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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你這是想讓自己過好一點,隻不過是那些無賴不做事,還想貪便宜。”傾畫故意在窈窕的麵前故意這樣說,她希望窈窕明白,他們的行為是錯的。
    每個人都要尊重別人的勞動成果,不勞而獲的人,就是想上天,而不擇手段地踩著別人的翅膀上,想要一步登天。
    賣藥的人沒想到傾畫會為了自己說話,還惡狠狠地打了窈窕的臉,心底又喜又害怕,他不想死可不想如此窩囊的活下去,他現在不被窈窕殺了,以後也會被他們這些主殿的人逼死的。
    窈窕心底也厭惡那些拿東西不付錢的人,可她也討厭買藥材的人把這件事說出來,他一開始選擇接受,就要想一想後果。
    “歸元教的教風可能歪了不少,是我把你們想得太好了。”傾畫挑好了自己要的藥材,就把一錠金子放在桌子上,拍了拍賣藥的人的肩膀,然後往外麵走去。
    賣藥的人看著傾畫付什麽多銀子,想要找錢也找不開,就連忙追著傾畫的身後,一把跪在地上大聲的說著,“謝謝姑娘,但是不需要這麽多銀子,也謝謝姑娘為了我說話。”
    傾畫回頭看著跪在地上的男子,看著他臉上的刀疤,心底也明白這些人是生活在最低層的一些人,所以才會被別人如此踐踏。
    “不需要如此,這些是你該得的,我挑地都是貴的藥材。”傾畫一把抓著賣藥的人的肩膀,一把把他提起來,她不喜歡別人在她麵前跪來跪去,她並不善良,她來自地獄,她並不是好人,所以不應該得到別人的跪拜。
    她是把別人踐踏入泥的惡魔,她是殺人不見血的天使,她每一次殺人時,都會揚起滿足的笑容,她不應該得到別人的跪拜。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而傾畫的原則,並不是善良。
    “姑娘,以後別得罪主殿的人。”賣藥的人在起來的時候,悄悄的在傾畫的耳邊說著。
    也正是因為這句話,傾畫管定了這些事。
    “好。”傾畫淺笑的答應了,然後抬步往主殿走去,看著站在門口的男子,一副流氓的樣子看著自己。
    那副直勾勾的眼睛,傾畫恨不得把它挖出來,她最厭惡別人如毒舌一樣,粘在她的身上,她是他們這些人可以瞎想的嗎?
    霸氣全開的傾畫,渾身散發出陰深的氣場,壓迫地守門的侍衛慢慢的跪在地上,臉上都是掙紮的表情,他們沒想到如此謫仙的女子,會有如此強大的氣場。
    在裏麵的寒風也感覺到外麵強大的氣場,就連忙走了出去,看著傾畫如同換了一個人,她身上的煞氣,如同殺神附體,再也看不到之前的模樣。
    嗜血的表情,臉上揚出的笑容,寒風感覺到不好的預感,他還沒有開口,就看著傾畫把兩根銀針刺進了侍衛的眼睛中。
    “啊啊啊……”一聲聲的慘叫聲,引得所有人走過來看,他們看著一個特別美的女子,臉上掛著嗜血的笑容,心底就不由的發怵。
    如同那句話,越美的人,越帶著劇毒,那些天使的背後,都會惡魔的一麵。
    “少主。”寒風是不會替這些人求情的,這個地方就是如此絕情。
    傾畫收回自己的氣場,冷著一張臉往內殿走去,她根本就不在乎別人對她的看法,她隻做她認為對的事情,或許她得不到任何人的認可,可那有如何,她才是原則。
    “歸元教要整整了。”傾畫把藥分好交到寒風的手裏,心底還是忍不住地吐槽了一句。
    寒風點了點頭,這些年幫主不在,教派裏多了一些老鼠屎,是該好好整一整這些人的作風了。
    傾畫把幾味外敷的藥弄成泥之後,把藥敷在南客的傷口上,看著傷口一直在流血,傾畫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著藥材要被浸濕了,她才動手把藥材弄到,任何敷在另一種藥材,然後輕輕的包紮好。
    寒風命人去煎藥了,然後拿著一身幹淨的衣服進來,看著傾畫手頭的事都完成了,就準備給南客換衣服。
    “我想去看看孩子了,他應該二個時辰就會醒了。”傾畫想到自從來到這裏,她就沒見到純曦和孩子,現在心底還是有些想念,至於要整理人的事情,她還是要等南客醒過來。
    “少主,你的衣服沾上了血不易見小孩,還是換一套幹淨的,剛好我給幫主拿衣服的時候,給你也拿了一套,你看看合身嗎?”寒風把包袱往傾畫身上一扔,裏麵有一套他一進去,就看中的衣服。
    他也不知道是出自什麽目的,在看到這件衣服的時候,他就感覺到這件衣裳適合少主。
    “謝咯。”傾畫想了想寒風說得有理,就拿著包袱走了出去。
    純曦給孩子喂了一些吃的,就哄著孩子睡覺,可心底還是擔心傾畫,出去了這麽久還沒有回來,現在天都要黑了,一直就沒有見到人影。
    “純曦。”傾畫看著純曦抱著孩子站在窗戶邊上往外麵張望著,心底就有些緊張,生怕孩子有什麽意外。
    純曦聽到熟悉的聲音,連忙回頭看著熟悉的人,便不滿地指責地開口,“主子,為何這麽晚才回來。”
    傾畫刮了刮純曦的鼻子,伸頭看了看孩子,發現孩子正看著她,心底的煩躁也一瞬間不見了。
    “想娘親了嗎?”傾畫見到了孩子,就忘了換衣服的時候,準備伸手我抱孩子。
    純曦聞到傾畫身上有著血腥味,就自覺地退了一步,“主子,你身上怎麽會有血腥味。”
    主子是怎麽了嗎?為什麽身上會有這麽濃的血腥味,純曦擔心的望著傾畫,眼睛打量著傾畫,生怕她受傷了。
    傾畫被純曦一提醒,才發現自己忘了換衣服,淺淺的一笑,開玩笑地安撫著純曦,“好了,沒事,隻是遇到了兩頭瘋狗,處理的時候沾了一點血。”
    傾畫把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戀戀不舍地看了看純曦懷裏的孩子,才往內殿裏走去。
    瘋狗?看來這裏還是不太平,主子剛來第一天就遇到了瘋狗,再待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況且她們是時候該回去了。
    純曦抱著孩子來回地走來走去,心底想著該怎麽和傾畫說回去的時候,可不回去的話,麻煩事情會越來越多,這裏沒有顏墨,更沒有誰會幫著主上。
    雖然說南客是主子的父親,但純曦不能完全的相信他。
    傾畫換好衣裳出來的時候,看著來回走動的純曦,就開口詢問著,“怎麽了?”
    純曦聽到她的聲音,立馬回頭,看著傾畫穿著不是自己帶來的衣裳,心底有些疑惑,更多地是危險感。
    “主子,你的衣裳是?”純曦言而有止的表情,她眼底的緊張被傾畫看得一清二楚。
    有些想捉弄純曦的傾畫裝出一副害羞的模樣,扯著衣裳的一角,一副不好意思開口說的模樣。
    純曦看著傾畫的表情心底的疑問越來越大,還忍不住猜測是南客送的,可南客回來的時候還是昏迷的狀態,現在應該還沒有醒,難不成是誰在顏墨的前麵截胡了主子。
    “怎麽了,好看嗎?”傾畫沒有想到純曦臉上的吃驚是因為顏墨的原因,如果她知道的話,可能就不會這麽表現了。
    “不好看。”純曦說了一句違心的話。
    傾畫捏了捏純曦的臉,然後開口解釋著說著,“寒風給的,我弄髒衣服的時候,他也在。”
    純曦一聽是寒風,懸著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來了,隻因為這個人她認識,這樣所有事情一下子都好解決了。
    她可不允許,別人破壞了顏墨和主子的愛情,除非主子說不愛顏墨了,否則她是不會讓任何人插入這段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