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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他的位置?那就是整個歸元教都是自己的,她成為這個教育教主,如果是如此的話,那她就是天下第一邪派的女主人了,可她並不向往這個崇高的位置,她隻想過平平凡凡的日子。
    盡管傾畫的內心無法接受這些,但是他不會表達出自己對這個邪派的看法,畢竟他是整個邪教的少主,是天下第一邪教的幫主的女兒。
    “你覺得我適合嗎?”傾畫直接表達出自己心底的疑問,她並不是覺得這個位置非她莫屬,畢竟這個邪教中,肯定有諸多能力高者。
    再說她也接觸過這個邪教的一些人,比如跟他接觸最久的寒風,他性子沉穩,是個可塑之才,如果把位子傳給他也是可以的。
    “可以,我認為自己打下了一個天下,應該傳給自己女兒,你說一直在刺殺我的,是中原上的皇帝,如果你得到了歸元教的幫助的話,可以幫助你的夫君,去對付中原,如此不是一舉兩得嗎?”南客一下子把這其中的利與弊,全部分析的透徹。
    其實南客的目的,就是想讓傾畫可以認清楚這個位置,可以能幫她什麽事情,而不是她一直在付出,如果她不做到這個位置的話,那就可能會失去一些什麽?
    南客他的話,讓傾畫微微沉默了一會兒,剛剛還亮晶晶的眼眸,一下子失去了光芒。
    並不是一隻刺蝟,失去了鋒利的刺,而是她在想如何來解決這件事情,再說她離開皇宮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戰事。
    如果真的如南客所言的話,那這件事情她應該重新考慮了,如果坐上歸元教幫主這個位子,可以得到一些她想得到的權力,那又有何不可呢。
    隻不過,歸元教也是一個爛攤子,根本就沒有想象中的容易,再說,歸元教也隻是看起來團結,如果她接手了,是一把散沙的話,那她還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想到這裏的傾畫眉頭一皺,輕輕的開口,“那要看它可以給我帶來什麽樣的價值。”
    價值這東西,虛無縹緲,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根本不存在一些非要如此的感覺。
    南客知道傾畫對教派有一些了解,也知道傾畫現在接受歸元教,肯定會有很多的顧及,隻不過,現在不是她要顧及的時候了。
    “它的價值,應該決定於它有什麽樣的主人,如果你帶領不了它,又何以評判它的價值呢?”南客反駁著傾畫,並不是不看好傾畫,而是在勸告她,想得到什麽東西總要付出什麽東西,不是什麽都可以一下子全部拿在手裏,同樣不是什麽東西,得到了就一定是自己的。
    可是如今的傾畫不想再給自己惹任何麻煩,她本來就想逃離這些是是非非,如果再把自己卷進去的話,那就等於進入了另外一個如同皇宮的地方。
    可顏墨那裏又是戰事要急,她要如何選擇,還必須深思熟慮。
    “我不能給自己找麻煩。”傾畫撇了撇小嘴巴,其實她看出了這中間的陰謀,隻不過利益太大,大不好直接拒絕。
    而且這其中給她帶來的好處也太大了,她根本就做不出一些直接拒絕的事情。
    “我能讓你當上這個教主,就能讓你坐穩這個教主之位,至於底下的那些人,我會讓他們心服口服,再言,你別以為我們歸元教隻是在匈奴這一邊有人脈,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剛開始的時候,主部是建立在中原?”南客引誘著傾畫,他現在隻想勸她坐上這個位置,因為隻要她坐上了這個位置,她就不會坐視不管。
    這樣的性格,是遺傳於他。
    “好,我答應你。”傾畫還是拗不過南客的勸說,坐上了這個位置,其實她心底隻是在想,坐上這個位置,她可以盡她所能的去幫助顏墨,如此他也不需要精疲力盡的去對付那兩個大國了。
    如此的話,全部是兩全其美,至於中間的小細節就不需要多多計較,這些事情她自有辦法解決,隻不過這段時間,她又要苦一點。
    還好,都值得。
    宣布傾畫成為歸元教的幫主之後,這個消息慢慢的傳到了江湖中,傳到了各國的耳朵裏,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一切越來越不在他們的控製以內。
    “你說,她,當上了歸元教的幫主?”顏墨看著信上的字心底不相信的反問著封銘,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傾畫會走到這一步。
    難不成,他們真的會越走越遠嗎?傾畫是真的走到了那一步嗎?
    封銘也沒有想到皇後會踏上這條路,一國之後是一個邪教的幫主,這讓天下人如何看待這個國家,如何誠服於顏墨。
    這不和搗亂嗎?還如此大張旗鼓,難不成她有誰什麽想法不成。
    “主上,皇後並不是沒有頭腦之人,估計此事她有自己的看法。”封銘隻好幫著傾畫說話,如果不是這個理由的話,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麽皇後不回來,而去了一個邪教,除非她有自己的打算。
    顏墨的情緒得到了安定,他對著封銘點了點頭,他也覺得封銘說得不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這件事就說不過去了。
    “封銘,從現在開始,你要好好的保護皇後的安全,至於皇宮之中的事情時,我自由打算。”顏墨又一次的選擇相信傾畫,他根本沒有理由不去相信她,他也不敢把傾畫想成另外一個樣子。
    封銘震驚的抬頭看著自己家的主子,他沒有想過,竟然再一次的不顧自己的安危,而去保護那個女人,而且在這樣的情況下。
    可是他並不覺得現在這個行為是正確的,“如果我去保護皇後的話,恐怕會打草驚蛇,畢竟天下人都知道皇後是歸元教的教主了,如果我去的話,大家肯定會認為匈奴和歸元教已經結成聯盟,那時候皇後才是真正的危險目標。”
    雖然封銘把這件事情說到,根本沒有反駁的情況下,但是顏墨還是覺得不放心,他根本不放心,傾畫一個人在江湖上,麵對所有的風波,更舍不得她如此。
    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他用心嗬護的那個人,怎麽能如此被別人對待呢。怎麽會忍心讓她一個人去麵對這些呢?
    隻要一想到傾畫,在麵對所有人的指責時,流露出的表情,他整顆心都揪在一起,隱隱作痛。
    封銘看著主子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主子這個情關是闖不過了。
    “你是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他一個人麵對所有事情嗎?”顏墨冷冰冰的質問著封銘,他把所有的無助都發泄在封銘身上。
    即便這不是他所想的,可是他根本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傾畫是他的死穴,別人碰不得,也傷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