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穿旗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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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四章:穿旗袍的女人
    我一陣惡心:“你別嚇唬我行不行?”
    敗邪小老頭兒一臉委屈:“小的沒騙您……不信等閻君來了您問他去……”
    我一臉詫異:“他要來這裏?”
    敗邪小老頭兒點了點頭:“這裏的事兒那個叫袁則的不一定搞得定,閻君肯定會怕您出事,來是肯定要來的,這隻是小的的猜測……”
    我鬆了口氣:“行了行了,你別嚇唬我了,你什麽時候猜中過他心思的?我要休息了,你一邊涼快去……不,你還是在這裏吧,我心慌……”
    因為累了,我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但是睡得並不安穩,半夢半醒間我發現自己動不了,而且一直被噩夢困擾。
    夢裏一個看不清麵貌的女人對我凶巴巴的吼:“別多管閑事,滾出這裏!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們死得很慘!”
    不光如此,我還感覺到有人掐我脖子打我臉,即便在夢裏我也有很真實的感覺,臉是真的疼,也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是被敗邪小老頭兒給叫醒的,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著他,臉上火辣辣的疼一陣陣傳來,我伸手摸了摸臉:“怎麽回事?敗邪……你看見什麽東西打我了嗎?還掐了我脖子,好痛啊……這兒還真的不幹淨……怪不得離彥宗被纏了這麽多年。”
    敗邪小老頭兒神色有些不自在:“小的……小的看見一個女鬼打的你,這不,小的不是把她趕走將您叫醒了麽?”
    我懷疑的盯著他:“該不會是你打的我吧?”
    他差點沒跳起來:“小娘娘,這話可不敢亂說,小的會被閻君處死的!小的哪有那膽子啊?”
    我量他也不敢,就沒再問,躺下又睡不著了,總感覺暗處有東西盯著我,可我又看不見什麽,是我眼睛不好使了還是對方太強了?
    敗邪小老頭兒一直蹲在牆角時不時拿眼睛偷瞄我,我總覺得他有鬼:“你幹嘛呢?那麽猥瑣的表情,小眼睛四處瞟,你要是心裏藏著什麽最好給我說出來。”
    他急忙笑道:“沒……沒有,小的這是警惕……”
    別人警惕是警惕,他警惕起來就隻能用‘猥瑣’兩字形容。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我頂著黑眼圈下樓,這時候還很早,離彥宗家的傭人在忙活打掃,其他人都還沒起來。到了客廳我看見有個穿著旗袍的女人坐在昨天袁老師不讓我坐的那張沙發上,我打了個寒顫,雖然有暖氣,這女的也穿得太少了吧?而且……那沙發……
    或許是聽見了我的腳步聲,那個女人轉過頭看著我,朝我微微一笑,我雖然覺得她坐在那裏有點嚇人,出於禮貌,我還是回了個微笑,也沒好意思提醒她,告訴她那沙發是人皮做的……
    她長得很漂亮,屬於比較嫵媚的那種,頭發燙著卷,打理得很好,一雙眼尾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一顰一笑都透著嫵媚,嘴唇紅豔豔的,也不顯得誇張,反而很好看。
    我想著她應該是離彥宗的老婆或者女兒,看上去很年輕,頂多也就二十來歲,比我大不了多少。
    我之前沒見過她,在別人家我也比較拘謹,所以就想先到外邊院子裏逛逛,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經過她身後的時候,她突然說道:“外邊冷,這裏有熱茶,過來坐吧,我們聊聊。”
    我不好意思拒絕,正要走到她對麵的沙發坐下,她卻起身把我一拽,我猝不及防直接坐在了她之前坐的位置!
    一想到這沙發的料子,我覺得渾身都不自在,腦子裏自動浮現出一張血淋淋的人皮的樣子……
    她臉上帶著笑意:“這沙發舒服吧?這可是彥宗找人訂做的,這料子也是世上獨一無二的,還帶著一股子香味呢,好像是……女人的體香。”
    不知道為什麽,在打掃衛生的傭人頻頻往我這邊看,我更加不自在了,站起身說道:“這沙發或許是很好……我是窮人家長大的孩子,享受不來。”
    那女人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句:“就是因為你窮,想從離彥宗手上撈一筆,所以才來多管閑事麽?連命都可以不要了?”
    我皺眉:“你什麽意思?”
    她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這裏的事兒不是你們能擺平的,錢是小事,別等丟了命才後悔。”
    我說道:“謝謝你的好意提醒,沒到最後時刻,誰也不知道結果究竟是怎樣的。”
    她雙手環抱在胸前,柳腰晃動了一下:“你昨晚睡得並不好吧?臉色很差,嗬嗬……再過一個晚上,你指不定會死。”
    我正要說話,離彥宗從樓梯口走了下來:“沈小姐,昨晚睡得怎麽樣?袁先生還沒起嗎?”
    我鬆了口氣,單獨跟這女人呆在一起我感覺好有壓力,離彥宗來得正是時候,我說道:“睡得不怎麽好,這個等會兒再說,可能是昨天累了,袁老師要多睡一會兒吧,讓他睡,他睡好了事情才有著落。”
    離彥宗笑著說道:“這個我知道,就算再著急,也得把你們招待好了,反正都二十年了,也不差這點時間了。”
    等離彥宗走過來的時候,我猛然發現之前那個女人不見了,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離開的。我看了看四周,也沒見著她人影,想來是去別處了。
    離彥宗很客氣的給我倒了杯熱茶:“昨晚我竟然沒做夢,難道是因為你們兩位來了的緣故嗎?終於讓我睡了個好覺。”
    我苦笑,昨晚上他倒是睡安穩了,讓他噩夢不斷的東西怕是跑去糾纏我去了。見他今天心情不錯的樣子,我也沒好意思說出來。
    想到剛才那個女人,我說道:“袁先生,您之前是不是說過您沒有兒女啊?”
    他歎了口氣說道:“對啊,這個困擾我多年了。”
    我點了點頭:“那剛才那個一定是您妻子了,挺年輕也挺漂亮的,就是穿得有點少,這天氣,也不怕凍著……”
    他愣住了,手裏的茶杯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我心裏一個咯噔:“怎麽了?”
    (今晚回老家守靈,所以提前發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