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驅魔處內皆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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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驅魔處,會議室內。
    白若寒和水墨兩個人坐在在大屏幕前,神情肅穆的看著過往一多月來所有的事情。
    一名須發皆白的老頭站在大屏幕邊,指著上麵的資料道:
    “這小子的殺戮太重了,班慶濤雖然叛亂已經定罪,但是這小子不該將其殺掉,而且是明知道處規嚴令禁止肆意濫殺的情況下,還是殺掉了班慶濤。
    還有那十二名執法隊成員,從開始這小子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之心,他完全可以把這些人打暈的,可是你看他,居然全部都殺掉了,一點機會都沒留給對方,
    我們驅魔處什麽時候對待敵人這樣狠毒過?處規最大的特點在於,對所有擁有靈感的敵人,都要保護使其不被肆意殺害。
    我們的土地上擁有靈感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長此發展下去,勢必被其他國的後來者追上,這些擁有強大靈感的人再有罪,一旦上了戰場,也是可以當炮灰使用的。
    靈異圈內的戰鬥有多殘酷,我想兩位處長應該都很清楚。可是這個小子,居然連續殺掉了這麽多可以獨當一麵的高手,他的罪孽已經不可赦免。”
    “我們鴿派的幾個成員一致要求廢掉西門榮。”
    白若寒看著資料點點頭:“行你下去吧。”
    那老頭義憤填膺的走出了會議室。
    “你怎麽看?”
    白若寒看著水墨。
    水墨懶散的靠在椅子上:“陳老在十幾年前就搞垮了易正陽,現在又來搞他的徒弟,你不怕易正陽發飆啊?要我說,這次大清洗你還留這個陳老頑固在這裏,這就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呢!”
    白若寒淡淡的開口:“平衡,有陳老在,驅魔處就會處於平衡之中,這樣你們鷹派才有了生存的土壤,不然的話,一個個暴跳如雷的,難以管教,易正陽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水墨不屑的‘切’了一聲道:“最討厭你們這種虛偽的做法,明明知道是要放掉的人,非要經過一係列的折騰,好像多特麽神聖似的。
    站在所謂的法庭之上,高傲的宣布:你有罪,或者你無罪,就是你們樂不思蜀的娛樂精神支撐著你們這樣演戲?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東西,非要換個說法,扭曲一下人類的感官,偏偏還就有腦殘的家夥相信你們所說的話,真特麽惡心人。”
    白若寒顯然不讚同水墨的觀點:“這是必要的程序,必須走的過程,一旦出現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情況,我們的工作才不易出現差池。”
    水墨擺擺手:“去你大爺的,老白,我不跟你扯淡,我這人一向不看過程,隻看結果。
    你隻要告訴我,你最後打算怎麽對待西門榮,難道像當年對付易正陽一樣廢掉修為,再驅出驅魔處?”
    白若寒道:“那絕對不會,就看西門榮這小子服軟不服軟了,他要是服了,我一高興,說不準就送他件好東西。
    我可是準備好要大出血的,就看這小子的表現了。”
    水墨冷冷道:“這次你恐怕要失望了,別看這小子有時候不著調,可是倔脾氣一旦起來,隻怕你的東西不見得送的出去。”
    三天後,驅魔處審判廳。
    我被秘密帶到了這間布置極為豪華的,類似於法院的大房間內。
    審判席上,那個須發皆白的陳老用一股子怨厲般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我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白若寒和水墨並排坐在陳老的兩邊。
    對於這個簡易的審判過程感到十分的惡作劇,可是那個白胡子老頭卻覺得頗為神聖一般。
    陳老打開厚厚的資料夾開始陳訴整個事件的經過。
    從我幹掉裴紀偉開始,一直到我殺死班慶濤,所有的過程,詳盡到了極點。
    我甚至一度懷疑自己身上是不是被安裝了什麽竊聽或者監控的東西,驅魔處怎麽會把整個事情掌握的如此全麵。
    當然這個冗長的陳訴過程我打了幾個盹也沒聽完全。
    終於,陳老在一拍驚堂木之後我醒了過來。
    到了最後的審判環節。
    “鑒於西門榮喪盡天良的行為,本處從人道主義出發,給予你幾個選擇。
    第一,因你靈感強大,屬於圈內人,罪不至死。
    第二,你殺戮過重,連續殘害奪命圈內人性命,特此廢除修為,驅逐出驅魔處。
    第三,念你尚且年輕,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看守驅魔監獄十年。”
    西門榮,你對這決定可有異議?”
    陳老的麵容很嚴肅,嚴肅到我想笑。
    這特麽是什麽審判?單方麵的定罪麽?
    我帶著一股子玩味的笑容看著他:“第一,我個人認為,靈感強不是一個人為非作歹的籌碼,所以你們不用以這種處規來衡量我。
    第二,老子特麽的就不是驅魔處的人,你憑什麽審判我?就因為你年紀大點?背景硬點,說話像鴨子一樣點,就可以扣住我的自由?
    還搞出個第三條來,這特麽跟脫褲子放屁有什麽分別?不就是想讓老子繼續給你們賣命麽?老子不幹。”
    陳老頭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你是靈異圈的人,我有權對靈異圈的人負責。”
    “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一不是驅魔處的人,二不是維利社的間諜,你們放著班慶濤投敵當叛徒的事情不去查,在這裏抓著老子掰扯,我不服!”
    我對著陳老頭怒目相向。
    白若寒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水墨有趣似的看著他們倆,似乎是在說我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
    “咳咳,這隻是走個過程,你何必這麽認真呢?”
    水墨突然站起來說道。
    “過程?過程也是需要尊重現實的,我沒有錯的事情讓我認錯,就是為了滿足你們的**和野心,恕我不能苟同。”
    我拍著桌子喊道。
    白若寒歎了口氣,起身,走掉了。
    水墨也歎了口氣,指著我道:“你呀,沒機會了。”
    說完,他又跟陳老怒氣衝衝的喊道:“早說了不要搞這些幺蛾子,你們就是不聽,現在好了,還整出個廢掉修為,驅出驅魔處,十年前的劇本沒改過台詞是不是啊?
    他原本就不是驅魔處的人,還驅魔你妹啊?廢除修為,真特麽想得出,你們鴿派的腦子都裝的是屎,自以為是的家夥。
    我看你們誰敢動他,誰動他,誰就等著外麵那個老神棍把你們廢除修為吧!
    這下你們爽了,三天就搞出這麽個破玩意,還不如老子當初準備的表彰大會。
    自己拉得屎自己擦屁股,形式主義就是說的你們。”
    水墨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對著我擠了下眼睛,牛掰掰的走掉了。
    陳老氣得胡子翹起老高,指著我道:“你,你……”
    我扭頭,走向了這間房子的大門,此刻,誰敢攔我,我就敢跟誰鬥上一鬥。
    老子已經讓你們浪費了三天時間,居然還是這個結果,驅魔處裏果然都是****,老神棍誠不欺我。