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漸漸揭開的麵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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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皇上被本宮迷得……五迷三道,又何來今日這般境地?”瑤華無奈一笑,攤手道。
    然,裕親王卻並不這麽想:“皇兄許是一時急了——本王如何會不了解自己的皇兄。”
    得意洋洋,當才的陰霾似乎隻刹那便消失。
    感歎對方這變臉神速,不過,瑤華垂眸一笑:“不管是如何,兩情相悅才最相宜,畢竟,若是人家姑娘心有所屬,也不能橫刀斷人所愛不是?”
    哪知,裕親王卻不服氣:“這世上,哪有那麽多兩情相悅的事?誰又能保證,喜歡的人就一定沒有心有所屬呢?那這世上孤苦無依的人,豈不多了去了!”
    旋即想到自己的心事,又覺得憋屈理虧,到底是有些苦惱不堪,忙又與瑤華問道:“皇嫂便說一說,當初,是用了如何法子,使得兄長他終於肯喜歡妃子了?”
    瑤華瞟了他一眼,無辜道:“王爺這話可不對,這整個後宮,可都是皇上的後宮,何來的‘終於肯喜歡妃子’?若照這樣說,這宮內除了宮女可就隻剩下太監了……唔,還有侍衛!”
    想想都覺得好笑,宮女也會變成妃子——比如晴貴嬪者,那皇上不喜妃子,還能喜歡內監與侍衛去……
    司琴白了自家主子一眼,到底退了下去,遠遠在芙蓉堂外候著——話是越說越不著邊際了!自打被關華羽宮後,自家這位娘娘被憋悶的什麽話都敢開口說,全然無顧忌。
    “也不是不能喜歡!”裕親王小聲嘀咕一句,看了眼寧妃,到底還是低聲下氣,“皇嫂便說說嘛,回頭我也學學,總好過現今那人總也不理我,這般難受!”
    瑤華重重一歎:“皇上與太後都不準你與那女子相互往來?你還想法設法去與人家姑娘牽橋搭線的,到時候,那人若真動了情思,你當如何?聖意難為啊王爺,即便,您是這大周獨一無二的親王,咱們皇上一母同胞的弟弟,可……你覺得,皇上最終能應了麽?”
    那副倔脾氣,懶xing子,她柳瑤華都捏不準。
    “大、大不了……”裕親王梗著脖子揚聲。
    瑤華卻截住話頭:“離宮出走?”
    白了眼,道:“走能走到哪裏?您的富貴日子過慣了,想出去吃糠咽菜?您過得了這苦日子,人家姑娘可同意了?不說旁的,那女子家的父母親眷,誰知道會不會因此事而使得皇上著惱,而被降罪查問?這可不是玩笑!本宮還得問一句,王爺您瞧上的是何家女子,怎的連太後與皇上都異口同聲的說反對?”
    陷入情感困境的赫連雲清浮躁的抓了抓頭發,悶聲道:“太後與皇上本就愛一個鼻孔裏出氣!”
    卻是見對麵落座的寧妃,因這話而變了變臉色,想到宮內的一些傳聞……
    裕親王連忙揚起笑臉,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陽光而燦爛,哪裏還有剛剛痛不欲生的模樣:“臣弟還有皇兄,與現今的太後實則是自幼便相識的!寧妃娘娘也莫要誤會——太後的年紀並不大,又是上官家的千金,當年,本王與皇上也常常與她在宮內巧遇,一來二去,反成莫逆。後來,太後嫁個父皇為妃,也便入了宮,隻是身份到底不一樣,有陣子還是斷了聯絡——不過,父皇去世後,皇兄繼位大統,臣弟便也常常入宮,與舊年的知己閑聊,皇兄不也每日裏與太後一同午膳?實在是因為,太後雖為女眷,卻極為有謀略,很多時候,皇兄有想不透的地方,還是太後幫襯一二,這麽多年,也虧得太後如此惦念舊情了。”
    想到皇上繼位之初,那幾位藩王的刁難,在外強敵的環伺,以及眾多蛀蟲般的朝臣,著實叫哥哥苦悶淒涼,還好,太後能站在皇兄這邊,才以強勁手腕,力壓群臣,抵禦外地,那幾位藩王,也被遠遠打發而去,再也甭想無召入京了!
    瑤華則斂了斂神思,聽裕親王所言,那上官蕊不隻是謀略過於常人,而且,與赫連皇族的關係,也是非比一般的!
    “親王走路常常迷了,現在說話可也捉不到重點嘛!”皎皎一笑,瑤華舒朗而道,“本宮分明問你看上的是誰家姑娘呢,怎麽說到皇上與太後那裏!”
    裕親朗然一笑:“哈哈,是啊,看來腦筋確實不適合裝那麽許多的東西。”
    卻是說著說著,又將那問題搪塞過去。
    “寧妃這次,緣何與皇兄吵上了呢?近日來,皇兄麵色並不很好,與太後那裏,也難見笑顏了。說起來,以往本王來宮內,皇兄都極熱情推薦皇嫂你的手藝——那些糕啊,茶啊,甚至是從華羽宮搜刮來的紙,都要與本王炫耀,當真是可氣!”
    瑤華白眼:“那有何可氣的,不過尋常玩物,皇上與王爺都是咱們大周的王孫貴胄,什麽好東西能沒見過!”
    淺然一笑,眼底卻是苦澀——當初,為迎其所好,沒少花費心思,如今,卻已經分不清哪個為自己所愛,哪個又是為他而苦學。
    “怎麽會,畢竟心意在!而且……什麽王孫貴胄,本王與皇兄,可也是過了很長時間的苦日子的!”
    沒想到會從這位路癡王爺的花邊新聞,一路說到瑤華與赫連雲楚身上,現在,又開始了“互揭”老底時間——瑤華舒了口氣,怎麽都覺得,這裕親王堪稱最合格的閨蜜,拉著她閑聊,居然還能聊得這樣興致勃勃。
    “本王本就不若皇兄那般心機重的,皇兄對什麽事都很敏感,也很要強——”慢慢的回憶,似乎,剛剛挨罵的不爽心情,也隨之潰散,那個哥哥對他,一直都是遷就縱容,所有好的東西,都是他先得——自然,是小部分時候!
    悶悶的一哼,裕親王道:“小時候,母親在時還好些——現在的太後,自然不是本王與皇兄的生母啦,已仙逝的章憐太後才是……幼年裏,母親還貴為皇後,那會兒,父皇最愛的便是母後了!隻不過,母後總是憂心忡忡,不知為何……更加不喜歡本王與皇兄穿男子裝束——至七八歲前,都喜歡為本王與皇兄著女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