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老鬼的直男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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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四章:老鬼的直男癌
    好不容易換了位置,老鬼突然小聲冒了句:“又大了。”
    我……
    我老臉一紅,我是該高興他誇我胸大呢,還是該鄙視他嫌我胸大礙事兒?
    敗邪小老頭兒耳朵賊靈:“小娘娘,什麽又大了?”
    我沒好氣的說道:“體積,他說我長胖了!”
    敗邪小老頭兒信以為真:“噢……好像是胖了點兒……”
    老鬼到前麵之後揚起了手,手心泛著玄色的光芒,我隱約能看見湍急的河水,怪不得我爸一下子被衝得老遠。
    老鬼變幻出了一艘小船,沒曾想小船剛下水就被衝走了,還好我爸眼疾手快伸手逮住了船沿。我就佩服在黑漆漆的地方勢力還賊好的人……
    我還沒回過神來,老鬼突然拽住了我的手,我頓時覺得身子往前一撲然後飛速的在往下掉,不由得驚叫了一聲,這才發現暗河河麵離我們下來的地方好歹也有好幾米的高度。
    到了船上之後我鬆了口氣:“爸……我怎麽感覺咱們好像現在也不安全呢?你沒被衝走都是走運了……”
    我爸爬上船幹笑:“是我記性不好,這麽多年的事兒了,我都快記不清了……”
    等所有人都上船之後我們就隨波逐流,快撞到石塊兒的時候老鬼就抽出劍當船槳用,撥弄一下就能避開撞上了。
    過了一會兒我爸開始四處張望:“注意了,不能隨著水流一直飄,我記得是在哪裏的石壁上有道入口,要進那個入口才行……”
    我頓時覺得一陣頭疼:“還分叉呢?哪裏的石壁有個入口?你還記得清麽?”
    我爸一本正經的說道:“反正第一個入口就是……盯穩了,別錯過了,不然順著暗河不知道得飄到哪裏去……”
    敗邪小老頭兒回頭一邊張望一邊說道:“第一個嗎?我剛才好像看見了……”
    老鬼將手中的劍插進了石壁中,小船停了下來。劍發出了一陣刺耳的聲音,像是老鬼在表達不滿……
    我暗自抓住了老鬼空閑的那隻手捏了捏,意思那是我爸,讓他讓著點兒,人上了年紀記性不好可以原諒……何況這是多年前的事兒了,我爸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老鬼也不知道使了什麽法子,暗河的水都結了冰,他抽出劍在冰麵上一劃,小船就直接滑回去了一段兒,停在了一個猶如怪物巨口一般的洞口前。
    河水很快又恢複了正常,小船進入了那個奇怪的洞口,裏麵的水好像比外麵的淺很多,船底不斷的撞上礁石,顛得我都快吐了,偏偏河水還是那麽湍急,我真怕小船翻了去。
    突然,我聽見了一陣陣奇怪的聲音,敗邪小老頭兒大叫道:“不好了,閻君您看身後!”
    我抓瞎啥也看不見,反正就知道老鬼用結界把小船給包裹住了,借著結界的光我才勉強能看清楚發生了什麽事兒,從我們來的方向湧進來了一大股水流,像是發洪水一樣,來勢洶洶!
    我爸卻不驚慌,反而很高興:“就是這樣!我們什麽都別管,這股水流會把我們帶到目的地的!”
    老鬼一聽把結界給撤了,我整個人頓時被水流拍翻了,掉進了水裏。老鬼一直抓著我的手,慌亂中我爸和敗邪小老頭兒走散了,我嗆了幾口水,差點沒背過氣去。
    老鬼吻住了我的唇,給我渡氣,有什麽東西撞到了我的身體,還咬著我身上的肉撕扯。我抱緊了老鬼:“唔唔……”
    他也察覺到了,在水裏跟那些咬人的東西過招,讓我沒想到的是,還有個頭特別大的,身體很滑,就跟我爸說的一樣,像魚又不像,因為我好像摸到了疑似人類的手臂……但是上麵有魚鰭,還賊滑溜……
    我這肉體凡胎肯定禁不住折騰,沒一會兒就在水裏失去知覺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隱隱聽見了鳥兒的叫聲,鼻腔裏也是花和泥土的芬芳。我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陽光有些刺眼,我緩了一會兒才坐起身。老鬼在一旁用木頭搭起了簡易的架子,架子上正考著魚,魚肉滋滋的冒著香氣,看得我嘴饞得不行。
    沒見著我爸和敗邪小老頭兒的身影,我有些擔心:“我爸和敗邪呢?”
    老鬼瞥了我一眼說道:“不知道,上岸的時候我們就在這裏,不知道他們被衝到哪裏去了。”
    我們處於河灘上,正前方就是河流,河水跟暗河裏的一樣湍急,保不準我爸他們被衝去了多遠的地方。
    想到暗河裏的東西,我有些後怕:“河裏咬人的是什麽東西啊?我爸他們不會有危險吧?”
    老鬼頓了頓說道:“鮫人,跟魚類沒什麽分別,隻是看起來和人有些相似罷了,也是一群頭腦簡單的家夥。你爸來過這裏,他知道潛藏的危險,不會有事,敗邪就更不用管了,他命大。”
    想到那滑溜溜的觸感,我打了個寒顫:“那我們現在就在這裏等著嗎?還是去找他們?”
    他說道:“等著就是了,沒必要去找,這裏你我都不熟悉。”
    我歎了口氣,注意力又被他烤的魚吸引了過去。我把賊手伸向了烤魚,沒曾想老鬼一把將我手給拍開了:“燙。”
    我不滿的抱怨:“燙一下也比被你打一下好,那不是一樣疼麽?”
    他拿樹枝指著我:“沒個女人家的樣子,該打。”
    直男癌是吧?以前我就察覺到他有這毛病了,我有些怕怕的:“你這家夥直男癌晚期了吧?以後你是不是還要打我?那叫家暴,在陽間可是犯法的。我們人類是自由的活法,沒那麽多條條框框,你別給我施加那麽多規矩,我不想學,也學不來。”
    他把烤好的魚取到一邊晾著:“什麽是直男癌?”
    我唾沫橫飛:“直男癌就是變相的大男子主義,男人以自我為中心,自己怎樣都行,就是愛指使別人該怎樣該怎樣,各種覺得女人什麽都不行,就是個行走的生孩子的工具。癌,等於不治之症,直男癌晚期,沒救了!”
    我說得很片麵,怕他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