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太子殿下你緊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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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沉穿著一襲沉色的衣服站在門外,越澄出去的時候見到的便是他站在走廊處,滿眼有些孤寂地模樣,似乎也是滿腹的心思。越澄擰了擰眉頭,摒棄剛剛心裏突然升起來的感歎和憐憫之心,顏司朗雖然沒有明說過這是葉沉授意,可慕雲黛都懷有了他的骨肉,他若是真的在意慕雲黛必然不會讓她以身犯險,也不會有以身犯險的機
會。
所以可恨之人必然有可憐之處,但可憐也總歸隻是可憐。
“衛皇找孤是有何事要商談嗎?”
越澄的態度不卑不吭,她對葉沉說不上來好感,但既然是鄰國,她表麵上還是給衛國幾分麵子的。
葉沉察覺到越澄的太子,他微微顰眉總覺得越澄今天的情緒狀態有幾分奇怪,雖說越澄因為之前被綁架用來威脅慕雲黛的事情,對他素來不大看得上。但至少沒有如今這般的抵觸?
這令他產生深深地懷疑,是否是越澄已經知曉了慕雲黛的下落?“明日便是寧國太子歐陽軒的大婚,雖說明天才是正兒八經地喜宴,到本皇卻覺得能和越太子在此地相遇是緣分。若是過了明日,我們便該都要住到寧國的驛館內了。即便不住,隻怕越太子也會即刻趕往越
國了,到時候隻怕也沒了暢飲的機會。”
葉沉說著頓了頓,語氣如常:“所以本皇想要相邀越太子前往庭院中去共醉一回,不知道越太子是否可願意?”
“喝酒啊?”
越澄滿臉笑意,她斜睨著眼從葉沉的身上劃過,她能感覺到葉沉對她似乎產生了懷疑。心下有幾分慌亂,葉沉擅疑,做人做事都素來謹慎的很。若是被他懷疑,那她必然很難離開這間客棧了...
“既然是衛皇誠心相邀,那孤自然不得不從了。好,衛皇現在外等候孤片刻,孤換身衣衫便出來與衛皇共飲如何?”
越澄麵前表現地平靜下來,她依舊那副語氣,隨意地對著葉沉說道。
葉沉擰了擰眉頭,隨後點點頭:“越太子果然是講究之人呐,既然如此那本皇便在門外等候你便是了,請便!”
越澄謝過葉沉之後,便轉身進了房間。她將未寫完的書信繼續寫完,本來她是打算直接寄往越國,但現在隻怕...她決定留給歐陽軒了。
曆過的太子皇上都會培養自己的嫡親勢力,越澄自然也不例外。黑暗中她抬頭看了一眼屋頂,隨後冷聲叫道:“墨影!”房梁上立刻竄下來一個人影子,他的身手利落,身影極快,看起來輕功極好的樣子。這種暗衛,越澄素來很少會動,這就相當於是越澄手上的最後一張王牌,她身邊的那些個粗鄙的將軍,都是武夫,打仗
尚且還行,可論計謀卻都不是葉沉他們的對手。
若是她真的出事,隻能依靠暗衛將這封信送出去了。她正在思慮間,墨影已經跪在她的麵前,恭敬地行禮:“屬下見過太子殿下!”
越澄滿意地點點頭,示意墨影起來:“此次孤需要麻煩你去辦一件十分之重要的事情,孤希望你務必能夠辦成!”
“但請太子殿下吩咐!”
越澄將事情同墨影簡單地說明之後,然後將書信遞到墨影的身前,見到他接過收下,才繼續說道:“此事孤希望你親自去辦,你可明白孤的意思?”
暗衛的職責便是絕對的服從,但墨影是從小便跟在越澄身邊長大的,是朋友,玩伴,也是用命來交托保護的人,對墨影來講這世上沒有什麽東西是比越澄的性命更重要的事情。
他本來不該多話,可他心裏卻總覺得越澄此番安排是有事情要發生:“太子殿下,此事屬下會交托劍南去辦,他一定會不辱使命替太子殿下辦好的!”
“你明明該知曉孤的意思,這封信容不得半點的閃失,所以孤希望你親自來辦這件事,你可聽明白孤的意思了?”越澄微微有些不悅,她雖是女子可這些年扮作了這麽多年的男子,她心裏早就沒有在把自己當做是姑娘家了,墨影是這世上她最信任之人,不僅是她的貼身侍衛,更像是她的護身符,也是可以依托的兄長
。除非是必要她也不會輕易動用墨影。
若是墨影離開則代表她已經決定將自己身處於險境當中。
這也是墨影為何不願意離開的原因,剛剛越澄的那番交托早已令墨影察覺到了不尋常。
墨影對越澄曆來言聽計從,這是暗衛的使命。從當初他排除萬難地進入暗衛一員開始,他便已經決定要做便要做離她最近的那個人,那就是皇族的暗衛首領,她最信任最貼身的那一人。
可這件事,他卻始終不肯鬆開:“此事交於劍南也是一樣的,若是屬下來辦理這件事的話,那太子殿下誰來保護,暗衛的使命是用來保護主子的!”
“那你的使命還有絕對的服從和聽從孤的命令!”
越澄忍不住發火道,她的聲音略大,說完後又有些擔心地看向門外,也不曉得剛剛葉沉是否聽見她說的話。但等了會兒卻並未聽見外麵的聲響。
越澄才放下心來:“再者說孤知道你是擔心孤,可孤什麽事情也沒有,定然不會出什麽事情的。你又何需擔心?”
墨影無話可講,隻能沉默以對。
“你放心,孤會等你回來,歐陽軒的太子府邸對你來講,如同探囊取物,你隻需要將此封信交托給歐陽軒,他便會知道如何來救孤。所以你此行也是為了救孤,我這樣講,墨影你可明白?”
越澄走近到墨影的身邊,慎重地說道。
墨影終於點點頭:“希望太子殿下說話算數才好!”他說完眨眼便消失在越澄的眼前。那竄黑影像是午間的幽靈一般,極快地消失在眼前。
越澄才終於露出來一抹輕鬆的笑容來,才從包袱裏取出來一件貴重的袍子換上來,然後才昂首闊步地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葉沉依舊還在門前的走廊處,似乎正隔著窗台在看外麵的月色,越澄跟著看了過去,透過窗欞果然見到外麵皎潔的月光,極為聖潔,也極為美麗。“明月高空掛,窗前似人來,但見皎潔色,隻聞朦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