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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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對方說道:“我怎麽把錢給你,是要匯給你嗎?”
那個人似乎是在考慮,考慮了一下跟他說道:“不用了,你明天晚上十點鍾來東江大橋橋下找我,到時候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好。”阮國豪答應了他就掛斷了電話。
他仔細地想了想自己那天殺人的情形,實在是想不出到底是誰把那天的畫麵給拍了下來。
再想想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他作為城中名人,經常會有這樣那樣的新聞。
有一些記者會經常跟著他,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他不禁暗暗的怪罪自己當時太大意了,竟然沒有看清楚有沒有記者在附近。
就算是當時看到了,也不一定能夠檢查得很清楚。
畢竟記者們拍攝都是在暗處,而他是在明處的,他就算是特意查,也不一定能夠找得到那些記者。
想到這些,他臉上露出了陰鬱。
他當時沒有找到沒關係,隻要那個記者沒有把他殺人的記錄給傳出去,他就有辦法把那些證據給拿回來並將之毀滅。
他內心始終有些隱隱不安,這些事情就好像是重磅炸彈一樣,一波一波的來襲。
本來他的婚禮上鬧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已經讓他覺得很沒有臉麵了,沒想到接下來又發生了這種事,有人把他試圖殺人的錄像帶給錄了下來。
他想起這些,腦海中越發的覺得有些紊亂。
他是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他在心裏麵暗暗的想。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打電話給他認識的那些黑道上的人,跟他們要了兩把手槍。
他知道這一次是去拿屬於自己的東西,一定要盡他所能把東西給拿回來。
既然要想拿回來的話,到最後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可以選擇來殺人。
這兩把槍他一把別在腰裏麵,而另一把選擇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
他特意穿了一雙青灰色的長靴子,就把槍別在了青灰色的長靴裏麵,這樣別人怎麽樣也不可能會發現他拿了兩把槍。
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還可以出其不意對付敵人。
做好這些後,他就準備著去赴約。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他感覺到時間過得非常非常慢。
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他很害怕,他這一生也從來沒有那麽害怕過。
這一生他害了很多人,也得到了很多的東西,從來沒有這種感覺,而這一次內心隱隱的有一種不太好的想法。
一整天他什麽都沒做,他沒有去看望夏沫沫,而夏沫沫也沒有來打擾他。
他把夏沫沫禁錮在自己的身邊,始終還是要經常見到她的,否則的話對他來說就意味著永遠失去。
他已經得不到她的心了,要是連她的身體還得不到的話,人生還有什麽意義呢?
他等了整整的一天,到了晚上九點鍾,他就早早的來到了約定的地方。
到了那裏後,他並沒有急於動手,而是躲了起來,四處的看了看情況。
他現在需要把這裏的情況給弄清楚,方便他動手。
做好這一切後,他才等待著那個人的到來。
過了不知道多久,終於看到有一個人來了。
那個人頭上戴著一頂碩大的帽子,身上穿著風衣,樣子看上去就好像是三四十年代老上海的那種人一樣。
來了之後,他往那裏一站。
阮國豪冷不防從陰影裏麵走出來,似笑非笑地說道:“你來了。”
對方竟然都沒有回頭看他,隻是回答了一聲:“我來了。”
“來了就好。”
阮國豪笑著說:“那麽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進行我們的事情了,你手上的東西是不是可以給我了?”阮國豪問他。
他笑了笑才跟阮國豪說道:“我的五千萬呢?”
阮國豪指了指旁邊的箱子說:“都在那個箱子裏麵,箱子裏麵是你需要的五千萬,而我需要的證據呢,你拿來了沒有?”
那個人就拿出了一張光盤,對他說:“這是那天錄下的你殺人的證據。”
“我怎麽知道你這張光盤裏麵到底是不是我那天把人推下去的證據,如果不是的話,那麽我豈不是白來了。”
“當然是了。”對方跟他說道:“如果不是的話,我又豈會拿過來給你。”
“我要驗貨。”
“不可能。”對方擺了擺手,跟他說道:“現在根本就不允許你驗貨。”
“如果不驗貨的話,我怎麽能夠知道這到底是什麽呢?這樣的話也未免有些太強人所難了。”
阮國豪對對方說道。
對方的聲音忽然變冷了,他因為用了變聲器,聲音聽起來異常的尖刻。
他對阮國豪說:“你要是答應的話,最好就馬上把錢拿出來,如果不答應的話,馬上可以一拍兩散,我要把它交給警察。”
“是嗎?”
阮國豪走到他的麵前,冷不防從腰裏麵拿出了一把槍頂住他的頭,跟他說道:“你拿給警察看看吧。”
對方卻好像是一點都不在意一樣,隻不過是笑著望著阮國豪,然後他跟阮國豪說道:“你覺得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槍快呢?”
阮國豪一低頭,就看到自己的腰上也被人用槍頂著。
原來這個人也拿了一把槍過來,他的想法倒跟自己的想法有一點相似,果然是個聰明人。
兩個人互相拿槍頂著,阮國豪的聲音變得發的冷漠起來,跟他說:“你是求財,並不是殺人。”
“是啊,我是求財,不是殺人,可是你打算殺了我呀。你打算殺了我,我不能不反抗吧。”
他笑嗬嗬地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了,隻好我們兩個人一起死,你說行不行?”
阮國豪聽了後內心有一點害怕,這個人看上去也不像是那麽容易對付的人。
他便對阮國豪說道:“你要是殺了我,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
“是嗎?”他笑了起來,兩個人就這樣互相對峙著。
阮國豪繼續跟他說道:“如果你殺了我的話,你一分錢都拿不到,這對你來說將會是極大的損失,你不殺我還有可能把錢拿到,你要是為了殺人的話,那我沒什麽好說的,可是你也不過是為了求財而已啊。”
他聽了阮國豪的話後笑了起來,邊笑著邊跟他說道:“你說得對,我隻不過是為了求財,一般情況之下我是不會殺人的,可是對於你這樣的人,我覺得如果不把你殺了的話,實在是對不起自己。你說吧,你做了那麽多那麽多的壞事,為什麽我還要讓你活著呢?”
阮國豪看到他的樣子,看上去非常的恐怖,看他好像真的是要殺人一樣。
愣了一下,阮國豪才跟他說道:“你不能夠這麽做,你要是殺了我,你也逃不掉的。”
“我既然拿光盤來見你,就已經抱定了必死的決心,也沒打算逃走。要麽成仁,要麽取義,兩者任選其一。”
他說這些話,聲音越發的冷冽起來,阮國豪能夠感受到他內心的那種憤怒。
兩個人互相拿槍指著對方,一個拿槍指著對方的頭,而另外一個則拿槍指著對方的腰,對峙了很久很久。
他們兩個人的情形看上去都很緊張,就好像是有宿世的仇恨一樣。
阮國豪看著他,忽然冷冷地跟他說道:“你根本就不是記者,你是霍少卿,我說的對不對?”
對方似乎沒有想到阮國豪會這麽說,愣了一下問道:“你說什麽?”
“我說你是霍少卿,你根本就不是記者,你這一次來也根本不是求財,你是不是想拿到我的證據,然後將我繩之以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