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轉圈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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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時周圍的觀眾已經變成了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警察叔叔。
    麵對著幾十隻長槍短炮的挾持,我和死老頭都乖乖的舉起了雙手。
    “靠!誰特麽報的警!”
    我惱火的四處掃視著,周圍的那些看熱鬧的家夥一個個往後退縮著,躲避著我的眼神,生怕我看誰不順眼暴起傷人,別到了事情最後還被牽連一下,當個冤大頭。
    我看向死老頭,結果發現他正拿著手機指著上麵的通話記錄給警察看,還咋咋呼呼的叫著:“我報的,我報的,我是受害者。”
    你大爺的!
    這世界上怎麽會有你這種人?
    憑我的靈感完全可以查探出周圍有不下四支狙擊步槍正瞄準著幾個當事人的腦袋,如此大庭廣眾之下暴力打人,跟前段時間的麥當勞踩人事件快如出一轍了,怎麽會不引起執法者的嚴加關注?
    “你有病,報警幹嘛?踩完人跑路便是。”
    我衝著死老頭罵道。
    死老頭嘿嘿一笑:“你懂個屁,韓子言是什麽人?那可是我們維利社社長的親兒子,老子剛剛抓的那個,是維利社社長的親閨女,咱們要是不找政府部門幫忙,這事鐵定沒完沒了!”
    呃?你說什麽?
    我心中一驚,維利社社長的兒子和女兒?開什麽國際玩笑?
    老子打的居然是維利社社長的兒子和女兒?此刻我終於明白過來,死老頭這王八蛋是真的喝多了,他清醒過來後也知道惹了大禍,但是又不想吃虧,隻能想出這麽缺德的法子來對付這兄妹倆。
    “靠,維利社社長的兒子和女兒,驅魔處的人呢?怎麽不出現?怎麽不抓他們回去威脅維利社?”
    我雖然對這種挾持人的行為有些不齒,可是立場所在,有些事必須用非常規手段才能收到良好效果的行動還是必須的。
    死老頭拉了我一把:“威脅個屁,這兄妹倆看著彪悍,實際上都是普通人,在內地都有生意經營,屬於合法公民,驅魔處雖然屬於特權組織,卻不敢公然違背正常的法律秩序,尤其是對這兄妹倆,更是要照顧的緊,要不然不是丟了驅魔處的臉麵麽?
    維利社正是利用了這一點,才敢放心的讓他們兄妹倆橫行霸道,此時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我們倆,剛剛我們要是用術法對付這對兄妹了,那不用說,肯定掀開了雙方大戰,可是我們隻是動用了武力和火器就無所謂了,這就是界限,驅魔處和維利社雙方潛意識裏形成的一種默契,誰打破這種默契,誰就理虧,就會引起****。”
    我對死老頭的分析深深的糾結,憑我的腦子,一向是最簡單的,好就是好,壞就是壞,對就是對,錯就是錯,誰能想到這裏麵居然有如此多的道道?
    我跟著死老頭的分析把自己的腦漿子攪成了糊糊,猛然驚醒:“你小子到底是不是維利社的人啊?”
    “是啊?板正的維利社骨幹。”
    死老頭扯著脖子喊道。
    “那你還……”
    我衝著正在被警方盤問的韓子言和韓子月瞄了一眼。
    這意思很明顯,你還敢對他們兄妹下黑手?
    “在這個問題上,首先,我們是朋友,其次,我才是維利社的社員,最後,我才拿他們當我boss的女兒兒子來看待。
    那這關係就理清楚了,我老大的兒子和女兒已經隔著好幾層關係了,我認同維利社並不等同認同我的老大,我認同我的老大並不等於認同他的兒子和女兒。
    這樣就是說,我並不是很認同他們,但是我認同你這個朋友,所以,為了你對他們下黑手,我毫無思想負擔,因為這不違背我的信仰啊!
    老子不管他們以後怎麽對我,現在先爽了再說。”
    這時一名警官走到我們倆身邊:“現在我懷疑你們兩個私藏槍支,予以批捕,先把他們兩個帶回去。”
    兩名舍槍實彈的武警架起了我跟死老頭。
    糙!我對著死老頭豎了根中指:“現在怎麽辦?被抓緊局子裏,關上一年半載?”
    死老頭無所謂的聳了下肩膀:“你不是替驅魔處辦事的麽?連這點小事都擺不平,驅魔處就可以關門了。”
    這死老頭,居然都算計好了。
    我雖然對死老頭的轉圈理論很不理解,但是這並不妨礙他把我當成朋友的理解力。
    其實我真的很想跟他說一句,貴圈真亂。
    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這事交給我吧!我對著死老頭拍著胸脯打了包票,人家那麽講究,為了我連大boss的兒女都給辦了,咱總不能再這個時候各種不給力。
    沒辦法,身為驅魔處的下派人員,咱現在屬於特權階級,對於這種小打小鬧的鬥毆事件,特權就顯示出特權的優勢來了,嗯,雖然動用了火器,可是那東西對於我們特權階級來說都是小事。
    我和那位審訊我的警官麵對麵的等待著上頭的專線電話,我蠻以為上麵一個電話就解決的事情,卻足足拖了一天一夜,這讓我十分惱火,太特麽的沒麵子了。
    關鍵是,中間本來對我禮敬有加的警官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後立刻給我撩了臉,冷冷的丟下一句你自己先坐吧,就出去了。
    嗯,我以為他碰到什麽棘手的案子了,冷淡點就冷點吧,可是他們晚上居然沒有給我飯吃!
    飯啊!以我一頓吃一鍋的飯量,他們居然沒有給我送飯,以我驅魔處下派人的身份,他們居然沒有請我吃飯,呸,別說請了,連個盒飯都沒給我送來。
    我一時間感覺到了不妙,到底出了什麽事?讓我的特權此時看起來是那麽可笑。
    我心中忐忑,心說這幫家夥該不會又把哥塞進大牢裏住上一段時間吧?
    幸好,第二天一早,一個人踹開了審訊室的門,麵若寒霜的喊了一聲:“走吧!”
    清脆甜美的熟悉聲音,我一咕嚕從椅子上爬了起來,笑道:“馬尾辮,怎麽是你來接我的?餓死我了,你怎麽沒帶點早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