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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為防盜章, 因為親跳定太多了呢
    看台上的公子哥們看著這架勢,個個都是痛心疾首, 捶胸頓足, 恨不得把自己押給周齊暉的押金搶回來。而那些坐著的大家閨秀們望著張彥瑾, 一個個都是芳心暗許。
    唯有張博文和張修武兩兄弟坐在看台上笑得更深, 張修武低聲對張博文道:“哥, 我昨天把爹的那顆寶貝紫光珠拿出來押二哥贏了。”
    張博文身子一頓, 扭頭瞅著張修武道:“你說什麽?!”
    “我說我把爹的紫光珠拿出來押二哥贏了。”張修武得意洋洋地晃了晃身子。
    張博文怒道:“那可是爹最愛的寶貝!要是二弟輸了怎麽辦?”
    “你也不看看,剛剛全場都是給周齊暉喊必勝的,沒有人給二哥他們信心, 可是他們卻愣是讓那周齊暉碰都沒有碰上馬球一下, 二哥下一場還是穩贏,比賽就結束了!”張修武一臉篤定。
    “爹知道, 定然會打死你!”
    一向做事謹慎的張博文氣得是咬牙切齒,張修武全然不當一回事, 他伸手招呼身後的仆從們道:“第二場比賽開始的時候, 都給我大聲喊二郎聽到了沒有?咱們士氣不能低落了!”
    隨著隆隆擂鼓聲再次響起,比賽再次開始了。這一次有了張博文的安排,張家的仆從們都大聲的呐喊了起來,“張二郎威武!”他們這聲一喊出來, 周圍的人也都紛紛給張彥瑾和陳溯他們呐喊了起來,外圍的百姓們剛剛看得也是熱血沸騰, 都自發跟著大喊了起來。
    極為戲劇性的是, 現場居然沒有一個人給周齊暉他們呐喊助威。
    周齊暉聽到看台上的呐喊聲, 氣得差點從馬上跌落下去。
    張彥瑾和陳溯等人聽到鋪天蓋地的呐喊聲,精神為之一振,打起球來更是瀟灑自如,再一次重複了第一局的形勢,讓周齊暉他們連球摸都沒有摸到!
    比賽完畢,張彥瑾和陳溯一行人穩穩地坐在馬匹上,聽著四麵八方傳來的喝彩聲。
    周齊暉氣得從馬上跳下來,徑直摔斷了手中的馬杆,就要離開,王儉庭他們見狀,也低頭快步離開。
    “張兄,你果然沒有預料錯,這周齊暉輸了就想要逃走!”陳溯坐在馬上看著要離開的周齊暉。
    張彥瑾淡淡一笑,自得道:“他輸給了我們已經夠打他的臉了,估計他以後見到咱們都要繞道走了,咱們啊就得饒人處且饒人!”
    他的伯父寧國公張仲謙和瑞國公可是同朝為官,他可不想因為他的事情,讓瑞國公記恨張仲謙,讓張仲謙在朝堂上難做,更重要的,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而且,他前一段時間才剛剛因為強搶李容娘的事情給張仲謙添了不少麻煩,他可不想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
    台上的晉王看著氣宇軒昂的張彥瑾,見他隻是看了一眼離開的周齊暉,並沒有要讓周齊暉當眾下跪的意思,他的眸色中更是多了幾分欣賞之色。
    一般人可以做到遇辱時毫不驚慌,沉得住氣,可能做到在榮光之下依舊可收放自如,故得住大局,便難了。
    可偏偏現在這個張彥瑾就做到了寵辱不驚,這著實是讓他驚訝,難道說以前張彥瑾身上的輕浮和紈絝之氣都是他故意偽裝的?還是這人本就聰慧過人?
    “王爺,該宣布比賽結果了。”晉王身邊的隨從見晉王的目光一直圍繞著張彥瑾轉,便低聲提醒道。
    晉王這才從張彥瑾的馬上收回自己的目光,整理好自己的思緒,麵帶笑容朗聲宣布:“此次馬球之賽,由張家馬球隊獲勝!”
    張博文和張修武所在的地方一片歡呼,除了他們周圍的世家子弟們都是一臉哀怨,誰能想到紈絝子弟張彥瑾居然會贏了比賽?他們可都是押了周齊暉贏啊!
    不過好歹是世家子弟們,這點錢財也不放在心上,見晉王宣布了比賽結束之後,都紛紛從看台上跳下來,要和張彥瑾結交。
    “二郎,你這下可要出名了!”陳溯哈哈大笑道。
    張彥瑾也自嘲地一笑道:“我本來就已經出名了,不過這一次不是臭名遠揚,而是以騎術聞名了!”
    “我就說二哥肯定能贏!”張修武也從看台上走了過來,得意地笑著道。
    張博文涼聲道:“那你也不能拿著爹最愛的寶貝紫光珠冒險啊?”
    張彥瑾看到張博文張修武兩兄弟過來,連忙翻身下馬,笑著道:“大哥,三弟這一次還真是謝謝你們了!”
    “謝我們做什麽?”
    張修武日進千金之後,心情越發舒暢,他笑著道:“是你聰明發明出了馬蹬和馬鞍這種東西!”
    張博文氣消了之後,也高興地拍著張彥瑾的肩膀道:“兄弟啊,你這次算是大大給咱們寧國府長臉了,爹知道你贏了比賽之後,肯定會很高興的!”
    晉王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走了過來,他手中折扇一拍張彥瑾的肩膀道:“張二郎,你真是大出本王所料!”
    張彥瑾十分謙虛道:“還要多謝王爺的幫忙!”
    晉王哈哈一笑,手中折扇一揮道:“今日本王高興,已經命人在望江樓設下了宴席,為你們慶功如何?!”
    陳溯和張彥瑾幾人聞言,都紛紛答應了下來。
    張彥瑾回家匆匆洗漱一番,換了一身幹淨衣衫,便往望江樓趕去。
    他過去的時候,發現晉王已經在望江樓了,便上前行禮。
    “這是宮外,不必多禮!”晉王一把拉住了張彥瑾的胳膊道。
    張彥瑾謝了晉王之後,便和晉王一起落座了。
    “張二郎,沒有想到你的騎術會如此厲害,今日你們的比賽,讓本王大開眼界!”晉王眼中透露著毫不掩飾的激賞,說到這裏,晉王又喝了口酒,感慨般道:“本王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瀟灑利落的打馬球賽,愣是讓對手沒有碰到球一下!”
    “王爺過獎了,我們今天隻是想要給李郢找回一個公道而已。”張彥瑾一臉正色道:“李郢是我們的兄弟,卻被無故撞傷,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故而那天才接下比賽邀約,奮力贏了比賽的。”
    “好!”
    晉王放下手中的酒杯,給自己和張彥瑾分別倒了一杯酒道:“願承受眾人奚落為兄弟鳴不平,是好男兒所為,本王敬你俠肝義膽,來,本王敬你一杯!”
    “多謝王爺!”張彥瑾接過酒杯,一飲而盡,之後他也因為禮節回敬了晉王好幾杯。
    晉王和張彥瑾扯著就扯到了張彥瑾他們所用的馬匹和馬蹬,馬鞍上來。張彥瑾心情一舒,晉王果然不愧是被皇帝譽為最聰慧的皇子。
    而在這時,陳溯他們也陸陸續續來到了望江樓。
    晉王為了和張彥瑾方便說話,便讓人安排了另外一個隔間。
    “這便是你用的馬鞍和馬蹬的圖紙?”晉王端詳著張彥瑾給他的圖紙。
    這畫著馬鞍和馬蹬的圖紙已經不是那天張彥瑾第一次畫的圖紙了,而是張彥瑾和張修武找到魯工匠經過確認測量之後重新畫出來的圖紙了。
    張彥瑾見晉王詢問,便點點頭,語氣誠懇道:“是的,這些數據是我找遠近聞名的魯工匠一起通過實踐測量出來的,今天比賽場中王爺也看到了,有了這兩樣東西,人在馬上會比以前穩固許多,若隻是把這兩樣東西用在打馬球比賽中,卻是大材小用了。”
    晉王找張彥瑾密談,便是想要詢問關於馬鞍和馬蹬之事,此時見張彥瑾如此說,他的興趣便更加濃厚了。
    張彥瑾問出他最想知道的:“你是哪裏人?”
    李容娘聽到這裏,心中有些驚疑,這紈絝好像有些不一樣了,這般問她已然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隻是,她也不敢露出任何聲色,繼續害怕地說道:“奴家……襄州陽城人,來京都投奔親戚的。”
    “投奔親戚?姑娘家裏沒人了嗎?”張彥瑾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些輕飄飄的,李容娘憑空覺得有些冷。
    難道是為了問清楚她家裏,好殺人滅口?
    隨後,李容娘又自我否定了,他們那樣的貴人,哪裏需要在意她的家世,更何況……她真出事了,她那個要把她賣給商人做妾的兄長們,隻怕還會拍手叫好。
    李容娘身子抖動更厲害了:“奴……奴……家裏頭還有……兩個兄長。”
    張彥瑾心中頓時起了殺意,襄州,兩個兄長,果然是她,他的眼神刹那間銳利了起來,李容娘仿佛感覺到了張彥瑾的殺意,說到底她不過是個少女,見著張彥瑾的殺意,她眼裏流露出絕望之色。
    李容娘本就生的絕色,此時那雙如同天空星子般的眸子暗淡下來的模樣讓人心生不忍。
    張彥瑾沒有錯過李容娘的絕望之色,見著不過是個小丫頭的李容娘,他不斷的問自己,與曆史之中描述的那個手段殘忍,無情殘酷且氣勢十足的女帝相比。眼前的這個小丫頭和尋常的女孩子沒有什麽不同的地方,這般弱小可憐,她現在又沒有任何過錯……難道真的要殺了她嗎?
    “你先出來。”
    張彥瑾壓下自己心中的殺意,而後便是再次微笑著答道。張彥瑾如今這個模樣,這般微笑,便是一個濁世翩翩佳公子,散著無與倫比的魅力。
    此時隻能用君子如玉來形容他!
    隻是李容娘這時候反而心裏更加緊張起來。
    隨後,張彥瑾轉過身不再看李容娘,李容娘才略微露出一點劫後餘生的神色。
    “瑞福,把她帶下去,找個房間再選套幹淨的衣服,記住,務必要好好照顧她。”張彥瑾退出房間,囑咐瑞福說道。
    “是,二郎,我辦事,您放心。”
    瑞福恭敬的說道。
    屋裏的李容娘怔怔地望著張彥瑾背影,她完全不明白那紈絝為何會在最後改了主意,隨後她很快低著頭繼續縮在角落,她也無力去管,現在她暫時現在確認自己的性命保住了。
    回到房間裏的張彥瑾歎了一口氣,現在的李容娘根本不像曆史記載那般。
    他不由地來回踱步,心中卻沒有個處置這個李容娘的辦法。並努力回憶那部魏史,魏史裏麵記載的寧國公府是什麽結局了?
    許是人的潛力無窮,原本隻是記得一點張彥瑾腦子突然清醒起來,他記起來了,寧國公府……似乎是爵位一代不傳,張仲謙和他的世子在女帝剛上位,就死了?
    而張仲謙的侄子都不聞名,根本沒有記載,也就無從得知會是什麽結果。但是張仲謙和世子張博文都出事了,張彥瑾隻怕會更慘!
    魏史更沒有記載女帝被寧國公府強搶這一段,不過,張彥瑾不是傻白甜,曆史書寫不可能麵麵俱到,更別說,對於一代女帝而言,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就算是史書中提到了,可能也想法子刪去了。
    他還是真是一個炮灰啊,連曆史留名的機會都沒有。被女帝車裂的前夫好歹還留了個名呢?
    想通後的張彥瑾又是有些犯難了。
    他終究不是殘忍無比的紈絝子弟,殺人這樣的事情,總是猶豫的。
    “罷了罷了,把她放回去,現在也不過一個弱女子。”他不信他對付不了她,畢竟,離她的女帝之路還有三十多年。
    這李容娘想做女帝,也得讓她得成為趙國公的義女,再進趙王府遇上那個要將她賞給下人的前夫,後來還要忙著勾搭微服出訪的新君,還得出家為女冠,進而先生下皇子才能入宮為妃。
    而做了皇妃後,她還得鬥垮皇後和太子,扶持自己的兒子繼位,最後才能以太後之身登基為帝。
    想想這段長遠的經曆,張彥瑾心裏頭更有底了。現在的李容娘可憐弱小的模樣,他實在狠不下心去下殺手。
    再者說,殺人未必就可以改變什麽,指不定,就是張彥瑾想殺,也隻會在此時此刻惹來更大的動蕩。
    他剛剛挨打,就是因為這事已經被禦史盯著了。若真把這李容娘弄死了,隻怕會被禦史抓住把柄,他不被李容娘弄死,反而被皇上給弄死了。
    這般想著,他再次出了門,準備去向伯父張彥瑾承認錯誤,並請伯父將這李容娘送遠點,先送離開京都再說。
    李容娘不在京都,就不會成為趙國公的義女,也不會被送去趙王身邊做妾,那更難勾搭未來的新君了。
    他張彥瑾其實隻是想做一個混吃等死的紈絝,可是誰想到招惹到了李容娘身上。他歎了口氣,就直接朝著寧國公張仲謙書房走去。
    穿過曲長的回廊,進入垂花圓門,又穿過三間耳房,這才來到了他伯父張仲謙所處的正房。
    一路上均是雕梁畫棟,圍欄拱石上的雕花雖不說是龍鳳麒麟,卻也都是喜鵲牡丹這些下象征著富貴喜慶的雕花。可謂是處處彰顯著寧國公府的地位。
    隻是張彥瑾心中有事,無心欣賞。他眉頭輕皺,匆匆穿過甬道,便來到了正方大院的大堂外。
    張彥瑾盡管前生也遊曆過不少名勝古跡,此生醒來也在寧國公府邸居住過一段時間,可第一次見到寧國公居住的正房大院,還是讓他被震住了。
    大門外垂手而立的小廝提前一步得到瑞福的通報,張彥瑾一來,不等他開口,便將他領入了張仲謙的書房。
    張仲謙看到張彥瑾來,便放下了手中的書本。
    張仲謙是行伍出身,身材健碩,雙目炯炯,此時身穿圓領錦袍,巾帽放在書案一邊,他看著張彥瑾不辨喜怒。
    張彥瑾心裏有些發虛,隨後馬上按照記憶中行了一個大禮,隨後說道:“伯父,侄兒一時狂妄自大給大伯添了麻煩,侄兒知錯了。”
    他自知原身犯下大錯,現在麻利點認錯,打好鋪墊,才能說他之後要求的事。
    張彥瑾從記憶中知道,伯父張仲謙早年和跟隨還是趙家的二公子的盛元帝起兵反隋,曾連累老家的親兄弟張叔詢一家被隋兵斬殺,而張彥瑾就是張詢唯一留下的子嗣,自此張仲謙一直愧對張彥瑾。
    他和太夫人孟氏對張彥瑾比親兒子張博文和張修武都要好上數倍,幾乎是有求必應,這次若非發現這個侄子竟然敢違抗聖旨,他認識到不能再這般縱容侄子,否則也不會下此重手。
    就因為張仲謙一向待張彥瑾勝過他的親兒子,如今又因為前身做的事情讓他惹上了大麻煩,張彥瑾實在過意不去,張彥瑾這個人恩怨分明,別人待他好,他的容忍度非常高,反之對他不好的人,休想他吃虧。
    張仲謙看了一眼微微低著頭的張彥瑾,似乎是侄兒真的認錯了,好不容易繃著的臉立刻就放鬆下來,然後他歎了口氣,他起身扶住張彥瑾的胳膊。
    “你是我的侄兒,這麽多年我一直把你當作親兒子看待,年輕人少不更事,犯錯誤也有情可原,那天伯父也是為了保住你的性命,不得不按住你,本來伯父想要去看看你,可因為你這件事情朝廷局勢大變,伯父騰不開手。”頓了頓,眼神流露出關切之意,溫聲道,“現在,你的傷可好了罷?”
    張彥瑾感受到了張仲謙的關切之意,心裏一鬆,忙一拱手,低聲說道:“那日是侄兒犯下大錯,才連累大伯,大伯那般做也是為了侄兒性命考慮,侄兒感激大伯還來不及,怎會怪大伯?若是有辦法可以補救,還請大伯告訴侄兒,侄兒定當赴湯蹈火。”
    “胡說八道!”前麵說的還好,到後麵就讓張仲謙哭笑不得。
    他搖頭說道,“怎麽會讓你赴湯蹈火?隻是這件事情必須要有個交代罷了。”說完之後,張仲謙意味深長地看著張彥瑾。
    張彥瑾的心中一緊,他看著伯父,伯父的目光讓他覺得背上冷汗都冒了出來。
    張仲謙見著張彥瑾的模樣,知道他心中不願,但接下來的話,卻不得不說。
    周齊暉越聽越氣,他端起酒杯就一飲而盡,砰地一聲把空酒杯摔在了桌子上道:“老子和他沒完!”
    王儉庭一聽也來勁了,他喝完手中的酒道:“周兄,那張彥瑾敢算計咱們兄弟,讓咱們在京城中丟了這麽大的人,咱們一定不能放過他!”
    “你們看,那不是張彥瑾陳溯一夥人嗎?”忽然有一個坐在窗邊,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人指著窗外道。
    周齊暉一聽到張彥瑾和陳溯的消息便放下手中的酒杯,湊到了窗口邊來,看到張彥瑾一臉笑意的和陳溯說話,他扶著窗台的手都因為用力過猛而泛白了。
    王儉庭不知道什麽時候也湊了過來,在看到張彥瑾一行人神采奕奕後,他不禁怒道:“不能放過那小子,你們倒是說說看有什麽辦法可以收拾那小子啊!”
    “我有辦法。”周齊暉身邊的一個紈絝子弟憤恨地望著張彥瑾一行人離去的背影道。
    “說!”周齊暉迫不及待道。
    這紈絝子弟當即略略壓低聲音道:“周兄,我可是聽說了,張彥瑾的伯父寧國公想要壓下張彥瑾強搶李容娘的事情,讓趙國公認了李容娘當作幹女兒,準備讓張彥瑾娶了李容娘,皇上也默許了這件事情,咱們不如就一不做二不休,綁了李容娘好好羞辱張彥瑾一頓如何?!”
    “綁了李容娘?”周齊暉還有些顧慮。
    “周兄,你想啊,張彥瑾迎娶李容娘那是皇上都默認了的親事,也就是說,李容娘是張彥瑾的妻子那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我們綁了李容娘,那不就相當於狠狠羞辱了張彥瑾一頓嗎?”王儉庭眼睛一亮,極力說服周齊暉。
    周齊暉點點頭詢問道:“那李容娘現在在哪裏?”
    “我都已經打聽清楚了,李容娘還在寧國府中,咱們隻要找個理由讓人把她騙出來不就完了?”
    王儉庭心思十分活絡:“剛好現在張彥瑾也不在寧國公府中,我看他剛剛去的方向應該是飛鶴樓,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咱們就趁著這個好時機出手,那肯定是神不知鬼不覺!”
    酒壯慫人膽,更何況這周齊暉乃是瑞國公周勤的嫡子,根本就不把規矩放在眼裏,從小就唯我獨尊,此時他一心想要報複張彥瑾,哪裏還會想那麽多?他蹭地一下子站起身,一拍桌子道:“好,那就這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