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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看過書信,第一個跪了下來,其餘的臣子見首相下跪,一個個想也不想的都跟著跪了,六位邊防將軍自然是支持顏墨,所以也毫無怨言的跪下,此時這大廳內,還沒有跪下的,就隻剩老王爺一人,老王爺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夜寧的身子,因為夜寧也跪下了。
當真是孤立無援啊!老王爺淒慘的想到。
“老王爺年事已高,賜座。”
老王爺冷哼一聲,這哪裏是賜座,這是攆人走呢,想到這他頭也不回的出了大廳,背影有些落寞,顏墨沒有管他,因為還有很多事要忙,封汗大典要向後推遲一段時間,他首先要忙的就是弄明白最近都發生了什麽事,特別是南客,他的嶽丈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易行君走到半路時,遭到埋伏,二十萬人的隊伍將他們圍堵在荒原之上,這裏地域寬敞,不適合易行君打遊擊,但不打遊擊的話,自己的隊伍又沒有敵人的大,真是一場硬仗啊。
廝殺期間,辛夷狠命的衝殺,不顧生命的安慰,以傷換傷殺了足足幾百人,他這樣拚命是有原因的,因為蘭胥的事情,他沒有地方可以去發泄,隻好都發在這些敵人的身上。
此戰打了將近一天,易行君靠著聰明的頭腦和對方不是正規軍的優勢,終於帶人逃了出去,但大皇子就沒有那麽幸運了,死在了對方的包圍裏,他的手下為了救主,也被困在包圍圈,易行君騎著馬轉了兩圈,最後不得不放棄營救,沒辦法,自己的軍隊還需要有人統領。
這一仗打完之後,易行君行事更加小心,他領人換了條線路,走走停停躲避敵軍,雖然耽誤了行程,但保住了手下的性命,南客派了那麽多人出去,沒有一方帶回易行君的屍首,眼看著三天已過,南客決定不能再等。於是吩咐手下去西涼將沒有臉皮的國君放到了城門處這才有回轉,第二天,國君死訊傳開,一時間西涼上下舉國哀悼,易行君回去的時候,正好趕上了下葬,辦理好國君的事,又著手辦理大皇子的葬禮,一切完成後,易行君下令將蕭劍抓了起來。
中原城中,皇帝坐在大殿內,看著桌子上的資料,西涼國君身死,他一點都不覺得稀奇,因為他已經查的差不多了,上次去過匈奴的人裏,殺閼氏的,是南客,而那段時間內,隻有南客去過,這就不難發現,南客和西涼國君一定有什麽關聯。
時至今日,南客的身份已經充分的暴露了出來,安華和呼延簡一起報上情報,顏墨仔細研讀,最終也確定了歸元教卷土重來的消息,這可不是件好事。
傾畫這幾日住的很是舒服,每天不用提心吊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可以陪孩子,但越看不到誰越想誰,於是她有些想顏墨了,當她跟南客提議離開這裏回匈奴時,南客明顯的有些生氣。
兩人拌了幾次嘴,最後不歡而散,南客最近很忙,本以為借著西涼的事情,正好解決了大皇子和易行君,但沒想到的事易行君指揮還是很有一套的,不但人沒抓到,反倒是耽誤了很多的工夫,看來讓蕭劍坐西涼的國君,是不可能了。
易行君處理妥當所有事時,開始著手打探南客的下落以及組織力量,這些東西都不是可以一天內就出來的,畢竟南客現在在哪你都不知道,所以也不能太操之過急。
三方實力裏,隻有中原皇帝的情報目前最多,第一他是中原國的皇帝,第二,他查的也早了一些,在顏墨和易行君都沒有回來的時候他就開始查探。
真的不白查,看來這個南客的實力很強大啊,中原皇帝放下書信,腦補了一下兩百多萬的軍隊有多長多寬,最後得出一個詞,無邊無際。
南客聽說易行君早已回了西涼,沉吟了一會沒有說什麽,隻不過蕭劍這顆棋子沒有用上,有些可惜,不過也沒有太過可惜,至於易行君回去後,蕭劍的命運如何,他便不會管了,畢竟他不是真皇帝,賜的婚做不做數,就要看西涼的新皇帝承不承認了,如果承認皆大歡喜,如果不承認,蕭劍大不了一死,和他有什麽關係,歸根結底就是自己太過自信,也太小瞧這些小輩不然也不會是這種局麵,不過都無所謂。
誰讓自己是真的強大呢?南客笑了笑轉身出了書房,準備去看看自己的親外孫。
轉眼間傾畫已經在南客這裏住了有一周了,這段時間裏,起初她還沒有怎樣,到了後期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南客這裏總是來一些稀奇古怪的人,雖然她的院子很偏僻,但偶爾還是能從高處看到一些進進出出的人,有的時候是一個人,有的時候是一群,他們普遍穿著黑色鬥篷,帽子特別大,拉的也特別的低,根本看不到麵貌。
孩子和她吃住都是最好的,丫鬟們伺候的也很舒服,南客也會時不時過來看看她們,日子過的也算舒適,但傾畫就是不喜歡這裏,她總感覺這裏除了冷清之外,還有一絲的冷意,陰寒之氣總是圍繞著她。
這一天,南客照常過來看外孫,傾畫又提議想回去看看,南客臉色一沉,沒過多久便走了,傾畫有些失落,父親一聽到自己想走的心思就很煩躁,這讓她既失落又疑惑,直到有一天,傾畫去了前院,平時的前院她是去不了的,因為南客不讓,說那裏總接待貴客,不適宜她經常出沒。
但這次傾畫沒有聽他的,她悄悄來到前院,在守衛打盹的時候來到了南客的書房,這裏是一間寬敞的房子,配帶花園,庭院裏樹木林立,花草幽香,傾畫很喜歡,不過她不能在這兒久待,因為她要去書房門口看一看。
來到書房門口,裏麵隱約有聲音傳出,傾畫將耳朵貼在房門上,聽見南客正在說話:“老孟,咱們教中有人耍手段呐,為了錢什麽事都做得出,你身為副教主應該心裏有數,這件事我不想追究,也沒時間處理,給你三天時間,把所有還在為了錢倒賣消息的人清除掉,馬上就有可能開戰,我可不想到時候有的人為了錢,將教中的信息賣給任何一個國家,明白嗎?”
傾畫皺著眉聽著,教中......難道父親創立了什麽教派嗎?怎麽沒聽他說過?但這些都不重要,因為南客接下來的話,震驚了傾畫!
“這次統一三國,有些麻煩,咱們小瞧了一些人,西涼的易行君,匈奴的顏墨、安華,所以之前的先統一二國策略已經作廢,我也因此不得已退了回來,西涼已經知道國君死了,而且缺了臉皮,以易行君的頭腦,一定能想到我冒充過國君,而且我覺得他會與另外兩人聯手,顏墨應該會順利的成為可汗,再加上中原的那個皇帝,三方聯手,此情此景不禁讓我想到了十幾年前,想一想,現在與那時不同的,就是老一輩的對手換成了年輕人,很期待啊!”
那個姓孟的說了什麽,傾畫已經不想聽了,單聽到南客的話,已經讓傾畫吃不消了,假扮西涼國君,那與匈奴開戰,很有可能就是南客發號的時令,根據這個,不難聯係到可汗的死,如果自己的爹爹真的做了這這麽多事情,那他的教派到底是什麽?
歸元教,傾畫根本沒有聽說過,她那時候還小,後期也沒有長輩給她講過,所以她不了解很正常,但這並不影響她的判斷,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父親肯定沒有幹什麽好事,不行,這裏不可久留!
想到這,傾畫再也顧不得聽消息,趕緊退出前院,回到自己的住處後,她收拾了東西,又把孩子包上,準備趁著夜色逃跑,此時的她已經忘記了濃霧和山中的風險,她隻知道自己一定要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