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打聽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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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章打聽個人
    紅酒是張裕解百納還是赤霞珠唐允不感興趣,事實上作為一個土鱉她也沒什麽研究可言。紅酒這種奢侈又浪漫的東西和自己完全就是絕緣的,就算從街上隨便拎一個小姑娘也知道82年拉菲。但是她就隻能一臉懵逼的問82年發生了什麽,為什麽那麽多葡萄被屠殺?
    這個互黑大會已經成了超綱範圍題,在滑向不可預知的方向以前她迅速拍了拍桌子。“慢著!”
    “我們的重點不是紅酒的問題,而是你們為什麽不按時上班。”她極具威嚴的咳嗽了一聲,將話題拉回正軌。“誰能說說原因?”
    嘰嘰喳喳的聲音又一次落入死寂的境地,可能誰也沒想到她會這麽問。事實上公關部的考勤本來就是默認的空缺,但是這個疑似管理層的女人為什麽這麽苛刻,搞得好像不上班會死一樣?
    “邵總說過...”coser妹子又開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喂。”邵峻琪適當插話道,“你這樣說真的合適嗎,一口一個邵總。如果說邵總真的答應過你什麽的話,邵太太的臉往哪兒擱呢?”
    他自信說話的氛圍和火候都選擇的剛剛好,這也使得他的董事長狗腿子身份更加相得益彰。果然對方有點懵逼,“啊,這關邵太太什麽事?”
    聖母瑪利亞見證,雖然邵凜空結婚的時候在公司內不脛而走有一段時間了。但在他們這種山頂洞人的環境裏壓根也不可能知道什麽,他們連班都不上,也沒有和任何部門走動的機會,頂多就是在餐廳吃飯的時候嗲聲說“你讓人家先買好不好”然後把對方嚇走。
    所以說。
    這和邵太太有什麽鬼關係?
    “當然有關係咯,因為當事人可能會介意。”他輕輕扶了一下椅子,“比如現在你們麵前的這位邵太太,就有可能會介意。尤其是你們反複提邵總當擋箭牌的時候。”
    在場的十個女孩臉色都變了,唐允適時的咳嗽了一聲,“好了現在我們討論下一個問題。”
    既不是無足輕重的女秘書也不是靠領導上位的典型,她自己就是個現成的領導。並且還是那位少東家的妻子。一瞬間在場的人都能聞到酸氣四溢,醋蒸騰的味道格外嗆人。
    連邵峻琪仿佛都被那種不存在的醋意給熏到了,他揮了揮手試圖趕走那股氣味,但是辦公室裏已經炸開了鍋。
    “你是邵總的老婆?”
    “邵總和你是真愛嗎?”
    “邵總的...”水手服一臉嬌羞,但還是直言不諱的問道。“體力怎麽樣?”
    超綱超綱,全部超綱。
    還有一個完全不放在重點上的。那個黑絲娘炮男不好意思的指了一下邵峻琪,“所以他是單身嗎?”
    “喂!”唐允一拍桌子,“我是不是邵凜空老婆的問題有結婚證可以證明,但是重點是你們經常遲到早退缺勤翹班的問題,不是你們的邵總體力好不好的問題。聽清楚沒有!”
    “如果不能拿出正當的理由。我作為邵氏臨時上任的代理董事長,有必要對你們進行清理和整頓,進行開除、回家反省和扣工資的處罰決定。現在你們明白重要性了嗎?”
    滿室寂靜,“可是董事長,我們...”
    “從來沒上過班啊。”
    “也沒有經驗,而且因為職業特殊性我們早上往往起不來,可能還在...”
    “客戶的床上或者酒店裏。”娘炮男做了一個有利總結,“公司需要我們的價值不就在此嗎?”
    唐允扣著桌板,咚咚的聲音十分煩躁。“那你們平時呢,沒有任務的時候在幹什麽?”
    “打遊戲,健身,玩跳舞機,跳健美操,跟隨著音樂翩翩起舞。”這幫人的回答倒是十分流利,顯然已經幹慣了。
    唐允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那麽很好,我知道怎麽讓你們發揮餘熱了。”
    “給後勤打電話,讓他們采購十二套啦啦隊服來。公司的午休是在中午十二點,早上的休息時間在十點零五分,下午三點鍾。在這三個時間段裏你們穿啦啦隊服沿著公司各跑一圈,算鼓勵職員努力工作。缺勤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她刷拉拉把上個月的工資單掀的滿天飛,眾人驚恐的發現他們的名字赫然在列。
    “否則,你們就會發現下個月的工資別說買紅酒,買袋奶粉都不夠的。”
    大家沉默了一會,不知道誰先喊道“一!”
    “一,二,三,四!”十個人右轉成兩列縱隊,然後喊著口號跑了出去,活像體育會上出場的馬拉鬆參賽員。
    五分鍾後,所有的職員都把腦袋從窗戶中伸出來,然後驚恐地發現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公關部此時全員到齊,正在沿著大樓揮汗如雨,回頭率逼近百分之百。那些女孩兒們錐子粗細的高跟鞋在公路的瀝青上晃動,用腳趾頭想想也會磨出水泡來。然而她們的表情就和邪教教徒一樣。
    “齊抓共管,安全生產!”
    “臥槽。”
    唐允從頂樓往下望,效果好的不忍直視。樓下伸出的腦袋數量達到了一個新級別,以前就算隔壁樓起火災的時候都沒有這麽多人圍觀。
    職員們並不知道這是代理董事長燒的三把火其中之一,還以為是公關部的人被集體洗腦或者嗑藥過量導致的。一時間紛紛舉起手機錄視頻,議論紛紛的程度不亞於去年看到某家公司老總在下麵跳夏威夷草裙舞。
    她從抽屜裏抽出那幾張報表來,包括03年的人事變動表和01年的財務總支出統計,那上麵的負責人是同一個名字。
    猶豫了一下後她撥通了財務部的電話,“你們的部長在不在,我有點問題想問。”
    代理董事長居然親自打電話來過問,財務部的人頓時炸開了鍋。他們的人本來就不多,辦公室也隻是半層樓大小。畢竟管錢這種東西都是人越少越好,出於精簡機構的考慮,財務部的人員從來超不過二十五個人。平時的任務量也不大,做好收支和開銷的記錄,能保證給員工正常發工資,以及後勤來要錢的時候有錢買衛生紙就行了。
    然而這時候領導親自來過問,財務部的職員們頓時有點方。難道是哪裏出了問題?熬夜做出的統計報告沒有多寫一個0,工資的稅也沒有少交,偷稅漏稅的事情也一直在和工商局努力著....為什麽盯上他們了?
    握著電話聽筒的女職員顫抖著喊道“部長!”
    所有格子間埋頭苦幹實則不安偷聽的人渾身一震,部長也出事了?
    一直以來財務部作為貌似搶手實則苦逼的機構之一,部長都是最慘的那個。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工作是管錢,自己又管著管錢的人。這種壓力是可想而知的,而且大筆的錢款又不是冰激淩,說挖一勺就挖一勺,出點什麽差錯可能就會被其他部門追著砍腦袋。這種危險係數高又奇累無比的工作名列猝死率第一,許多財務部的領導往往淩晨算著算著收支平衡,然後就腦溢血“啪”倒在桌子上了。
    托了猝死率的福,這個職業也是更新換代最快的。甭想安生幹到退休,基本一到四十歲自動申請調崗去養老吧,這樣還能在工廠辦公室或者冷氣機下麵度過安穩的後半生,否則就等著送醫院吸氧氣去吧。退休金和撫恤金還不夠一個月醫療費的。
    財務部部長穩步上前,實則控製不住自己手的劇烈抖動。是最近的工作哪裏出了錯誤?基本上每份交上去的文件都仔細檢查過了,上麵的0和小數點也都數過了,絕逼沒有犯錯的道理啊。
    還是偷稅漏稅的數額太多,樹大招風,現在要殺他滅口了?每家大企業都或多或少有點默認的逃稅,在賬麵上做漏洞。但這也不怪他啊?如果人人都和交黨費似的乖乖按收入交稅,這個大集團的三分之一人就得喝風去了。
    畢竟長久以來他可是靠著逃稅支撐了了三分之一的公司,這時候要拿自己開刀,太說不過去了吧?
    電話那邊的聲音依舊十分和氣,“最近工作怎麽樣?”
    部長雙腿一抖,結結巴巴回答道“還好,還好。”
    還好是萬能的詞匯,和“差不多”“還可以”並列三大扯淡詞。在任何不能透露真正觀點的場合,一旦人們不想回答什麽問題的時候,就會說,還好。
    但是這種還好的態度並不能讓董事長滿意,因為她又問道“還好就是很好的意思咯?營業額增長達到百分之十了嗎?純利潤又增加了幾千萬?另外納稅額有沒有保持平穩增長啊,最主要的是,今年的收購多不多,夠不夠把經營規模再上一個台階的啊?”
    助理把手絹拿過來,部長的手還沒碰到那塊布。對方忽然又溫聲說道,“工作中的錯誤沒少犯吧?”
    這個可憐的中年男人咕咚一聲躺到了地上,伴隨著助理的尖叫聲和呼救聲。
    過了一會兒,有個女聲接起電話。然後充滿歉意地說他們部長有點身體不適被送去搶救了,原因是突然中暑。
    唐允好奇地問道,“這樣啊,你們的空調壞了嗎?如果有問題一定要早說啊,你不說我怎麽能知道呢?”
    對方一時語塞,很快吧啦吧啦嚐試扯開話題。
    唐允的聲音漸漸淡了下去,“那好吧,等你們部長醒了請他給我回電話。我想向他打聽個人。”
    女助理回頭看了看差點口吐白沫的部長,小聲說道“董事長想打聽個人。”
    部長大手一揮,“別說打一個人,就是十個人也打!”
    女助理點點頭,溫聲說道“好的,請把那個“廳各人”先生的地址給我們。下班之前您就能聽到他被打的消息了。”
    雖然財務部不是黑幫,但是董事長的命令不能違抗。打個人算什麽?職員紛紛憤怒的站起來,拿起來點鈔機、文件夾和桌上的剪刀,別說那個什麽“廳各人”,就是十個“廳各人”他們也照打不誤!
    唐允有點汗顏,“我的意識是說打聽,個人。”
    ....
    過了半天那邊才傳來一句“excuse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