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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在深林裏,所有人的警惕都會放得很高,這樣也不存在被別人偷襲了,如此也是最好的辦法。
當然傾畫一直在為了他們著想,但有些人還不是如此想傾畫的人,就認為這個嬌小姐就是想遊山玩水,所以拉著他們這一大幫子人陪著她瞎鬧。
“少主,我們趕了一天的路,又經過了一場廝殺,現在也累了,還是去小鎮歇息吧。”一個穿著白色衣裳的女子,綁著倆個小辮子,臉上還是一直稚嫩,看來是剛剛從幫派裏訓練了出來還沒多久的吧。
可傾畫忘了一件事,看人不能看表麵,她眼前的這個女子,可是江湖上殺人姚窕殺手,而且功夫不低,隻不過眼光太高了。
但每一次寒風出現的地方,必然有她的存在,後來他們就一直被世人猜測是不是在一起,是不是一對神仙眷侶。
窈窕的話一出,獲得了大片人的認可,反正他們歸元教走到那裏,也沒有人敢去招惹,可是他們卻沒有想過正是因為他們的強大,導致別人想來刮分他們身上的油水,想要代替他們這個大幫呢。
寒風一看大家對傾畫這位少主,起了不少的怨氣,心底也是想勸一勸她,“少主,你看大家都累了,要不就不趕路了。”
傾畫怎麽可能不懂他們話裏的意思,這是大家這些人,隻是讓她有些失望,她以為歸元教都會有些頭腦,可現在看來,他們也算太過自大了吧。
純曦看著自家主子的臉色越來越差了就知道這件事沒得商量了,雖然她也不清楚為什麽不能去小鎮,但是她也感覺到去小鎮,肯定會發生一些事情。
“如果你們聽我家主子的話,就繼續趕路,如果大家不聽,大可離開去小鎮,我家主子又不能為難你們,隻不過你們要留下南客幫主,他是我家主子的父親,所以你們自行選擇。”純曦站了出來,因為有傾畫在,所以說話的底氣十分足,根本沒有因為自己是一個丫鬟,而壓迫著自己的氣場。
江湖人還是有自己道義,不可能會拋棄自己的主子一個人去享清福的,或許這是江湖最仁義的時候吧。
寒風一聽純曦的話,臉上一沉,突然明白了為什麽傾畫不然他們去小鎮了,畢竟他們現在還是太過引人注目,如果就這樣,浩浩蕩蕩的闖進小鎮的話,肯定會引來別的幫派的追殺,而現在幫主現在又重傷,如果找到埋伏的話,肯定會損失很大。
“你們難道就沒有想過,樹大招風嗎?”傾畫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還是耐心的把自己的想法,跟他們表達一下,可見她知道他們是不會離開南客。
但是為了他們的仁義,她都覺得有必要,跟他們說一下,自己為什麽不去小鎮的原因。
樹大招風的意思不是說,歸元教會怕別人,隻是在他們已經元氣大傷的時候,在進行一場廝殺的話,或許傷亡會更加嚴重。
大家都張望著四周的同伴們,臉上有點發燙,他們在江湖混了這麽久,既然沒有想到這點,讓一個黃毛小丫頭給教訓了,既然是丟人啊。
大家都不在開口說話,注意觀察四周,後來在一個洞裏休息下來,雖然洞裏麵不大,但是足夠這些人坐在裏麵休息。
傾畫懷裏的孩子已經睡得特別香了,純曦怕自家主子太累,抱久了手臂會酸,就想幫著分擔一下。
“主子,小少爺要不讓我抱一會,你別太累著了。”純曦低頭問著傾畫,語氣中的關心,一聽顯而易見。
可是傾畫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孩子,怎麽可能還會如此原因把孩子交出去呢。
“不了,你收拾一下,休息吧!”傾畫眼角的笑意一直沒有散開,好像這個孩子就是她全部的人生,可並非如此啊。
封銘把密探打探回來的一切信息,都往宮裏那位現在情緒陰晴不定的主子回稟。
自從傾畫離開了皇宮,他臉上就沒有再有一絲笑容,更別說之前經常為見的溫柔了,現在的他可謂是一個暴君,沒人敢去得罪他,因為得罪的下場隻有死。
顏墨看著天色越來越暗,通常封銘在這個時候,都會帶回一些消息,難不成傾畫出事了?
隻要一想到傾畫會有事,顏墨的眼瞳就會慢慢的收緊,可現在他已經是一國的皇帝,他不能讓這些無辜的百姓流離失所,他不能眼睜睜看著戰事報急的情況下,自己一個人走了。
可越是糾結,他就越是痛苦,每一天他的害怕和慌張,都在消減他心底的防線。
“傾畫,你到底何時回來。”顏墨看著畫像中紅衣飄飄的女子,腦海浮現出傾畫第一次穿著他送的裙裳時,臉上不經意的笑容,他的心就如此一根根小針在紮。
他對傾畫的思念可謂是化成了一波江水,滔滔不絕。
封銘一進門就看著自家主子如同以往一樣,站在同一個地方,看著同一個方向,看來他又在想她了。
或許是封銘不懂,如果主子不願意,為什麽要放她走呢,為什麽明知道這樣她可能會失去性命,還舍得孤注一擲,難不成主子在乎更多得是這個江山,而不是眼前的美人。
想到這裏的封銘,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主子愛江山不正如了自己的意嗎?可他現在也不快樂,他想的或許是希望顏墨快樂一點吧。
因為顏墨現在的臉上,再也流露不出其他表情,希望自己的消息他心底的擔心可以少一分。
“主子,傾畫她們沒事,一切安好,而且已經找回了孩子。”封銘把純曦傳回來的話,如實地稟告了顏墨。
找回了孩子?那說明他的皇後要回來了。顏墨想到這裏,顏墨有一絲情緒在破土而出,讓原本冷冰冰的一個人,突然感覺有所不一樣了。
“讓人打掃皇後寢殿。”顏墨壓製住自己內心的興奮,努力地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可還是隱藏不住他臉上的興奮。
越愛一個人越難隱藏住,你對她的喜歡,顏墨把傾畫看待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又怎麽會舍得讓她去漂泊呢。
這個大千世界,花花綠綠的事情太多,可是他隻在乎傾畫一個人罷了。
自那天以後,皇後的寢殿被布置地越來越豪華,可是一直沒見皇後回來。
宮中的人都在流傳,皇後因為喜歡上了一位江湖上的人,所以才逃走了,去追尋自己的幸福去了。
一開始皇上接受不了,可身為皇上的他,以後肯定要廣納六宮,所以才把皇後的寢殿打掃一下。
至於這些流言都是來自太後寢宮,她在傾畫走後,日子過得一天不如一天,況且顏墨現在橫豎看她不順眼,每一次碰到她,都要讓人把她折騰得夠嗆。
“你說什麽,那個賤人要回來了?”閼氏把水裏的珠寶往地上一扔,臉上也看不出是興奮還是氣憤。
青蓮教和歸元教,從一開始就是對立麵,一個打著善良仁義的牌子,一個殺人無數做盡了壞事的教派,當然會是對立麵,隻是這些都不重要了。
誰讓閼氏和傾畫結仇的時候,並不是因為傾畫是歸元教教主之女,而是因為之前的種種原因。
“主上讓你把流言再散開一點,不然她回來了,你可就沒有一點好果子吃了,到時候主上也就沒有辦法再來幫你了。”一位青蓮教的侍衛,看著穿著華麗的閼氏,看著她臉上的皺紋,心底就一陣陣不喜,她也不懂這樣的女人,主上還留著她幹嘛,根本就沒有了一點點利用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