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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都是這樣,隻要她受委屈他就會及時出現,給她所有的信任和溫柔。
“怎麽回事啊!”顏墨責問著跪在地上的玲瓏,根本沒想過是傾畫的錯,就算是傾畫的錯,也是她們礙著她的眼了,那也是她們的錯。
大臣們看著顏墨的態度,心底還是有些不滿意,畢竟他怎麽能如此護著皇後呢。
“一國之後,是你們可以隨便誣陷的嗎?”顏墨怎麽會不知道大臣們的心思,而這些想陷害傾畫的人,不就看在他會顧及大臣們的麵前,不會太偏心於皇後。
可是她們錯了,越是如此,他越會偏心,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得罪他可以,但是得罪傾畫不可以。
“皇上,我沒有這個意思,玲瓏王妃剛剛隻是想看一下皇後的衣裳,被皇後打了之後,皇後還不肯罷休。”女子控製著自己心動的呼吸,克製著自己的心底的害怕,她想誣陷傾畫,讓顏墨在人群中,多看她一眼。
玲瓏也沒想到會有如此得力的助手,可是她明明跪在地上,仰望著顏墨的側臉時,她既然會淪陷。
他的維護,他的霸道,他的寵溺,都是因為一個人存在,可那個人不是她!
她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一個人霸占著!
棄而可惜,食而無味。
紛爭總會有結果,大臣們雖內心不滿,但臉上也不好表現出來,畢竟顏墨還是一國之君,一句話還是能讓他們人頭落地。
“陛下,這些是後宮之事,還是不要插手,臣等相信皇後可以給出一個最公證的答案。”夜寧小王爺看著自己的王妃倒在地上,心底就有氣,可麵對顏墨的強勢,他隻能以理服人,就怕顏墨佛了他的臉。
玲瓏一聽到熟悉的聲音,立馬抬頭,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望著夜寧,眼眸中的無辜,多令人心疼啊。
顏墨看著夜寧和玲瓏的對視的目光,心底知道他們隻是在逼他,也是在逼傾畫,因為他不同意納妃,所以他們想讓傾畫失名於天下人。
這種強者生存的皇宮,他們都是要什麽時候才能擺脫。
傾畫感覺到壓抑的氣氛,她沒想到這點小小的事情,卻能延發出朝庭上的糾紛,她同樣沒有想到自己,在這裏被逼地進退兩難。
如果她知道的話,感覺在踢玲瓏的那一腳上,會使更大的力氣,讓她沒有力氣在這裏蹦噠了。
“陛下,臣妾可以應付。”傾畫從顏墨的身邊站開,腳步款款地走到玲瓏的麵前,低頭看了一眼玲瓏,眼眸裏那恰似溫柔的情緒,可能比所有人眼眸中多幾分不可思議的狠毒。
顏墨雖然不放心傾畫一個人去麵對這些,可是他沒有辦法,他護不住傾畫,他也護不了。
“你剛剛說,本宮欺負你了?”傾畫淺笑地問著,臉上露出憂傷的目光,那種感覺受了極大委屈的感覺。
她傾畫,要是強勢起來,比誰都要可怕,可是這個世道不是比誰強大,他們身為普通人,他們隻會心疼弱小的人。
而這些小把戲,傾畫早就熟練於心,如果用來對付玲瓏,簡直是小菜一碟。
如果玲瓏想用輿論來威脅她,那她就讓玲瓏嚐一嚐輿論的味道,看看這種味道合不合她的胃口。
玲瓏看著溫柔的傾畫,心底有些不安,可夜寧和各位大臣都在,傾畫是不能能她怎麽樣的。
想到這裏的玲瓏,壯大了膽子,小聲地哭著開口,“我,我沒有。”
沒有?那你為何要哭!玲瓏你這是想讓本宮死啊。到底是何仇何怨啊,你要如此對待一個女人。
傾畫有些不明白地看著玲瓏,心底的一絲的手下留情都收了起來,她明白了狼是不會記得你的好,那她真的沒必要顧及她的感受了。
“沒有嗎?”傾畫先是反問了一句,一副承認了的模樣,這樣的話言出乎意料,所有人的臉上都出現了吃驚。
可傾畫怎麽會讓玲瓏如此得意呢,一召被踩在腳下,那怎麽會有有翻身的時候呢。
“你忘了你要扯我的裙擺時,我誤踢到你嗎?你難道腦子壞了?”傾畫淺淺的開口,臉上掛著一絲嘲諷,她從來不畏懼任何事情,也不害怕別人的陰謀,因為那些如同螻蟻一樣的人,何足掛齒呢。
夜寧聽著傾畫的話有喜有悲,雖然不懂她話裏的含義,但是她的意思是明顯的,她承認她踢了玲瓏,那她就要受到懲罰。
夜寧興奮地稟告於顏墨,聲音極大還響亮,如同要稟告天下一樣。
“陛下,皇後已經承認了,她剛剛踢了玲瓏,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是皇後呢?”
夜寧的話,顏墨的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他雖然不知道傾畫在幹什麽,但是他相信傾畫不會讓別人欺負她的,更何況把莫須有的罪名扣在她頭上。
傾畫回頭看了一眼夜寧,嘴角輕輕的勾起,漫不經心地開口,“夜寧王爺,可能有所不知,本宮的這件衣裳,是高人所畫,獨一無二,那個人對本宮而言很重要,所以本宮才會著急護著裙擺,不然玲瓏假借摔倒扯壞了它。”
傾畫在看了看還跪在地上的玲瓏,看著她臉色慘白的模樣,絲毫不影響她內心的波動,淡然的語氣再一次傳了出來。
“本宮是在救玲瓏王妃,不然玲瓏王妃可能就要連累你們一家九代都要去另一個世界了。”
委婉又直接的話,分分鍾打夜寧和玲瓏的臉,無辜又強勢的傾畫,迷人又渴望得到。
夜寧哪裏不知道傾畫在暗諷他的沒用,他怎麽會如此容易的放過傾畫,她剛剛的那一腳,也不知道傷到玲瓏了沒。
“皇後,這是在找借口,還是嚇唬臣等呢?”夜寧絲毫不在意傾畫話裏的可怕之處,他根本沒有想到這是真的,他以為這隻是傾畫在嚇唬他。
可後來他連後悔的權力,都被剝奪了,所以那是他活該,不聽清楚傾畫話裏的意思,她已經很明顯的提醒了夜寧。
是他找死,就不能怪傾畫心狠手辣,用機太深了,她早就很清楚的提醒了他們,是他們不聽勸告,那就不能怪她了。
難不成九代一起去另一個世界,這樣的提醒還不夠明顯嗎,這不就是皇帝的意思嗎?是他們太蠢,還是傾畫有意想為難他們,可是傾畫知道在場很多大臣已經聽明白了這些話,隻不過看透不說破而已。
看來這個夜寧王爺的人緣也不怎麽樣了,這樣可就不好玩了。
“本宮沒有嚇唬你。”傾畫還是選擇再一次提醒夜寧,想給他留一絲顏麵,不想在國家大事麵前,談論如此小事。
可奈何夜寧就是執迷不悟,非要定傾畫的罪,眼神裏的決定,“皇後,不必多言,你說這裙子的來曆強大,那請皇後說明,不要再這裏繞圈子,浪費大家的時間。”
夜寧非旦不感謝的傾畫對他的仁慈,還要至傾畫於死地。
傾畫猶豫了一下,輕輕的咬了咬唇,做出一副為難的模樣,吊足了所有人的心跳。
“本宮這件衣裳是當今皇上畫的圖紙,還是看著繡娘做好的衣裳,是皇上今天賞給我的。”傾畫沒有太得意,眼底也就浮現一些溫柔,至於提到這件裙子的來曆時,心底一陣陣溫柔。
顏墨看著傾畫臉上的表情,心底也是鬆了一口氣,他害怕傾畫玩過頭了,然後不知道怎麽收場,還好她知道用他開堵所有人的嘴。
“如果大臣們不相信,可以讓人去大殿找來圖紙。”顏墨嚴肅的開口,臉上的陰霾如此墨水,看得出來顏墨忍耐了很久。
他看著他們欺負傾畫,卻不能開口去幫忙,這種感覺很無力,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他這輩子不想再遇到第二次。
顏墨慢慢的走到傾畫的身後,輕輕的拉了拉傾畫的小手,想用自己的體溫,讓傾畫冰涼的心快一點回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