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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沒有想到自己一句話,既然把自己坑壞了,其實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隻是為了救下那個可憐兮兮的宮女,可現在她可是把自己害慘了,如果回答不出來,她估計也少不了一頓責罰。
可要如何,才能讓愚蠢的玲瓏王妃一下子變聰明呢。
除非。除非玲瓏王妃和太後見一麵,然後太後點播她一下,這樣玲瓏王妃應該做不出什麽令人可笑的事情吧。
婢女想了想自己的這個方法,打量了一下閼氏的臉色,發生她臉上越來越不耐煩,心底也顧不了這麽多,隻能把這個方法說了出去。
“回稟太後,奴婢認為,要讓玲瓏王妃和太後見一麵,王妃在受到太後的點播後,肯定不會像現在一樣做出如此之事的。”
婢女的話如同一塊甜膩膩的糖,一下子就治愈了閼氏心底不爽,她狠喜歡聽別人誇獎自己,但最近這些宮女雖然老是誇她,但是她感覺不到真心,而這個婢女的話,卻讓她心頭一涼,這種感覺很好。
閼氏淺淺的笑著,臉上露出溫和地笑容,如同一個尊貴的普通老夫人,根本沒有之前那副殘忍可怕的模樣了。
“嗯,哀家認為你說得不錯。”閼氏心喜地點頭,看著婢女的目光裏多了一分歡喜。
畢竟這個後宮,能讓閼氏歡喜的人,真的不多了。
婢女悄悄的鬆了一口氣,背後的冷汗也在慢慢的幹,她的心也可以放了下來,臉上的緊張夜鬆了一些。
可婢女剛剛放鬆,閼氏下一話可是把婢女嚇壞了。
“你覺得該如何把她請入宮呢?”閼氏知道自己不能出宮,那就隻能讓玲瓏自己進來,可是傾畫和顏墨的監視下,她要用什麽理由,讓玲瓏進宮呢,這是一個大問題。
婢女知道閼氏是被皇上關了門禁,是出不去的,可玲瓏王妃是可以進來的,隻不過要用什麽理由,這是一個大事。
“太後,你認為這個理由如何?就說你覺得深宮太無趣,想認一個幹女兒常來陪陪你,叫一些大臣的女兒包括玲瓏王妃,如此皇上也不會許。你看如何?”婢女想到一個很保險的方法,可是這個方法還是要太後同意,況且她還不小心刺痛了太後,她忘了太後無子嗣這件事,如果太後發火,那她更加就要生不如死了。
婢女忐忑得低著頭,不敢去看閼氏的臉色,她害怕這種性命把控在別人手裏的感覺,可是命該如此,她能如何呢?
到底是她的命卑賤,還是這個世道險惡,是會吃人地社會。
“幹女兒?”閼氏疑惑地想了想這個問題,臉上有些不喜,但是這個辦法無非是最好的方法,如果認了幹女兒,那幹女兒就能呆在後宮一段時間了,這樣對付起傾畫來,也會有好的對策。
閼氏有些認可這個辦法,忍下心中的不喜,淡淡地問了一句,“你叫什麽名字?”
婢女顫抖地開口,“如雪。”
天命如雪,悲如塵埃,一生宿命,悲緣之空。
她的名字何不是一種暗意地淒慘呢,隻不過她的頑強感動了上天,才能在這個人吃人的地方,活了十八年,到了情竇初開地年紀,又遇到了顏墨,雖然這些都不屬於自己。
“如雪,挺好聽的名字,以後你就做哀家的貼身宮女了,不需要在做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了。”閼氏還是一如既往地看著如雪的眼睛,就會莫名的歡喜,可能是這雙眼睛像極了當初的她,不知是非拚命想成為人上人的眼眸。
“是。”如雪小聲的應下閼氏的話,她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差一點改變了人生。
可如雪,如雪,還是悲涼一切。
一句話一個人一個舉動,或許你就改變了自己的一生,可一步錯,接著是步步錯,一步之遙毀了整個人生。
如雪顫顫巍巍地走出了大殿,看著外殿宮女眼眸中的鄙夷,心中還是有些氣憤,她沒有做什麽不好的事情,她們為什麽要這樣對她。
可如雪知道閼氏喜歡的是她的懂事,便忍下這口氣,一個人走到一邊認真地思考下一步該怎麽樣走。
不同於這個大殿的陰沉,在另一個大殿中,顏墨的黑加上傾畫的鮮紅,格外的養眼。
傾畫沉了沉自己的思緒,她有自己的打算,她不願意每天呆著這個金絲籠裏麵,做一隻金絲麻雀。
可在不願意的她,又不能不顧顏墨的想法,一個人離開,他們的愛情終究成為兩個人之間的牽扯。
可今天的事情也說明了傾畫呆著皇後,對顏墨沒有一點點好處,可是如果沒有好處的話,傾畫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她的存在會是顏墨的阻礙,那她為什麽還要在這個她也不喜歡的地方呢。
猶豫了許久,傾畫得出了自己的決定,她認為不管自己有什麽樣的看法,都應該和顏墨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思。
“顏墨,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傾畫還是毫不猶豫地說了出口,她不想看著顏墨流露出落寞的眼神,但是她也不希望自己會有遺憾。
她賭不起,如果真的要選擇,她為何不賭一把。
顏墨看著傾畫嚴肅的表情,心底還是有些不安,但他根本沒有想到傾畫會和自己說這樣的一件事情。
“好。”顏墨輕輕的摸了摸傾畫的長發,眼眸中滿滿的全部是溫柔,渾身根本沒有了麵對別人菱角。
顏墨的溫柔和寵溺,傾畫都看在眼裏,有時候她會裝傻,會把這些當成理所當然,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溫柔。
可能是上天也看不慣她了吧,她怎麽能如此幸福,所以才讓她的生活裏缺少了那麽多東西,讓她左右為難,讓她寸步難行。
可一味的停留在原地,也隻是會讓她陷入更加那抉擇的地步。她不能讓自己失望,也不能把希望都磨滅,可能一切都會慢慢的變好呢,為什麽她不去試一試,或許,在往前麵走一步,就是兩全其美了呢。
“我想出宮。”傾畫簡單地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時有時無的微風,也帶動著傾畫的緊張,把氣氛弄得特別尷尬。
顏墨手的愣了一下,臉上溫柔的笑容消失了,多了一分苦澀的笑容,那些笑容中還夾雜著自己的自責。
她不懂自己的憂傷,就相當於站在自己身邊,顏墨還是可以感覺到傾畫時有時無的距離感,他如何敢撒手,好不容易得到的溫柔。
“好,明日我帶你出宮。”顏墨給自己和傾畫都留了一步退路,明顯的裝傻是心底十分的不舍,明明一個眼神就明白了她心底所有的事情了,可還是一如既往寵溺著她。
不是不愛,是深愛到一種折磨,離開了就怕活不下去。
傾畫回頭看了一眼顏墨,她說不出口,說自己想要的是自由,她不敢傷害如此愛自己的人。
一個可以糾結的心,在愛與放棄中倍受煎熬,可傾畫還是選擇了沉默,她做不到傷害顏墨,也做不到傷害自己。
“我說玩笑話呢。”傾畫甜甜的一笑,回身輕輕的抱住顏墨的腰,腦袋靠在顏墨的身上,聽著他的心跳聲,心底逼迫著自己不要再無理取鬧了,現在還不是時候。
天色已晚,漸漸入涼,微風中夾雜著一點點細雨,傾畫和顏墨因為上次的事情,已經好幾天沒見麵了,不知道是不是顏墨刻意的逃避,還是傾畫內心的不停的猶豫,反正一個在退一個在讓,終究不在一條線上。
而這件事情在大臣們之間,已經傳得離奇的可怕,反正每次提到傾畫時,他們的腦海裏會浮現一個詞,“紅顏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