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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的內心是很想要這個玉佩的,也許可能是因為她之前對玉器有所研究或者是其他什麽的,總而言之,對於眼前的這個玉器,她總有種莫名的感情。
她喜滋滋的想著,樣子看起來憨憨的,讓人忍不住要掐一掐她的小臉!
夜寧柔聲說道,“定情信物!”語氣就像是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般。
玲瓏聽見這個詞後,就像是石化了一般,整個人都不好了,一想到眼前自己竟然連自己的定情信物都記不得,自己真是可以說是廢人一個了!難怪自己對這個玉佩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原來就是因為這個!
夜寧見玲瓏的反應這麽大,還以為玲瓏記起什麽來了,心裏還正激動著呢,而玲瓏的下一句話,卻像是一盆冷水,將夜寧澆了個通透。
隻聽見玲瓏小心翼翼的問道,“這是你送給我的?”夜寧身子微不可見的愣了愣。
隨後便柔聲解釋道,“這是我的,而另一塊在你那裏!”夜寧的聲音卻讓玲瓏泛起一絲微涼,畢竟她已經找不到那另一塊玉佩了!
隨之,她想要回憶起什麽的願望就更加濃烈了,像是一團越演越烈,快要將她的心都燒碎了!
夜寧看得出玲瓏眼中的自責,不由得有些心疼,他輕輕環住玲瓏,柔聲安慰道,“沒事,我一定會幫你找回來的!”
聽見夜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隔著衣服感受到夜寧的體溫,而她的心卻是一片冰冷。
待玲瓏平複了自己的情緒,再次回到王府時,卻發現蒼擎早就離開了,玲瓏有些失落的低著頭,悶悶不樂的看著窗外的風景,腦海裏又出現了一些畫麵,她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朝從眼眶中滾落出來。
而夜寧也在因為這件事憂心,畢竟經過今天的事情他最終明白了,她始終是記不起來了,不過也好,她不會記起自己失去了一個孩子的悲痛!
夜寧告訴自己,大不了就重新開始!
顏墨登基後更好的掌握了現狀,不過後宮中隻有一個皇後的這件事卻遭到各臣的反對,在他們看來,後宮就應該是佳麗三千,畢竟他們正希望能夠將自己的女兒送進宮去,也好鞏固自己的地位,畢竟換了一個新帝,大家心裏都還有些不滿。
正如現在的局勢,顏墨聽著堂下眾臣的納諫,隻覺得自己的頭都快要炸了!
他鎮了鎮神,聽著眼前的這個大臣說著,“可汗,後宮應當進行調整!”
顏墨皺了皺眉,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實在是聽得煩了,一聲大吼,“吾的事不需要你們操心!”
眾臣聽著,身體一震,也不敢再開口說話,隻能訕訕退下了!
是夜,顏墨正在書房查看奏章,卻看見自己的麵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隻見蘇傾畫站在他麵前,手中還端著一碗湯,他看著正在冒著熱氣的湯,心裏一陣恍惚,他心裏更是堅定了一個念頭,自己有她就夠了,其他人,他不需要!
顏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放下手中的事情,輕聲問道,“皇後怎麽來了?”
傾畫聽見顏墨叫了自己一聲皇後,總覺得有些生疏,而且自己並不喜歡這種稱呼,她這才說道,“別皇後皇後的叫,我有名字,叫蘇傾畫,叫我傾畫吧!”
顏墨笑了笑,不知為何,自己聽她說話真的是聽也聽不夠,恨不得每天將她放在身邊。
傾畫看著顏墨正在看著自己發呆,有些害羞,嘴角出現了一抹笑意,耳畔不由自主的升起一抹嫣紅。
她輕聲解釋自己來這裏的目的,一邊將手中的熱湯放在桌上,“聽說你一天待在書房,這不是怕你累著,給你送湯來了!快喝了!”
聽著傾畫這一番關心的話,顏墨心裏竟生出一絲絲小小的喜悅,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真是令人心情愉悅呀!
他一想到白日裏在堂上,那堆老奸巨猾的老狐狸說的話,又是一陣頭疼,蘇傾畫注意到了這一點,有些擔憂的問了一句,“怎麽了?沒事吧!”
“沒事!”顏墨強顏歡笑的說著,自己一天沒有見到傾畫,心裏真是有點不痛快!
傾畫其實這次來還是有些目的的,她見顏墨好些了,這才開口說道,“我想出去幾天!”
傾畫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所以才會來問問顏墨的意見,若是之前,可能自己早就溜的沒煙了!
顏墨一聽,心裏有千分萬分的不樂意,他可不想讓她離開自己,就算是一天也不行!
所以他果斷的說了一句,“不行!”更何況現在又有人想要塞人到自己身邊,自己怎麽可能這麽輕易放她走?想都別想!
傾畫沒有想到顏墨的情緒波動會這麽大,可是自己這一次是非去不可!
顏墨看見那碗還冒著熱氣的熱湯,明白了,原來她這不是特意的關心,而是又是求自己呀!
傾畫並不知道他在想什麽,而她也隻是想去那煙雨樓看看,畢竟她好久都沒去看了,也不知道哪裏情況怎麽樣了!
不過看眼前這個男人的意思好像並沒有要同意自己去的意思,傾畫愣了愣,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隻是一雙眼睛直愣愣的盯著顏墨看。
顏墨察覺到傾畫的眼神,不管自己做什麽事情都不太舒服,皺了皺眉,一抬頭便看見了傾畫那雙滿懷期望的目光,他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吧,你去吧,早點回來!”
傾畫早就想到他一定答應,畢竟他的性格她還是了解的!傾畫嘴角出現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次日,顏墨這才發現,身旁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不由得有些傷神,暗自安慰自己,她不久便會回來。
堂上,又有些不知死活的大臣提出要給可汗塞人的想法,而顏墨本來就恨心煩,看著眼前的這個大臣,不由得竟將氣全撒在他身上。
而其他還想開口說什麽的大臣看著這一幕,也不敢再發言了,畢竟他們都是明眼人,看得出眼前的這個可汗正在生氣,誰還會給自己找事情做?
於是顏墨終於有時間能夠閑下來了,正想去找傾畫,卻剛剛想起來,她已經出去了,不由得又是一陣傷神。
中午陽光明媚,顏墨無聊得有些犯困,回到寢宮,沒有那人的存在,他便翻來覆去的睡不習慣。
更是看不見某人的一絲人影兒。就好像這個殿裏從來沒有她存在過得痕跡一樣。
煩躁,顏墨在書房裏來回的踱著步子,不管做什麽都覺得不舒暢!心氣不順的躺在大床上,擁著某人蓋過的被子,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