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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爺氣衝衝的跪在顏墨的麵前,指責著傾畫的惡毒,“陛下,替臣做主啊。”
顏墨哪裏會不知道老王爺現在就是想把這個罪名安在傾畫身上。
可是有他在,他就不相信有人可以傷害到傾畫,他更不會讓人傷害到她的文一分一毫,哪怕是名聲,他也不會讓人輕易的誣賴的。
“哦,王爺想讓朕怎麽為你做主呢?”顏墨輕輕的捏了捏傾畫的衣袖,絲毫不在意老王爺的眼色,也不在意他說的話。
傾畫知道顏墨會幫自己處理好一切,反正這件事本來就和自己無關,她也不想背黑鍋。
可閼氏怎麽會讓傾畫如此得意,就趁機嘲諷著傾畫,“皇上,剛剛哀家過來的時候,就看見皇後站在池塘邊,看著玲瓏王妃在池塘裏喊著救命。”
閼氏見氣氛還沒到自己想要的樣子,就連忙添油加醋地指責著傾畫的無情。
“如果不是哀家來了,估計小王妃就命不久矣啊。”閼氏的眼神一直看著傾畫,不由讓人遐想。
可是閼氏的話,在提醒了大臣們,也可以說是幫了傾畫一把。
大家誰也不願意得罪老王爺,可沒有人出手相救,那麽他們也有錯了。
顏墨眼角浮現一絲嘲諷,臉上的溫柔絲毫不減,隻不過眼神一直在老王爺的身上,好像在深思一些事情。
“那太後的意思,這一切都是本宮的錯?”傾畫無情的反駁著閼氏,可絲毫不在意閼氏的話。
沒做虧心事她怎麽會害怕這些人的指責呢,反正想冤枉她的人,從來就不止他們一個。
早就習慣了這些,傾畫看起來顯得更加風淡雲輕,而顏墨更多也是溫柔。
“朕,記得王爺剛剛的話,想必大家也記得吧!”顏墨想起來老王爺,在阻攔他的過程中說的一句無意的話,可以說他是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老王爺一想到自己的話,臉色也不由地發白,可他一時的保證,就讓他失去了一個孫子,他不甘心!
可不甘心又如何呢?
“文宣,你可記得?”顏墨怕一些不知道老王爺說過什麽,背地裏說他以權壓迫他們。
“老王爺說,哪怕是小王妃出事了,也是她的造化,和別人無關!”文宣本來就是一個衷心的人,也知道這件事對皇後的影響,以皇上的護皇後的心思,怎麽會舍得皇後受委屈呢。
反正他已經決定效忠皇上,那這件事他幫著皇上,也不是件壞事,再說他隻是如實稟告而已。
顏墨溫柔的一笑,低頭看著淺笑的傾畫,心中一疼,他哪裏不知道這樣的傾畫,是受過多少委屈後,煉成的刀槍不進,風淡雲輕。
越是這樣的傾畫,顏墨就會覺得自己越愧疚。
以你為風,以你為景,你成為了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你在,那就是我最幸福的瞬間,最好的眷顧了。
傾畫本來就來自地獄,在麵對這些非人能麵對的不友好目光時,她早就學會了無視,不然她怎麽可能活到自己。
原來的她,多麽無堅不摧,不論之後會如何!她就是她!
“無須擔心我。”傾畫看了看荷塘裏的蓮花,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早就看淡了這些,早就無視了這些。
她不在乎,可顏墨在乎啊!
老王爺知道這件事很難討到好處,臉色不由暗了暗,可一想到自己的孫子,老王爺還是沒忍住。
“陛下,那可是一條活生生的性命啊!”老王爺蒼白的聲音,加上幾分絕望,顯得更加悲涼和可憐。
可這不就是自作自受嗎?
一開始,他就不該如此阻攔顏墨,不然也不會有這個下場!
大臣們人心惶惶,可也不敢為老王爺說話,現在誰出頭,都是得罪人的事情,可我不出頭,也會得罪老王爺!
如此,可是為難死他們嗎?
他們可是後悔死老這個烏煙瘴氣的百花匯,隻不過,也有一些希望看到老王爺如此的模樣。
“那你要朕如何?”顏墨強勢的反駁著老王爺,絲毫不顧及老王爺會如此想他,他也不在乎。
再言,一開始,你們就不應該打動傾畫的主意,誰都不可以!
傾畫眼看顏墨要生氣了,臉上的笑容也平靜了下來,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和之前有所不同,她是皇後,一國之後,看來這件事,她還是要給一個交代。
可至於要給一個什麽結果,那可是她的權力,隻要他不要逼她,她還會考慮口下留情了。
“臣,臣隻是想為了臣還未成型的孫子討一個公道!”老王爺氣呼呼地看著顏墨,跪在地上的腳,都不由地打抖。
其實是跪太久了,有點發麻,可他選擇了跪下去,就不能自己站起來。
閼氏看著顏墨是想包庇傾畫,心裏有點害怕,想著該怎麽讓她死地更加快,不然顏墨肯定會讓她平安無事!
想到著閼氏,看著傾畫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殺氣。
“皇上,你聽哀家一句可否!”閼氏根本不管現在自己該不該站出去,直接走過去地看著顏墨開口。
她的底氣是在座的大臣,她知道顏墨不會在這麽多大臣麵前,硬生生地打她的臉。
傾畫看著哪裏都有的閼氏,眼神劃過一絲厭煩,可不可否認,這個女人是真的想讓自己死地很淒慘。
隻不過閼氏太高估她自己的能力了,她蘇傾畫不想死,誰敢要了她的命!
閼氏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在自己的身上,心底的底氣也慢慢的膨脹了。
顏墨哪裏會不知道閼氏葫蘆裏買什麽藥呢,是她不想要臉的,那就不能怪顏墨不給她臉了。
“這是朕和老王爺之間的事情,太後就不要摻和了,不然朕會認為你和這件事有關係。”顏墨直接回絕了閼氏的請求,根本不在乎閼氏眼底的寒氣。
反正一個老女人,還能翻天了不成,隻希望她那識一點點大體,不要在這裏胡鬧,那他還可以考慮,讓她平安地在後宮裏呆著。
不然他也不怕在擔著一個不孝的名稱,反正不是他的親娘,他何須顧及她的感受,若不是她是前朝的費妃,他何須估計她。
養一個白癡在後宮,還浪費糧食。
閼氏感覺到顏墨身上的寒意,明白他的警告,可一想到蘇傾畫可以平安無事地回宮,她心底就不舒服,可是也沒有什麽辦法了。
“哀家,隻是覺得皇上這樣包庇皇後,會讓大臣們不滿。”閼氏還是忍不住把心底最想說的話說出了口。
沒辦法想找死的人,是不會害怕死亡的痛苦,也不會害怕死亡。
顏墨如同看死人的看了閼氏一眼之後,就直接無視了她的話,身上的寒氣全開,抱著傾畫的手不由緊了一分,想要給傾畫溫暖。
他從來不想讓傾畫經曆這些,這些是是非非,可這些又是來自他的,是他不好。
傾畫小聲地嘀咕了一句,“我喘不過氣了。”
顏墨立馬鬆開了手,才意識到自己的緊張,才意識到自己差一點就弄傷了傾畫,心底的自責越來越重,著急的眼眸都不敢對視傾畫,生怕看見傾畫眼裏的厭惡。
他給不了自由,又不願意看見傾畫厭惡的樣子,那樣他會十分煎熬的,他不想自己心愛的女人離開自己,又不想自己心愛的女人生活地被受煎熬。
傾畫感覺到顏墨的逃避,嘴角上揚溫柔的笑容中,帶著幾分輕爽,沒有疲憊沒有厭惡,多地是享受後的溫柔。
“怎麽?你嫌棄我醜陋的模樣嗎?”傾畫玩笑地開口,一副似認真又似玩笑的語氣。
“怎會。”顏墨想都沒想自己開口,才說完才發現傾畫臉上取笑自己之意,才打趣著她開口,“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又怎會嫌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