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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畫被四五個刺客糾纏著,急於想掙脫的她,猛然間發現一點,這些刺客每一招每一式都手下留情了,好像不敢傷害她?
    想到這裏的傾畫,故意露了一招,想試探這些刺客是否真的不敢傷害她,同時突破重圍。
    刺客見自己快要傷到傾畫時,立馬收回了自己的招數,眉間有一絲恐懼,握著劍的手都抖了抖。
    他不敢想象自己那一招沒收回來,而傷了傾畫一毫,那主子該活剝了他的皮。
    傾畫見計劃成功,立馬一個連續回旋踢,重傷了包圍她的兩個刺客,一把搶過還在發愣的刺客手裏的劍。
    風中搖曳的傾畫,一手持劍,渾身散發出強烈的殺氣,令刺客們不敢在接近。
    “滾開。”傾畫冷冷地吐出兩個字,眼睛一直盯著顏墨,看著他和那個人不相上下,而刺客又招招致命,心中不由地著急。
    刺客們對望了一眼,默默地退了一步,看著傾畫離開。
    顏墨餘光看見了傾畫殺氣騰騰地往這邊衝過來,心裏的顧慮又少了一分。
    兩把劍之間的碰撞,刀光劍影間,刺客頭頭立馬落入了下風,他一個人很難對付她們兩個人,況且上麵有命令不得傷傾畫一絲一毫。
    傾畫劍走偏鋒,趁刺客分心,重傷刺客,漠然開口說著,“你是誰的人?”
    微風輕輕地吹起傾畫的長發,襯托出她那一雙淩厲的眼睛,更加地無情。纖細的手,持著一把帶血的長劍,如同殺神降臨,冷漠而又絕情。
    顏墨看著這樣的傾畫,心中一痛,他明白這樣的傾畫,是經曆了無數次生死逼出來的,可越是清楚他就越心疼。
    如果他能給她一個安定的家該多好,顏墨眼裏劃了一絲自責,和心底的有個計劃在慢慢的形成。
    顏墨上前握住傾畫冰冷的手,接過她手裏的長劍,一把環抱住她,不想再讓她經曆這些是是非非了。
    “乖,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傾畫感受到顏墨的溫暖,臉上的冷漠也散去,流露出屬於她的溫柔,雙手抱緊了他。
    刺客見任務完成不了,趁著顏墨放鬆警惕時,“走!”冷嗬了一聲,帶著手下離開了。
    原本喧鬧的街道,隻剩下顏墨溫柔地環抱著傾畫,白衣飄飄,不知何時沾染上一點血跡,如同點綴地梅花,燦爛又妖豔。
    傾畫知道顏墨是故意把那些人放走,可她需要一個理由,為什麽要放虎歸山。
    “為什麽?”傾畫輕輕的吐露出自己的疑惑,她不需要在他麵前偽裝,她便是她,溫柔是她,殘忍也是她。
    顏墨輕輕的撫摸著傾畫的長發,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還夾雜著一絲顯而易見的溫柔,每說一字都如同謫仙,唯美。
    “那些人還有用,再說他們任務失敗了,估計也活不了。”
    傾畫掙脫出顏墨的懷抱,抬頭看著他,看著他眼底的疲憊,才把想說的話咽回到肚子裏,畢竟她還不能確定是他?
    隻希望不是他。
    “小姐小姐……”純曦帶著哭腔的聲音在遠處飄來。
    聽聲音應該了很久,傾畫低頭劃過一絲嬌羞,她才反應過來,自己一直在顏墨懷裏,還戀戀不舍的,真的是羞死人。
    顏墨也聽到了純曦的聲音,想著讓純曦去再買一個花燈是沒錯的,不然他怎麽可能抱得美人歸。
    可每一次看著傾畫臉上浮現地嬌羞,顏墨心底的愛意就無限放大,如同為博紅顏一笑,而不惜一切。
    “小姐,你沒事吧。”純曦跑近看著傾畫裙上沾染的血色,臉色不由一白,急急忙忙地拉著傾畫四處打量,語氣裏的著急和擔心,發揮的淋漓盡致。
    傾畫被純曦折騰地夠嗆,連忙拉住純曦的手,一副拿你沒辦法的樣子,安撫著純曦焦急的心,“好了,我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
    純曦一副不相信的模樣,一直盯著傾畫看,上下打量著她,生怕她哪裏不舒服,或者是傷著哪了。
    之前有一次傾畫受傷了,隱瞞了純曦,從此開始,純曦在這一塊就再也不相信她了。
    傾畫看著純曦一直在掉眼淚,就知道這丫頭就是太害怕了,既然她不相信,那就證明給她看了。
    “臭純曦,我看你就是巴不得我受傷。”傾畫為了證明自己沒事,還刻意轉了幾個圈,邊轉圈邊吐槽純曦。
    純曦見傾畫這樣說自己,委屈地愁起了一張臉,一副受傷了的表情,看了看傾畫,再看了看顏墨,咬了咬下唇,不辯解地退到一邊。
    顏墨看著她們主仆之間的鬧騰,看著傾畫臉上的笑容,之前心底還擔心剛剛的事情會影響她的心情,現在來看,她估計早就把剛剛的事情淡忘了。
    夜色漸漸暗下,街道上掛著紅燈籠,也閃爍著浪漫的光芒,把之前緊張的氣氛早就衝散,留下了屬於他們之間的溫暖。
    顏墨看著紅色燈籠下的傾畫,臉上洋溢著俏皮的笑容,不由地被吸引。
    那時候的傾畫早早地被顏墨裝進了心底。
    “好了,我們該回去了。”
    不舍得打破這些美好的顏墨,一想到明天還有一大推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更何況現在他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已經不適合在外麵逗留太久。
    傾畫回頭望著顏墨,一副不願意離開的樣子,當真是讓顏墨恨不下心來,強行帶她走。
    好不容易離開了那個如同金絲牢籠的地方,還沒有好好的遊玩,就被告知要回去了,傾畫是一萬個不願意回去的。
    純曦知道傾畫不願意回去,但她懂顏墨的顧及,畢竟主子現在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在多呆一會,還不知道會出什麽亂子呢。
    “小姐,還是聽話回去吧。”純曦扯了扯傾畫的衣袖,生怕她不同意。
    傾畫微微看了一眼純曦,看出了純曦的著急。可她哪裏會不知道現在不適合在遊玩,可是她真的不想好不容易出來了,就不想這麽早回去。
    難不成那個牢籠就是她最終的歸宿嘛?她不願意呆著那個壓抑死人的地方,可是她又放得下誰呢?
    傾畫眼底滿是掙紮,可還是妥協了,是啊,她舍不得的人都在那個金色牢籠裏,眼底劃過一絲無奈,嘴角揚起一絲笑意,想要隱藏起自己的不舍。
    顏墨把傾畫的表情都收入眼底,他懂她的妥協,可是他雖是皇帝,卻給不了她想要的自由。
    無助和自責的感受,把顏墨折磨地痛到窒息,可這一切他都隱藏地不留任何痕跡。
    兩個人的心思各異,可都是為了對方,一次次的妥協,也驗證看那句承諾。
    不管你去哪裏,我便陪你去哪,哪怕是地獄,我也和你在地獄成家。
    “小姐,如果你舍不得這裏,那我們帶這裏一個燈籠回去,也可以借物抒情啊。”純曦看著傾畫臉上的落寞,費盡心思才想到這個好辦法。
    純曦的話一落下,傾畫的腳步就停下了,她抬頭看著頭頂耀眼的燈籠,竟生出了一絲羨慕,溫柔的開口,“那我要我的寢宮掛滿這種紅燈籠。”
    微微抬頭的她,驕傲地不可一世,語氣中的喜愛,沒有人可以拒絕。
    “好,掛滿你的寢宮。”顏墨溫柔地看著傾畫,語氣中的溺愛,折煞死旁人。
    純曦見氣氛得到了好轉,才悄悄的跟上了步伐。
    一入皇宮深似海,一朝踏入便不能回頭,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有著太多無奈和殘忍,無情又冰涼的地方,生存模式是人殺人,明明親切似朋友的人,卻也可以對著你桶刀子,這樣冰涼的皇宮,還是有著無窮無盡的吸引力。
    回到了皇宮,傾畫便自動回到了寢宮,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