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章:地下建築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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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如果宇宙中存在五維生物的話,那它們就一定是能夠隨意改變空間。
比如說我們已經在宇宙中發現的黑洞、蟲洞,它就是可以改變空間和時間。
看到這裏,楊逆不禁想起他曾經在“猜火車”遊戲中遇到的“虛空啃噬者”,那群螞蟻一樣的生物就是可以在空間中啃噬出蟻穴,從而隨意移動。
想到這裏,楊逆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想法。一個種族的文字最能說明這個種族的特點,而這彌留之地裏,雖然遊戲的形式很多,但出現在不同遊戲場中的問題卻是一模一樣的,這是不是可以說明,在所有的這一切換黃泉遊戲背後,有著共同的策劃
者。
就楊逆目前所知,一場黃泉遊戲中會存在一個發牌者,他可能是遊戲規則的製定者,也可能是整場遊戲的大boss。
而毫無疑問,他們又大都聽從於黃泉之主,隻不過隨著審判日的逐漸臨近,這些擁有著自主意識的發牌者們,也紛紛開始為自己尋找下家。
就比如說之前那場“猜火車”遊戲中,發牌者列車長在最後時刻選擇了背叛黃泉之主,轉投向審判團的懷抱,如果不是黑眼及時出現,恐怕楊逆已經死在那場遊戲中了。
如果從這種種線索中分析,那是不是說,黃泉之主本身就是一個高維生物?
如果他是的話,那麽審判團成員呢?
因為不久之前剛經曆過“剪刀石頭布”的遊戲,楊逆甚至還在種種機緣之下殺死了一個審判團成員,這都讓他開始思考。
雖然線索依舊很少,但直覺告訴楊逆,真相已經不遠了。
雖然心中想了這麽許多,但在其他人眼中,楊逆就是發現了牆壁上的一組奇怪的符號,然後沉吟了一下,接著便開始轉動起麵前的那個齒輪。
隻見他左左右右的轉了幾下,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原本整麵牆壁上都在微微旋轉的齒輪竟然一下子都停了下來。
半秒之後,這些齒輪同時向反方向轉動起來。
而隨著它們的轉動,牆壁和地麵的交接處竟然出現了一個斜著通向下方的金屬樓梯。
幾個人互相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訝。
他們知道楊逆的戰力不凡,特別是跟他一起進行過遊戲的人,對他那種動起手來連自己的命都不放在眼裏的打法非常熟悉,不過那都沒有超出他們的認知範圍。
畢竟厲害的人太多了,遠的不說,就連黃泉街上,實力在楊逆之上的也不在少數。
當然,楊逆在這些人中一定是參與過遊戲數量最少的,隻不過如果拿出他的全勝紀錄來說的話,估計都沒人敢信。
但他們不敢相信的是,楊逆竟然在看了那些奇形怪狀的符號之後,馬上就弄懂了它所蘊含的意義,並成功打開了暗門。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個你身邊很熟悉、很要好的朋友,突然間有一天告訴你,其實他是個外星人一樣。
不過,對於希望麵館眾人來說,絕大多數的還是欣喜,因為畢竟楊逆是他們的夥伴。
楊逆並不知道後麵的人們在想些什麽,他細心地看了看樓梯下的情形。
那裏比這外麵更加昏暗,而且籠罩著一層濃濃的白色水汽,似乎驅動整個蒸汽裝置運轉的樞紐就在這下麵。
曲奇篤定道:“沒錯了,就是從這裏走,下麵一共有3層,而且越來越大,整個建築就像是個巨大的金字塔,其中大約三分之二的體積被埋在了地下。”
楊逆不疑有他,於是當先邁步走了進去。
其他人緊隨其後,魚貫而入。
這裏的溫度很高,待的時間長了會有一種正在蒸桑拿的錯覺,好在這些人也並非常人,對惡劣環境的耐受度很高,勉強還能夠繼續前行。
這裏的一切都是有厚重的金屬製品構成,由直徑兩米的巨大齒輪,有三人合抱的粗重管道。
關鍵是,這些並非是死物,齒輪在轉動,管道中有滾燙的液體流過,這讓整座建築就像是有了生命,正在微微呼吸一樣。
隻不過由於水汽濃重的原因,他們手裏各種各樣的照明設備效果都非常有效,即便是曲奇的爆炎火球也不過能照清楚麵前不到3米的距離。
在曲奇的帶領下,幾個人一路小心翼翼地向前走著,卻沒有發出任何一點聲音,似乎是在擔心不知什麽時候就從這濃濃的水汽中突然跳出來一個人一樣。
又走了大約能有10分鍾,這裏地形複雜,而且缺少有效的照明設備,所以大家並沒有走出多遠。
馬三因為他本命【蟲皇】的特殊性,對這種溫度很高、氧氣淡薄的環境非常不適應。
他抱怨道:“小餅幹,你可看好了路,別真的領著我們跑偏嘍。”
他一邊說,一邊把身子輕輕地靠在了一側的牆壁上,同時手肘無意識地搭到了一個小小的棒狀凸起上。
這個凸起很有可能是某種開關,被馬三這一壓,竟然整個落了下來。
與此同時,楊逆隻覺得腳下一空,身子筆直的向下方墜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而且根本沒有任何預兆,他們幾個人腳下的金屬走廊地麵突然間雙手一震,化為一堆零件,包括楊逆在內,連想找個借力的地方都沒有。
大約2秒過後,楊逆終於落到了地麵上。
他並沒有做出太多的動作,而是直接一個前滾翻,迅速離開墜落地點,銀刀金盾再次出現在他手中。
接著,隨著幾聲“砰砰”悶響,其他的人也都先後掉了下來。
曲奇揉了揉被摔得生疼的小屁股,氣急敗壞道:“馬三,你太可惡了,你是不是想故意摔我一下,所以才那麽做的!”
馬三也知道自己闖了禍,哭喪著臉道:“抱……抱歉,我也不知道那個東西是幹這個用的呀,再說了誰會在走廊裏挖這麽大的一個陷阱,而且開關還就在手邊上。”
曲奇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握起拳頭:“我不管,我不管,這全都是你害得!”楊逆不管他們的吵鬧,而是雙眼死死鎖定前麵的一個位置,身子半蹲,隨手都有可能暴起傷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