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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入虎口?也要他們敢吃了她,她才能算是一隻美味的羔羊,如果他們不敢的話,那他們就是引蛇歸洞,誰贏誰敗還不一定呢。
    “你好好吃你的飯。”傾畫淺淺的笑著,看著純曦皺起的小眉頭,眼底還是多了一絲溫柔。
    自從離開了皇宮,她能流露出溫柔,也隻是對純曦了吧。如果不是純曦一直陪著她,或許她現在已經殺到了歸元教,又或許她已經變成了一架屍體了。
    可是經過這幾天的考察,她已經對歸元教有了一定的了解,對於自己的老爹南客,她有著五成的把握,他現在就在歸元教的主部。
    純曦知道自家主子又有了很好的主意,就不在開口說話,低頭吃著美食,因為她知道自己是阻止不了傾畫的。
    連顏墨都做不到的事情,她更加做不到了。
    傾畫看了看酒樓窗戶的外麵,看著人來人往,嘴角揚起一個弧度。
    中原皇上在得知自己派出去的人,都被南客以惡毒的方法殺害了,那都是他親自培養的死士,一下子失去了這麽多親信。
    這讓中原皇上起了非要殺了他的心思,更何況南客的存在也會危害到他的地位,於情於理他都不會再放過南客。
    聽聞南客好雲遊四方,那他就讓南客死在荒郊野外。
    “雷霆,帶人清繳南客,朕要他挫骨揚灰。”中原皇上看著城牆外的風景,眼眸裏的野心和絕情,早就不是一個中能滿足於他了。
    他現在想要的是整個天下,他想要成為這整個天下的皇。
    雷霆阻止不了他,也勸告不了他,明知道這是一條不歸路,可他也沒有辦法,他隻能服從中原皇帝的話。
    他隻要知道自己的本分就好,他要明白自己該幹什麽就好了。至於這個天下,他不管給了誰,他隻希望天下早一點點太平。
    “是。”雷霆應了一句,就退了下去,帶著一群殺氣離開了中原,踏上了追殺南客的道路。
    南客帶著一個小孩子加上一個侍衛,在逃命的路上,顯得越來越疲憊。
    “尊上,讓我去引開他們吧,你帶著小少爺離開吧。”寒風看著後麵緊緊咬上他們的尾巴的刺客,心底早就不由的發慌,如果被追上了,那他們就處於下方了,畢竟還有一個小孩子,他們多少有些行動不方便。
    南客回頭看了一眼後麵的刺客們,再低頭看了看自己懷裏的寶寶,沉默了一會,才低沉地開口,“你隻要支撐一刻就好,我把孩子安排好,就過來把他們一並解決了。”
    南客低頭看著懷裏的孩子,如果不是孩子的成長,後麵的這些人早就死了上千遍了,因為小孩子的生命太脆弱,他不好放毒,不然還會讓這些小蝦米在他麵前一直蹦噠。
    寒風也下意識地看了看教主懷裏的孩子,知道這個孩子的重要性,如果不是因為有這個孩子的存在,他們也不會如此落魄。
    隻不過現在這裏隻有幾家村民房,把孩子放在這裏的話,是不是太危險了。
    正當寒風還在猶豫,把孩子放在更加安全的地方時,南客就抱著孩子離開了。
    寒風撇了一眼南客離開的方向,隻好獨自下樓,看著幾十個的刺客一瞬間就把他包圍起來,他的頭皮也不由的發麻。
    他現在才意識到自己下看了這些刺客,他們既然是死士,身上都掛著死字牌,那這些人可就不好對付了。
    隻不過輸人不輸陣,寒風先是淡然自若地開口問著他們,“小小死士既然如此不知死活,敢來招惹我們歸元教,我看你們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吧。”
    寒風拿出一把暗扇,輕輕的搖了搖扇子,一份看不起他們的模樣,其實也是在為自己拖時間,畢竟如果和這些人糾纏上,他不死也會脫一層皮。
    他隻能盡量把時間拖久一點,等著教主過來救他,隻不過這些人一旦發現他落於下風時,就會一直惡狠狠地咬上,所以他還是要小心地對付著他們。
    “歸元教算什麽,不過是個替別人殺人的地方。”其中的一個死士看不起寒風的開口,拿起手裏的劍,直接衝向寒風。
    在他眼裏,他們這麽多人不可能殺不了一個風度翩翩的少年。
    寒風見計劃被打亂,隻好用扇子應付著他們,可由於他們人數過於多,寒風的文體力越來越支撐不住了,隻被死士打傷,飛到了一邊。
    “也不就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廢物,還在我們麵前叫囂。”一開始站出來的死士站在寒風的麵前嘲諷著他的無能。
    隻不過他的自信剛好給了寒風下毒的機會,正當他說話時,一顆藥丸就進入了他的口裏,說完他就倒在地上七竅流血而亡,死像特別的淒慘。
    剩下的死士都張望著四周,生怕南客在他們沒有防備的時候出現。
    “我的厲害,你們還沒有嚐夠呢!”寒風點了點腳,手中的扇子化成一把長劍,另一隻手裏捏著一個藥瓶。
    死士們也不能在這個時候退縮,他們隻好衝了上去,和寒風死拚,直到寒風體力完全跟不上時,南客才突然的出現了。
    “爾等也是不怕死!”南客從角落裏走出來,伴隨著似有似無的香氣,突然地出現在眾人麵前。
    寒風一見南客,才鬆開了牙,一把單跪在地,一把長劍插入土三分。
    死士們見自己追殺的人主動送上了,也顧不上寒風全部一窩蜂地衝向南客,著急運功的他們,根本就忘了前車之鑒,忘了另外一些人是怎麽死去的。
    死士們還沒有靠近南客就感覺到渾身無力,還是五髒六腑都無比的疼痛,就如同有無數隻蟲子,在撕咬著他們的內髒。
    南客看了一眼他們,就走向落魄的寒風,一把把手裏的解藥喂給了寒風,看著他渾身是血的模樣,心底還是有些觸動,可他身為一教之主,這種事情早就習以為常,也沒有多在意了。
    “還好嗎?”南客詢問著寒風,看著他慘白的嘴唇,還是忍不住關心了一下。
    如今的寒風像極了剛入江湖的他,滿腦子隻有忠誠,可是現在的他,和之前的他,可能還是有所不同。
    寒風有些感動地點了點頭,努力地站了起來,幹枯的喉嚨裏發出沙啞的聲音,“屬下無礙,是屬下自己無能。”
    南客知道自己有些關心過頭了,就連忙指責著,“知道就好,別太逞能了。”
    寒風把南客的指責都當成了對他的關心,心底感覺生出了一輩子要跟隨他的心思,而且沒有一點想走的心思。
    可是南客沒有想到,有人早就猜到了,他會把孩子放在一個地方,早就早南客離開時,就抱著孩子離開了,還給南客留了一張紙條。
    等到南客去找孩子時,看著隻剩下一張紙條的小床,心底生了一絲憤怒,這次那個人背後的人是真的惹惱了南客。
    寒風看著孩子不見了,心底一陣自責,如果不是因為教主著急回去救自己,也不會把孩子放在這麽危險的地方。
    南客沒有說話,就著急地敢回了教中,這次他要用教派的力量,清除這些刺客,再給那些一直在追殺自己的人,一點點眼色。
    如果在不知好歹的話,那他也沒有辦法,他下手從來就不知道如何是手下留情。
    可也是因為這次的回教,才遇到了再找他的傾畫和純曦。
    “主子,江湖有傳言,南客在另一個山莊又痛下殺手,讓追殺他的人全部都死於那裏,無一生還。”純曦急急忙忙地跑到傾畫的房間,把自己一大早打聽出的信息告訴傾畫。
    可傾畫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她早就知道南客的手段,對於他的心狠手辣,她還是有些了解,不然她也不至於早就忘了什麽是生,什麽是死,什麽痛什麽血了!
    “主子。”純曦以為傾畫在想事情沒有聽見自己的話,準備再說一遍。
    可傾畫淺笑地望著她,淡淡地開口,“純曦,我早就說過江湖,不隻是是非,多的是命案,你說的隻不過是江湖的常事,不然歸元教會如此強大嗎?”
    傾畫雖然沒有在江湖上漂泊過,但對於江湖的規矩,她還是了解一些,對於那個鼎鼎大名的歸元教,更是了解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