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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顏墨邁步進入庭院,看到就是就是一副美人托腮圖。
風吹起落葉“漱漱”的往下掉,傾畫的衣角隨風飄起落下,竟有幾分仙氣,但是她微微皺起的眉頭有顯得有些憂愁,一種憂鬱之感直透人心。
純羲看到顏墨的到來,簡直像看到了天神下凡的救世主,兩眼放光的歡迎著。
這態度,讓顏墨前進的步伐一頓,有些疑惑為何純羲會如此欣喜自己的到來,剛走到傾畫的身邊,就聽到“唉~”的歎氣。
顏墨愣了愣,這才好笑的問道:“怎麽了這是?”
傾畫依舊是哀怨看了顏墨一眼,可憐巴巴的說道:“看來你也不懂我的心!”
純羲可能以後都不想聽這句話了,自從那日回到殿中,傾畫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句話了。
很多次,純羲都想撞死算了,不過正因為這個,她現在對於傾畫的這句話,好像已經有了免疫力一般。
聽到蘇傾畫這麽說,顏墨十分淡定的目視前方,很有自信的說道:“明天出宮去。”
本來還想接著歎氣的傾畫,聽到這話,嗖的一下扭過頭看著顏墨,兩眼放光。
總算是找到知己了,不容易啊。
純羲看著顏墨的眼神已經變了,全是佩服。
終於將她家主子治好了,她突然有些懷戀那個近似女漢子的高冷主子了!
可是片刻,傾畫有皺著眉頭歎起氣來,純羲不由得更加茫然了,怎麽回事?難道皇上也弄錯了?
隻見顏墨輕輕擺了擺手,於是乎,純羲很識相的離開了,隻剩下傾畫和顏墨兩人。
傾畫發覺純羲已經離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忽閃忽閃的。
傾畫當即湊到顏墨的身邊,仰著小臉,眼裏閃爍著希望的光芒,轉而又變得失望起來。
顏墨自然知道傾畫在擔心什麽,突然心頭一暖,沒有想到都這個時候了,傾畫想著的都是自己。
他平視著傾畫,眼裏淨是笑意,柔聲解釋道,“放心吧,我明日的事已經處理好了,我們微服出巡,不會有什麽的。”
傾畫笑了笑,這笑容深深的印在顏墨心底,他的心底不自覺泛起一絲柔意。
原來呀,是因為那天的事情的打擊,傾畫對於這深宮中的勾心鬥角有些厭惡了,所以想要離開。
翌日,傾畫起了個大早,神采奕奕的去找顏墨,她已經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裏了,指不定什麽時候,又會有人來找麻煩。
純羲昨夜在顏墨離開後,便從傾畫口中得知要離開宮中出去玩的消息,更是內心狂喜。
純羲對於宮外的世界還是有那麽點向往,畢竟這宮中隻有兩個字,無聊!
三人匯合之後,一點不耽誤的像目的地出發。
一開始,三人都是坐在馬車裏的,純羲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大電燈泡,所以自覺的下了車。
車中隻剩下顏墨和傾畫兩人,不知為何這車中總是彌漫著一種曖,昧的氣氛,傾畫臉上的紅暈若隱若現。
顏墨還以為傾畫是不舒服才引起臉上出現了紅暈,關切的問道:“怎麽了?不舒服嗎?”
傾畫搖了搖頭,“可能是車裏太熱吧!”
顏墨笑了笑,眼裏掩不住的喜悅,兩人這樣保持了一段路程。
最終還是傾畫看到外麵騎馬的侍衛,想起了練武時縱馬馳騁的快感,忍不住的有些手癢癢。
自從她來到宮中後便沒有機會在騎馬了。
後來,顏墨知道在宮裏的這些日子憋壞傾畫了,也就縱著她陪她一起騎馬過癮。
傾畫一上到馬上,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整個人都變得生機勃勃,就興衝衝的對顏墨說道:“這段人煙稀少,比一場如何?”
看著那驕傲抬頭的小模樣,顏墨不忍駁她興致,又加上這段路是官道,縱馬也無事就點頭同意了。
兩人並肩同行,也看不出誰的馬技略好些,而顏墨也乘機微微側臉,看著身旁的可人兒。
果然還是這樣的她才是真正的她,活潑,有生機,他專遞想,她定是不喜歡宮中吧!
可是自己又……他不由得在心裏歎了口氣。
傾畫並沒有發現身旁人的異樣,隻是盡情的騎著馬,盡情的奔馳著,好似要一次玩個盡興,畢竟這日以後,恐怕再難出來了。
兩個人一眨眼間就沒了身影,而純羲不會騎馬,隻得跟著馬車在後麵慢悠悠的走著,也是一種別樣的愜意。
傾畫身手自是不在話下,沒想到,顏墨一個久居深宮的皇上亦是馬術了得。
“哈哈哈…”
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留在官道上遠遠的傳著。
看著傾畫那明豔動人的笑,顏墨掩去心裏的擔憂,也情不自禁的微笑著。
這一次,兩個人之間難分輸贏。傾畫玩了個酣暢淋漓,自是不在乎結果怎樣。顏墨隻是為陪佳人,向來不在乎結果。
兩個人騎著馬慢慢的悠著,等著後麵的人攆上來。
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座村莊,兩人這才進了村,當然他們的身份是不會暴露的。
村莊的人絡繹不絕,似是今天有什麽活動,看起來人山人海,熱鬧極了。
傾畫騎在馬上看著遠處熱鬧的村莊,心急的想要過去湊個熱鬧。身下的馬像是能感受到主人的興奮與焦躁,不停地用四蹄來回的走,發出“噠噠”的聲音。
不一會兒,落後的純羲帶著一輛那車出現在兩人的視野中,傾畫微微一笑,和顏墨在原地等著純羲。
純羲來到傾畫麵前,仰著頭看著居高臨下的傾畫,眼裏滿是豔羨之意,有些嗔怪的說道:“皇……小姐!你怎能丟下曦兒自己便跑了?”
純羲本是想喚她為皇後,可是恍然間才想起這次出宮可不能暴露身份。
其實純羲隻是單純的想要戲謔傾畫,並沒有真正的怪罪意味,畢竟是和皇上在一起,怎麽會怪罪呢?
傾畫漠然,柔聲一笑,雙手稍稍一提,純羲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已經離了地,一怔,卻沒有想到竟穩穩的落在了馬背上。
她素來不騎馬,在這馬背上又驚又喜,可當目光接觸到地麵是時,又有些害怕,附身趴在馬背上,連連叫喚道:“小姐饒命了,曦兒再也不敢了!”
顏墨看著主仆兩人和,諧的畫麵,心裏有些異樣,一瞬即逝,他柔和的目光注視著傾畫的方向,似能夠使人溺進去一般。
又往前稍走一會兒,幾個人翻身下馬,牽著馬走進了人群中。
這個村莊遠遠看去,也沒有多大。走近一看,才發現裏麵別有天地,並沒有看起來的那麽狹隘。
與皇宮下的熱鬧有些不同,這裏的熱鬧倒顯得和,諧了許多,雖然有些繁雜,但是卻極具鄉土氣息。
一條寬闊的小道兩旁擺滿了小吃和一些新奇的玩意兒,商販們的叫賣聲不斷,還有些人的砍價的聲音,混雜在一起。
而純羲等人在這街上倒顯得有些另類了,於是因為這裏有些偏僻,眾人身上穿著的都是些粗布料做出來的,稍稍好些的便是硬布料所做。
而純羲一行人畢竟是從皇宮出來的,那華貴是無法掩飾的。
隻見傾畫身上穿了一身羅裙,猶如青荷一般,倒顯得清新脫俗,那樣貌不施以粉黛也是絕美。
顏墨身著一身白衣,與傾畫站在一起顯得郎才女貌,不由得引人側目。
而純羲雖說略遜於兩人,但是身上也穿了綢緞,像是有錢人家的小廝。
傾畫看到之後,把馬繩扔給馬夫,就忍不住的湊在攤販處各個流連,畢竟這些小玩意兒在宮裏可不常見。
傾畫此刻看上去就像是沒見過世麵的人兒一般,一會兒跑到這個攤販前詢問,一會兒又來到那個攤販前詢問。
而顏墨則是跟在後麵寵溺的看著前麵玩鬧的人兒,看見好玩的就忍不住的拿手摩挲。這時,顏墨就會走進給傾畫買下來。
得了禮物的人眉開眼笑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個玩具就能哄開心。
顏墨心裏有些異樣,看著傾畫的眼眸中好似能益處水來。
街上的人太多了,牽馬不宜行走。顏墨就命風盡把馬匹先寄存到哪個地方,等走的時候再過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