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不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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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霆並非是沒有才能的人,隻是當上皇位之後,唯吾獨尊的感覺早就將他心中原本的雄才大略給衝洗了幹淨。
現在的歐陽霆,就和她當年所見到的那個暴虐不仁的歐陽霆一樣,鼠目寸光,目光短淺,又妄自尊大,沉溺於美色之中。
即便慕雲黛不出手,寧國也早有一日會被毀在歐陽霆的手上,因為她很清楚,葉沉的誌願就在統一諸國,寧國自然也是葉沉的囊中之物。
“芳容姑娘你不妨說說看,那日你到底見到了什麽?”
趙建成的聲音打斷了慕雲黛的沉思。
她剛剛抬眸,就聽到芳容開口說道,她的聲音顫顫巍巍的絲毫不見以往的那般意氣風發:“奴,奴家那日受邀到雲墨太子住處,他,他說喜歡奴家,要替奴家贖身,讓奴家,必須要從了他,後來奴家便--”
後麵的話很明顯是發生了什麽不可言喻的事情。
在場的人大多明白了是什麽意思。
隻是羅群的臉有些黑的在完顏珣的身邊說道:“主子,芳容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樣的話是不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完顏珣打斷:“她不是皇後!”
“哦,哦,原來是這樣,嘿嘿,屬下擔心了!”羅群說完抬眸看向遠處,目光停留在那個白衣女子身上,然後在慢慢地移開落到她身邊那個錦衣華服的女子身上,分明那個女子濃妝豔抹地有些太過豔麗,但不知道為何,見到她的人卻並不會想到‘豔麗’二
字,反倒有些出淤泥而不染的潔白蓮色。
“那之後呢?”
慕雲黛的語氣微揚起,看向芳容的眼神卻不怒自威。芳容剛剛和她的視線對視,便立刻移開來,低著頭繼續說道:“後,後來奴家便見到有人闖了進來,那個人蒙著麵,奴家也不認識她,隻是記得雲墨太子被他用迷藥迷昏了,而奴家因為自小有閉氣之能,所
以才僥幸躲過一劫。後來奴家便見到有人將雲墨太子擄走了,在擄走之時,奴家見到雲墨太子將那個黑衣人的麵罩給扯了下來,所以奴家見到過那個人的樣貌!”
此話一出,頓時在座的諸位都滿臉嘩然的模樣,互相張望著,似乎那個凶手就在他們之間一般。
慕雲黛繼續問道:“芳容那你可否幫孤指認出來,那個擄走雲墨太子的人到底是誰?”
“奴,奴家若是見到那個人是誰,必然能指認出來,隻是現在奴家並未見到在場中人是那日擄走雲墨太子的人。”
芳容顫顫巍巍地回答道,語氣頗為幽怨,惹人憐愛。
慕雲黛是個女子也不免受到些影響,她微微擰眉,才開口說道:“在場的都是權貴之人,必然不會親自動手,要動手也是吩咐底下的人來做。既然你見過他的樣子,那不妨你將他的麵貌畫下來。”
她說的話語一頓,眸光已經掃向下麵的眾人:“如此一來,隻要那個凶手還在越國,越國便會將他繩之於法!”
“此事都是你一人在言語,有何證據來?我們該如何相信,你不是為了拖延時間,故意找個人來說些假的供詞!”
“寧皇似乎還是對孤咄咄逼人啊!”
慕雲黛輕笑一聲,抬眸看向歐陽霆:“莫非在寧皇的心裏,我們越國人當真有如此的愚笨,特地在自己的底盤上動手,與自己找為難?”
“還是寧皇將諸國的君王和使臣們都看作是如此愚笨之人,明知道此事斷然不可能是越國人所為,還故意汙蔑?”
“你,你一派胡言,朕何時汙蔑你了?”
慕雲黛看著歐陽霆氣急敗壞地模樣,輕笑著說道:“寧皇若是沒有汙蔑,那便是孤誤會了。既是如此,那寧皇便同我們一起等待,我越國的將士如何將凶手逮捕歸案吧!”
歐陽霆即便還想在說些什麽,此刻也已經無話可說了,隻能悻悻地收手,閉口不談。
而與此同時,慕雲黛也深深地鬆了口氣,此事多虧阿朵那將真正的芳容送過來,才得以暫且將此事平息,若非如此,很顯然歐陽霆今日是要當眾發難的。
*
慕雲黛剛剛回到寢殿,便聽到秋蓉從外麵進來回稟道:“殿下,西涼王在外求見!”
“招呼他到內殿稍事等候,孤先換身衣服,即刻出來!”
“是。”
秋蓉說完,眸光淡淡地從慕雲黛身上的錦衣華服上移開來,她從來沒見到過慕雲黛濃妝豔抹得模樣,那雍容華貴的樣子,終於與她身上的那抹貴氣相互融合,那瞬間光芒萬丈。
過來幫慕雲黛更衣的是另外的婢女,從她被冊封太子之位之後,到宮裏來伺候的人便多了起來,夏夫人也被她接到宮中來,專門負責幫她調養身體。
現在整個越國皇宮裏,昭和公主最大。
現在慕懷陽都有些懼怕慕雲黛了,她身上所綻放出來的戾氣很是嚇人,令他本能地不敢接近她。
似乎記憶裏那個對她十分疼愛的姐姐,已經消失不見了。
“師傅,你說我姐姐會不會真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慕懷陽想著今日在宴會上的那一幕總覺得心有餘悸,他現在真的有些擔心,那樣的人站在高台上,成為越國的君王的女子,並非是他的姐姐,而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銀千淡淡地看了慕懷陽一眼,他的眸光裏充滿了對慕懷陽的寵溺,“無論世事如何變化,我們不變就好了!”
“嗯。”
慕懷陽點點頭,他抬眸同樣看向銀千,心裏卻想著這輩子或許同他的師傅就這樣隱居山林,閑暇時救治些許個病人,然後遠離朝政,遠離這些勾心鬥角,平平淡淡地過一輩子也很好。
*
完顏珣在內殿沒等多久,便見到了慕雲黛走了出來。
她一身素衣,和剛剛在宴會上濃妝豔抹的女人,全然不同,略施粉黛,眉目情冷淡然,這樣的慕雲黛才是真正的慕雲黛。
完顏珣的眉梢輕輕地一挑,眼底裏的興味卻怎麽也藏不住。
慕雲黛不知道他到底在高興什麽,微微擰眉,隨便揀了把椅子坐下。才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不知道西涼王上找孤有什麽事情?”“你現在已經很習慣代入人設,把自己當做是越國的帝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