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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正在這時,希嫣卻覺得自己的身體燥熱不堪,好似體內有一股熱氣不停的在澎湃著。
    她走在路上,渾身沒勁,眼前的事物已經開始出現重影了,她不停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撩開,春光乍泄,真是引人無限遐想。
    正在這時,一旁卻走過來了一個男子,看上去應該是個侍衛,侍衛看著眼前的女子,衣衫不整,心裏一陣恍惚。
    心裏已然已經有了非分之想,滾了滾喉結,這樣火辣的身姿,他已經把持不住他自己了,可是他又想著,能夠在皇宮中亂走的,應該是什麽大人物,不可小覷。
    若是他還是按耐住自己的想法,而希嫣現在已經屬於不省人事了,她不停的舔著舌頭,隻覺得自己渾身是汗,真是不太舒服!
    她渾渾噩噩的走向眼前那個人去,手下意識的腕上那人的肩,那人不再顧及,兩人便到了一旁的草叢中,開始纏,綿。
    彼時,傾畫正在宴會上,雖然最重要的主角不在,但是這裏也算是熱鬧十分。
    正在這時,一個小宮女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臉色有些蒼白,她徑直走到太後身旁,低頭在太後身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麽。
    太後著急的立刻站了起來,眾人一看,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眾人誰敢繼續坐著?紛紛站起來,觀望情況。
    隻見闕氏火急火燎的走了出去,其後緊跟著的便是傾畫,傾畫並沒有聽見那個小宮女在說些什麽,也是一臉茫然的跟著闕氏走。
    許是事態嚴重,闕氏神色都有些凝重,原本歡快的氣氛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原來是那個小宮女無意間路過了希嫣所在的那條道,正巧就看見了在哪裏親熱的兩人,心裏一驚,便急急忙忙的告知太後了。
    希嫣所在的地方正是人們鮮少經過的南宮牆,所以許久才隻有一個小宮女經過哪裏。
    眾人不明所以的向南宮牆走去,傾畫微微側身,問身後的那個小宮女:“這是發生了什麽?”
    小宮女向太後的方向瞥了瞥,這才在傾畫耳畔說道:“奴婢經過南宮牆時見希妃在和一個男子……”
    後麵的話她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傾畫已經知曉大致的原因了,看來太後下的是一劑猛藥呀!
    傾畫盯著闕氏的後背看了一會兒,不由得在心裏暗自慶幸,還好自己機智,真沒有想到這個闕氏連這樣的方法都能夠想的出來。
    闕氏好似察覺到了一股目光,微微轉了個頭,卻看見傾畫的目光正在看向別處。
    一時間,闕氏也有些迷惑,不過瞟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不再多想,而是火急火燎的向南宮牆的方向趕去。
    從小宮女的語氣中,闕氏終於是明白了,看來希嫣是中了禁藥,而禁藥牽扯甚大,闕氏當然不放心。
    隻不過讓闕氏驚訝的是,她本以為那藥已經去了傾畫肚中,誰曾想竟被希嫣喝了真是鬼炸!
    南宮牆位置雖然有些偏僻,但是走過去的話路途也不算長。
    彼時,藥效已過,希嫣從中醒過來,待看見身旁赤,裸著身子的男人,不由得叫出了聲。
    那侍衛聽了,微微皺了皺,一把撈過希嫣,迷迷糊糊,兩人又開始纏,綿,希嫣也是有些莫名其妙,自己竟然喜歡這種感覺?
    可是兩人卻不知道已經有一行人向這邊趕,危險悄然靠近,兩人卻一無所知。
    “啊!”那宮女尖叫出聲,雖然之前已經見過一次了,可是畢竟是個未經世事的小女孩,見到這一幕,臉上滿是紅潤。
    傾畫已經微微皺了皺眉,和自己所想的並沒有什麽不同,甚至是在意料之中。
    闕氏先讓人將兩人圍起來,畢竟她請來的都是官家小姐,可不能汙了眼睛,若是穿出去,皇家的麵子往哪擱?
    闕氏臉色一黑,看著眼前赤,裸的兩人,眼底是深深的厭惡,怒目瞪著,一聲大吼:“混帳東西!”
    這種場麵不看也罷,傾畫眼不見為淨的轉過頭,好似這一切都與自己沒有什麽關係。
    而那些個官家小姐,聽著那女子的喘息聲,好似也明白了什麽,紛紛低著頭,一臉通紅的嬌羞模樣。
    而兩人發現了來人,連忙將衣物扯在身上,而希嫣卻有些欲罷不能的感覺,現在突然這麽被人打斷,心裏本是不喜。
    可是當她看見眼前的人時,心裏仿佛有什麽東西正在坍塌,她這才意識到自己這是在做什麽,一下子淚水便湧到了眼眶。
    她帶著哭腔的語調傳來:“太後,臣妾不是故意的,是他!是他強迫臣妾的!”
    她的臉龐那抹潮紅還未退卻,頭發散亂,身上更是衣衫不整,本來精致的妝容也變得醜陋不堪,看上去真是狼狽極了。
    希嫣那雙秀麗的手指直直的指著那個侍衛,心想:畢竟自己也是蒼擎派來的,匈奴人應該不會把自己怎麽樣。
    可是希嫣卻想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闕氏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這個女人哪裏有被強迫的樣子?明明就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那侍衛見那女子指著自己,心裏一緊張,也連忙出聲解釋道:“請太後給小的做主,分明是她勾,引我!”
    闕氏厭惡的瞥了瞥兩人,心下卻想著,都是一樣的貨色,真是無奈。
    她摔下一句話便揮袖離開了:“希妃與人苟且,就與奸夫一同流放吧!”
    闕氏甚至連一個眼神也不屑留給這對狗男女,這個希嫣明明藥效已過,還不知廉恥,原來這骨子裏便是一個下賤坯子!
    隨著闕氏的離開,眾人也不敢在這裏多留,生怕沾染這裏的汙濁之氣,也連忙離開了,這場宴會到此也算是結束了。
    這場鬧劇也到此結束了,而闕氏回到宮殿更是一頭霧水,她明明記得自己是在傾畫的食物中下的毒,什麽時候又變成了希嫣了?難道是自己下錯了?
    而這個消息也很快就傳到了蒼擎的耳中,他身旁的太監低聲在他耳邊說著這件事。
    蒼擎聽著,麵露難色,臉色一黑,眼裏的怒火甚至能夠火燒一個中原。
    他低聲怒吼:“什麽?那個女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太監不好說話,隻得唯唯諾諾的站在一旁。
    蒼擎不由得想到自己的計劃已經失敗了,而且竟沒有想到那希嫣隻見了顏墨一眼便被流放了,難道這個計劃敗露了?
    蒼擎心裏出現了幾分警覺,那太監卻突然問道:“那希嫣需要弄回來嗎?”
    蒼擎擺了擺手,“不用,讓她自生自滅好了。”太監心裏一驚,這也是個心狠手辣的角。
    他心裏已經有了些主意,想起自己見到傾畫時,她所說的話,他的心就如同被刀割一般的疼。
    太監退下,便隻剩下他一人,心裏恍然,他不由得握緊拳頭,臉上出現了一抹狠意。
    既然顏墨已經有了防備,那麽也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對於傾畫,他可是勢在必得的!
    而匈奴皇宮中,傾畫正端著一碗粥向顏墨的書房走去。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傳來,顏墨微微皺了皺眉頭,還以為是那位大臣又要上書。
    於是乎他冷言冷語的說道:“何事?”連頭也不抬,埋頭苦幹著。
    傾畫一進來就看見顏墨眉心都打了個結,她笑著說道:“怎麽不歡迎我?那麽我走了!”
    顏墨這才抬頭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可人兒,心裏簡直是樂開了花,他臉上的疲憊一瞬間隱藏得無影無蹤。
    可是傾畫又怎麽會不知道,他已經兩天沒睡覺了,眼底的烏青看得清清楚楚,一時間,傾畫也心疼的皺了皺眉。
    她不由得怪罪道:“你是不要命了嗎?想猝死?”傾畫一連反問著,顏墨卻答不出話來,大抵也隻有她會這麽對自己說話了。
    他不怒反笑的問道:“你這是在關心我嗎?”顏墨這話一出,傾畫微微怔了怔,反駁道:“誰關心了?別想太多了!”
    可是顏墨卻清楚的看見她臉頰兩旁泛起的微紅,原本煩躁的心情也變得好了些。
    傾畫連忙將手中的粥放下,“把這個喝了!”她可是花了好大的心思才做出來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