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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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如雪看著冷映寒的態度,感覺這事有點懸。低下頭戳著魚頭道:“妃嬪太多,每次去請安都要唇槍舌戰一番,去了之後心情特別不好。”
    她這回說的是大實話。
    冷映寒習慣性用食指叩擊桌麵,看著她不開心的神色,“也不是不可以。”
    姬如雪眸光一亮,希冀道:“真的嗎!”
    冷映寒輕蔑一笑,“這宮裏的規矩,誰說了算?”
    姬如雪渾身散發狗腿之氣,“當然是皇上您說了算!”
    冷映寒非常的滿意,站起身道:“所以你若事事都想到我,請安這事何成問題?”
    姬如雪想了想,有些遲疑道:“皇上意思是把你當爹看嗎?”
    可不是嗎……闖禍了需要什麽了,求爹啊!
    冷映寒剛才的滿意一掃而光,對著姬如雪嗬嗬冷笑,一甩袖子轉身離開,“明天準時去請安吧!朕會派人親自送你。”
    姬如雪石裂,扔下筷子追上去喊:“皇上,我錯了。皇上,等等我。”
    冷映寒大步往前走,蜿蜒的走廊,時而有個台階。姬如雪想著自己都快能出宮了,還要去請安真是嗶了狗,要知道這幾天她經常出入顯慶殿,還不得被她們視為眼中釘!
    再者冷映寒生氣沒以前那麽可怕,還挺好看的,再哄哄他就不用請安了。
    所以姬如雪提著裙擺就追著跑,隻顧著看冷映寒的越來越近的身影,沒有注意腳下。一個台階踩空,並不優雅的摔倒在地。
    她動了動腳,發現腳裸沒事,隻是膝蓋有些疼。得緩緩才能站起來,姬如雪看著那台階恨得牙癢癢,平時怎麽就不見它麻煩呢!
    冷映寒知道姬如雪追上來,一直留意身後的腳步聲,當她腳步聲停下片刻都沒有追上來的動靜,不由的氣惱回頭。
    入目的便是姬如雪坐在地上,屈起膝蓋,一臉肉疼。看樣子是摔了。
    他冷著臉,快步往回趕,蹲下摸著她的腳裸,嗬斥道:“摔了?蠢貨,哪裏疼?”
    姬如雪摸了摸膝蓋,感覺應該沒有破皮,水靈靈的杏眼望著冷映寒道:“膝蓋疼,摔的不厲害。”
    冷映寒一把抱起她,邊走邊罵道:“摔倒了也不會叫,嘴巴就隻會吃魚?誰讓你追了?有人在身後趕你?蠢貨。”
    姬如雪摟著他的脖子,抬頭看著他一張一合的嘴唇,俊美的臉上有些不耐,抱著她的手臂很有力,胸膛上的跳動聲是那麽清晰,她突然拉下他的脖子,一口親在他的唇上。
    姬如雪隻是貼在他的唇瓣上,讓他閉嘴。趁著冷映寒發愣,迅速分開。
    冷映寒停下腳步,好一會才回神。看懷裏那隻像偷了腥的貓,玩味的勾起嘴角道:“自己主動的親的我,記得善後。”
    姬如雪抬起袖子擦擦他的唇角,討好道:“善後好了。”
    說完,有點心虛,安慰自己反正都已經失身了,吃個豆腐怎麽了?等她出宮後,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見麵也說不定。
    冷映寒快步將她抱回寢殿,語巧看見皇上抱著如貴妃,羞紅了臉。行禮之後,本來不打算跟上去,卻聽皇上吩咐道:“傳太醫來。”
    語巧一愣,看向坐在床邊不動的如貴妃,轉身馬上就想往外跑。
    姬如雪這段時間真是怕了太醫這個職業的人,喊住她跟冷映寒道:“沒有傷到,真的,你看。”
    姬如雪彎身正脫著鞋子,那頭礙事的頭發又落下來遮擋視線。
    冷映寒看著她垂著的眉眼,長長的睫毛黑的自然,近在咫尺的連臉上沒有胭脂粉的味道,就在這一刻,他突然做了一件他自己的不曾想過的事,推起的姬如雪,自己動手給她脫鞋。
    姬如雪呆呆的看著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正冷著臉蹲著她的麵前跟她脫鞋?
    姬如雪心髒突然砰砰砰的響了起來,她伸手壓住,暗道糟糕,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對冷映寒動心!
    左手腕突然響起了清脆的鈴鐺聲,有一種很興奮的感覺。
    姬如雪愣了,抬起頭看著它,是粉色的光芒,真是神奇。
    冷映寒似笑非笑的抓住她的手腕,傳言這個鈴鐺能感應佩戴之人的情緒,粉紅色?挺有趣。
    姬如雪不知道有這一茬,心生疑惑道:“皇上,這個鈴鐺還挺神秘的,有時候叫有時候不叫。”
    比如她在想的事情時,走路手晃動並沒有聲響,想起它再晃動的時候又會發出鈴聲,有時低有時洪亮,裏麵到底放了什麽東西?
    一片稀有玉真的能如此神奇?
    冷映寒放下她的手,淡淡道:“別國進貢上來的東西,都不會普通的東西。”
    姬如雪似懂非懂的點頭,看陶然那麽費勁心思要得到就知道不普通了。
    冷映寒查看她的腳腕沒有發現問題,掀到膝蓋,果然黑紫一片。
    語巧在邊上見了,心疼詢問道:“皇上,奴婢那些藥酒給娘娘擦擦吧?”
    冷映寒點頭,姬如雪笑眯眯的看著語巧離去。
    直到膝蓋傳來一陣更加痛的痛感,她倒吸一口氣,惱怒的看著已經站起身的冷映寒,別以為她不知道剛才誰按了她的膝蓋。
    冷映寒不在乎道:“朕看你笑眯眯的,以為你不痛,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姬如雪光腳站起來,昂起頭道:“就是這麽不痛!”
    冷映寒目光晦暗。
    姬如雪立馬規規矩矩坐回床邊,摸了摸鼻子,“我隻是想去喝口水,剛才吃了魚還沒喝水呢。”
    冷映寒臉色簡直是黑的讓人不敢靠近,他不由自主的走到桌邊倒了杯茶遞給她。
    姬如雪接過,喝光把杯子拿回給他道謝。
    語巧從殿門,她因皇上給如貴妃脫鞋的事情還沒有回過神來,如今再見皇上給如貴妃倒茶,她的認知簡直要重新再重新推翻再推翻。
    冷映寒把杯子放回桌子上,冷冷一掃語巧手上的藥酒,他發誓一定會這個女人擦藥,有些陰測測道:“還不過來給她搽藥!”
    語巧趕緊小跑過來,蹲在床邊,打開藥酒瓶蓋小聲道:“娘娘,奴婢給您搽藥了,可能有些痛,您忍忍。”
    藥酒就是要用力擦散淤血才好的快。這個道理姬如雪懂。
    她大方道:“嗯,你搽吧。”
    冷映寒好以整暇的等著欣賞她呼痛的表情,結果語巧剛下手擦的時候,姬如雪隻是皺了皺眉頭,臉上一直帶著笑意。
    冷映寒瞧出她眼神中的波動,有些煩躁道:“你倒是能忍。”
    這讓他想起了第一次下令責罰她的時候,被打的奄奄一息,她的眼神都是不曾服軟。這讓他更加莫名不耐,想不明白對自己當初下重手懲罰她的理由。
    語巧心裏暗自佩服這個如貴妃,擦的也就更加的賣力。姬如雪都想一腳丫踹翻她。
    姬如雪朝冷映寒伸出手。
    冷映寒眉目一動,頓了頓還是伸出手,一把給姬如雪緊緊握住。上麵傳來的力度,讓他感覺微疼,但他知道這已經是這個女人最大的力氣。
    就這麽給姬如雪抓著手,冷映寒看搽的差不多了,命令道:“行了,出去吧。”
    語巧退下。
    姬如雪慢慢鬆開他的手,哭喪著臉道:“皇上這下知道我痛不痛了吧。”
    他實在想不明白,負手而立道:“痛就不會喊?”
    摔跤也不會叫!如果她叫出來說不定他還能接住她。
    姬如雪低頭心疼自己的膝蓋,嘀咕著:“喊了就能不痛嗎?”
    冷映寒側目,似乎在看另外一個人。
    晚膳,冷映寒賞了姬如雪一道酸辣魚。
    姬如雪一覺醒來時,又是天光大明,整張被子都被她自己卷著,這張夠睡十個人的床上隻剩下她一個人睡在中間。
    她掀開帳子,語巧聽見動靜帶著幾個宮女進來給她洗漱。最後坐在飯桌上的時候,她激動的一拍桌子。嚇得語巧差點把手中的碗扔了。
    “娘娘,您這是怎麽了?”
    姬如雪看著她問道:“有沒有看到無名?昨天它在葡萄架上玩,然後去哪了?”
    語巧籲了一口氣,回答道:“娘娘不必擔心,奴婢們給它做了個窩,放在葡萄架上,亭子裏有玉米粒和糕點,還放了一小碟水,它一直沒有走呢。”
    姬如雪這才放下心來,喝著紅豆粥,眼角瞥見一個裝著棗子的碗。努努下巴問道:“為什麽會有棗子?”
    語巧拿過來解釋道:“娘娘,陶醫女說您要好好補氣血,三顆紅棗補血,三顆黑棗補氣。”
    姬如雪拿過一顆放進嘴裏,還挺甜,也就沒有多說,配著紅豆粥吃個精光。
    吃飽喝足她才問道:“皇上什麽時候離開的?”
    “約莫半個時辰前。”
    姬如雪看了外麵天色,拍了個巴掌道:“既然這麽晚了,就不用去請安了吧。”
    語巧笑了起來,“皇上說,沒有他的命令,娘娘不準去請安。”
    這可是僅娘娘才有的殊榮啊!
    聞言,姬如雪笑彎了眼睛,答應她就答應她了,還用命令的語氣。
    想起再過兩天就是祝壽禮,她起身去冷映寒的書案上的尋找,處理朝政的書案在進來的那個大殿,寢殿裏這個書案上放著的都是一些史記書籍,並沒有機密。
    冷映寒都跟她說過了。
    語巧跟在她後麵,聽她念叨著:“金色佛經金色佛經金色佛經。”
    小心詢問道:“娘娘在找佛經嗎?可能是在這上麵?”
    姬如雪順著她的手望去,果然書架上麵擺著本金燦燦的佛經封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