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3 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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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眾所周知,我母親將我送到了無極天山,可是我母親不許我碰觸拂塵,也不許我學武藝,隻許我讀些書,讀越多越多的書最好。你說,這又是一個為什麽可以解釋的?”
夏侯靖被南宮翎的話問住了,確實武雙全的女子,武藝精湛,醫術更是跟母妃一較高下。
卻不準許迎著彩霞出生的女兒學武藝,更不許她觸碰拂塵……象征著法術與道學的拂塵……
要知道樂橙的法術和道術也是個中翹楚……就連南宮文也有些根基……
雲國的百姓都是會一點法術和道術的……而南宮翎偏偏不會……
這些又代表了什麽?
自然是一個又一個的蹊蹺,而蹊蹺的背後,連接成片就是真相。
“確實,我那未來的嶽母卻不讓你學武藝和法術,是一個處蹊蹺。”
“之後,我學成歸來,母親才逐漸死於冷霜凝,父親似乎對母親的毒知道,卻是束手無策……而祖母是針灸的高手,更是外祖父的師妹,也是個歧黃之術的高手,卻不施援手,甚至以香爐來告訴我,莫要提冷霜凝,這是為什麽?”
南宮翎的話,讓夏侯靖也跟著深思起來。
“再有,就是我的父親看見我折斷金釵的時候,看到裏麵母親意有所指的說有人給她下毒,她是中了冷霜凝之後,卻要迎娶同樣懂得製香術的樂虹,這又是為什麽?為什麽偏偏選了我那堂姨?”
南宮翎繼續說著自己的疑問,這一刻,她覺得蹊蹺很多,而這些蹊蹺背後的事情幾乎可以連接成一個片段……
雖然快得讓她險些抓不住,但是她已經預感到了一場真相的到來。
“在這之後,令人費解的便是……”南宮翎頓了頓,繼續說道:“父親對樂虹愛答不理,祖母對樂虹疏離如客,一點也不像是老熟人……最關鍵的就是我那堂姨樂虹,看我父親的眼睛裏是沒有感情的……”
“你確定?”
“對,我看得出樂虹看我父親的眼神確實是沒有感情的,可是她卻願意來續弦……甚至讓所有人都以為她是愛慕父親……所以這裏我有一個猜想……”
南宮翎做了第一個勁爆的猜想,“也許我那堂姨樂虹並不是愛著我的父親,或許是我的母親……而我母親的墳墓似乎是衣冠塚……因為父親說母親喜好感覺,容不得土腥氣,所以給母親製作了冰窖。”
“是嗎?有意思的猜想……”
“盡管這很讓人驚訝,但是我上一世童年的時候,有見過樂虹跟我母親互動,她們的感情很好,好到我有時候會懷疑樂虹堂姨的性別……不過我記憶時而有時而無,以至於最初我忘記了這一段記憶……”
夏侯靖被南宮翎這句時而無時而有的話,觸動了神經……小羽羽終究是要衝破記憶了嗎?
可惜他靈力不足以壓製了……也罷,她既然要麵對真相,他不介意陪她一路風雨。
“嗯,繼續你的推論。”
“我第二個推論,在我母親金簪裏麵的那段話上,這裏麵映射了下毒人是製香術的人,這是直指李慧雲的。而堂姨這一次來,或許就是為了尋找殺死母親的凶手,而父親便是協作的一方,但是我的祖母……”
南宮翎訥訥的說著,話語很慢,“我的祖母關係曖昧,看不出她到底是打算如何。不過……我母親的衣冠塚和你跟我以前說過的話,讓我更是堅信我母親怕是還沒有死。如果這個推論也是正確的,那麽……”
南宮翎緩緩笑起來,一種喜悅從心底而生出,“堂姨樂虹來,一個是為了尋找李慧雲的罪證,一個是為了幫母親療傷。畢竟製香術和醫術還是有些區別,怕是母親的醫術解不了製香術的毒,隻能緩解,而堂姨樂虹或許可以試試。”
“如果你猜的是對的,那麽初來駕到帶來十盆花和給你下冷霜凝除了給你種植疫苗以外,還有什麽目的?”
“也許是因為我和母親血脈相近,一個是讓我有了抗體,還一個或許我是很重要的一個線索和藥引子……”
她記起來一些片段,雖然不深刻……她記得上一世在長安寺的時候,見到過堂姨樂虹。
當時堂姨了句,“阿翎,隻有忍耐,才能成為十年樹木的參天大樹,但在之前,你需要在土壤裏深埋十年,任人踐踏。”
當時她納悶堂姨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如今想來……莫非……是一種暗示……讓她等十年的暗示?
隻是這十年是等什麽?
“甚至我猜想,師父的墳墓也是衣冠塚……或許她也沒有香消玉殞……而同時中了冷霜凝的師父和我的母親,她們也許在聯手演一出戲……隻是這戲演給誰看?我以前想不通,如今倒是想通了。”
“哦?演給誰看?”
“還記得清潭道人這數年來一直尋找世家女子去彈奏廣陵散,說是為太後治病,打著這個幌子,卻對世家女子百般折磨……我猜……是清潭道人身後的那個人,那個人也必然是師父的仇人。”
“說下去。”夏侯靖反抓住南宮翎的手,有些激動。
“那個人應該在正月初一來過皇宮,可是我們隻看到了姬雙融……卻沒有看到那個人……而姬雙融練了一個道術,被無極天山所不容……這個道術是度命之術,叫做……印道術,而這個法術就是長生不老……”
南宮翎的話語才落,夏侯靖緩緩的舒出一口氣,“印道術……母妃的敵人……練就長生不老術的……還能駕馭姬雙融的人,你想說這樣的人就是母妃的對手……對嗎?”
“這個人跨越了上一輩子,和上上輩子的老人,這些人我接觸不多,所以這人名和誰最可能,還要指望你來猜猜了。”
南宮翎的話,解釋了她的想法,而他則是眯起眼睛,仔仔細細的去想人名裏麵能夠配得上這樣的人。
“還有一點,既然是師父的對手,那麽……師父追求的和這人必然相反,想必是隨遇而安,或是一切隨緣?如果真是這樣,那麽師父身上到底有什麽,是這個人企圖占有或是得到的?這也是我們想想上一世恩怨遷延到這一世的關鍵,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