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9、開黑打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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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弛是在第二天早上,在方小同打電話過來通知自己之後才去查看的月榜。
“這個‘一條小蟲蟲’的人氣還真是挺恐怖的。”等看到月榜上麵《客官不可以》的成績之後,他忍不住感慨道。
張弛很清楚,如果是自己,此時此刻,發布一首新歌,即使這首新歌質量一般,偏於口水化,成績也不會差到哪裏去,畢竟他的名氣就在這裏,已經可以算是準一線的作曲人和歌手了。
可是如果僅僅頂著“zero”這個馬甲,想要取得不錯的成績,那是基本不太可能的。
畢竟“zero”就是音樂界的一個新人,一個小白,名氣小的可憐,但現在,歌曲斬獲的成績卻是超出了他的意料,第八十五名,一個足以稱之為“優秀”的成績。
所以僅僅隻是稍加思索,他就明白了,為什麽能夠取得這樣的成績——“一條小蟲蟲”的助力。
是的,毫無疑問,能夠取得這樣的成績,就是因為她的人氣加成。
張弛相信,這還隻是開始,如果到本月月底,成績肯定還會有一個不小的躍遷。
隻是看了一下《客官不可以》這首歌的成績,張弛便是沒有在繼續關注了。
關於這首歌的事情就全都交給了老同學方小同去處理。
而他的注意力則是放在了《好久不見》和《不如不見》上麵。
兩首歌毫無意外的形成了很好的良性循環,起到了不錯的相互促進的作用。
主榜這邊,《好久不見》已經進入了前三,分榜那邊,《不如不見》更是逐漸呈現出一騎絕塵的趨勢。
薛斌看到這個成績,既是絕望,又是無奈。
當然成績還是次要的,大嘴巴挑釁,結果閃了舌頭,放了空炮,敗了聽眾緣才是最致命的。
為此,沒有任何辦法的,他隻能不斷要求公司加大宣傳力度,以期能夠拉近和張弛、和《不如不見》之間的距離。
到時候搏個“憾負”的名聲多少也能挽回一點人氣,至於戰勝張弛,他已經幾乎不抱什麽希望了。
可以說,這場爭鬥,才剛剛開始,就結束了。
看著成績穩穩當當前進,沒有任何波瀾,沒有任何意外,張弛也是不禁麵露滿意之色。
“好的,這件事情,我答應下來了,不過下次別給我接這種活了。”五月五號這天,張弛接了一個特殊的電話。
電話是老同學兼經紀人方小同打過來的,這家夥,給他帶來了一個特殊的通告——和“一條小蟲蟲”互動一次。
張弛嚴重懷疑,這家夥,是被“一條小蟲蟲”給灌了迷魂湯,否則不可能答應對方如此“離譜”的要求。
和“一條小蟲蟲”一起開黑打遊戲!
自己一個歌手,陪一個遊戲主播開黑打遊戲,這專業也不對口呀。
而且張弛也有自知之明,自己以前雖然有玩過吃雞遊戲,不過水平也就那樣,總之和自己的顏值沒法比,實事求是的形容就是……平平無奇。
“一條小蟲蟲”好歹也是一個遊戲主播,雖然是個女主播,而且聽說水平不咋地,但人家畢竟靠這個吃飯,肯定不是自己能比的。
自己和她開黑,不是自取其辱嗎?
張弛有心想要拒絕,不料方小同這家夥直接來了句,“我已經答應對方了,你要是不同意,我的臉算是丟盡了!”
沒辦法,誰讓這家夥先斬後奏,張弛隻能被迫捏著鼻子認下來。
當天下午,在聽海工作室的辦公室裏麵,張弛利用辦公室的電腦簡單練習了一下。
也許是頂級黑客水平的加成,他竟是發現,自己的遊戲水平居然有了極為誇張的進步。
徹底顛覆他自己的認知。
一個下午,玩了十把遊戲,居然吃雞了八次。
成績更是高歌猛進。
當天晚上,回到家裏,簡單吃了個晚飯,張弛就早早進了自己的書房。
書房的電腦是配給用以編曲和後期修音的,配置肯定沒得說,玩個遊戲,自然是綽綽有餘。
“放下碗快就進書房,我還以為你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呢,敢情是來打遊戲!”沉落雁跟了進來,等看到張弛打開遊戲之後,她忍不住發出了錯愕的聲音。
“你也知道,我的另外一個馬甲‘zero’,之前給一個遊戲主播寫了一首歌,後來,老方那家夥也不經過我同意,居然直接答應了,讓我和人家一起開黑打遊戲!而且還是直播的那種!”張弛無奈地扭頭,解釋道。
對於自己的另外一個馬甲“zero”,張弛並沒有隱瞞,已經告知了沉落雁。
不過也隻有沉落雁知道。
張弛也詢問過女人的態度,是不是要告知雯姐他們,不過卻是被拒絕了。
張弛想了想,大概明白了沉落雁的思慮,也就不再堅持。
“你和人家遊戲主播打遊戲,關公麵前耍大刀?”沉落雁聽了這話,覺得有趣,立刻湊了過來。
“可不是嗎!”張弛無奈地攤了攤手。
沉落雁似笑非笑,看向張弛,“是個萌妹紙吧?”
也就是在她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角色被拉進了一個遊戲房間之中。
“喂喂喂,是zero老師嗎,我是‘一條小蟲蟲’!”可能是為了活躍氣氛,“一條小蟲蟲”一開口就是粗如老牛的聲音。
沉落雁聽到這聲音,猝不及防,差點跌倒。
張弛則是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那模樣,似乎在說,“這就是你口中的萌妹紙!”
“你好,小蟲蟲,我是zero!”張弛開口回應,因為開了變聲器,所以他不用刻意去改變發音。
“咦?”聽到張弛發出的聲音,沉落雁有點疑惑,不過很快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她的這聲驚咦卻是被“一條小蟲蟲”給聽了個正著。
“zero老師你身邊有妹紙嗎?”“一條小蟲蟲”疑惑地開口問道。
“是啊,我身邊的確有妹紙,一個聲音和你一樣萌萌噠的軟妹子!”張弛似笑非笑地回應。
沉落雁聽了這話,直接白了他一眼。
什麽意思?
間接說我的聲音粗如老牛?
“是你的女朋友嗎?”“一條小蟲蟲”更加好奇了。
“不是!”
張弛果斷地否認,而後立刻迎來了沉落雁殺人般的目光。
不過不等女人發作,他就是驀地話鋒一轉,“都已經老夫老妻了,哪來的女朋友!”
一下子,沉落雁撓過去的手頓住了,臉頰也變得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