子骨好了,就趕緊去上任!”
“草民謹記皇上的教導,等到草民身子骨愈合了,便立馬去北郊上任!”張彥瑾忙不停地磕頭謝恩道。
盛元帝聽了,也沒有再說什麽,直接朝外麵走了去。
站在門外的孫誠見皇上大步走了出來,連忙前後伺候著皇上出了長安令尹衙門。
那陳溯剛剛挨完板子之後,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一直在一旁等著張彥瑾,一來是想要看看他有沒有事情,二來是想要問問他長安令尹孫誠找他到底有什麽事情。
可他等了一會兒沒有把張彥瑾等出來,卻把穿著便服,身後跟著貼身親衛吳名的皇帝給等了出來。他見狀趕緊躲到了一邊,同時心中也琢磨了起來,莫非剛剛張彥瑾是被皇上給叫走了?
在看到孫誠把皇上送走之後,他趕緊湊了上去道:“孫令尹,張彥瑾呢?剛剛是不是皇上叫他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