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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墨登基,自然邀請各國皇帝一同前來,共三個階梯,第一階梯,是眾士兵,第二階梯便是宮人,宮女等,而最後一個階梯,便是各國皇帝,正中央便是皇座,一旁便是鳳位。
    傾畫緩緩走過紅毯,隻見中原皇帝坐在東側,而西側坐的便是西涼皇帝。
    當兩人走到最後一階時,眾人紛紛起身,異口同聲的說道,“祝賀新皇登基!”
    聽著這洪亮的聲音響起,顏墨的眼裏淨是笑意,嘴角上揚,微微瞥了瞥一旁的傾畫,傾畫也禮貌性的笑了笑。
    顏墨隻覺得自己仿佛已經擁有了全天下一般,而中原皇帝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由得握緊了拳,眼前的傾畫真是美得不似人間女子,倒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驚豔。
    中原皇帝看著眼前的傾畫,臉上出現一抹微微的慍怒,在他看來,始終認為傾畫是自己的人。
    傾畫看著身側的男子,心裏極大的滿足,過程都是帶笑的。
    首先是登基大殿其次便是封妃儀式,闕氏理所當然被封為太後,而傾畫順次成為了皇後。
    中原皇帝暗自捏緊了拳頭,心裏一陣恍惚,仿佛自己錯過了什麽稀世珍寶一般。
    顏墨又怎麽可能沒有注意到中原皇帝呢?不過看見中原皇帝的模樣。不知為何,心裏竟莫名喜悅。
    一時間,氣氛融洽和,諧,正在這時,在大殿上卻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傾畫看著遠方的人兒,心裏咯噔一下,雖然並不確定,但是卻已經泛起嘀咕,畢竟那人的樣子自己實在是太熟悉了。
    隻見南客緩緩走過兩人的紅毯,麵上還有些許笑意,仿佛自己也是其中一員,可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他的特殊性。
    中原皇帝率先發現,便讓侍衛攔下他,可是侍衛又怎麽會可能會是他的對手呢?
    隻見他麵不改色的緩緩地走向傾畫的方向,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能夠讓在場的每一位都聽見。
    “這畢竟是我的女兒,好歹也讓我參加一下行嗎?”他的目光集中在顏墨身上,好像是在和顏墨說話,可是看上去又有些像是在和在場的所有人說話。
    傾畫身子微不可見的怔了怔,他來幹嘛?
    顏墨臉一黑,麵上並沒有表現出太多不道,“自然是可以。”
    傾畫輕輕握住顏墨的手,讓顏墨平靜了自己的心情,實在想不通,為何這個人這個時候會出現在這裏。
    不應當在指揮嗎?還真是壞人。眾人在心裏想著,紛紛議論著這場鬧劇的發生。
    南客看向高位的傾畫,臉上出現了截然不同的表情,像是在笑,又像是哭,就單純的像一個父親將自己的女兒嫁出去的情形。
    “賜坐!”顏墨一聲令下,侍衛便退下了,倒是拿了把椅子在南客麵前。
    南客稍稍點了點頭,還算是滿意,其實南客隻是想來看看自己的孩子罷了,並沒有太多的詭計,可是在別人眼裏看來,南客到這裏,一定有什麽陰謀。
    傾畫隨時都在注意南客的行為,見南客並沒有太奇怪的動作,不由得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而南客的行為在顏墨看來卻是赤,裸裸的挑釁,畢竟今天可是自己的登基的大日子!
    這場登基典禮除了中間的變故倒是沒有別的差錯,而氣氛也陰沉沉的,感覺不到一點熱鬧。
    典禮結束後,傾畫再向那個方向看去,卻已經找不到人影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傾畫來到顏墨屋前,隻聽見顏墨有些嚴肅的聲音響起,“皇宮戒備森嚴,他是如何進來的?”
    傾畫一聽便知曉,其實顏墨所說的他便是在指南客,心裏有些異樣,卻被傾畫自己壓了下去。
    隻聽見那匯報的人說道,“皇宮內的人並不全是可汗的人,還有部分是闕氏和老王爺的人。”
    顏墨瞬間了解,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而卻聽見一陣敲門聲,“進來!”
    傾畫來到顏墨身旁,眼神裏好像帶著些許探究,顏墨隻覺得心累至極。
    傾畫也明白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但是既然已經來了,也不好再退下了。
    顏墨讓那人退下後,這房間便隻剩下傾畫與顏墨兩人,兩人卻有著幾分尷尬,都不知該如何開口,亦或者說開口之後該說些什麽。
    顏墨心累的捏了捏眉間,腦海裏不停浮現南客的模樣,心裏擔憂重重,他不僅要擔心外敵,還要擔心內患,真的是忙都忙不過來。
    傾畫也不言語,畢竟現在說什麽也沒用,她輕輕上前,用手輕輕揉著他的肩膀,他的身子仿佛置身於棉花之上,竟覺得整個人都飄飄然的。
    傾畫察覺到顏墨的放鬆,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淺笑,現在的時刻還真是難得,多希望時光就這樣停下該多好?
    傾畫正在想象中,可是顏墨卻將這美好的氛圍破壞了。
    隻見他眉頭輕輕一挑,輕聲問道,“不知道皇後怎麽看今日發生之事?”
    傾畫來這裏正是因為此事,本想著來問顏墨的意見,卻沒有想到顏墨竟先一步問出心中的疑惑。
    傾畫停下手中的動作,微微愣了愣,好似在思考著什麽,隻見片刻後,她才緩緩說出自己的觀點,“臣妾倒是覺得這次父親來隻是為了看女兒罷了。”
    顏墨心中自是知曉事情的複雜性,可是心中依舊有些顧慮,隻是點了點頭,便不再開口。
    西涼城池被攻占了許多座後,幾國之君倒是能夠稍稍抵抗著南客凶猛的攻勢和計謀,眼見南客手下的兵開始頹廢,各國之君還是在心裏暗自喜悅的,不禁想到,當年震驚各國的歸元教也不過如此!
    可是自從顏墨登基那日後,南客手下的士兵仿佛一夜之間受到及其專業的訓練,洶湧澎湃的士氣甚至壓過各國的氣勢。
    一夜之間,西涼又被攻占了幾座重要城池,易行君沒日沒夜的都在操心,現在的情況,就算是三國聯手也不一定能夠打贏歸元教。
    南客的士兵好似被什麽鼓舞了一般,煞氣正旺,這也是最讓顏墨心焦的地方。
    可是對於某些人來說,這倒是有助於自己,隻見老王爺臉上掛著一抹淺笑。
    抬筆在之上不知道寫了什麽,臉上淨是得意的笑,眼角的皺紋都皺成一團了。
    老王爺坐在座位上,看著身旁的人兒,臉上出現了一抹笑意,
    眼裏出現一抹奸詐的意味。
    片刻以後,門口便出現了夜寧的身影,老王爺笑了笑,說道,“夜寧,今天的事情你怎麽看?”
    夜寧看著眼前的老王爺,腦海中浮現了白日裏的事情,心裏一陣恍惚,卻沒有說話,像是記起了什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