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首飾被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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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首飾被偷
我們又在房間裏麵認真檢查了下,也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蹤跡,腦子裏麵的疑問就更多了。
知道徐老手裏麵有首飾的人不多,我和耗子就算兩個,剩下的人,徐倩應該是不知道的,徐老也沒有告訴她的意義,那麽剩下的知道徐老手裏麵有首飾的人應該就是徐老曾經聯係過的交易對象了。
徐老和我聊天的時候曾經談過他和哪幾個人交談過,有十幾個人知道徐老手裏麵有一套價值不菲的首飾,但是據徐老說,他隻帶著三個人看過這些首飾。
一個是電器行總裁的王胖子,一個靠走私起家的家電產品領軍人物,聽聞這個人心狠手辣,在事業剛剛有所起步的時候就把曾經和他一起的戰友給踹出了他的公司,然後一個人單幹到現在,最後才成了一個電器行業大亨,這個王胖子其實對電器一竅不懂,但是卻硬生生憑借著自己的嘴上功夫把自己和幾個知名企業給捆綁在一起,這樣那些企業在進行廣告宣傳的時候也不得不提起他,他就相當於有了免費的廣告推薦,生意自然是紅紅火火的,他也是第一個被徐老帶來看首飾的,因為這個死胖子雖然人品不行,更是賣的一手好隊友,但是在古玩上麵確實絲毫不手軟,曾經話費好幾百萬入了一套書畫,讓人戲稱為油胖子,諷刺他肚子裏麵沒有油水還想著裝文化人。
一個是市內最大的古玩店的老板,他是聽王胖子說起過這件事情之後主動來到徐老家裏請求看一看這些首飾的,古玩店老板名叫潘金,因為和潘金蓮就差一個蓮字所以經常被人罵補藥碧蓮,這個潘金也不負他們的期望,臉皮真的是厚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相傳這個潘金曾經公開展覽店內的文玩,被人指出裏麵的贗品之後回去之後還是擺了出來,並且說淘寶貝淘寶貝,能淘到的才是寶貝,救你於那麽多幹什麽,淘不到的就隻能怪自己運氣不好,被沙子給蒙了眼,臉皮厚度讓人咋舌,在數十次找到徐老要求觀看那些首飾之後,徐老看在他這麽大家業的麵子上才讓他瞅了幾眼,據徐老說,這家夥一見到這些首飾就眼冒星光,嘴上一直說著回去後就算是借錢也要把這套首飾給帶回家,然後就心魂不安的離開了,隔兩天就打次電話過來問首飾還在不在。
最後一個是一個年輕人,說起這個年輕人,雖然資曆比上麵的兩個人都要淺,但是資產可是比上麵那兩個人的資產總和還要高上不少,倒不是說這個年輕人有多能耐,這個年輕人其實什麽都不會,不過他投了個好胎,他爹是x市財團最大的股東,他爹的財力在全世界都能排的上號,相較於他爹來看,他本人就猥瑣的多了,網傳這貨除了撕逼之外一無所能,在網上跪舔大胸妹子,潛規則想上位的新人,還經常時不時的站在人民的對立麵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撕逼風潮,不過在這個包容的世界上,什麽樣的存在都能被很好的包容,所以這貨能活到現在也能算是個奇跡,我還以為這貨活不到成年就會被其他敵對分子給派出殺手給暗殺了呢,不過想想暗殺了這貨也沒什麽好處,這種為人民造福並且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是絕對沒人願意去做的,所以這貨也就僥幸活到了現在,這個年輕人名叫王智,徐老說之所以讓這個王智來看這些首飾是因為他爹王林有意向想要買下這套首飾,不過要求專門召開一個新聞發布會,當初徐老還專門跟我和耗子商量過這個事情的可行性,不過我和耗子都沒同意,因為我們不想讓這麽多人知道我們的身份,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們現在還沒有能保護住巨額金錢的能力,所以也不想讓自己的身家暴露在媒體下麵。
而且鬼知道媒體會給你亂寫什麽內容,這些個聽風就是雨隻想著搞出一個大新聞跑的比香港記者還快的年輕記者,滿腦子都是博人眼球,我們可不想承擔被胡亂誹謗的風險,而且媒體誹謗連個舉報的途徑都沒有,隻能幹瞪著眼看著媒體人把屎盆子扣在自己頭上,然後引得觀眾一陣聲呼。
我可是再清楚不過了,當年我爸也算是小有名氣,在應了一家媒體的采訪之後,說的話強行被媒體給曲解成了和公眾對立的話,那時候幾乎刊登報道的網站都在罵我爸,有的人甚至往我家扔磚頭,在我家門口大罵,我也因為這個對媒體人都沒什麽好感,心想要是這萬惡的媒體人落在我手裏麵,我絕對要他們好看。
不過我把我的雄渾壯誌告訴我爸之後我爸沒有誇我,而是狠狠批評了我,說這個世界上沒有值得批評的職業,隻有在這個職業上煽風點火製造矛盾從而從中獲利的值得批評的人。
我就把想法給改變了,心想要是哪天讓我碰到做媒體的,先問他是不是好人,是的話就和他正常交流,不是的話就讓他知道好看的,我爸對我的那時候的表現持緘默態度,我現在想起來也是感覺好笑,也明白了我爸那句話的意思。
軍人裏麵也會出兵痞,無賴裏麵也可能會有見死扶傷的好人,應該是這樣吧。
扯遠了,我現在分析著感覺小偷很有可能就是三個人中間的一個,畢竟首飾除了在和他們三個見麵的時候拿了出來,其他時間都是放在保險櫃裏麵的,保險櫃裏麵是絕對安全的,鑰匙是徐老親身攜帶的,所以也就沒什麽被偷去配置這一說。
徐老給這些人看首飾是有時間順序的,所以小偷很有可能就是最後觀看的王智,畢竟如果前麵的兩個人偷走了首飾的話,那麽王智看的時候徐老是根本拿不出首飾來的,應該會立刻知道首飾被偷走了然後聯係我和耗子的。
這麽說來的話,我從地上撿起一張昨天才發行的報紙,上麵正好有關於王智的報道,我看著那張年輕而又洋溢著青春氣的臉,陷入了沉思。
現在我們根本沒有辦法拿出證據來證明首飾就是被王智給偷走的,而且就算我們有一些證據,憑借王智他爹的權勢,也相當於沒有證據,弱勢群體的悲哀在這一刻被體現的淋漓盡致。
他們本來就是食物鏈頂層的掠食者,而我們是食物鏈底層的被掠食者,掠食者從被掠食者這裏搶走一些資源或者其他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被掠食者的東西被搶走之後再要回來的可能性幾乎是沒有。
這就是身為弱者的悲哀,這就是被掠食者的悲哀。
不過就算討回首飾的希望很是渺茫,我們也會去嚐試,因為那本來是屬於我們的,不能因為更強的人習慣就可以毫無代價的給帶走,雖然從正麵討要不回來,但是弱者也有弱者的方式。
你是偷來的,那我就偷回去。
我跟耗子說了我的計劃之後耗子也表示讚同,不過鑒於明天就是周一了,所以我們約定好了下周末再去,趁著這周先摸一摸那個王智家的構造什麽的,用行話來說應該算是踩點吧。
對耗子的首飾被偷這件事情我其實是很內疚的,因為畢竟是我推薦耗子把首飾放在徐老這裏,說這裏比較安全的,現在首飾被偷我有著一半的責任,但是耗子知道我內疚,說不關我的事情,我也是為了他好,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快罷了,誰又能想到徐老居然就這麽走了呢。
而且耗子說本來他也是想把賣掉首飾的錢用來啟動‘葬儀社’的基本資金的,現在受損的也不過是葬儀社罷了,他說現在他不缺錢,除了那次借冷雲的錢贖人之外就不欠別人錢了,他爸雖然賭性癡狂,但是好在沒有借高利貸的習慣,基本都是借的親戚朋友的,所以也沒有人天天拿著大砍刀來他家要債。
他一邊上學一邊打工其實已經把他爸欠親戚的錢還的差不多了,耗子還說等把他爸欠下的錢還完之後就隨便開個小店,舒舒服服的過上一輩子。
首飾與他本來就可有可無。
耗子的思想總是能讓我有驚羨的感覺,好像他的思想要比這個時代都要高上那麽幾年似得,但是我能理解他的想法。
以前的時候人們喜歡到處走,是不知道外麵有什麽,聽那些走過的人講述總沒有自己到處遊曆來的痛快,現在電子設備這麽發達,通信網絡覆蓋全球,在網絡上,即使你正躺在床上扣著腳,也能看到數不盡的大好風光,雖然沒有親身體驗的那種感覺,也沒有迎麵吹來的山風,但是這對很多人來說已經夠了。
我以前就幻想過自己未來的生活,一間老書屋,一杯苦咖啡,一坐就是一下午,誰要買書買了就把錢放在錢夾裏麵,也不用來打擾我,上午的時候就走出去遛一遛,每逢節假日我就關了書屋去世界上其他的地方走走,多走走多看看,雖然不是我的河山,但是我還是想領略一下它的風光。
想著想著我就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