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浪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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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警察來的事情當然是孔雨晴報的警。
任牧此時非常憤怒,也非常意外,他沒有想到孔雨晴居然要把他弄到監獄裏去。
對此我表示很意外,他都要坑迪奧孔雨晴那麽多錢了,結果還覺得我們不會往死裏整他?難道他是孔雨晴真愛,到了這種時候孔雨晴深深的愛著他?那他真的不知道是天真還是傻了。
當任牧被警察帶走的時候,雖然他並沒有被帶上手銬,但是那種離別的感覺,簡直太淒慘了,特別是費露,她抱著任牧,整個人真心有種生死離別的感覺!除了沒有眼淚,可以說簡直就像是任牧要被抓走判死刑了似的。
終於,任牧還是被帶走了。
在帶走之前,任牧看著費露,忍不住說道。
“寶貝,你等著我,我肯定能出來!”
費露當時眼眶裏含著淚水的點了點頭。
“我一定等你出來!”
然後,當任牧被帶走了之後,當他坐著警車,當警車消失在了小區門口之後,這費露直接轉身就抱上了我!而且還是整個人跳起來抱的,她的雙腿直接就夾在了我的腰間,然後興奮的摟著我脖子直接就跟我激吻!
她的這動作,直接就讓我的那些小弟全看傻眼了!他們都沒想到我把費露搞到手之後,費露這娘們好像直接就一顆心完全吊在了我身上了,甚至好像之前跟任牧的那幾年感情都一瞬間沒有了似的,好像這幾年跟她在一起的男人,其實就是我似的!
當費露跟我激吻了十來分鍾之後,她終於親夠了,不過她並沒有從我身上下來,就這麽“坐”在我身上的美滋滋的看著我,然後說道。
“現在好了,這老不死的終於滾蛋了,真希望他能被關起來,然後咱倆就能在一起了!”
聽著費露的話,我感覺周圍的小弟們可能心裏有些東西破碎了。他們可能想不到費露這樣的人會轉眼間就把自己的情郎叫做“老不死”,他們可能想不到費露都馬上要翻身當主人了,已經都把原配趕下台了,結果現在居然心裏是這麽看任牧的。
我笑著看向了費露。
“你這麽表現,就不怕我對你寒心啊?就不怕我覺得你以後也會這麽對我啊?”
費露聽到了這話,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什麽變化,隻見著她嘿嘿一笑,對我說道。
“怎麽著,你都已經把我的人占了,還想占了我的心啊?”
這麽說了一句之後,費露獻上了粉唇,非常動情的親了我一下,然後雙眼脈脈含情的看著我說道。
“你不想我這麽對你,那就整天你在我身邊陪我咯!隻要你天天把我弄的沒體力沒功夫去找其他男人,我自然心裏就隻有你了。”
她這樣的話簡直太浪太蕩了!不知道為什麽,這種浪和蕩,真的刺激男人!我對費露,並沒有那種要把她當成老婆的衝動。
對於孔雨晴和安然,我是有這種衝動的,對於林雪,我是想讓她當我的小情婦的,但是我會一輩子在身邊給她留一個位置。
紅姐是我的左膀右臂,是我的合作夥伴,同時也是身體上的夥伴,我們倆的關係是緊密不可分的,紅姐在感情上對我沒太大的需求,可以說我們兩個人互相之間的感情羈絆並不是很多,更多的像是夥伴,像是朋友。隻不過上床是我們這一對朋友不同於其他人的一種交往親密的手段。
但是我跟費露的關係就有些奇怪了。
我們倆的關係本來是單純的額身體關係,兩個人就是互相滿足。她在我身上尋求那種能夠讓她登上巔峰的快樂,而我則是享受著勾搭了一個對頭的女人的快樂。
然後漸漸的,她好像出於對那種登上巔峰的癡迷,也開始慢慢的變得對我有些癡迷。
但是這種癡迷,純粹是身體上的,在感情上我們並沒有多少糾葛。
然後到了現在,她好像慢慢的因為身體上的癡迷,開始漸漸的對我也有了類似情感上的癡迷,但是這種狀態又比較奇怪,畢竟我們不是互相喜歡才難解難分,並不是從走心變成走腎,而是走腎走著走著,開始有點感情了。
我覺得這要是類比的話,就有點類似於出去找炮x,結果弄著弄著出了感情的節奏?
在我們這段關係中,我感覺好像她比較癡迷我,而我相對比較少癡迷她。
而且我們倆中間,好像也是少了那麽一點忠誠。少了那麽一點非要獨占對方的霸道。
總而言之,我們之間的關係,有些奇怪。
不過就在此時,費露“坐”在我身上,不停的吻著我,她還喃喃的說道。
“我還想要……”
“你都這樣了還想要呢?”
我忍不住調笑她道。
“就是想要嘛,誰讓你那麽棒,就算是被你弄死了,真的死在你的身下了,我也想要……”
這女人浪蕩不已的這麽對我發騷道。她都這麽說了,我還能怎麽辦?
哪怕周圍的小弟各種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們,我也直接就這麽抱著她,直接就進了屋,準備大幹特幹!
而這麽一群小弟,麵麵相覷的看著我們,他們根本就不敢進屋了,一群人互相大眼瞪小眼之後,隻能決定先閃人,留時間給我和費露好好的爽。
當他們上車走的時候,幾個人還忍不住說。
“哲哥真是牛x,這麽簡單的就把那女人搞到手了,而且還讓那女人為他都快瘋狂了。這是什麽水平?”
另外一個小弟說道。
“還能什麽水平,能讓咱們紅姐心甘情願的陪睡這麽久,那是什麽水平?”
“沒錯,紅姐肯定親自教了他很多東西,這哲哥以後肯定就是女人殺手的水平啊,搞不好一個女人被他上了一次了,可能這輩子就離不開他了……”
幾個人就這麽感慨萬分的說道。
而在林木的別墅內,我已經和費露開始了炮火連天的戰鬥了。
我們一進屋,甚至費露都不用我說,剛要關門,她就已經主動的把睡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