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兩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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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較而言,同名技能相思,似乎是一種慰藉。
    將金銀相思指環中的一枚送給另一個人,從此兩個人便可以共享位置和身體狀態,甚至還能進行腦波通話,而且指環還能為這個人提供一定的保護效果。
    這也算是讓相思的人能夠相遇吧。
    而技能類本命【霸王】在升級之後,前三個技能扛鼎、破軍和將印都是增強了效果,減少了冷卻時間,這也讓楊逆在以後的戰鬥中更加具有主動性。
    至於最後一個技能“別姬”則跟套裝技能“暴虐”有幾分相似,都是在短時間內增加一定的戰鬥力。
    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別姬還對執念解放做出了一定的增強。
    最為楊逆來說,他本身的執念數量就比別人要多,因此也就更加容易進入執念解放狀態。
    但就他向馬三、白夜等人打聽所知,他們都不知道有這種情況的存在。
    珠珠經曆的遊戲場次是所有人中最多的,她倒是提到了一件事情。
    當時她跟幾名其他玩家已經推進到了遊戲的最終階段,但不想那場遊戲中的發牌者是作為敵對勢力存在。
    在那場遊戲中,由於前期死傷太過嚴重,所以當發牌者出現後,他們幾經努力也無法將其戰勝。
    眼看著這場遊戲就要以玩家隊伍團滅而告終,其中一名實力頗強的男性玩家突然暴走,在其他人的幫助下,幾乎以絕殺的姿態戰勝了發牌者。
    隻可惜在光門出現的那一刻,他的全身潰爛,化為膿血而死。
    當時有人猜測他是使用了什麽關鍵道具或是技能,但現在想起來的話可能就是他在臨死之際突然解放了自己的執念,在短短幾秒鍾的時間內獲得了超強戰力。
    隻可惜,與楊逆比起來,他要不幸的多,致死也沒能離開彌留之地,去達成自己的執念。
    但是,按照楊逆的理解,這種通過執念解放來獲得增幅的方式對於玩家們來說應該屬於殺手鐧一類的技能,沒有理由大家對此都一無所知。
    直到他在4級【霸王】的技能描述中第一次看到了這幾個字,這才恍然大悟。
    執念解放的本質在於激發玩家們對生的希望,所以才會選擇以死相搏。
    這聽起來或許有些矛盾,但每一個有經驗的將死之人都知道,隻有敢於拚命、置之死地的人往往才是最後的贏家。
    但是,執念解放對玩家的身體負擔太大,如果隨隨便便就能激發的話,那玩家們不等遊戲推進,估計自個都能把自個給殺光了。
    那這樣一來,執念解放豈不成了名副其實的“自殺技能”了。
    所以,最安全的做法是,等到身體素質強化到一定程度,可以足以承受執念解放所帶來的身體崩潰。
    而這個承受範圍就是看玩家們有沒有將自己的本命升為4級。
    由此可見,4級之後的將死之人們會更加頻繁的遭遇和使用這個技能。
    楊逆在所有人中算是個特例。
    雖然表麵上看,他和其他人在執念解放方麵沒有太大的區別,但他自己清楚,他的執念解放之所以會如此頻繁的出現,是因為他的執念是其他人的3倍,這也就意味著他更加容易進入到執念解放狀態。
    隻是在執念解放之後的,那種痛苦實在是太過強烈,即使是他再回想起來還要背後發毛。
    做完這一切,他還剩下十多天的簽證時間。
    楊逆並不想留存的太多,便想要和平時一樣,留下個兩三天的時間,其餘的都用來強化身體屬性。
    但轉念又一想,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現在在整個希望麵館,他都算得上是最有“錢”的人了,僅這一次就收獲了足足30多天的簽證時間。
    但實際上,希望麵館從成立到現在也不過才幾天的時間,底子太薄。
    體現在每名店員的身上,那就是大家都麵臨著捉襟見肘的窘境。
    就拿馬三來說,上一次遊戲慘敗之後,他的時間點就已經不多了,如果不是白夜當即轉給他1天的簽證時間,估計他根本就堅持不到下一次接受遊戲任務。
    楊逆可不想看到有夥伴因為沒有簽證時間而白白死去。
    所以,他簡單的考慮了一下,就做好了決定,他取出3天的時間點,全部用在了強化精神力上,這已經是目前最製約他的一個問題了。
    而剩下的整整十天的簽證時間,他全都攢了下來。
    畢竟他們接下來隻不過是要去豐城鎮看一下,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們當天就能回到黃泉街,還不耽誤晚上的遊戲任務。
    楊逆從強化艙中出來,梁椿已經等得很急了,如果他再不打開艙門的話,女孩估計都能喊人幫忙。
    這也怪不了她,畢竟現在大家用這台專屬強化艙主要是為了強化身體屬性,因為這裏有1點的數值加成。
    可楊逆從躺進去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鍾,梁椿一直在捂著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裏麵的楊逆。
    楊逆出來之後,梁椿先是一驚,然後猛地撲進了他的懷裏。
    “楊大哥,你永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她仰起頭,眼中淚光閃爍可憐兮兮地問道。
    楊逆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他很清楚此時女孩心裏想的是什麽。
    “你看,契約徽章你也有一塊,我們怎麽會分開呢。”
    梁椿猶不死心,仰著小臉還想說些什麽,就聽背後突然傳來一個泛著濃濃酸味的聲音:“喂喂,我說你們倆注意一下,現在還是天的呢,這麽膩膩歪歪,沒看見這裏還有未成年人嗎?”
    兩人趕緊分開。
    楊逆有些尷尬地笑道:“小餅幹,你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曲奇火氣未消,看都不看楊逆:“哼,我又沒有能裝東西的戒指,當然不能帶太多東西了,喏,就這一個背包。”
    她的背後還是背著一個黑色皮質雙肩背包,其上綴滿了亮晶晶的金屬凸起。
    見楊逆不說話,曲奇接著氣鼓鼓道:“還是蛛蛛姐姐說得對,男人都是些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還說要送人家禮物呢,結果什麽都沒給人家準備。哼,不理你了!”
    她越說越委屈,豆大的淚珠一顆一顆的從她大大的眼睛中滾滾落下。
    楊逆一愣,接著就在心底暗罵了自己一句:“我怎麽把這茬事給忘了!”
    在剪刀石頭布遊戲中,曲奇中途被淘汰,楊逆為了安慰她,便答應她會送給她一件禮物,可遊戲最後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他一時間就忘了這事。
    說之且看曲奇一直沒說,但心裏卻是記著這件事情。
    她原本就對楊逆和梁椿之間的感情充滿了危機感,如今見兩人愈發的如膠似漆,而自己似乎是更加沒了希望,一時間悲從中來,這才哭了起來。
    楊逆趕緊安慰道:“誰說沒給你準備了!我不僅給你準備了,而且還是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
    說著,他抬起自己的左手,手背正對著曲奇。
    曲奇一聽有禮物,瞬間就止住了哭泣,淚汪汪地看著他的手背。
    拿了除了楊逆一開始就戴著的那對金銀指環外,再無任何東西。
    她哽咽道:“討厭,你騙人家!嗚嗚嗚……”
    楊逆柔聲道:“傻丫頭,這就是我送你的禮物呀。”
    說著,他用手捏住那枚銀色指環,輕輕一拔。
    指環脫手而出。
    楊逆抓起曲奇的一隻手,掌心衝上,把這枚戒指輕輕放了進去,然後又把她的手指悉數合上。
    曲奇粉嫩嫩的小臉蛋一紅,臉上都快要滴下血來。
    她的眼睛迅速在梁椿的右手的中指上看了一眼。
    那裏有那枚楊逆送給她的智慧納戒。
    她顯然是會錯了意,眼神稍微閃爍了一下,很快就下定了決心。
    她嬌滴滴,卻又滿心歡喜的嗔怪了一句:“楊大哥,你真討厭,怎麽能這樣呢!人家不理你了。”
    說完,握緊那枚銀色指環,頭也不回的有跑上了樓。
    沒有人注意到,她在轉過身之後,眼眶中雖然還閃爍著晶瑩的淚花,可臉上卻已經帶上了燦爛笑容。
    楊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回過頭來有些不解的問道:“她這是怎麽了呀?”
    梁椿雖然心思細膩,但本質上還是一個生活經驗非常不夠的人,楊逆找她詢問情況,這可算是問錯了人。
    他們三人在底下這麽一鬧,其他的店員都陸陸續續下了樓。
    他們又等了一會兒,曲奇才去而複返。
    隻是這一次,她換上了一身純白的紗裙,清純無暇的臉上竟然略施粉黛,而右手中指上已經戴上了楊逆送給她的那枚相思銀環。
    她款款下樓,樓下眾人一時間都被她的巨大變化所吸引,屏住呼吸望著她,就好像是在向一位即將出嫁公主行注目禮一樣。
    曲奇微微臉紅了一下,趕忙跑了下來。這一次,她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要麽纏著珠珠/蛛蛛,要麽和馬三鬥嘴,而是乖乖巧巧地走到梁椿身邊,用兩隻手抓起女孩的小手,輕輕喊了一句:“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