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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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盜章節(6h), 若是係統抽風,請刷新後台。  蘇錦樓臉皮厚不受他的調侃, 反倒十分灑脫自然,“修文兄,王老板, 哈哈!有美在此, 興致怎能不好?你們不必羨慕,待會兒多叫兩個姑娘陪伴,自然也就不會眼饞我的翠翠和瑩瑩了。”
    “唉?賢弟說笑了。”葛修文連連擺手,“君子不奪人所愛, 翠翠和瑩瑩兩位姑娘是賢弟的心頭好,作為朋友再怎麽羨慕也不能有非分之想, 實在當不得賢弟口中的眼饞二字。”
    “哈哈……較真了不是?修文兄的為人我還不清楚?最是高風峻節, 剛才隻是玩笑之言,當不得真。”
    裝什麽正經人呢?高風峻節?你當得起這四個字嗎?進了這紅秀坊還不都是衝著“色”之一字而來?難不成就他葛修文特殊, 不是來找姑娘而是單純來吃飯的?
    還說什麽不奪人所愛?當他沒看見那雙招子總瞄著翠翠和瑩瑩的身上?更何況以前在紅秀坊找姑娘用的還是蘇三的銀子,就這樣還敢自稱“君子”?臉皮比自己還厚。
    “翠翠、瑩瑩,這二位不用我多做介紹了吧!”拍了拍二女的腰肢, “快去給客人倒酒。”
    蘇錦樓理所當然的當了主人翁, 十分自然的招待客人,“修文兄和王老板姍姍來遲, 可要自罰三杯啊。”
    “修文賢弟, 我看你這小兄弟竟與往日有些不同。”王老板並未多加理睬蘇錦樓, 而是和葛修文一起坐於主桌,絲毫不覺得這番做法有什麽不妥。
    在王老板的印象中,蘇錦樓最多隻是個給人跑腿的小人物,一直充當著下人的角色,對於這般身份他是無需多給對方臉麵的。
    而葛修文更是如此,他隻是想要蘇錦樓的銀子,又不打算提攜蘇錦樓,生意是他自己費盡心力搭起來的路子,憑什麽讓給蘇錦樓這個外人?
    再說以往蘇錦樓一向不懂什麽生意,隻一心和紅秀坊的姑娘玩樂,待會兒直接另開一個房間讓他一個人玩去,反正這另開的房間費用也是算在對方的頭上。
    蘇錦樓麵色如常好似真的未覺不妥,對於這兩人忽略自己“自罰三杯”的調侃也並不以為意,喚來下人置辦一桌酒菜,又要了兩個姑娘作陪,滿是熱情的為葛修文“鞍前馬後”。
    “修文兄,你和王老板先聊著,我和翠翠瑩瑩就去隔壁廂房了。”
    蘇錦樓迫不及待的要離開這裏,那猴急的模樣明眼人一看就知想帶兩女去幹什麽。
    可真是個色中餓鬼!
    葛修文十分鄙視蘇錦樓的為人,這人的言行舉止悶上不得台麵了,真是丟人!那翠翠和瑩瑩不過是風月場所的姑娘,玩玩也就罷了,他竟也能當個寶!腦子壞了不成?
    不過,腦子不好也有不好的好處,至少能死心塌地的給自己辦事,真要是精明的主,反而不好掌控。
    “賢弟有事就先去忙吧,王老板我自會招待,放心!我不會擾了賢弟的興致的。”
    又若有若無的瞄了瞄兩女傲人的雙峰,怪不得蘇錦樓一副要死在這二女身上的樣子,等他談妥了生意,他也要好好嚐嚐鮮,這蘇錦樓腦子不咋滴,挑美人的眼光卻是不差的。
    蘇錦樓每次獨霸二女,寧願多叫姑娘也不願把二女給別人玩玩,想來這二女肯定有過人之處,聽說這樓裏還有一些小玩意兒,到時候用在這二女身上,讓雪膚染上鮮血的顏色,就像冬天裏盛開的紅梅,那景致一定很美。
    一想到那副畫麵,葛修文的呼吸都變得粗重了幾分,看到蘇錦樓將一個乳白色的塊狀物置於木盒子裏,隨口問道,“賢弟拿了什麽?像是糕點?難道這是紅秀坊新出的吃食?”
    “嗯?修文兄是說這個?”蘇錦樓很“識相”的主動將木盒拿至葛修文和王老板的麵前,“這不是吃的,是用來沐浴淨麵的香皂,有護膚的功效,它能使皮膚變的白嫩細膩,比胰子可好用多了。”
    “哦?”葛修文原本隻是隨口一問,聽了蘇錦樓的話頓時來了興趣,拿起香皂在眼前細看,“就這麽一塊小東西還能有護膚的效用?賢弟莫不是和我開玩笑吧。”
    “修文兄不信?”蘇錦樓麵露不愉,明顯不願意被“好兄弟”質疑。
    “不是為兄不相信賢弟的為人,實在是外頭那些護膚的東西哪樣不是價值千金?你手裏的這個……”
    說來說去還不是覺得這東西low?切!沒見過世麵!
    “要不然怎麽說是好東西呢!”蘇錦樓得意洋洋,若是身後有尾巴此時準能翹起來,“瑩瑩、翠翠,把手伸出來給修文兄看看。”
    “咦?好像確實……賢弟你不會和你的二位相好一起串通好了誆我的吧。”
    葛修文一觸即離,絲毫看不出剛才心中對二女的垂涎,真真是個端正疏朗的翩翩公子。
    “看來修文兄仍心存疑惑,這樣吧,不如你親自試一下,如何?”
    “我?這物件男人還能用?”
    “誰說不能用的?香皂能夠沐浴淨麵,也能洗衣去汙,這可沒有男女之分。”
    說完便召來下人送水進來,不僅葛修文親自試驗了,連王老板也插了一腳,對此,蘇錦樓視而不見,這王老板是至交好友重要的生意夥伴,他這個一心為摯友著想的朋友怎能不給人家麵子?
    兩人試驗過後內心大為觸動,一個從未麵世的新物件,和麵藥有類似的效用,而且外觀精致用法方便,這意味著什麽,隻要不是蠢人都該知道。
    顯然,葛修文和王老板都不是蠢人,兩人對於這個香皂的東西十分心動,有了這個,隻要運作得當就不愁財源滾滾。
    葛修文一想到如果握有此方的人是他,他根本不必苦哈哈的追著王老板一人尋求合作,完全可以在私下裏放出風聲等著其他人主動找他,更甚至可以和大哥的合作對象接觸,隻要有利益,就不愁對方不心動,到時候挖了大哥的牆角,大娘的臉色肯定會很好看。
    而今,若想穩坐釣魚台,最為重要的就是從蘇錦樓手中拿到方子,可這索要方子的法子還得仔細斟酌,直接說肯定不行,蘇錦樓再傻也不會白白將方子相送,不過……
    葛修文心頭一動,須臾間便有了主意,這蘇錦樓自被籠絡後一心把自己視為至交,最是注重朋友間的情分,不如就以情動之,就不信他不把方子主動相讓。
    另一邊,不怎麽搭理蘇錦樓的王老板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他是個典型的生意人,一看到香皂就知道它的價值,甚至他已經想到將香皂或雕花或添加其他材料再稍加包裝,準能賣出天價,就連銷路都想好了,先製作一小部分送給那些權貴,等在權貴圈子裏打出名氣,再讓人去坊間傳話,平民百姓必定趨之若鶩。
    可是,他能想到的葛修文肯定也能想到,一旦被葛修文拿到了方子,自己失了先機,就失去了一大筆財富,更甚者,還可能被對方擺一道。
    王老板可不會天真的認為葛修文會和他一起合作,這麽長時間的接觸,對方什麽性子就算不是了然於胸至少也摸出個七八分了,那就是個吃獨食翻臉不認人的主。
    別看先前葛修文一直對自己笑臉相迎,事事以自己為先,那是因為有求於自己,如今,有了香皂,葛修文怎麽可能還看得上自己的這點小生意。
    最為難辦的是,這方子是蘇錦樓的,蘇錦樓又一向和葛修文交好,他對葛修文的情分是有目共睹的,說是掏心掏肺也不為過了,如果自己私底下偷偷和他接觸,也不知他願不願意將方子賣予自己。
    蘇錦樓見這兩人沉思就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香皂是餌,王老板是那條魚,蘇錦樓拋餌,魚兒上鉤,而一邊的葛修文隻是順帶而已,葛修文想要把東西吃進嘴,就必然要和王老板競爭,甚至以這為好友的性子還會趁機咬王老板一口,二者自然不會有什麽合作關係了。
    有些人有求於他人之時卑微的像隻狗,一旦一朝得誌,對於先前求助於他人的黑曆史就深惡痛絕,順帶恨上了那個自己求助的人,恨不得將其踩在泥裏。
    葛修文看不起蘇三又利用蘇三,等他發達後頭一個落井下石的對象八成也是蘇三,蘇錦樓看清了葛狐狸的本質,深知他的尿性,今天的紅秀坊之行就是為王老板與他二人所設的局,商人本性重利,就不愁不入這個局,而且還是心甘情願的入局。
    蘇錦樓明知故問,“王老板對這個感興趣?哈哈,這有什麽?您是修文兄的客人,也就是我的座上賓,一塊香皂有什麽打緊,就送與您好了。”
    王老板不喜反憂,這蘇錦樓話裏話外明顯是為了葛修文才將香皂送予自己,兩人的情誼看來比自己想象中還要深厚,自己想要拿到方子估計不會容易。
    王老板隻愁怎樣拿到配方,絲毫不擔心香皂有問題,這怎麽看也不像是生意人的行事風格。
    可王老板也有自己的考量,一來蘇景樓算是半個熟人,對方既然敢讓他與葛修文嚐試,說明香皂多是沒有問題的,二來他們進來之前蘇錦樓的老相好明顯使用過香皂,以蘇錦樓對二女的稀罕程度,香皂有問題的可能就更小了。
    王老板心思流轉,一旁的葛修文卻差點氣吐血,蘇錦樓這個蠢貨!有了香皂還有王老板幹嘛?竟然將香皂白白相送,更氣人的是,他是為了自己才送東西討王老板的歡心,自己還不能罵他,不僅不能罵還要誇讚送的好,送的妙!虧他還知道隻送個香皂,若是為了自己直接把方子雙手奉送,自己估計會當場氣暈過去。
    防止蘇錦樓再頭腦發熱做出驚人之舉,葛修文趕忙攆人,“賢弟不是有事嗎?王老板這裏有為兄招呼,就不耽誤你的事了。”
    說完還故意看了看蘇錦樓身邊的翠翠和瑩瑩,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蘇錦樓十分乖覺,“那小弟就先告辭了,修文兄和王老板一定要玩的盡興啊……”
    東西已經送出去了,王老板經過嚐試後一旦確定手工皂的功效肯定會主動聯係他,如今萬事具備隻欠東風,是他功成身退的時候了。
    蘇錦樓的胸有成竹在麵對兩雙淚光閃閃的眸子時頓時哽住了,翠翠和瑩瑩眼中的幽怨幾近化為實質。
    一不小心就把這二女給忘了,好像一開始確實說了香皂是送給她們的,現在卻送給了王老板,可東西都送出去了……
    “呃,我那裏還有香皂,明天我肯定給你們送過來,一人兩份,如何?”
    一聽有兩份兩女氣消了,“真的?你可別誆我們!”
    “哪能啊!你們可是我的心肝,就是把我自己誆了都不會誆你們啊。”蘇錦樓一臉真摯,就差舉手發誓了。
    二女頓時笑靨如花,隨即紛紛解開衣衫,明顯是要像以往一樣服侍蘇錦樓。
    蘇錦樓大驚,如避洪水猛獸般蹭蹭蹭連退三步,“你……你們幹嘛?”剛才還不如不說送香皂的話呢,他寧願麵對二女的譴責也不願看到這副香豔的場景。
    “嗯?公子怎麽了?往日裏我和瑩瑩不都是一起服侍您的嗎?”
    翠翠奇怪的看著蘇錦樓,見蘇錦樓一臉驚恐,還以為他有什麽不妥,忙要上前查看,行走之間渾圓顫動,隻餘一層薄薄的的紗衣若隱若現的遮著。
    娘哎!這還不如不穿呢!母上大人,救命啊!!!
    蘇錦樓麵紅耳赤,當翠翠的手即將碰到他時猛然躲了過去,隨即不顧二女驚異的目光,如逃離餓狼的兔子般直奔樓下,隻留一聲淡淡的餘音。
    “突然想起來還有件事沒辦,我先走了!明天給你們送香皂……”
    二女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和仍在震動的房門久久回不過神來。
    翠翠憂心忡忡,“公子的事肯定十萬火急吧……”要不然怎麽急的像被火燎了屁股似的?
    瑩瑩愣愣的點頭,“應該……是吧……”
    別人家的婆婆防著兒媳婦從婆家扒拉東西給娘家都把銀錢糧食管的死死的,老蘇家卻不講究這些,劉氏這個婆婆雖說也會管製兒媳,但卻不顯得苛刻小氣。
    除了每月要上交固定的銀錢,剩下的都充作各房的私房錢,糧食更是一直放在廚房隨兒媳取用,隻不過劉氏三五天便去查看一次,做到心裏有譜,沒想到如今因著小兒子太能折騰反倒把糧食給鎖進了屋裏,這老蘇家的風格也算是與眾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