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皇後娘娘沒有教好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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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煜看著沈雪城邊哭邊說,這心裏也難免會有幾分心疼。不過,這都是為了能讓羽熹得到懲罰,沈雪城在皇上麵前哭一哭,還是有必要的。
賢妃娘娘的心裏,自然也有她的小心思。雖然表麵上討好著皇後,可賢妃最是知道,皇後是個多歹毒的人。
幫沈雪城,多半也是看在沈煜的麵兒上。誰讓寧安公主看不上夏侯長風,偏偏就喜歡沈煜呢!
“可有什麽證據,能說明確實是羽夫人做的手腳?”皇上也知道,羽夫人是皇後的侄女,沈雪城對她,自然不會有什麽好感。
雖然這些年來,錦軒王爺的一些舉動時常會讓皇上失了顏麵。可怎麽說,當初宣貴妃也是十分得皇上歡心的,錦軒王爺小的時候,也確實是十分討人喜歡。
既然沈雪城都已經好了,以後錦軒王爺,還需要她來照顧,再有沈煜在,皇上對沈雪城,自也是要高看幾眼的。
“管家和王爺的隨從都已經查過了,此事就是羽夫人做的手腳。可是羽夫人拒不承認,還將這罪責,都推給身邊的侍女。”沈雪城越說越委屈,哭得叫一個梨花帶雨,皇上看著也著實有些不落忍。
思前想後,皇上雖貴為天子,可也不能隻聽信一方之言。也不能排除,沈雪城為了趕走羽熹,利用此事來誣陷她。
怎麽說,羽熹也是丞相的女兒,皇後的親侄女。就算與皇後的關係不那麽融洽,這麵兒上,還是得過得去啊!
“來人,宣羽氏。”
“是。”
侍從正要去傳羽熹來見皇上時,賢妃出口阻止了:“且慢,臣妾來的路上遇見了羽夫人,她現在應當還在皇後那裏,直接去鳳儀宮請就好了。”
“是,娘娘。”
沈雪城懇切地看著皇上,能為自己做主的,也隻有皇上了。
羽熹,你的靠山是皇後娘娘,我的新靠山,可是皇上。既然你對我不仁,這般傷害我,可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外麵高聲通傳的聲音:“皇後娘娘到。”
一身深紫色的宮裝,華貴大方。皇後帶著羽熹,走進了承明殿裏。
羽熹扶著皇後,看了沈雪城一眼。隻要有皇後在,羽熹這心裏,還是有些底氣的,畢竟皇後還要靠自己查探錦軒王爺的沈清。
“參見皇上。”
承明殿裏的人,除了皇上以外,都紛紛起身,向皇後娘娘行禮:“參見皇後娘娘。”
“免禮。”
皇上十分客氣地與皇後說:“既然皇後也來了,那便坐吧!”
雖然皇上的臉上,沒有什麽喜悅的神情,但皇後才不在意這些,優雅地走到了皇上的身邊坐了下來。
而賢妃娘娘,也隻好走到了一邊坐下。這下子,可就難辦了。有皇後親自為羽熹出頭,怕是錦軒王妃要吃虧了。
“羽氏,錦軒王妃說是你害她小產,可有此事?”皇上看了一眼皇後,向羽熹問道。
羽熹立即就跪在了皇上跟前,眼裏馬上就有了幾滴晶瑩的淚珠,一臉委屈道:“皇上明察,妾身從未做過加害王妃的事情,更沒有害王妃小產。”
“錦軒王妃,你可有何證據?”皇上又向沈雪城問道。
沈雪城拿出了一包藥粉,看了羽熹一眼:“這是從羽夫人房裏搜出來的,王爺的隨從,還有管家都看著呢!”
雖然這藥是沈雪城讓綠棠趁著夜裏去買的,但好歹也讓綠棠和彭越去了羽熹房裏,作了場戲。裏裏外外那麽多人看著彭越搜出了滑胎藥,看羽熹還能怎麽抵賴。
羽熹可不記得,自己什麽時候藏了藥粉。明明就是沈雪城有心要嫁禍,隻能用皇後的辦法,見招拆招了。
“王妃姐姐,妾身知道王妃沒了孩子心裏難過,但請王妃也不要冤枉好人,明明就是侍女做的手腳,何故非要賴在妾身頭上。妾身知道,王妃看不慣妾身,可這麽大的罪責,妾身扛不起。”羽熹說著說著,也梨花帶雨地哭了起來。
好在羽熹去了鳳儀宮,與皇後商量了對策。在皇上麵前,姿態放得越低越好。
沈雪城看到羽熹一臉的委屈,心裏就有一股無名的火。哼!你會裝無辜,我難道還不會裝可憐嗎!
沈雪城看了皇後一眼,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十分淒切可憐,聲音還帶著些哽咽:“都已經是證據確鑿了,羽夫人還要將這些罪責推到侍女身上?翠萍可是從沈府隨嫁而來的,試問哪個奴婢會幫著別人,來害自己的主子?”
沈雪城又看了皇後一眼:“羽夫人可不能仗著有皇後娘娘撐腰,便在這兒栽贓嫁禍。在皇上跟前,這可是欺君之罪!我還以為,羽夫人是名門之女,有多好的教養,如此看來,這顛倒黑白、推卸責任的手段還真是厲害。”
看著沈雪城如此大膽,皇後也坐不住了:“錦軒王妃,你放肆!你這不是指著本宮的鼻子罵嗎?本宮身為皇後,豈容你如此詆毀。”
“母後恕罪,兒臣並非有心。隻是兒臣才小產,心緒不寧,若有衝撞之處,還請皇後娘娘恕罪。不過母後一向寬宏大量,應該不會和兒臣計較吧。”沈雪城見著皇後有些怒了,心裏也暗笑,人在發怒的時候,最是容易露出什麽馬腳了。
“不過,兒臣可沒有說是母後沒有教好羽夫人,母後又何必反應如此之大,硬是要對號入座呢?”
沈雪城這一句話,嗆得皇後無言以對,讓一邊的賢妃娘娘心裏樂開了花。沒想到,這個錦軒王妃還真是有點意思,敢與皇後這樣說話。
還沒等羽熹開始喊冤,沈雪城就跪在了皇上跟前,醞釀已久的眼淚,這下子可像是決了堤的黃河一般,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叫人看了,好不心疼:“父皇,兒臣的孩子,也是父皇孫兒。從前兒臣愚鈍,讓羽夫人欺負也無處可說。到底羽夫人是母後的侄女,兒臣總得讓著她一些。可此次未免過分了些,傷害皇孫,在哪兒也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