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遲到的拉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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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皇後如此多嬌 !
    “嘶……幾日不見,本事倒是見長!”話一說出口,已經感覺到溫熱的濕意沿著堅實的胸肌蜿蜒而下,俯首——嗬,好利的牙,竟直直給他咬出血來,麻木的瘡口,疼痛漸彌漫。
    輕抬手,便是敲瑤華臉頰,巧勁兒一力,那一口鋼牙便應聲而鬆。
    瑤華捂著發酸的下顎,恨恨望著鬆了口與手,卻仍舊禁錮她的宣楚帝。
    “你摸夠了沒有!”咬牙切齒,瑤華死力要推開大掌拂過她脊背的臭男人。
    奈何,她的力氣能有多大。眼底一絲的驚慌,到底出賣了心。
    瑤華推拒其漸漸越近的身子,恨聲:“欺壓臣妾一弱質女流,皇上您可真是好風度的緊!”
    臉上,已現流雲紅醉,若滴血的熱氣。
    終見她有懼,赫連雲楚隻覺出氣,凜邪勾唇:“你會怕?我還以為你柳瑤華無懼天地!膽子大的連朕都不放在眼裏,瞧見了居然權當沒瞧見,拘著個男人在那屋裏,誰知道做些什麽,嚎叫連天,你果真這麽不知羞恥?”
    “你……混蛋!”瑤華“嗷”的一聲便又下嘴,卻是被對方一個擒拿捉了下顎,還不等她將滿腔的不忿發泄,卻是檀香小口中,滑入一物,清涼而潤,已經無法聚焦的雙目裏,映著的是赫連雲楚那個禽獸。
    “唔……”
    任是瑤華如何反抗,已無法阻止對方趁虛而入的舌,驚慌失措,連尖牙利齒的功用都已然忘卻。
    等其反應過來,已經要被吻得窒息——最丟臉的,是她竟然還相當配合那纏綿的動作。
    赫連雲楚的唇,離了她,漸遠,俯首凝視。
    這女人,吻功不錯啊!
    “弱質女流?你?”赫連雲楚緊縛的手一個“咯咯”是骨骼摩擦的聲音,咬牙切齒一般又去啃咬瑤華的耳垂——他怎能承認,是那如碧玉如水滴般的瑩潤,已經叫他失了心神。
    瑤華隻覺身上一陣酥麻,竟是又“吭”一聲,心下著惱,嗚咽著,發出惱怒的聲音:“赫連雲楚!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朕在自己的後宮,調戲自己妃子,何來過分!怎麽,難不成愛妃還在想著宮外那陰陽怪氣的男人?詭調變態,哼,你是有眼無珠是不是,朕自覺比那男人強的多!”
    當下,哪裏還輪得到瑤華的“狡辯抵賴”,是認定了這女人與那白雲飛,或者那怪性男人有了一腿,磨牙,暗下力道,將那玲瓏耳垂死命咬住,舌尖在內裏揉圓搓扁好不愜意。
    內裏,溫熱的手掌,已經邪惡得撫上了光潔細膩如羊脂白玉的脊背,掌心下,是這女人輕微的發顫。
    瑤華手下還死命的擰,死命的叫他疼。可這家夥,竟是……
    “赫連雲楚你夠了,你有什麽氣直接罵人就好,用得著這樣麽!”
    一聲獅子吼,饒是赫連雲楚心存調戲,也被顫的耳膜疼,當即便是吼回去回敬:“夠什麽夠,人都是朕的,還想跑嗎?”
    瑤華整個人便如風吹落葉,直接被他扔上了床。
    ——屋外,宛柔的眼神漸漸放柔,終究吐落懸著的一口氣:“宛靜帶著司畫先回去看傷,這裏有我守著就好。”
    宛靜再是不懂,也瞧出了端倪,臉上是少見的一絲紅跡閃逝,扶了暈死過去的司畫兜頭便走——今日出宮忙碌一天,明天還要去引領白耀堂的人手入宮交接。
    瑤華的族長一位承接不會簡單的!
    屋內,如這乍寒猶暖的初秋,溫熱如熱氣氤氳。
    瑤華看著自己被剝光如個大蝦,可對方衣衫完好如初,這算什麽事?
    赫連雲楚簡直就是個衣冠禽獸!
    瑤華再是前輩子吃了豬肉瞧了豬跑,再是自行腦補親身體驗,也無法在跟這男人第一次的時候鎮定自如……
    靜靜,瑤華順理成章仰倒床上,她知道,隻要尖叫喊人,即便宛靜功夫不如他強,也會抵禦一陣……
    可喊了,叫了,打了,阻了——她柳瑤華當真逃的過?
    更何況,她心裏說不上是抗拒……還是別的什麽。
    赫連雲楚見其手捂著敏感之處,竟是望著床榻的帷幔發起了呆,愣起了神,暗罵一聲,人,卻並未壓上去——若不是……他何以忍到現在,看得到吃不著?!
    攸的,抄手掖其懷,赫連雲楚與瑤華躺倒一起,而另一隻手竟是一圈圈的摩挲——一陣陣的酥麻,叫瑤華頓時清醒,劈掌就要打上。
    “你還真是隻貓一樣,爪子也不留情。”蹙眉,可內裏,怒火不知何時已經平息。
    他不是沒有理智的人,更非會因歡好而失去理智。
    凝眸望著身下女子,靜斂了聲息,隻問道:“告訴朕,那男人是誰?”
    瑤華咬唇,最終,吐露道:“與雲飛是好兄弟。”
    “雲飛,嗯?”指尖,貼合了胸前那抹櫻紅,邪然而笑。
    瑤華憋氣:“白雲飛!”
    “那你該喚朕什麽?”
    “赫連雲楚,你真他媽混蛋!”
    “嗷唔”的一聲,瑤華竟猛地抬頭,直接咬上了他的賤嘴——別問她為何偏挑了嘴,而不是鼻子,而不是臉!
    她隻是覺得那一張一合,已叫她瘋魔。
    血,一瞬間彌漫口腔,赫連雲楚的回避一躲,瑤華的牙未碰上人家涼薄的唇瓣,反而……把自己的粉唇豁了個口!
    “你可真是笨的可以!”一瞬間,那血紅染上了赫連雲楚的眸,目光裏,是氣急敗壞——這女人怎這麽笨?
    他可沒忘記,上一次在這冰泉宮裏,這女人想算計他,結果攪合得烏煙瘴氣不說,反把自己小腿燙傷。
    “嗚……”瑤華什麽也不想了,直接疼得哭出了聲兒……鑽心的疼啊!
    頃刻,那血已經染滿了整個下巴,白皙滑膩的胸前一片春光,如今,也沾染上了嫣紅,那瑩白與殷紅……分外的刺目,卻又別樣的誘惑。
    赫連雲楚刻意忽略陣陣壓抑,外頭,已經有宛柔貼心送上上好的藥膏,卻是見其這般樣子,微一蹙眉,道:“這麽多的血?這口子是要有多深!”
    說著,極端不滿地瞪了眼赫連雲楚,滿是抱怨——瞧把自家主子弄得,親不知道溫柔一些嗎?!
    更何況,看這一室的淩亂……宛柔難得的臉頰微紅,輕咳一聲,轉身尋了一瓶藥水……
    “皇上……主子,傷口怕是太深,這口上傷不比身上,平素裏飲食飲水,極難愈合,這藥水功效最好,不出十日便回複生肌。”
    赫連雲楚挑眸接過,對於宛柔的誤解,他懶得理會,不耐煩得打發她出去。
    屋內,一片靜謐。
    赫連雲楚把玩著手裏的藥瓶,任由瑤華欲哭無淚癱軟在床——她暈血,自慕容寧佳死後,一直暈;自那些斷肢的蟲海裏逃出生天,一直暈……
    然,再暈,她的嘴上那血,仍舊是嘩嘩的……自然是誇張,可是那比眼淚滑的還快的溫熱,已經將她榻上錦緞染紅。
    那抹刺目的紅,叫赫連雲楚眼中發熱。
    若這,叫那女人瞧見,是不是又一番腥風血雨?
    冷笑勾唇,不,他想,他怎麽忘了,那女人現在已病入膏肓,再多思慮,又有何用!
    仰頭,那腔中,竟吞下了瑤華的藥。
    瑤華懵的,呆滯望他——不是吧,連這也要搶她的?那藥水好喝?
    哪知,對放卻是漠然欺壓而來,唇角,還帶著琥珀色,苦澀的藥水味。
    一抹溫涼的藥的清香,直直撲入,隻覺唇上排山倒海一般的疼痛,伴隨著她的一哼,那溫涼,竟渡到了她的口中。
    撕咬,啄磨,輕輕點點,又猛如饕餮,瑤華喉嚨裏,隻餘下痛苦的呻吟哀叫。
    期期艾艾,已生不如死——那唇傷已經火辣,更添這男人的撕扯與泄憤:“哼,記住這痛,若叫朕傷了心,今日的疼,便是你日後千百倍的終!”
    瑤華緊緊擰著眉,麵上滿是猙獰,卻仍舊不忘了叫囂:“赫連雲楚你變態!”
    “變不變的,你知道?”笑意,勾唇而起,那牙齒,仍舊不忘撕咬。
    這痛,他希望她記得,不要再有下一次。
    隻他玩的高興解氣,瑤華這裏卻慘若“人間地獄”!
    一會兒,疼痛若墮千裏高空,憑摔進泥裏;一會兒,酥麻入骨嬌、喘不休,若飄渺在雲端……
    這忽上忽下,已將她折磨的冷汗淋漓——而,赫連雲楚今夜,顯然不欲放過她。
    “來人,備水,朕要與寧妃一起……鴛鴦浴!”笑,是如此的浪蕩承歡,赫連雲楚結實的胸肌,若隱若現,瑤華“嗚”得一聲,緊捂了嘴巴——
    然,高興的,還是太早了。
    若流霞一般美豔的雙頰,是妙齡女子最寶貴的嬌羞,而此時的瑤華,是羞憤欲死!
    “怎麽,愛妃不喜朕的服務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