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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太後說完這句話後,在安撫了一些玲瓏就離開了王府,畢竟這個地方,她也待不下去了。
就是閼氏在想利用玲瓏,可在看著玲瓏眼底的嘲諷時,還是有一種想掐死她的衝動。
玲瓏在太後走後,就命人把房間收拾幹淨,而自己去美美地泡了一個澡,她現在要調整好自己的狀態,以後還有大事等著她呢。
至於夜寧回來了,她還是那個楚楚可憐的玲瓏王妃,她不會舍棄這個大樹的,也不會毀了自己的形象。
可王府的婢女在看著玲瓏如此反常的一麵,心底還是不由地發怵,雖然這些和自己沒關係,可他們總是感覺到玲瓏小王妃看人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懷好意和陰深。
如同怨婦上身了,可這一切在夜寧回來了,就一切打破了,因為那天的玲瓏又大鬧了一次王府,可夜寧還是安撫下來了。
從哪裏過後,玲瓏的身份又高漲了不少。這才是玲瓏想要的目的!
而安心呆在後宮的傾畫,每一次想到玲瓏的孩子,心底就有些不舒服,好像哪裏有些東西她忘了,可是仔細想,她又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麽呢?
純曦看著自家皇後,每一次發呆就是一上午,或者一下午的,整個人就如同一個傻子,她都擔心皇後會被這個皇宮悶壞了。
“皇後,你這是怎麽了?每日都在發呆,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啊?”純曦賣乖地走到傾畫的旁邊,露出甜甜的笑容,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受不了每一天都對著這樣的主子。
不是傾畫會發瘋,而是她會發瘋的。
傾畫顯然愣了一下才發現過來純曦再和自己說話,可是她也覺得自己很反常。
“純曦,你說那件事,我到底是不是做過分了。”傾畫一手支撐著腦袋,歪著頭看著純曦,一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錯的模樣,顯得有些可愛。
純曦也是偶爾看到這樣迷惑的傾畫,心底也知道傾畫為什麽會這麽想,畢竟她的孩子也不見了,可這件事,她不能提,打死也不能提。
可是她要怎麽安撫傾畫呢,這下可難壞了純曦,她啊!就不該來管這件事。
可還是於心不忍啊!
“皇後,你認為是你的錯嗎?”純曦反問了一句,她想知道傾畫是怎麽看待這件事的。
傾畫愣了一下,嘴角上揚,眼角有些溫柔,整個人又回歸那個玩世不恭的模樣,語氣中多了幾分自信,“怎麽會呢?”
純曦在聽到傾畫的話,心底還是有些疑惑,既然她不認為是自己的錯,那為什麽還有煩惱呢。
難不成還是孩子這個問題呢。
想到這裏的純曦悄悄的抬頭看了一眼傾畫,眼神帶著一些打量和心疼。
“皇後,你待人如何,了解的人自會知道,在我心底,你就像我的大姐姐,我從來都不用自稱奴婢,你的善良你自己要懂。”純曦誠懇地開口,語氣中的堅定,又多一些心疼。
純曦有些吃驚地看著純曦,她也是第一次見純曦如此真性情,通常地純曦都是一個悶葫蘆,除非自己把她逼急了,她才會反咬自己一口。
可對自己的衷心,也是明月可見的。
“我逗你玩呢。”傾畫學著顏墨的動作,揉了揉純曦的頭發,可她發現自己把純曦的發型弄亂了。
可為什麽每一次顏墨揉一揉自己的頭時,她的發型不會亂,她還會感覺到舒服。
難不成是的錯覺。
傾畫在想到顏墨的時候,臉上的紅潤早就出賣她了。
純曦也發現了傾畫的不同,就知道她真正的主子回來了,臉上的表情也收斂了一些。
畢竟傾畫折騰人的時候,怎麽能讓人自我解決自己。
“我先下去了。”純曦見時機不對,就立馬想溜走。
傾畫見純曦想溜走,心底還是有點想笑的衝動,隻不過這些還是讓她離開了。
夕陽紅成一片的時候,印在皇宮上的屋頂上,顯得有幾分溫柔,把整個黑壓壓華貴的皇宮,倒印出幾分人情世故。
一個有秘密的人,比起一個沒有秘密的人,要有趣多了。
在這個皇宮,有趣的人多得不能再多了。
“文宣,你認為朕說得有錯嗎?”顏墨反駁著文宣的提議,他並不讚同匈奴要先挑起戰爭。
可文宣認為,出兵要用其不易,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百姓就會認為,匈奴想反抗其他國家。
“臣隻是覺得這些是必不可少,陛下還是要麵對的。”文宣不同意顏墨一直為了百姓這些而考慮,畢竟成大事者不可顧及小結。
顏墨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文宣,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陰暗,他很介意文宣的話。
他覺得?那這個國家是他是皇帝嗎?
文宣根本還沒有感覺到自己失言,他還沉浸在顏墨的優柔寡斷上,隻是他把自己的定位放在太高了。
可是顏墨的狠辣,文宣是不會懂的,他的殘忍會被人稱為暴君,多可憐多可怕啊。
“你認為朕的做法不對,那你是想用天下蒼生來逼朕了嗎?”顏墨笑容滿臉的開口,可語氣中的逼迫和殺氣,讓文宣都感覺到身上如同壓著一塊大石頭。
顏墨臉上的笑容,如同一個無形的刀,像讓感覺要壓力。
文宣一瞬間反應過來了自己的失誤,連忙發現自己到底做錯了多少事。
他怎麽可以反駁一個皇上呢,誰給他的膽子,讓他如此放肆,難不成是這幾天的友好相處,讓他忘了伴君如同伴虎。
顏墨看著文宣臉上的微表情,也知道自己要得效果已經有了,就不在施壓,隻是淺淺的一笑,然後走了下去,走到文宣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封銘,你認為文將軍剛剛的想法,有什麽不足。”顏墨沒有再問文宣,想想讓他明白自己的目光短淺,如果顏墨是個耳朵軟根子,那這場戰爭還沒有打,就已經輸了。
封銘和文宣不一樣,他的目光和文宣也不同。
文宣的目光是天下百姓,而封銘不是如此,他的目光在於後宮,在於匈奴的百姓之中。
“屬下認為文將軍的話,沒有錯。”封銘冷靜地考慮了一下,先說出自己的想法,然後再說自己的想法。
可是文宣在聽聞封銘的話後,心底還是有一些滿足的。
可是下一刻他就發現自己錯了,他還是高興地太早了。
“屬下站在百姓的角度,認為這次的戰爭還是在中原先發動比較好,畢竟我國剛剛立新君,就引發了戰爭,這樣的話,實則會引得國內內亂。”封銘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雖然他的目光沒有顏墨的要高,但是他考慮得是最基本的。
顏墨滿意地高看了一眼封銘,果然封銘的眼光會比許多人要好,雖然他位居不高,也沒有要做天下之主的想法。
三人行,必有我師也,文宣才發現自己才是這裏目光最短淺的一個,他要學習地還多著呢。
天降瑞色,陽光明媚,氣溫慢慢地回溫,那天的皇宮是最安定的一天。
“呃,她這幾天好像很安分?”傾畫在池塘邊喂著魚食,心裏突然想到了閼氏,反正自己好像很久沒有看見她了。
這不是閼氏的風格,那她到底是為什麽突然不出現了。
傾畫微微的眯起了桃花眼,眼眸裏透露出一絲不安,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純曦聽完傾畫的話,細細地想了想,反正最近閼氏是在真的安分了許多,有點反常!可這樣不是很好嗎?沒有她的搗亂,後宮也安心了一點。
純曦的不以為然,和傾畫的不安。
那閼氏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突然就安分了。
傾畫想了想閼氏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時候。
“她是什麽時候開始,才變得如此安分的。”傾畫看了看池塘裏地小魚,心底有些疑惑,她不會相信一個那麽善妒的人,怎麽可以讓她過得如此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